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以前,他是万万不敢回过头去浏览自己写的东西,因为那时候陶宁还活着。他还活着,宋清如看见情书里记录的件件往事,这场卑微的暗恋就有如木炭上的火,即使被何泽扑灭,残余的火星也会继续在缝隙里偷偷燃烧,甚至烧得更持久。所以宋清如一度怀疑何泽为了断绝他的念头,像踢碎他爸爸妻子的香水瓶一样,处理掉了陶宁,从而毫无顾虑的地将他掠夺到身边。
“不论你究竟是什么死的,有没有何泽在背后推波助澜,我都不会与他反目成仇。”宋清如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捏着手里的情书和没写时间节点的那盘录像带,愧疚地落下一吻,“对不起,陶宁,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安定的归宿,我不能为了摸不着的死人而放手。我舍不得何泽不好过,只能委屈你。”
说完,他又把所有东西收拾进铁皮盒子里,抱着这盒子出了书房。何泽的主卧有一扇门与书房是相连着的,宋清如没敢往那出口走,鬼鬼祟祟的打另外一个门绕去客厅。
昨夜跟宋清如在书房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帮他洗掉身上的精斑时,已是月向西垂。何泽挨着他睡下,嗅到沐浴露停留在他皮肤间的香氛,很有按着宋清如再鏖战一次的冲动。因此何泽一夜浅眠,早在宋清如爬起来写东西,蚌穴插满钢笔自慰时,就被他极力克制的呻吟哼醒了。发现他蹑手蹑脚离开,不免疑惑这一大清早的,宋清如抱着东西要去哪儿?
何泽不敢闹出动静,打着赤脚跟过去,心里转过无数个将宋清如锁起来的想法。跟到客厅里,却瞧见宋清如并未出门,只是跪在壁炉前打,点燃了他以往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情书,一张接一张放进去,火苗越拔越高,熏得他双眼通红,亦不后退;反倒跪近一些,加快投掷信件的速度。最后看了一眼录像带,拿铁皮盒子一角砸裂,才丢进火堆里,死死盯着这些东西化为灰烬。
这一系列举措让何泽联想到悬疑电影里,杀手行凶后急于毁尸灭迹的场景。他心里十分清楚,陶宁是在一场火灾中被烟雾活活呛死的,宋清如提醒过他“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言下之意便是对陶宁真正的死因起了疑,疑心是他锁上房门放火,伪造成意外事故。
既然不是逃跑,何泽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他迳直走到宋清如身后,宋清如似有所感,脊背显而易见地僵了一僵,他顺势跪在旁边,扬臂揽过宋清如单薄的肩膀,说:“你起得这么早?还是一夜没睡?”
“睡不着。”宋清如尽量放松身体依偎着何泽,他在帮何泽掩盖罪证,却紧张害怕得好似自己杀了人,“反正无事可干,就起床清理一些不必要的旧物。”
何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粗糙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宋清如领口往里伸,后者套着宽松睡衣,下体赤裸,清早抒发过一次情欲,各个性征犹处于极度敏感之中。何泽的指尖先在锁骨上轻轻打圈,搔得宋清如皮肤痒痒的,不自觉在他怀里乱动。
他一手箍着宋清如,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宋清如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则轻柔舒缓地在他衣服底下游走,抚过乳头时会停下来捏一捏,指腹模拟着嘴唇磋磨这两粒深粉色的软肉,偶尔轻,偶尔重,感觉到宋清如被玩乳头玩到腰已经软了,又拿下身渐渐抬头的鸡巴蹭他。何泽穿了棉质睡裤,睡裤里面还有一层内裤包裹,龟头的形状不是特别明显,顶弄宋清如的时候,还需要他自行想象布料下的鸡巴勃起到了什么程度。
宋清如被他肏久了,见过许多次青筋鼓胀的粗大鸡巴在自己肉穴里进进出出,阴道内壁和肉眼甬道也亲密无间地夹紧肉棒描摹过无数遍。他一想到脱掉何泽裤子,比寻常尺寸长一截的肉棒前段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会从马眼流出透明液体在他肉唇上摩擦,和他自己蚌穴里流的淫水一起润滑怎么肏都依旧紧致的阴道,下体就忍不住缩了缩。整根肉棒还有一个略微上翘的弧度,不论以什么角度插进宫口,都能撞击到快感最强烈的敏感点,甚至可以抵着那一点打圈研磨,像刺激乳头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处传递性快感的地方,抽插得又凶狠又急促,每次都几乎要捅破他。
