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怀了我的孩子后我跑了(穿越)——云织
云织  发于:2019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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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奕新也没好到哪儿去,最后那情态真把他搞兴奋了,现在脑垂体还在分泌激素。

  最后顾奕新搀着腿肚子打抖的陆铭时重新回了房间。

  两人面对不忍直视的床铺,陷入了沉默。

  这个点只能自己换床单。

  顾奕新翻箱倒柜也没找着放床单的地儿。

  最后他把外衣一裹,去顶楼天台上取下了还晾在外面随风飘舞的床单。

  好在已经干了。

  顾奕新把床单一抖,两个人牵着四个角,一起把床铺好。

  然后并排坐在床头,拉上小被子。

  事后谈心时间。

  顾奕新先开口。

  “说起来,最近我经常听见陈妈自言自语。

”  “陈妈说,少爷最近床单换得也太勤了些,每天都出这么多汗,真的没问题么?”  陆铭时心想,难怪陈妈最近总是旁敲侧击问他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想到出汗的原因,两个人都有点心虚。

  陆铭时喃喃道:“爸妈这次虽然回国常住,但是不肯在家住,估计也是……”  两个人对视一眼,齐齐产生了一个想法。

  我们是不是。

  有点扰民?  半晌,顾奕新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陆铭时的胸口。

  “虽然三月了,屋里也不太冷,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保暖喔。

”  然后他停了一下。

  顾奕新对着陆铭时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那个。

”顾奕新突然道,“我怎么觉得……”  “最近又长大了不少。

”  陆铭时起初没在意,听他这么一说,低头仔细看看,也觉得是。

  “好像是有点,明天我找安乔看看。

”  *  顾奕新小寐了三四个小时,到早上九点,醒了。

  他今天要出发。

  顾奕新慢慢坐起来,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空气里还残存一星半点昨夜疯狂的气息。

  旁边,陆铭时侧躺背对着他。

  男人高大的身躯以初生婴儿的姿势蜷成一团,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也像是在护着腹中的胎儿。

  顾奕新视线落到陆铭时身上,他花五分钟凝视着男人的背脊,眯起眸子似在思索着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想。

  指针指向九点十分。

  顾奕新放轻动静跳下床,洗漱穿衣,行李箱昨天已经准备好放在楼下。

  走之前又折返回来,在床边上蹲下,屏息注视着陆铭时的脸。

  真的还没睡醒么?  顾奕新低声说:“我走了啊。

”  陆铭时没睁开眼睛,低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看着是累狠了。

  之前可没这样。

  顾奕新冒出点疑惑,目光自然转移到被遮挡住的小腹。

  有心想再摸摸,还是忍住了。

  “你也要乖。

”  顾奕新对崽说。

  然后他薅了一把陆铭时硬揪揪的发茬,转身下楼。

  *  陆铭时清醒过来时,顾奕新又不见了。



  这次其实是有好好道别过的。

  但是他还是不知道鸭。

  好在最近崽崽不怎么闹腾,应当已经进入了稳定期。

  陆铭时看看自己好像的确又粗了一圈的腰,觉得是该找安乔检查一下。

  没道理呀,为什么这次滚完床单他会这么的累?  陆铭时去了医院。

  安乔之前因为鼓动顾奕新跑路一事得罪了陆铭时,很长一段时间在他面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见到老板,那更是各种大拍马屁,把陆铭时吹的是天上有地下无。

  陆铭时不理他,直接表明来意。

  安乔看着检查结果,瞪大了眼睛。

  “老,老板。

”  安乔又一次结结巴巴。

  陆铭时见他这样,有点不祥的预感。

  崽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光是这么一想,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铭时有点不安。

  “你说吧,我都能接受。

”  安乔小心翼翼:“老板,其实是您的崽他……”  只听到这里,陆铭时已经听不见安乔接下来的话了。

  原来,真的是崽出了问题么?  陆铭时的心一痛。

  我的崽,陪伴我八个月的小宝贝。

  他手按在腹部,神色恍惚。

  不管花多少钱,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保住我的崽!  “安乔。

”陆铭时打断他,“你就直说吧,问题怎么解决。

”  安乔面上一抽。

  老板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气氛怎么突然这么凝重。

  就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  安乔瞅着陆铭时,没敢大出气,重复了一遍。

  “老板,您的崽这是……营养过剩。

”  嗯?  陆铭时:???  “你不是一直说要补充营养吗。

”他不可思议问,“怎么可能还会……会……营养过剩?”  安乔:“恕我冒昧,您和顾少最近是不是,咳咳,亲密接触得有点频繁。

”  废话,那何止是频繁,那简直就是夜以继日。

  陆铭时瞪着安乔,半晌慢慢道:“……我谨遵医嘱。

”  老板这是要推锅啊。

  安乔想。

  他也只能接下这口锅了。

  *  面对脸色更加面瘫,但面瘫中又透露出紧张的老板,安乔有点亢奋。

  他好为人师的一面彻底暴露了出来。

  安乔从身后变出一块白板,给老板写了几个简单的演算过程。

  “众所周知,能量补充的量值与接触距离成反比,与接触时长为正比。

”  “因此,假设接触距离为0时补充的单位能量为X,时长为a,接触距离进一步缩短也就是负距离时单位能量为Y,时长为b。

”  “假设胎儿所需要的能量值是δ。

”  “已知δ=aX,Y=负接触距离的绝对值*X。



“若要δ=bY,则b=δ/Y,得到b=aX/(负接触距离的绝对值*X)=a/负接触距离的绝对值。

”  陆铭时明白了什么。

  安乔接着说:“我的医嘱给出的是24h*10即240个小时,这是零距离接触的时长,如果换算成负距离接触的时长,就要用这个数值除以‘负接触距离的绝对值’。

”  说到这里,饶是脸皮厚过天的安乔也忍不住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但他是医生,为病人解释病情是医生的责任。

