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你没听完好吗!我刚刚说的是,你如果不完成任务,就会被金则楠先生嫌弃,并没有说你会被扣除生命点死球啊!”要命不以为意道。 江十安∶“…………” 玛德,辣鸡系统,等我做够了任务,一定要在系统商城里买个可爱一点的系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命的这句话,江十安虽听到后不以为意,但一会儿,江十安琢磨过来劲儿了,就不由在心中嘀咕起来,难道,自己一直这么邋遢,真的会遭到金则楠厌弃吗? “咳咳,”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的江十安坐在车上,对旁边的金则楠问道∶“如果,我每天不刷牙,不洗脸,不起床,你会嫌弃我吗?” 金则楠一愣,但还是仔细想了想,道∶“我不会嫌弃你,但我会帮你刷牙洗脸,因为那样邋遢下去你会得病,至于不起床,”金则楠看看司机小泽,俯到江十安耳际低声道∶“没事儿,往后老公努力,让你想起床都起不了!”说完,舌尖轻卷了一下江十安的耳蜗,便坐正身子,笑得招摇。 江十安脸上一红,扭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看向窗外,司机小泽则握紧了方向盘,眼中放出绿光。 到了许家,果然,别墅已经被打扮的一片粉红,透露出甜蜜的味道。 江十安与金则楠对视一眼,便一同走进了别墅。 金则楠被江父叫去帮忙,百无聊赖的江十安就跑去许砚姝的房间,势要质问她什么时候有的对象! ☆、我封建 当江十安走进许砚姝的房间后,准备到嘴边的质问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这间屋子内弥漫出来的气氛,显然和外面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充满违和! 走近,江十安看到许砚姝独自一人正在对着镜子化妆,她身着红色连衣裙,柔滑的布料将许砚姝的身材完美勾勒,高高盘起的公主头将许公主的气质再次拔高,显得高贵典雅,唯一不美的是,她雪白的脖颈上却带着一条泛旧的镀金四叶草项链。 不知为何,明明此时的许砚姝十分美艳动人,但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江十安眼中,看到的却是充满了悲戚。 “姐?你……还好吧!”江十安斟酌的开口询问道。 许砚姝从镜子中看到是江十安后,显然刚刚还影忍着的情绪马上释放,巨大的悲戚感扑面而来,她勾起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沙哑着嗓子道∶“好?怎么会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十安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因为这个姐姐,虽比自己大两岁,但向来坚强,是个典型的御姐,能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脆弱的一面,一定是出了大事,他心疼的问道∶“难道这次订婚是舅舅舅妈们逼你的吗?其实,那个人你并不喜欢,是吗?!” 许砚姝又看了江十安一眼,强勾起一个笑容,道∶“若真的只是如此,我又怎会答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还不是因为他,以前我是在利用他,可后来,真的假的他还看不清吗?说什么忍受不了欺骗,还不是因为不爱吗?!”说着,许砚姝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 如果是号啕大哭,江十安尚且尚且可以跟着骂那人两句,顺势安慰两声,可如今,许砚姝只是捂着脸,咬着嘴唇低声啜泣,微微抖动的肩膀让江十安手足无措,只能一脸心疼的看着表姐,手起起落落,却始终没有搭在许砚姝肩膀上安慰。 “姐~”江十安不知该说什么,只试探的低声叫到。 “没事!”许砚姝答了一声,慢慢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自嘲道∶“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哭,都把妆弄花了!” 说完,许砚姝就抽出一张纸巾,细细擦拭自己的脸颊,一边补妆,一边对江十安关心的问道∶“对了,你和你的那个小男仆怎么样了?” 江十安仔细观察许砚姝的表情,见她真的没事后,才斟酌片刻,想撒谎骗过这个话题,却在想到金则楠的笑脸时,鬼使神差道∶“他叫金则楠,我们在一起了!” “嘀,恭喜宿主完成拓展任务,赢的一个生命点,您的生命点总计一个,更新拓展任务为∶让金则楠先生为你洗一次脚。” 