但蚌穴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高潮频繁吞吐阴茎,顶撞得越用力,高潮就越强烈,夹着阴茎翕动的肉唇便会吞吐得越快,令何泽爽得双眼发红,像猛兽似的掐着他的腰,不顾他潮吹喷水,也要把浓精射满他肚子。
宋清如吞咽着口水,身体惦记着何泽将他肏射的滋味,淫水流了一大腿,原本就雪白晶莹的肌肤更是亮晶晶地映着火光。何泽见状替他抹去黏腻的透明液体,放在嘴边舔了舔,味道比直接舔宋清如鲍鱼穴淡:“自己掰开穴,我要再尝尝穴口的骚水。”说得十分粗鄙淫靡,宋清如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地板上抬高屁股,双手反放到背后扒着两瓣阴唇。
“为什么肏你这么多次,颜色还是淡淡的粉,下面也不长毛。”何泽惊奇道,舌尖故意仔仔细细舔弄外阴处和阴道内部每一寸粉嫩的肉,仿佛在搜查原因,舔过的地方查完一遍还会再三舔舐。
宋清如手脚都爽得打抖,腰肢好几次差点塌下去跪不住,咬着唇颤颤巍巍道:“天……天生的……唔……我也想有点毛……啊哈……挡着就不容易被看到阴阜了……”
何泽闻言顿了顿,撤离他的穴口,命宋清如翻过身正面朝上躺着:“脱光衣服,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去就来。”食中二指插进他阴道里,拇指揉搓着同样淡粉色的阴蒂,教他用这种姿势再自慰一回。
宋清如听话的把仅剩一件的上衣脱掉,冷得缩了缩颈脖,不想脊背靠着冰凉的地板,所以坐起来岔开双腿,学何泽的姿势自己抠穴,抠得手心手背满是淫水,顺着手腕流下来,滴滴答答积了一地。
过了好一会儿何泽才回来,端着存放录像带的纸箱,最上面还放了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宋清如直觉他肯定又想出了什么羞耻的新花样,脸上臊得发烫,蚌穴深处和阴蒂同时达到高潮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一如他在人前穿戴整齐那般清纯。
何泽爱死了宋清如下体一片狼藉,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仍旧清澈澄明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幻想将他肏到真正的精神崩溃,打破他这种纯真的模样,使宋清如蹙紧眉头,一边放声大哭一边露出被淫欲爬满的神色。他很少用后入姿势肏宋清如的原因之一便是如此。
须臾宋清如下体喷完了一波水,何泽一边把镜子平放在地板上,凑到他腿间,一边将剩余的录像带丢进壁炉里继续燃烧。他绕到宋清如身后,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悬空在镜子上方:“你很少看自己的鲍鱼穴吗?别闭上眼睛,清如……你身上每一处都美不胜收,比任何人都好看,好好欣赏你自己……还有我进入你把你肏开的样子。”
何泽张开腿跪在镜子两侧,抱着宋清如的大腿腾不出手,只能宋清如透过镜子摸到他屁股底下的狰狞阳具,看着光溜溜颜色又粉皮肉又紧致的蚌穴入口,一点一点将龟头塞进去,再一寸一寸往深处吞,直到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只剩两个饱涨的卵囊贴着屁股。
“啊……滴水了……”鸡巴在体内一动,宋清如就摇摇晃晃地无法保持平衡,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向前倾,趴到了镜子上,旋即出现一滴水渍,不必猜也知道是从哪儿溅出来的。
何泽家的装潢采用了欧式复古风,客厅上方是一盏造型繁琐的铁艺吊灯。他心思一动,望着那盏因为体积过大而有些低垂的灯,在宋清如耳边轻声说:“要不我在上头系根绳子,绑着你的手腕把你上半身吊起来?”
宋清如连忙摇头:“不……不要……你插深一点,我揽着你的脖子就……唔……不会乱晃了……啊哈……”
“好,这么深够不够?”何泽被他反手圈住了颈脖,镜子里倒映出来两具交缠的胴体,被顶得颠簸不已的那人浑身红扑扑的,拥有两种性别器官的下体被男人阴茎狠狠捅开,肉唇朝外翻出来一点,又紧接着被捅还原,粉色的肉洞吞吐翕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