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安脸色瞬间黑的如同锅底,心中暗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隐隐有一巴掌拍死他的想法,但见他胸口的绷带似乎是有些泛红,江十安心中一紧,忙满口答应。 金则楠见此,恨不得马上钻回被窝,按照江十安所说,如死尸一样躺在床上,雷打不动,但想想自己的初衷,金则楠一咬牙,继续往起坐。 江十安原被自己脑补的情节羞得满脸通红,但见金则楠还在作死,上涌的血瞬间归位凝结,死亡凝视着金则楠,也不再劝导,势要看看金则楠到底要作什么? 一边腹诽道∶哎呦小样,都答应给你口还免费表演了,你他M的还继续装,想以此一直要挟我加码?!不可能! 江十安一边瞎想,一边心疼的看着金则楠,可不一会儿,刚刚发誓的他就按耐不住,上前一步,道∶“最后一次机会!你先躺下,什么我都答应你!” 可金则楠如今已经坐起,他艰难的转过身看向满脸担心的江十安,微微一笑,抿了抿惨白的唇,将卡恩递给自己的锦盒从怀中掏出,单膝跪在床上,慢慢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戒指。 对,没错,这就是暗杀事发前,金则楠准备向江十安求婚时的戒指。 他抬起头,满目深情的道∶“宝贝儿,那天借口去旅游,其实我已经在那个岛上布置好了!就等着你着陆后,和你来一次轰轰烈烈的求婚!” “可惜,被那个Amanda给搅和了!”卡恩那次探望已经把一切告诉了金则楠,金则楠早就知道了那次暗杀是Amanda所为。 “但,幸好我们还都活着!这次本想等自己伤好了,打扮成一个白马王子飞到你身边,单膝跪地,请求你嫁给我。但,我等不及了!” “江十安,我们曾经历过甜蜜热恋,经历过偏执伤害,经历过长辈考验,更经历过生死离别,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过!世间万千的阻挠,都只会让我对你的爱更加坚定,更加浓郁!” “江十安,嫁给我吧,以后,我帮你抗画板,帮你做早餐,帮你推掉一切烦恼,用自己的肩膀,给你铸就一个温暖无比的家!江十安,我爱你!”金则楠眼中浓浓的爱意随着一字一句的誓言喷薄而出,将江十安紧紧围绕,祈求的眸子也一直盯着江十安的手,期盼江十安的答应。 “你,先躺下吧!”江十安愣愣的开口,平淡的语气却将金则楠心中燃烧的爱意浇灭了个大半。 “为什么?”金则楠不敢相信,艰涩的开口问道。 “你的伤口都裂开了,瞧,血都溢出来了,我心疼,你快躺下吧!”说着,江十安又按下了呼叫按钮,转身向外走去,在医生们涌进病房的一刹那,江十安回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却笑着道∶“我愿意,我也爱你!” 顿时,金则楠如获新生,全身的鸡皮疙瘩瞬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着重生∶“都滚出去!十安,你别走,你先回来,求你了!”
金则楠的一声怒吼,吓得医生们又逃也似的跑走,当初那个撮合金则楠和护士的医生也随着跑到门口,但犹豫了一瞬,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低着头将江十安推到了金则楠的面前,又顺道把门给带上了。 屋子顿时,又剩下了他们二人。 江十安本想躲开金则楠,自己走到没人的地方去哭一会儿,奈何被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此时眼泪已经不受江十安的控制,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看见金则楠手足无措的样子,江十安顿时自暴自弃,干脆扯开嗓子,不再避讳任何人的大哭道∶“你他M的终于求婚了,你他M的上了我,免费艹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像个男人一样求婚了!金则楠,你要再晚几天,我就没耐心了,到时候我给你求婚,从今往后,换我艹你!呜呜呜…” “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凭什么,老子要身段有身段,要学历有学历,家里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哪点不比你这个随时都会没命的儿子强,我不嫌弃你儿子,你居然还嫌弃我,呜呜呜,凭什么?” 见江十安忘情的大哭,金则楠又心疼又幸福,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下地抱住了江十安,情不自禁的插了一句∶“那个,宝贝啊,我义父已经同意了。人家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这话有点理亏啊!” 