要命突然的发声过后,使屋内显得更加静谧无声,江十安来不及喜悦,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紧张的咚咚的心跳声。 许砚姝脸上的表情,也从震惊变得伤感,再到担忧,她嘴张张合合,似是在想到底要怎么说,终于,许砚姝还是长叹一声,道∶“既然你决定和他在一起,就一定要更加心无旁骛的对他,你的那些任务,找个好机会告诉他吧,不然,这些一定会成为你们之间的一根刺!” 江十安微微有些惊讶,原,他以为表姐会像前几天一样的态度,厉声斥责自己不应该因为任务和一个男仆不清不楚,还产生感情,但此时的她,居然会让自己好好珍惜?! 江十安呆呆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发生。 许砚姝最后往嘴巴上涂了一层厚厚的口红,以掩饰自己毫无血色的唇瓣,便笑着拍了拍江十安的肩膀,独自走了出去。 阴嘉城,今天,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也是给我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来,那我们今生今世,再不相见!许砚姝在心中暗忖道,脸上却勾起无懈可击的笑脸,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缓缓走到许老爷子身边。 许老爷子呵呵大笑起来,他拍拍许砚姝的肩膀,一脸自豪的走上台,满脸笑容的致辞,平时威严的将军作风被此时此景弱化,引得众人也跟着逗趣调笑,唯许砚姝,总是若有若无的看向大门口。 订婚仪式完美的举行完毕可谓是宾主尽欢,每个人都尽兴而归,就连平日里滴酒不沾的许砚姝,也喝的酩酊大醉。 “阴嘉城,阴嘉城,阴嘉城,你可以,你可真是可以,呵呵,阴嘉城,你个懦夫,混蛋!”喝醉的许砚姝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惹得许母变了脸色,慌张的捂住女儿的嘴巴,想将女儿拖回卧室。 却不想,此事被白母看了个正着,白母爽朗的笑了起来,她推推儿子的胳膊,道∶“傻儿子,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喝成什么样子了,还不扶她回房,怎么,你还想麻烦你丈母娘不成?!” 被自己亲妈调戏的满脸通红的白钊尴尬的叫道∶“妈~”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对许母说道∶“伯母,要不,让我把砚姝送回房间吧!” “不,不了,你还是陪你母亲在这儿好好坐着吧,砚姝这孩子一喝酒就胡言乱语的撒酒疯,别吓着你,还是我来吧!” 许母话音刚落,白母就起身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哎呀,亲家母,你这话可说错了,将来这两个孩子可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什么样将来见不着,你呀,就别管孩子们了,就让白钊送她回房吧!” 白母冲许母眨眨眼睛,一脸暧昧,更弄得白钊尴尬万分,许母也不好再推辞,就把许砚姝给了白钊,看着白钊将许砚姝抱回房间,徐妈担心万分,深怕许砚姝再说出什么,叫白钊听了去…… 将许砚姝放到床上,白钊近乎痴迷的看着这个能轻而易举勾动他心神的女子,看着她难受的耸了耸鼻子,白钊轻笑一声,小心的将她落下的发丝绾到她耳后。
“嘿,你在干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白钊急忙将手收回,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既视感。 原来,是正义的江十安为了自己表姐,带着自己老公杀到。 看着门口的二人,白钊忙站起,露出温柔的笑容,道∶“你就是十安吧,我常听你姐提起你,刚刚在那么多人中也没看清,现在一看,果然一表人才!这位是……” 金则楠一听,也勾起一个浅笑,正要做自我介绍时,却被媳妇一把拉住,只见媳妇傲娇的扬起小脑袋道∶“他是谁关你什么事!” “既然已经送到了就赶紧下去吧,我姐虽然和你定亲了,但你们终究还没结婚,我们家比较封建,你这样一直在我姐屋里待着也不太合乎情理吧!”江十安挑刺道。 白钊见江十安如此充满敌意,却好脾气的笑笑,就说了声好,便走了。 金则楠挑挑眉,抚抚媳妇乍起的毛,问道∶“人家可是得罪过你,你怎么对他那样,还说什么你们封建,你哪见过封建的人还没订婚,就在我床上大声口申口今,还一直喊着不要停不要停的?!” ☆、耽误修行 “你!”