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命不长(穿书)——我说你啊
我说你啊  发于:2019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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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煌长老传唤五名侍女,端上来胜者可得的五份奖品。

“你们可以拿着这些,就此离开东煌,或者,更冒险一点,参加下一轮的秘境试炼。

以老身的惊艳,建议各位都懂的聪明的放弃。

”  托盘上的红布掀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五个精致的空间戒指。

  其中物品,只有即将得到它的五人可知晓了。

  周彦看过原书,自然知道是什么,不过是五千高阶灵石,大量百年份灵材以及符合其元窍属性的灵宝兵器,还有一个可进入各大名门藏书阁的灵牌。

比起主角后来在秘境中所获得的,微不足道。

  但秘境中那些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命可以拿走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东煌长老所言,实在是最善意的忠告。

  可惜有些人,偏偏不信邪。

  其实他自己也不过是看过原书,知晓剧情,知道趋利避害。

  但真遇到原书中不曾提过的,也是如此不信邪。

比如,复活温以初。

  知晓他执念的人,无不都劝他放弃。

  温以初已经死了八十多年了。

  周彦怀念他,每一天,每一晚,他已经很久不做梦的,因为一旦倒下,梦魇中,他如何能舍得温以初柔静的脸庞,回到现实中。

  初至银莲,他整日沉迷梦境,恨不得睡死过去,同温以初一起魂魄飘散。

  是复活他的执念让他醒过来。

  他为什么要顺应剧情,要顺应命运?  他为什么要接受悲哀,接受那一具冰冷的尸体永远冰凉下去?  可惜有些人,偏偏不信邪。

  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他不知道自己结局会如何。

    ☆、任欢的故事(5)    如东煌长老所担忧的,四个胜者都选择进行下一轮。



出乎他所料的,则是清正大小姐高婵也选择如此。

  这位大小姐的真实本事,众人心里还是有数的。

或许门派由着她任性,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法门,走到这一步。

可这秘境试炼,可不是闹着玩的,纵使清正看重的门人,难免栽在里面。

到时候清正怪罪过来,倒说是他们东煌的不是。

  长老“咳咳”了两声,看向高婵身后的仆从,“可有人有异议?”  座下鸦雀无声。

  长老无奈,又强调了一遍:“秘境之中,生死不论,上一次试炼,只有一人出来,其余人皆不知所踪。

五位壮士虽技高一筹,但亦有葬身其中的危险呐。

”  高婵上前几步,冷笑道:“长老这是瞧不起我们五个吗?都到这一步,前面就算是豺狼虎穴,我也要进去瞧瞧才行。

不然我此趟前来难道是游山玩水的?是稀罕这戒指里面的东西?”  长老一时语塞,半晌,才答道:“自然不是。

既然高小姐心意已决,在下便祝小姐心想事成。

”  他接着交待了一些在秘境中的事,便带着东煌弟子撤下。

  秘境,是在三日后开启。

在这三日内,可自行准备。

  所谓试炼的规则,非常简单。

每次秘境开启之时,里面将有十二株圣品灵草,名唤【诛邪】,散落在秘境各地,只要能得到其中一株,便可借其离开秘境。

得到株数最多者,则为第二轮的胜者。

  规则看似简单,却暗含杀机。

  不是每个试练者都有好运气找到灵草,故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

  而且很多人进入秘境,并不是为了那大名鼎鼎的圣品灵草,也不是为了最终的奖励,而是秘境中其他灵宝。

  “你怎知那个高婵一定会去秘境试炼的?”  人群外围,木翩龙揪着自己的头发,怏怏地跟在周彦后面。

  刚才,他又赌输,需要给周彦打一个月的洗脚水。

  他真的想不明白,高婵对自己没点数吗?这种随时可能送掉性命的事,还真敢去?  周彦不动声色地回道:“她此行来的目的,便在秘境中。

她当然会去。

”  “你也太无所不知了吧?”木翩龙抱怨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他就不该跟周狐狸赌。

