” “哼,你肯定是想让我主动放弃竞争名额, 从精神上打击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啊~美丽的太阳~” 奥莱多:“……”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算计着时间,曼纽尔将会在两天内回来。在温暖的被窝中懒了一会,果断起床收拾行囊,准备展开下一场游历。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推开房门, 却见三位小女士和两位小帅哥正正襟危坐在房门外,见到他推门,均眼帘一亮。 “爸爸,我就知道父亲一回来,你肯定会去游历, 所以我们早早就把行礼准备好了, 绝对没有和别人说, 全方位降低你的逃跑难度,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很乖?” 奥莱多:“……” 蝶爷:“啧!现在这群小崽子们可是越来不好糊弄了!每天都在和你上演谍战片, 真是辛苦了。” “……呵!” “爸爸, 如果你再不快点, 一会到早饭时间,你就走不了哦。”粉色发卡的小女孩晃晃手中的小手包,提醒着还在考虑甩掉这几个孩子可能性的奥莱多。 奥莱多深深抹了把脸:“你们赢了。” “耶!” “爸爸,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们可是从小在二十八个兄弟姐妹中摸打滚爬、还顺利长大的人,是最有能力与你一个姓氏的。” 奥莱多:“……呵!”这几个小人精。 奥莱多自这方世界的余生中,一直致力于摸索歌者的最高境界。 在他中年时,就已经成为名扬星际的宗师级治疗歌者,和宗师级协战歌者,创造了其他人一生都难以逾越的成就,治疗场上名声赫赫,战斗之中所向披靡。 至于天道男主斯卡,和天道隐藏男主尤金,则由于蝶爷在临离开巴福星时,将他的算计、来意及目的等相应讯息一股脑的都发给了布鲁克,彻底惹恼了这位商业巨子。 自从布鲁克知晓,他与奥莱多的错过不仅有斯卡做的手脚,就连尤金也掺了一手后,每当星网上奥莱多的相关新闻播报时,无论是歌者成就方面,还是恋情猜测方面,他都会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和愤怒,就好像曾经属于他的珍宝,莫名被人截胡抢走了一般。
至于这股怒火的承担者,则被他毫不犹豫的落到两人身上。 布鲁克在证实了斯卡腹中的孩子确实是他的以后,就一直在耐心等待。虽然他并不知晓他接收到的匿名消息说,凡是斯卡生出的孩子一定会在出生时自然觉醒是真是假,却并不妨碍他将这个消息当做必然性,透漏到某个特定的富贵圈中。 而本来观望中的权贵人士们,在斯卡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就自带精神体、且被检测为哨兵后,立即将这消息的可信度拔高到隐秘级。 无论斯卡生出的孩子一出生就觉醒精神力是不是偶然,都证明了其母体的特殊性。很快,斯卡就因其特殊体质,在私下的贵族圈中受到了莫大的追捧。 由于星际社会早有验证,自然孕育子嗣时,母体的心情越是愉悦,生出的孩子在身体素质及精神力值等各方面,都会有相应的提高。所以也就决定了,斯卡虽然会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开怀,却注定会享受到虚假的幸福,沦为一具生育机器,除非他遇到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但这世上向来都是真心换真心,当斯卡存在着比较利用的心思与人相处,又怎么可能会收获到最真心的爱意?! 为避免更多的竞争力,众人有志一同的将消息封锁在某些特定的圈子中,在布鲁克带走了孩子,并将他抛弃后,斯卡还没来得及做出报复,就被一位闻风而来的背景深厚的权贵人士带走,换了个场所,过上了如同金丝雀般的生活。 膨胀的幸福,炙热的爱情。 从对方的行动中,斯卡能够感到对方确实爱他爱得深沉。在对方的小心庇护下,他不仅能够进行他未竟的歌者事业,还可以尽情享受上层社会的浮华。所以他在某次尽兴时,不小心有了第二个孩子后,并在对这个人的多方评估后,坦然相告,怀着莫大的爱意将之生下。 