  于是安乔不得不问出下一个问题,也是解决治疗效果的必要问题。

  “所以老板,您和顾少‘负距离接触的绝对值’,具体的数字是……”  *  陆铭时这辈子头一次在安乔面前感到慌张。

  怎么办,他很方啊。

  陆铭时声音有点颤抖。

  “必须……必须精确吗。

”  安乔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板,我知道直接说出来可能对您有一定的心理负担。

这样,您可以拿起计算器,自己换算成负距离接触的时长。

”  陆铭时恍惚道:“不,你不明白。

”  这并不是一个心理上的问题,这是一个纯粹的数学和物理上的问题。

  安乔一脸疑惑。

  老板并不是这么扭捏的人呐,怎么会如此紧张呢?  *  事实上。

  陆铭时深受打击的表情,这世上只有魏浚杉会懂。

  当初,具有一眼瞄出数字功能的魏浚杉,竟然不能识别顾奕新xx的型号!  后来,陆铭时曾经一时兴起,拿出一根软尺,试图量出顾奕新xx的长度。

  但是只要一将软尺贴近xx,上面的数字,就会全部变得模糊不清!  陆铭时不甘心,把卷尺直尺甚至游标卡尺全部试了一遍。

  然而无一成功。

  最后他只能放弃了这项工作。

  直到今天,安乔问起,陆铭时才想起这个惊天**ug。

  怎么办?  陆铭时没有办法,他只能抖着手拿起手机,拨打顾奕新的电话。

  *  此时,顾奕新刚从去省城的飞机上下来。

  是的,体校还是很有钱的,为运动员购买了经济舱的机票。

  顾奕新十分满意。

  校长的大侄子以及教练都陪伴着他同行,三人坐进主办方来接人的车子,刚寒暄两句,顾奕新的电话就响了。

  教练和大侄子同时想,肯定又是小顾那位黏人的小情人。

  顾奕新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

  他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开的外放。

  总之电话一接起,陆铭时急切的声音便响彻车厢。

  “老公,有件事我只能直接问你了,快告诉我你的xx长度究竟是多少?我要精确数字,很急!”  顾奕新举着话筒,哑然。

  车厢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空调工作的声音格外清晰。

  大侄子张了张嘴。

  “弟妹这是……”  哇哦。

  众人脸上纷纷露出了惊异,钦佩,了然,羡慕等极端复杂的神色。

第58章  你的xx长度究竟是多少?  这真是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

  当电话中传出这句问话的时候, 连一直专心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探头,从后视镜打量这位陌生的小哥, 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才能有一位如此磊落大方, 热情奔放的爱人。

  顾奕新捂着话筒,沉默了两秒。

  “刚刚是免提状态。

”他轻声说。

  “……”  陆铭时嘴张了张,又努力合上。

  教练手一拍,慈祥道:“小顾,你放心, 我们什么也没听见。

”  这句话,传到了遥远的陆铭时的耳中。

  正在医院天台打电话的陆铭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默默挂断了电话,改用短信联系。

  在顾奕新默默跟陆铭时打字交流的时候。

  车厢里另外三个人互相交换了几个神秘的眼神。

  在什么情况下,小顾的对象会提出这个问题呢?  需要详细尺寸。

  很急。

  什么情况下才需要这种信息?  如果是买TT,只要大致判断一下size就好了。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小顾的爱人, 一定是正在按照某人的尺寸, 订制xxx!  几位围观群众,心照不宣地咳嗽、摸鼻子、擦汗。

  看向这位选手的眼神越发诡异。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顾奕新收起手机, 面不改色地随车抵达了招待所。

  下了车, 安排众人住下, 交代了这几天的安排之后, 大家便各回各的住所。

  大侄子奉校长之命,要把顾奕新照顾好了。

  于是, 他和顾奕新住一间房。

  这没什么。

  问题是,刚把行李放好,大侄子便听见顾奕新拉开房门, 客气地询问门口路过的清洁阿姨:  “您好,请问贵店有卷尺提供么?”  大侄子眼神幽幽望过来。

  有故事。

  这哥们绝对有故事。

  顾奕新拿着阿姨从仓库里找出来的卷尺,走进了卫生间。

  大侄子坐在床头,思绪万千。

  他年三十有二,尚未婚配,是一条实打实的光棍。

  过去秀发浓密,好歹是加分项,现在烧秃了一块,更是没有了指望。

  上个礼拜安排的相亲妹子,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是以从知道顾奕新有对象之后,就十分羡慕。

  今天听见了对方情人的声音,大侄子更是被狠狠虐狗。

  如此热情奔放的对象,他也好想有……  陷入冥想之中的大侄子没有意识到。

  顾奕新这在卫生间里。

  也呆的太久了些。

  *  顾奕新在卫生间里做什么呢?  他拿着卷尺,对着自己的小兄弟使劲比划。

  整个人处于一种无限懵逼的状态里。

  当他拿起卷尺靠近自己的xx时,确实没有出现像陆铭时看到的数字模糊不清的状况。

  但是却产生了另一种更为令人迷惑不解的情形。

  卷尺开始颤抖。

  卷尺自发产生了震颤。

  卷尺抖啊抖,仿佛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连带上面的刻度都跟着一起如水一般晃动,看不真切。

  最后,当卷尺终于静止时,所有其他的数字和刻度都消失不见。

  只剩一道深长的刻度,毫不犹豫地指向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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