  “有啊。

”他至今不知道何时能复活温以初,想到这一点,周彦偏头看向木翩龙,手指头算着,“我还不知道你何时能还清欠我的债。

”  木翩龙抱头躲到一边,“这个,你最好一直都不知道,不知道的好。

”  周彦哈哈大笑,把他耳朵扯到自己嘴跟前,交待了两句:“别忘了让罗群盯着任欢。

任欢应该很快有动作了。

”  “什么动作?”  木翩龙一头雾水。

  周彦笑着看向东南方一栋小院。

  那里是其中一个试练者的居所。

  五个试练者,除开来自清正的高婵,还有四人,分别是来自东煌内部的弟子江韬,名门逍遥的弟子司徒文炎,两个隐世门派弟子黄宽,杜恒。

  其中,黄宽和杜恒是师兄弟。

  三日转瞬即逝,五人皆做好准备,随东煌以及主持会武的长老等人前往秘境开启之地。

  那地方周彦与木翩龙去过。

  就在远去的一行人还在胆战心惊过蛇草林时,周彦坐在自己的小院,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  “你对木珑做了什么?”  罗群依旧紧闭双目,但质问声带了丝灵座修者的威压。

  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至少在灵力的使用方面。

  纵然只是表象。

  “以你的见识,应该能猜到。

”  周彦举杯,微笑示意他仔细回想,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木珑,有什么症状。

  脸,身子,手腕……手腕!那一丝紫红色的痕。

  “你对她下蛊了……”  “子母蛊,两千年的蛊虫。

”周彦笑着揭开谜底,“若是母蛊宿主死亡,子蛊宿主也会死亡。

唯一分开宿主联系之法,是取出母蛊宿主身上的母蛊,借此引出子蛊。

”  罗群身负长剑,面容冷峻,“你救我,从一开始,就想好,要怎么利用我了吧。

”  “可以这么说。

”  “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周彦耸耸肩,指了指木翩龙的方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想利用你的事,躺在这里的那位姑娘毫不知情。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她,直接离开。

”  场面一时安静。

  罗群差点拔剑出手,但还是忍住,声音低沉,“任欢在哪里?”  “你真是聪明。

”周彦夸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  “你让木珑向我诉苦,让我盯住任欢,如今,又想我为你做别的,除了任欢,我不信你会把母蛊下在别人身上。

”  “那你可就小瞧我了。

”周彦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想把蛊下在拥有天眼的人身上,不用点小伎俩,怎么行?他只是想不到我把母蛊下在高婵身上,又在他身上用了这种毒素,把母蛊吸引至他的身上。

”  他把瓷瓶递给罗群。

  后者打开,闻了一口,“七彩花莲。

”  “他出自云萝,不知花莲作茶叶味道如何美妙,又怎知花莲作毒引也是效果超群呢。

”  罗群握紧瓷瓶,“瓶中还有一只子蛊。

”  “不然你如何能找到母蛊的所在呢?接着,你就可以把它带回来。

”  一切都在他的设想内。

  瓷瓶内,子蛊爬动的方向。

  “任欢已经装作其中一个试练者,进入秘境了。

”  罗群皱眉,这让他如何取走母蛊。

  “再等一个时辰。

”周彦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细细的香,插在地上,丝毫不着急去拦下任欢。

  “你的目的,不是任欢吧?”  罗群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冷笑着问道,但并没有进一步的愤怒。

  毕竟那人的生死与自己无关。

  “再有一个时辰,他们就分开了……”周彦没有理罗群,他看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呢喃道。