只是在孩子出生后,星际动乱,那位权贵人士工作太忙,在派人接走孩子,并派人照顾他后,被封锁在军政场合中,忙碌到斯卡只能从光脑的星球会议直播上,才能看到对方的影像。 就在这时,另一位权贵人士的富商好友向斯卡表达了爱意,纠结、挣扎、心动、再次怀孕,权贵人士因此与他分道扬镳;后来生子,新的爱慕他的军队大佬,再次分道扬镳,生子……如此往复。 当生命最后,斯卡看着他空无一人的床前,无论孩子还是爱人,没有一个人守候在他身边,他似感到了生命大限。 纵使人生贪欢,纵使身披浮华,纵使享尽了数十位男人的温柔以待,到最后,他那么多孩子,却无一位给他送终。而他这该死的体质直到终老,都一直拥有生育能力。 当年岁越大,却总有小鲜肉说爱他到无可自拔时,其中的虚假假意,比他年轻时能体会得更加明显。 斯卡直至生命最后,也没有想明白,他重生的这一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陷入如今的怪圈。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即将破开的迷嶂。一个他很久以前就曾经怀疑的真相再次冲入脑海。只是这个事实太过沉重,而他已不再年轻,实在承受不住接受的代价。 他不甘心的看了眼病床外的天空,带着莫名的心慌,怨愤的闭上了眼睛。 临终前他还一直在想,如果他下一世还能重生,那么他一定…… 只是他不知道,无论再受天道宠爱的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生,斯卡注定没有下一次重生的机会。 在他断了呼吸后,一位衣着富贵的军装男子推开了病房大门,他捧着一束红艳艳的大红爱情花,带着羞涩并儒慕的笑意,脚步轻快的走近病床,本是酝酿中的情绪,却在察觉病床上的人已断了呼吸后,大惊失色,急忙呼叫医护人员。 半个小时后,当所有医者都证实床上的老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无法救活后,男子将面上的担忧全部卸下,转为阴狠的暴躁,他烦躁的将手中的花扔进垃圾回收处,不满咒骂:“什么玩意!连死都死得不是时候,该死的老家伙!” 病床边,暂时还未消散的斯卡的灵魂看到这里,终于得到了他探寻已久的答案,再无执念的消散而逝。 尤金那边,布鲁克则在他的合同上做下了手脚,以各种理由停下了他的一切资源。 尤金在敏锐的发现了布鲁克对他的针对后,进行了各种反抗和逃避,但有了布鲁克的全面封杀在前,他根本逃无可逃。 虽然这位隐藏的天道男主,凭借他的智慧在后半生过的也不算差,但每次他一暴露身份后,都会迎来各种债务追讨人士,须得转移地点。 尤金这一生虽然财富不缺,却因为每日里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多了,早早就因为心肌问题离开人世。 至于为什么他每次都将身份隐藏得很好,却总是暴露的那么频繁,一直闲着没事干的蝶爷深藏功与名。 奥莱多与曼纽尔在第二个世界中,仍旧以超高待机的寿命为被人称道,作为双双打破了星际联盟最长寿命的存在,两人对于长寿的秘诀闭口不谈。 至于星网上飞传的“与基因适配度百分之百的人生活能够有效延长寿命”、“真爱增寿”等各种言论,两人有志一同的当做没看见。 超长待机的两人,先是送走了没能挺过大限的二十八位小崽子,顽强的活到168岁时,两人在奥莱多的坚持下,分别躺在两间病房中,在孙子辈们的哭声中,前后离开了人世,结束了此世的任务。 白发苍苍的本奇家主擦擦眼泪,一脸悲痛:“我的父亲和三位姑姑,还有一件未完成的临终遗愿,他们想将两位祖父合葬在一起,已经想了很久。” 一张老橘子脸的搏厄斯家主擤擤鼻涕,语气哽咽:“我的父亲和其他二十三位叔伯姑姑,也有一件未完成的临终遗愿,就是想要看到两位祖父办上一次婚礼。” 本奇家主:“你那边,刚刚博厄斯祖父有留下遗言说不能办吗?” 搏厄斯家主:“祖父估计早就想办想疯了,怎么可能会留下那种遗言?!你那边的本奇祖父呢?” 本奇家主:“我估计祖父是不乐意的,不过他可能忘记说了。” 搏厄斯家主:“……也不一定是忘记说了,说不定是不好意思说。” 本奇家主:“……那我们找所有血脉族人,进行一次举手表决吧。” 搏厄斯家主:“也对,这种风险不能光咱俩承担。” 于是,接下来,在双方家族中的143位直系血脉的举手表决中,为两位祖父补办一次婚礼,并合葬的意见获得全票通过。 