听此,江十安一顿,一口咬在金则楠的肩膀上,生生咬出了个大血印子,继续仰脸哭道∶“金则楠要身段有身段,要权势有权势,他也替我挡了两枚子弹,还帮我治好了神经病,查出了我妈去世的真相,专专心心的伺候我,在我面前从没有甩过脸子,摆过架子,凭什么,凭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 江十安喊罢,将脸埋在金则楠颈窝,继续无声的掉泪,金则楠则紧紧抱着江十安,一脸心疼,却从未如此满足过。 “那个!”江十安哭够了,从金则楠怀抱中抬起头,哽咽的问道∶“我们家,我们家,还,还,还被你打压着,吗,吗?” 金则楠∶“…………”艹嘞,坏了,忘了这茬了! ☆、打脸一时爽 金则楠忙呵呵干笑两声,端的一副问心无愧的坦荡样子,道∶“怎,怎么可能!现在江家和许家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外家。宝贝儿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尊敬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再打压他们!放心吧,有老公在,再也没有人敢怎样许家和江家了!” 金则楠说罢,偷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直冒的冷汗,又在江十安额头上亲吻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摇了摇手中的锦盒,道∶“我先帮你把订婚戒指戴上!” 江十安闻言也没想太多,很有觉悟的自动伸出右手,这乖巧模样更是惹得金则楠心中一阵痒痒,忙小心的将戒指戴上,并郑重的在江十安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如同盖章一般,坚定不移。 江十安抽回手看了看,刚要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满意和激动,就被金则楠一把抱住按在他的胸口,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江十安背后游走,最终停留在危险地带,大力揉捏,声音暧昧且低沉的道∶“你刚刚是不是说要帮我口,还有免费演出看啊!” 金则楠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江十安的耳廓,他的耳廓顿时像被烫熟了,显出不自然的红晕,江十安想想那画面,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怂了起来,正要耍赖,忽觉耳朵一痛,原来是金则楠等的不耐烦了,先在自己耳朵上试了试刀。 犬牙的牙尖轻磨江十安耳朵上的软骨,虽有微微痛感,但更多的是心里翻腾起的痒欲,江十安怕自己按耐不住,忙要推开这块牛皮糖,却被金则楠大力的困在怀中,不能动作。 江十安念及金则楠的伤,并不敢大力挣扎,他正要好言相劝,强行忽悠时,却不想金则楠得寸进尺,手下动作不停,还舔了一下江十安的耳蜗,并就着吹了一口气,冷热转换,让江十安不敌,耳朵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下一软,半依在金则楠怀中。 金则楠意愿达成,心中一喜,手也忙伸进江十安的衣服里,肆意点火。 “刚刚明明都说好了的事儿,你却半路反悔,好吧好吧,谁让老公宠你,我给你口,给你表演,行不?!”说着,金则楠就作势要蹲下,意识已经沦陷的江十安顿时惊醒,忙一把拽住了金则楠。 看着金则楠胸口的纱布,江十安实在狠不下心来,只能恨恨的答∶“罢了罢了,算你狠,我输给你了,你快躺下,刚刚我说的,都算数!” 金则楠原来摆出的苦瓜脸一听这话,顿时高兴的快要飞起。意愿达成,但金则楠还是装模作样,一副十分体贴的开口∶“你要真不想就算了!我………”
“嗯,不想!”不等金则楠说完,江十安就一脸坦诚的抢答道,还夸张的摇着自己的头。 金则楠听此,顿时化作一尊雕像,呆愣在原地,心中一阵哀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片刻回神后,又心生一计,忙可怜巴巴、期期艾艾的道∶“果然你还是……算了算了,你不想也不勉强,还是我帮你吧!” 金则楠又要蹲下,却见江十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被看穿的金则楠心中顿时了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躺到病床上,拽着江十安的手按在自己的挺起上,喘着粗气道∶“我不管,你说过的,给我口,宝贝儿,给我吧!” 江十安长叹一声,暗道自己找的人自己认了,起身锁上病房门,但终究害羞,不知从哪翻出一眼罩,帮金则楠戴上,就开始了自己履行诺言之旅。 