“我的目的啊……”  不管多么卑鄙,为了浮生洞中躺着的温以初,他做上一做,又何妨?  他宽容又仁爱的心,早在八十多年前就一道葬在西江底了。

  罗群握剑的力气愈发加大,如同他越来越冰冷的神情。

  几日温柔的表面,并没有消磨这个素有天才之名的世家灵修,太多的意志。

或许剑修真的有其异禀,每一把剑把自己的品性注入主人灵魂中。

  譬如罗群手里的【白珩】。

  此剑极冷,细长而至坚至快,削山陵峰顶于一瞬,是追求剑道力量的不二法宝。

  以【白珩】为本命剑,祸福同倚,剑意融入骨血与魂灵,这样的剑主,不可能永远是春风化雨般的良善之人。

  救下罗群,将双刃剑从剧情的车轮下取走。

  不过最终被刺伤的,倒不见得是他周彦。

  可能是另一位剧情背景里人尽皆知的天才,任欢;也可能是他那正在为谎言而惴惴不安的小师父,木翩龙。

    ☆、任欢的故事(6)  教室内,老师还在用粉笔写着今日的家庭作业。

  宣告放学的铃声响起。

  伴随着窗外巨大的雨水落地的声音,老师打开教室门:“同学们回家注意安全。

”  四年级的小学生,叽叽喳喳,成群结伴地背着书包,在教室外,学校大门口,找到打着雨伞的父母。

  留在教室内批改作业的老师抬起头,在最后一排发现了一个还没走的孩子。

  “周彦?你怎么还在教室里?”  周彦闻言,慢吞吞把桌面上的课本放进书包里,然后扣好,一句话不说,走出教室。

  校园已经很空了。

  他走到校门口,身上的校服已经被雨水淋湿,并没有停下来看看四周有没有熟悉的身影,一路把书包举在头顶,走到公交车站,上车,下车,穿过小区的大门,上楼,掏出钥匙,开门。

  如自己所想的,家里并没有人,也没有吃的东西。

  冰箱里面是空的。

  周彦把湿漉漉的校服换下来,顺便洗了一个澡。

洗完来到客厅,经过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全家福合照。

照片里,父母一起抱着年仅三岁的他。

母亲还很美,拥有属于舞蹈演员的独特韵味与姿态,父亲胡子刮得很干净,一身白色西装齐齐整整。

  他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把它从相框里取出来,一点一点撕碎,冲进马桶里。

  这令人作呕的过去。

  “师父凭什么把固基丸直接给那个小子?他才来几天?”  经过弟弟周顼所在的门派分部时,隔墙,周彦意外听到了其他弟子对他的议论。

  “你偷偷夺回来不就是了……”  另外几个弟子给他出主意。

  周彦嗤笑一声,就这几个人,也想对他弟弟动手?  他抢在几人前面给他们日常使用的兵器上抹了点痒痒粉,他借着这云萝地大物博发明的小玩意,一碰全身发痒,要洗澡洗到全身都快烂了才能解除。

  没想到,这几个人直接去找了戒律堂长老求救,顺着兵器上残存的气息,找上绿篱小院。

  温以初不在,他被怒气冲冲的弟子按在戒律堂门前,跪到他们满意为止。

  日月轮换,周彦跪了几日几夜,他触犯门规又被抓住,没人敢为他求情。

  到了第四天,头顶乌云聚集,不多时,倾盆大雨降临。

  周彦功力低微,无法抵御这大雨,雨水从头发上流淌到嘴里,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别狼狈。

偏偏戒律堂用了灵术,他是没力气离开原地的。

  不知什么时候,似乎雨停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身前依旧好看到难以形容的温以初,以及头顶的伞。

  他从台阶下走上来,半蹲在自己身前,用伞遮住风雨。

  他一句话也没有,只是沉默着弯腰一点一点,用一只手将少年脸上的雨水擦干净,拨开黏在额头上的发丝,让少年恢复其本来面貌。



  周彦支撑不住,倒在温以初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把他干净整洁的湖绿色外袍弄得又脏又湿。

  不过温以初丝毫没在意。

  “我们回家。

”  “温长老!”  温以初直接抱起周彦,乘着初渊离开,不管不顾身后戒律堂弟子的惊呼。

  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床铺上,换好衣服的周彦翻了个滚,翻到床边坐着的温以初身边,眼巴巴看着他手里剥好的栗子。

  温以初笑了一声,把栗子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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