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则卧之追光者(重生)——七斤夏草
七斤夏草  发于:2019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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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十安听后就直接打了个电话叫来金则楠,用命令道语气让他给自己穿衣服,他则只站在那儿双臂打开,仿佛他就是一位尊贵的皇上,脸上没有一丝怯意。

  看着毫无违和感的江十安,要命隐隐有种要被奴役的感觉,却心甘情愿,甚至有些嫌弃以前那个磨磨唧唧,动不动就害羞的原装安。

  “为什么维持我生命的任务对象总是金则楠,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享受着金则楠穿衣服务的江十安闭着眼在心中问道。

  “这……”要命也想像以前一样忽悠过去,可现在一见江十安这张脸,就什么假话都说不出口。

  “你说他发着金光,金色,在古华国一直象征着帝王,若按此推测,那就是说这个金则楠将来必定会称霸一方,是个当代皇帝喽?”江十安一副笃定的语气反问道。

  要命∶“……”  “也许,这个世界他的气运最盛,所以,你颁布任务让我和他接触,就是借他的气运,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是吗?”江十安不等要命说话,就再次推测道。

  要命∶“…………”  “呵,可这任务可不像是在‘借’他的气运,亲亲抱抱,还大多是要求他所为,所以,你应该是在指使我在‘要’他的气运吧!”  要命∶“………………”  “而且,这些任务十分亲密,怎会是普通关系所为,只会让气运之子误会,若他无意还好,若他有意,江十安就是可以通天,又怎能逃出气运之子的手心,所以,你一直都在撮合金则楠和江十安对吗?”  要命∶“……………………”  妈呀,嘤嘤嘤,这个人格的宿主实在是太可怕了,猜的全中肿么办。

  “只是,我只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是江十安,要知道,气运之子的床可不是谁想爬就可以爬的!”江十安拧拧眉,似是十分不解。

  “难道,江十安和金则楠本就是一对儿,所以,你只是打着任务的幌子来撮合他们的?!”坚信自己和那个江十安不同的江十安推测道。



  要命∶“…………………………”  “不是的,任务真的是换你生命值的,只不过,原来总部打算的,并不是这样的!”事到如今,罪魁祸首要命准备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你是处吗?    “其实,在这片世间,并不是只有你们地球这一个世界,宇宙无极大,自然,也有无数个不同纬度的空间和世界。

  而我,其实就是星际维护者研发出来的一个系统,用以维护这世间所有世界的秩序和发展。

  星际维护者,也就是你们人类口中所说的神,因他们前些年内部纷争,发生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反割战争。

  战争过后,现执政官在整理各个世界资料时,发现了当时的执政官出现的好多披露,这些披露会影响这个世界的发展,无奈,执政官便研发了我们,并投入各个主要人物,也就是传说中的主角,或说为气运之子的内心,以促进这世界朝正常发展路线发展。

  所以,我就被投入了你的内心,你刚刚的猜测,其实都是对的,只不过……”  要命说的好好的,突然停顿下来,江十安心中一动,暗暗觉得它将要说的话是个坏消息,但他还是沉声逼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被投入时出现了一点偏差,所以才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且,还一不小心将你害死了……  不过,是我用自己所有的能量复活你的,而且那些任务真的可以换你的生命时间的,我没有说谎!真的!”要命诚惶诚恐的说完,就熟练的缩入墙角,等待着江十安即将要降下的风雨。

  江十安的脸果然黑了又黑,但事实已经如此,他还能怎样,“那如果有一天金则楠不配合了,我是不是就得死了,有没有别的办法,一下子将我的所有生命借回来的?”江十安沉声问道,语气似要滴出浓黑的毒水。

  “这……你们是宿世伴侣,金则楠绝不会不配合的!”要命肯定的说道。

  “呵呵,若真是如此,那为什么还会有你的存在?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怎还需要你费尽心思的撮合?”江十安轻蔑一笑,用两个问题直接回怼过去。

  要命∶“……”  “其实,方法也不是没有!你只需要…………,就可以了。

”要命小心的告诉了这只江十安方法。

  听到方法后的江十安非但没有开心,脸反而更黑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这个办法的可行性,江十安终于放弃,自暴自弃的想∶算了,还是让主人格或者是那个六岁的小屁孩来吧!

“这都穿好了,怎么任务还没有完成?”黑脸江十安在心中向要命问道。

  “哦哦,”从黑脸安的恐惧中醒来的要命忙读着任务完成,奖励生命点的信息。

  略微满意的江十安睁开双眼,看向大落地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略带阴柔的面庞因为人格的变化而显得不似以前天真庄重,反倒更具邪佞魅惑。

  “很好!”江十安看向金则楠说道,绽放出克制却又惑人的笑容,让金则楠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江十安看到此,又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一边整理衬衣的袖口,一边逼近金则楠。

  金则楠见此有些惊讶,虽他们做过不少亲密动作了,但还是步步后退。

  终于,在金则楠无路可退后,江十安抬起了头,冲他灿烂一笑,“你喜欢我?”  虽是问句,可语气中的肯定和调戏之意,显示着问话人的绝大信心。

  因身高问题,一米七八的江十安在一米八五的金则楠身边说话,还要微微仰着脸,所以,在金则楠眼中,这动作并不是质问,而是在索吻。

  听到问话,金则楠的唇瓣不自觉的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人虽也是江十安,但却并不是那个和他两情相悦的江十安,想想昨日这人流连花丛中的模样,金则楠那句“喜欢”实在是发不出声音。