却不想,人的视觉被挡住后,感官将会不自觉加强,江十安一边双手揉捏储囊作弊,只含住前端刺激,却不想金则楠却越来越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兆。 正当江十安觉得不对劲,抬头抗议时,却见金则楠早早就摘下了眼罩,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江十安的脸瞬间绯红,刚刚口时沾染的口水和马|眼吐出的潮湿还挂在他的嘴边,这场面,怎一个淫|糜可以形容,让金则楠这个唯一的观众抖了一抖,又胀大了一圈。 无奈,最后江十安被金则楠架着半推半就的做了表演,金则楠才低吼一声,坏心眼的洒了江十安一裤子才做罢。 躺在病床上休息了片刻,江十安见金则楠果如医生所说,不知轻重的再次撕开了伤口,但看看这到处沾染的白|浊和弥漫在空中的麝香气味,江十安脸上一红,任劳任怨的起床赶紧收拾,一会儿好叫人来帮金则楠再次包扎。 看着忙前忙后换床单,收拾卫生纸,喷空气清新剂的江十安,金则楠心中觉得暖暖的,谁知江十安还停下脚步,一脸真诚的看着他道∶“金则楠,楠哥,金大,老公,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求你了!” 金则楠一听,身上的骨头都酥了,嗓子好像被蜂蜜堵住了,一直甜的全身荡漾起来,脑子里全是他们婚后的幸福生活∶“放心,老公马上就好,到时候我们……”亲亲抱抱举高高,老公什么都满足你,保证把你灌的满满的,一直“性”福下去! 却不想金则楠的畅想还没说完,江十安就接话道∶“到时候你干家务,换床单收拾垃圾,还抱着我去洗澡,唔,我后悔了,当初如果是我受伤了,也就不用受这罪了,收拾家务什么的真的好累哦,呜呜呜!你快点好起来,往后这事还是你干吧!” 抱怨完,江十安看都没看一眼床上石化的金则楠就抱着一堆衣服床单走了出去,金则楠摸摸自己差点心梗的心脏,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做家务里也包括做媳妇,十安这话也是和你的想法差不多,想要了!!” 金·自欺欺人·则楠想罢,忙拿起一旁的电脑,输入密码后打开一个网页,联系到自己的属下,忙吩咐道∶“快,帮许家江家平反,再推他们两把,记住,以我的名义!” 电脑另一边的属下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不确定的回道∶“这个命令您不是十天前就下了吗?怎么,还要再推一把?!” 金则楠微微一愣,不动声色的回了属下一句“记错了”!十天前,那时自己不是还在昏迷吗?金则楠略想了想,就去查看了一下记录,证实了心中猜测,果然是他,便给那人发了三个字∶谢谢您! 便合上了电脑,心中感慨万千,看来,义父是真的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还默默的帮自己善了后!那接下来,就是许家和江家了,想到这儿,金则楠不禁有些头疼,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那么大张旗鼓的打着自己的名号去报复他们了。 可真是打脸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被打攻的底线 江十安洗完自己做的孽后,身心俱疲的回到病房,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金大。 江十安眉头一皱,掐着腰翘起兰花指指着金则楠,义正言辞的道∶“金则楠,你丫别得寸进尺啊,说好了就这一次,你别再装可怜了!这次,就算你现在站地上跳绳,我丫也不给你那啥了!!要你知道心疼自己,就趁早躺回床上去,别作死啊!” 其实,我们的金大现在正在冥思苦想着自己要如何高冷不做作的讨好江十安外家,突被江十安这么一顿无厘头的打断,“作死”楠便一脸懵逼的看向江十安,眼中带着无尽的迷茫。 两人四目相对,江十安顿时被金大的这个眼神萌化,心中不由一软,刚刚如同誓言一般的话顿时被他本人抛在了脑后。 心软之下,江十安长叹一声,坐到金则楠病床前,温柔的将金则楠扶着躺下。 语重心长的劝解道∶“则楠啊,你乖,今天就先这样吧,啊~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瞧瞧你,这一闹伤口都裂开了,多疼!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等伤好后,你要啥就给你啥!行不行?!乖哦!” 江十安将金则楠扶着躺好后,又如同哄孩子般轻轻拍着他的肚子,一边耐心的帮金则楠掖好被角,就恨不得再给他唱首摇篮曲了! 金则楠稀里糊涂的躺下,接受着江十安爱的照顾,但听出了自己媳妇的话外意,虽不明白江十安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高高兴兴的享受着这没来由的福利,暂且先将让他头疼的许家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