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恋爱,救个世[快穿]——暮色染
暮色染  发于:201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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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有好多个名字呢。

”寂星抬起上半身,双手撑在他的两侧,骄傲的抬起下巴,说:“叫师尊。

”  沈离看着他那骄傲的小模样,甚是觉得可爱,捏了捏他的鼻子,将他翻身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立刻就调换了,沈离语气有些疑惑的开口,“师尊?是怎样的师尊?这样的吗?”说着他就拿下面顶了下寂星。

  寂星羞得脸都红了,急忙说道:“你……你、这是大逆不道,目无尊长,还不快点下去。

”沈离看着他羞愤的小模样就愈发想逗逗他,他故意低下头,在寂星耳边吹气道:“弟子是不是大逆不道师尊不是早就领教领教过了吗?”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缓慢而又暧昧的说:“而且……师尊修为高深,您不想做这事,弟子怎么能勉强你呢。

嗯~,您说是不是?”他故意尾音上翘,言语缓慢。

  说得寂星不止耳朵红了,现在他想必全身都红了,跟个煮熟的龙虾似的,身体微微卷曲,泛着有人的红色。

沈离一看,差点又兽性大发。

不过,他没得逞就是了。

  寂星一时恼羞成怒,轰的一声就把沈离赶出了他的院子。

突然被赶出去的沈离才发现自己陡然间离开了寂星的屋子,一时间有些懵逼。

他这是……被媳妇赶出来了?  他现在还一身赤—裸呢!还好紫霄峰上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山下有禁制,谁也上不来,不然他可丢人丢大发了。

沈离本来还想借拿衣服之事哄寂星开门来着,可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就掉下了一套衣服在他怀里。

这下,他连借口都没了。

  沈离无奈的拍拍门,喊道:“宝贝儿,我错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的。

别害羞啊……”  “宝贝儿,我真的错了。

你放我进去吧,外面天好冷的……”  “……”  寂星才不信他呢,修真之人只有上了筑基期就不惧怕普通的冰霜雨雪了,更何况,那套衣袍是自己亲自去南海采集的万年冰蚕丝做的,上绘有阵纹无数,最基本的就是可调节冷暖。

  他现在红的就像是只虾米一样裹在被窝里,他羞都快羞死了,会放沈离进来才怪。

好在沈离知道自己惹恼了寂星,寂星脸皮子又薄,自然是无果的。

只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去……  寂星感受到外面的人走了,才稍稍从被窝里露出一个脑袋,微微的松了口气,然后又有些失望,嘟嘟囔囔的说:“其实,本来想着再过一会就放你进来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  那边,沈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他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与寂星都是外来者,虽然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对他们散发友好,他和寂星虽然天资卓绝,修炼速度快,但是他们确是绝对不可能飞升成仙的。

大乘期已经是他们最高的期限了。

  这个世界大乘期有一万年的寿命,可谓是十分长久的了。

他现在才元婴,寿元不过八百,而寂星却有上万的寿命。

他想和寂星一起在这里生活,直到身死道消。

  沈离很快就入了定,这入定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有些人一入定可能一瞬,可能三五个时辰,也可能三五天。

但往往是是要入定了,你便能窥的天地法则的一角。

自此,你的修行之路都比别人快上许多,飞升的时候也容易点。

沈离不可能飞升的,但是修炼速度能快点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沈离这一入定就是十来天,醒来后就立马下了屏障,准备修炼,消化自己的感悟所得了。

他这一成屏障不是要防着谁的,紫霄峰上就他和寂星两人,寂星贵为天道第一人,又有谁能破得了紫霄峰的屏障呢?他下这道屏障不过是要告诉寂星,他现在平安无事、急需闭关,让他安心罢了。

  寂星在沈离离开的第二天晚上,见沈离还没回来,就赶过来沈离这了。

看到他入定便知道他醒来后可能会需要时间闭关,就干脆在隔壁小院住了下来,守着沈离。

  沈离这一闭关便是一年又三个月,都说修真无岁月,对他们来说,这一年三个月不过是闭眼再睁眼的事,有甚者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也是有的。