  “呵,”江十安没听到答案,却好似毫不在意,接着问道∶“那你是处儿吗?”  在江十安脑中窥屏,目睹这人格的简单粗暴的要命一脸震惊,当然,同样震惊的还有金则楠。

  “少爷?”金则楠疑惑的道。

  “是吗?”江十安很是好奇,按说他们是宿世伴侣,且刚刚要命说的那个办法又提到了这个,应该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历史上有哪个皇上只上过一个人的!  “是!”金则楠猜不透这个人格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只能据实回答。

  自从他知道了江十安是精神分裂,就对这方面很是关注,根据他最近了解的精神分裂的特征,如果有天江十安的人格融合,他们的记忆很可能也会共通,他可不想让主人格误会自己。

  那,金哥到底是不是处儿呢,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放荡不羁的皇帝到现在还是处儿?其实,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看不上,金哥看不上那群庸脂俗粉罢了。

  如今,皇上微服出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遇上的这人光撩不做,可让金则楠好一阵头疼。

  至于皇上身边到底会不会只有一个人,金则楠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教江十安的。

  江十安听此,不由惊讶的挑了挑眉,似是不信,然后疑惑的看向金则楠下身。

  是处?难道……  紧接着,金则楠就用实际行动力证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病,看着江十安那张熟悉的脸摆出那邪魅不羁的样子,还用那种疑惑挑弄的眼神看着自己,金则楠心中突燃起一股邪火,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看到金则楠如此,江十安心猛地跳动了两下,随着那物的慢慢变大,江十安也是愈发惊讶,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但随后又想起他终究是气运之子的缘故,也就释然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是气运之子最大吧!用这句话安慰了一下自己,江十安就扭过头,颇有些逃避的意味走了。

  “少爷!”看到江十安又要走,害怕自己戴上原谅色帽子的金则楠急忙追赶。

  “诶,你不用和我去了!”江十安用一只手抵住金则楠的身体,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的下身,“你瞧瞧,这样,可不太好吧!再说我就是去办件事情,很快就回来,不会出什么事的,好了,就这吧!拜拜!”  江十安利索的说完再见就出了门,金则楠虽不在乎但又顾及现在的身份,也就没有跟着去,只暗中调动无数手下,跟着保护。

  犒劳完自己,金则楠靠躺在江十安的大床上,眼神发散的为他们的以后做着打算。

  经过这两天诸多事情,金则楠越来越能感觉到事情在朝着他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这其中,就包括爱上江十安,但,往日的控制狂魔,却一点都没想着改变。

  他现在心中所思所想,都是该如何将自己的势力打入华国,因为爱人的特殊,让他感觉到权势的绝对性。

  怎舍得他再受一点伤害!有了这个信念,金则楠加紧了对华国内的布置,好像恨不得要一步就将华国拿下似的。

  可不久,手下传来的消息,让金则楠又狠狠地心疼了一把!    ☆、请杀了我吧    “喂?说!”金则楠一手轻抚了耳垂上的耳钉后,在外人看来,似是自言自语道。

  “主子,您让我们跟着的那个人去了南山!”那人顿了顿,接着道∶“他现在在南山,好像是在祭拜什么人,我们不敢跟太近,所以看不清墓碑上写的字。

  现在只能看到,他整个人跪趴在墓前,身体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哭,那个人应该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吧!”  南山!这两个字一进入金则楠的耳朵,金则楠的心就猛地一跳,马上猜到了江十安祭拜的是谁了,那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正是他的母亲,正是他人格分裂的根源,正是他这几年来的心魔。

  “好了,我知道了!”金则楠现在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急忙向南山赶去。

  按照自己的记忆,金则楠朝北走去,果然,那个由自己亲手穿上衣服的人现正跪在一座墓前低声啜泣。

  灰蒙蒙的天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压下来,清风小心的拂过他的发际和衣角,可还是让他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中,金则楠清楚的听到了江十安的小声哽咽和自己心碎的声音。

  金则楠小心的走进,看清了这个隐忍哭泣的人,并不算小的江十安把自己蜷缩在墓前的一角,脱力的抱着墓前隆起的一块石砖。

  金则楠的眼也渐渐的红了,他恨不得将这人搂进怀中,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悲伤中的江十安只挣扎了一下,就靠入了金则楠的怀中,眼神迷离的哽咽着。

  “好了,别哭了,江夫人的在天之灵如果看到你还在为此自责,肯定也会跟着难过的!”金则楠一手抚着江十安的后背,一边为他顺气一边安慰道。

  江十安似是听到了,渐渐平复了心情,他接过金则楠递来的手帕纸,擦干眼泪后,却面色阴冷的问道∶“你怎知我在自责,要知道,这事儿,除了我父亲,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  金则楠显然没想到此时的江十安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一时也没想好托词。

  “其实,我一早就感觉到了,你,和我们不一样!”江十安将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朝江母鞠了一躬,就转身欲走。

  金则楠心中瞬间想出无数解释借口,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低头跟上。

  “少爷说笑了,我本就是一个小小的男仆,怎会和你是一路人呢!”金则楠眼中蹦出落寞的开口自嘲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再和我装下去吗?金则楠!这个名字虽在华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在英国,所有道上的人,可都应该说是如雷贯耳了吧?!”江十安停在金则楠开来的车前,面朝金则楠说道,同时挑了挑眉。

  金则楠看着江十安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这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江十安告诉你的?”说完,金则楠微带紧张的看着江十安,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句话,就相当于自爆了。

  江十安听此,知道金则楠口中的江十安是主人格,他不屑的耸了耸肩,“你说他,呵,若我什么也靠他告诉,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金则楠听后挑了挑眉,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在媳妇心中的形象还没有被标上危险的记号,这个人格也提醒了他,还是尽早将身份公布,不然,媳妇那个死脑筋万一想不开肿么办!  “话说回来,金先生您不在您的大本营好好的待着,来我们华国做什么?难道,英国养不起您了吗?”江十安语气不善,明明知道了他的身份却还毫不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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