只是就两位长者是埋葬在博厄斯家族的墓地,还是本奇家族的墓地,未能达成一致意见,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者,举着拐杖、抡着轮椅,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激烈争执。 直至最后,博厄斯家族凭借着他们104位直系血脉的人数,生生压过本奇家族39人的意见坚持。 生的多又怎样?!比他们聪明又怎样?! 他们博厄斯家族的基数大,说不通还能动手,你们能吗?! 本奇家众人:“……” 一周后,两个比帝联盟的大家族,为两位同一天逝去的老者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冥婚。星际狂啃了100多年的狗粮,终于在他们死后成为现实。 一些为自家爷爷奶奶辈追狗粮的老人们热泪盈眶,纷纷给自家长辈祷告,告诉他们这一好消息。盼望他们早日安息。 【……这情况,好像略眼熟。】 【233333,是啊,上个世界石老大就是这么被嫁出去的。】 【这个世界中两人合葬,身体葬在博厄斯家族墓地,衣冠冢在本奇家族墓地,勉强来说,石老大略胜一筹。】 【冥婚又见冥婚!我现在特别想知道现在已经回到本源世界中的两人,看到这里会是什么反应。】 【可怜我石老大,在里面连续待了两个世界,终于可以出来好好了解一下殿柏的为人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应该不会吧。】 【为什么?】 【因为石老大从来不会后悔!】 【……楼上脑残粉,鉴定完毕!】 当殿柏再次从小世界中脱离,重回时空裂缝、赶回源世界后,第一时间查看自己的余额。 只一眼,就让他满足的眯眼。紧急任务打底的500w,完成原主任务以及误打误撞附加任务的500w,他现在家底有1000w啦! 嗷嗷嗷!那可是000w啊!他能吃得多饱啊! 疲乏的打了个呵欠,他先是按照惯例钻入体内空间,那里有他收集的代表死亡的冥河水,和代表生机的轮回水,二者共存于同一片区域,按常理不可实现,但作为生死树,他却对这两种属性的水游刃有余。 扎根其中,享受着熟悉属性的包裹,殿柏沉沉的陷入梦乡。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肚子饿得咕咕叫的三天后。离开空间,回到卧室,殿柏迫不及待的撸开袖子点餐,开始他每次完成任务以后的例行大餐。 几大坛子灵气充裕的灵酒,各色美食,再加上他想吃很久的灵果……他有钱!有钱!可劲点! 正在花蜜中满足徜徉的蝶爷,见此翻个白眼:“我劝你还是先查查那个曼纽尔的身份,再吃也不迟。” 殿柏头也不回的继续自己点餐大计:“咱们的例行庆功宴,又怎么能为一个人轻易打破?!吃最重要!” 菜单生成没多久,一只十翼鸟敲响了他家窗户。 “哟,殿柏,这次回来的这么快!我有抽空去看你的表现,表现得不错,这是你的酒。”
“多谢。” “不用,我很看好你和那睚眦,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征服他的,加油吧,孩子。” 殿柏:“……”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会和鸭子扯上关系,但现在已经到了的酒水,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殿柏心中疑惑不仅未解开,反倒愈加愈深。 因为每位来给他送灵果、灵餐的大鸟,都送上了他与“那鸭子”的祝福。 “那鸭子是什么?”殿柏在填饱肚子、补充能量的间隙问蝶爷。 “啧!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知道?!”蝶爷在花蜜中翻了个身子,“嗯,不过我猜测,或许是曼纽尔的品种也不一定。” “曼纽尔的本体?是鸭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不过算了,等我吃完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万中无一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