修为越高,闭关越长。

  天空中乌云开始聚拢,黑压压的一片,携带者振聋发聩的雷鸣响声,慢慢的将整个紫霄峰都笼罩住。

无语越压越低,黑漆漆的,时不时闪过紫色的雷光。

云内像是有什么蠢蠢欲动,正在准备和酝酿着……  寂星看了头上的雷云一眼,将身上的几件法宝放在了沈离闭关的屋外,然后飞身离开紫霄峰。

而峰外,听到声势后,早已经来了许多人,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站在紫霄峰外,想要静观雷劫。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紫霄峰五十里内。

尚未筑基者回到自己的院子,不得擅自外出。

违者,后果自负!”冷淡的嗓音夹杂着浓重的威压,让人忍不住低下了头。

  沈离这次的雷劫可不是一般的雷劫,这是七七小天劫。

  天雷足足劈了四十九道,一道比一道狠、一道比一道粗壮。

沈离一直都在用己身抗衡着,几乎不借用任何法宝,任天雷一道一道的劈开他的身体,然后又迅速愈合,身躯也越来越凝实、强壮。



寂星在外看着沈离,不免心疼,虽然他知道天雷淬体是极好的,但是他还是舍不得……  七七小雷劫很快就过去了,天降金光,照耀在沈离的躯体上,修复他破烂不堪的身躯,天降灵雨,补充他空竭的丹田。

  渡劫,终于成功了。

周围的人都像寂星发来贺喜,恭贺沈离修为上涨,更上一层楼……寂星也都一一收下了,然后说了两句就打发他们走了。

  他回到紫霄峰的时候,沈离已经好好的在那等着他,他一脸温柔笑意的看着寂星归来。

寂星看到他那样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不是把灵宝什么都放你面前了吗?为何不用?”  沈离看他有点生气,眼睛有点微红的模样,就不敢惹他生气了。

赶忙那他怀包住,“住不起啊,宝贝儿。

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但是,你也知道的,雷劫能锻炼体魄,以后修真之路才更好走。

我自己有分寸的,再说我这不是没事吗?”说着就松开寂星,站在他面前转了两圈。

当然要是更避开他那件被雷劫劈得脏兮兮,破烂不堪的衣服更好。

  寂星笑了一下,觉得他说得对。

就算心疼也不能阻止他做想做的事,哭卿卿的也未免太不爷们了。

他一挥袖,沈离身上就换了套衣服,长袍广袖,缓带偏偏一袭白衣,公子如玉。

  沈离看了下这身装扮……好吧,媳妇喜欢就好,他穿什么都行。

  山上是被雷劫破坏的坑坑洼洼的地面,还有被摧残过后的灵花灵草,本来钟灵敏秀的紫霄峰现在一片狼藉。

但是寂星像是不在乎一般,直接将带着沈离回到了他们的住宅。

脚步所过之处,犹如春风拂过,万物复苏,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路上,沈离突然想起一事,开口问:“初玉曾经说你是每个世界的命运之子,但除了最开始的末世以外,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哪里影响这些个世界的走向了?”  寂星牵着他,微微一笑:“想知道?”沈离转头看向他,目光对视。