江十安被金则楠不正经的回答弄得又气又羞,他忙看向门外,复又看看自己的表姐,生怕许砚姝突然醒来或是谁突然进来,听到了金则楠的这些混账话。 看着媳妇这副做贼心虚,左顾右盼的慌张神情,金则楠的心都要化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染上了逗弄媳妇的恶习,但,似乎这种感觉很不错! 想着,他一把将江十安顶在门口的墙上,附身就要吻下。 “呃~,唔,难受,阴嘉城,我难受,呃~”床上的许砚姝突然痛苦的口申口今起来,使欲拒还迎的江十安即刻清醒,他精神一振,猛地将金则楠推开。 金则楠不妨,忽被媳妇推了一个趔趄,一脸委屈的看向江十安。 江十安忽觉自己理亏,抱歉的朝金则楠笑笑,安慰似的眯眯眼睛,就急忙跑去照顾许砚姝。 每看到那些喝醉酒的人捂着自己的胃囊撕心裂肺的喊痛,许砚姝都会在心中轻蔑的鄙视一番,觉得他们很是做作。而如今,向来滴酒不沾的许砚姝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滋味。 迷迷糊糊的她感到那股混沌却又清醒的无力感,清晰的胃绞痛一阵一阵的传到还算清醒的大脑中,许砚姝不知不觉就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男的站在她的床前,十分关切的询问着她的状况,她甩甩脑袋,低声喃喃的叫道∶“阴嘉城,是你吗?” 江十安看看金则楠,然后再次关切的询问许砚姝∶“表姐,你还好吧,哪难受啊,要不,我扶你去卫生间,吐出来就好了!嗯?” 许砚姝忽从床上爬起,紧紧抱住江十安,语无伦次的道∶“阴嘉城,你终于回来了,你相信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我爱你啊,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别离开我!” 听到许砚姝如此说,江十安心中也如被堵了痞块一样,难受的很! 看到那殷红色的手指甲狠狠地掐入江十安的胳膊内,金则楠马上心疼的跑了过去,向无头苍蝇似的媳妇出主意道∶“这样,你先将表姐扶到床上,去楼下给她拿两粒解酒药吃下,我在这儿看着,一会儿若她想吐,我也可以扶得动她!” “嗯。”语气坚定的金则楠让江十安马上有了方向,他坚定的点点头,就小心的将许砚姝扶到床上。 于是,江十安小心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许砚姝手下抽出,金则楠则将许砚姝的手掰开,小心的捧出媳妇的胳膊。 被强硬的掰开手,许砚姝条件反射性的将手握紧,金则楠神情严肃,马上用力一捏,许砚姝在迷迷糊糊中梦见有螃蟹夹了她的手一下,她手上吃痛,马上就把手中的“汉堡”给甩开了。 然后,她就见那只“螃蟹”抱起自己的“汉堡”就跑,她则只能坐在地上哭唧唧的。 此时的“螃蟹”金则楠确实是在小心的捧着自己媳妇的胳膊,看着江十安白皙的皮肤被许砚姝的指甲掐出的四个小凹槽,周围泛起一片红晕,金则楠的眼神不禁又深邃三分。
他将胳膊捧到自己嘴边,小心的给他呼呼,还轻手轻脚的帮江十安揉搓。 可金则楠这种种深情与温柔,却被江十安那双颠倒黑白的大眼睛给忽略了,他大目一瞪,质问道∶“刚刚明明我自己就可以抽出我的胳膊,你为什么屁颠屁颠的还来帮忙,老实说,你是不是趁机想吃我姐的豆腐!” 说着,江十安看向躺在床上的许砚姝,只见许砚姝此时虽有些狼狈,但精致的妆容,配上微微被汗打湿的发丝,高低错落的曲线,怎一个魅惑可以形容。 被媳妇信口雌黄冤枉一气的金则楠一愣,但也随着江十安的眼神看向许砚姝,却不想,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神看在江十安眼中,却是柔情似水,暧昧不清。 “你你你,看看,被我逮了个正着吧!”江十安气愤的质问道,“还说让我去拿解酒药,我看你就是想趁机轻薄我表姐吧!” 被江十安如此丰富的想象和颠倒黑白的小嘴惊呆的金则楠感到深深的心塞,于是只能讨好道∶“怎么会,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江十安一个人!” “行,一会儿我去拿解酒药,你在这儿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只是有一点,一定不要离许砚姝太近!”深怕媳妇再被耍酒疯的许砚姝伤到的金则楠连声交代,就起身跑去给许砚姝拿药了。 当迅速回来的金则楠一进屋,又看到了许砚姝在掐着江十安的胳膊,而江十安好像一副不怕疼的样子,还骄傲的仰着脸,一副挑衅的样子,仿佛在说∶“你瞧瞧,我就碰许砚姝了,怎么滴!” 金则楠脑袋一晕,当下沉下脸,气势汹汹的大力掰开许砚姝的手,将江十安强硬的抱起,放到离许砚姝最远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