片刻后,寂星移开视线,开口解释。

  “其实也没什么。

说我是命运之子的话,也不尽然,其实你也算是吧。

”  沈离疑惑,“?”  寂星继续说道:“且不说第一个世界,就说说后面几个世界吧。

”  “第二个哥儿世界。

原本的萧悦与沈小将军就是命中注定在一起的。

沈小将军归朝后,听信了坊间流言,认为萧悦不是个良人,他又与萧悦没有感情,自然是去退婚的了。

那萧悦原本的性格你也知道,自然是忍气吞声,不愿再见到沈小将军了。

奈何他们的缘分早就是上天注定的,于是在那年的元宵花灯节,萧悦与沈小将军遇见了。

小将军一时间见到萧悦惊为天人,又见他弱小更生了几分怜悯与想要保护的心思。

”  “那时候沈小将军并不识得那就是萧悦,但是萧悦却认出他来了,下意识便扭头想走。

那时候萧思、萧寐两姐弟可不是善茬。

便暗中让人将萧悦给推下了河,幸好沈小将军即使赶来救了萧悦,继而也知道了萧悦便是那个被他退了婚的萧悦。

那时候的哥儿被人救了是要以身相许的,不然便会被人诟病。

那时候萧悦并不愿意,但没办法也只能从了沈离。

他本以为会被收为妾室,却不曾想被沈离正正经的上门求聘了,说是萧悦年龄到了就八抬大轿娶他做正君。

这一下,两人关系自然是好了很多。

”  “后来边疆战事又起,沈小将军只能继续回到边疆……”  “然后呢……?”沈离见他不说,忍不住又问了。

  “然后你就先进静室巩固修为,出来再说不迟!”说着便把沈离推进了静室内,顺手关上了门。

  第101章 第 101 章  等沈离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天了,他出来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寂星,两人又你侬我侬,云雨了一番,然后才继续说了那天的事。

  萧悦与沈离分隔两地的时候都有在传递书信的,两人一来二去的情感自然是更深了。

而且这个沈小将军没有想到,原以为身在闺中的小哥儿不知世事,不解民生疾苦,天下大事。

哪成想这小哥儿不但天生貌美,还聪慧异常,见解独到,甚是和他的胃口。

沈小将军深觉自己与他白白浪费了这许多年的光阴,少了个这么心意相通,理念相同的可人儿。

不过还好还好,他们还没有错过。

  但是……事世怎么会如人愿呢?    等他得胜归来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一个噩耗。

萧悦在有婚约的情况下与人私通,并有了个杂种,其父不详!萧悦被萧家和沈家关了起来,既不肯让他死,也不想让他好好活着。

等沈离再见到他时,看见的就是萧悦挺这个微突肚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眼眸蕴含了太多的东西,叫沈离看得心口疼!

    那个朝代有多封建你也是知道的,有的没的一张嘴都能把人给说死了。

    沈离受了很大的打击,他看了萧悦一眼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还没等他平下心情的时候,更糟糕的噩耗传来了——萧悦死了,他自杀了。

沈离过去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萧悦容貌整齐,一如当初元宵节花灯会上,初见是惊鸿一瞥,怦然心动是你。

只不过,当时那个是活生生的,有人气儿的人。

而现在这个,只是一具尸体。

    他整整齐齐的穿着,嘴角一抹讽刺的微笑。

解脱、释怀又怨恨。

一根白色的绫布横挂与长梁上,白绫上挂着的是他瘦小的躯体。

当沈离慌慌张张将他放下的时候,他看见了萧悦最后留给他的一样东西。

白布长长,血迹斑斑,一笔一划都沾染上他的血。

    上面书写了他这一生坎坷的身世,与对世人的怨恨。

他生于萧府,年幼丧母,父亲不疼,兄长不理。

还有继母虎视眈眈,仆人侍女都在变着法委屈他。

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成了人们口口相传的放-荡无度,不知检点之人。

    他未婚夫还未见过,便要退婚,至此他又成了全京都的笑话,招人指点,非议不断。

元宵节偶遇,原以为是老天看他可怜,实在不忍,给了他归宿。

哪成想不过多时,人去战场,余留书信。

即便是这样,他也是开心的,至少还有人喜欢他。

    可是这份喜欢却不是他受得起的。

至此以后,他变成了京都王孙贵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本以为熬过去等着未婚夫归家,一切便好了,却不想在前几个月他遭人下药,失了清白,多了一个孽胎。

    萧府说他坏了与沈家的关系,继母几人更是百般陷害,落井下石。

沈家嫌他不检点,不愿他出去丢人,两家便把他关了起来……从此暗无天日。

他本想说:他没有,他是被人害的。

可是……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在狡辩。

他想着,还有他未婚的夫君,其他人巴不得他死,只有他未婚的夫君是真心喜爱他,他感觉得出来。

别人不信没关系,他不在乎,只要自己在乎的那个人信他就好了。

    可是……他没有,他连听都不听我解释,拂袖而去。

他觉得……原来,这个人,也不过如此。

是他萧悦看走眼了,既然活着那么痛苦,以后也是被他们羞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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