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gl》完本[百合]—— by:权寒
  发于:2016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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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鸠倨傲地站在狴犴面前,手执羿韶,直指他咽喉之处,轻蔑道:“今日,便以你试剑,以祭羿韶千年困囚之苦!” 狴犴闭上双眼,正以为自己要被刺死之际,却听得一清脆的两剑相触的响声,睁开眼来,原是睚眦赶来将那剑挑开,睢鸠挑了挑眉,邪笑道:“我正愁只一个不够练手的,眼下便又来一个,真有意思!” 睚眦恨道:“少废话!你占了我十妹的躯体,还在敢这儿作威作福!玉帝已知此事,特派我来玄晶谷阻止于你!” 睢鸠狂笑几声,道:“千年前他以卑劣的手段赢了我,而今还妄想以这样力量的小辈阻挡于本君!真是天真!”说罢心念一动,羿韶往睚眦命门飞去,睚眦以手中仇桑勉强抵挡其攻势,睢鸠眼中略有丝异动,道:“后生小辈倒是有把好剑,可惜……” 话音未落,羿韶便已将仇桑斩断,睚眦一时反应不及,面上添了一道血痕,却笑得灿烂,睢鸠微皱眉,道:“笑什么?” “我笑你中了圈套!”睚眦大喊一声,睢鸠才觉不对,手中的羿韶剑气锐减,低头看被斩断的仇桑,半截剑身露出丝丝寒气来,睢鸠怒道:“竟舍得用雪魄元魂制剑,以伤我羿韶剑气!” 睚眦点头道:“不错,雪魄元魂性属寒,最适合吞噬羿韶的赤炎剑气!”睢鸠凝气于剑,动怒道:“既敢动我的羿韶,你就该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剑直刺睚眦心房处,却只刺进皮肉半寸,一闻到那血腥之气,睢鸠元神中的荀欢便蹿了出来,睚眦与狴犴便听得两人的争论之声

“睢鸠,休伤我哥哥!” “貔貅,你还是这般阴魂不散!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你敢吗?睢鸠?你等着我这灵体千年,毁了我你便前功尽弃!你敢吗?”此话说完,睢鸠对着那两人冷哼一声,道:“今日便放过你们,下次若再见,可没有今日这样的便宜了!” 狴犴与睚眦看着睢鸠飞去却又无可奈何,狴犴急道:“二哥,这可如何是好?杀睢鸠便等同于杀了十妹,可睢鸠不除,留于天地间又是大祸!” 睚眦轻抚面上深深的血痕,羿韶剑气果真非同凡响,若不是事先便选好了仇桑,只怕今日与五弟都要殒命于此,他望向天边斜阳,不乏悲怆:“五弟,玉帝已下死令,誓杀睢鸠……十妹,只怕难救……” 情字害人 睢鸠看着手中渐失锐气的羿韶,暗啐一声:“可恶!”又同体内的荀欢说道:“我确是等了你这灵体千年,但你别指望以你貔貅之命易我睢鸠之命!” “知道为什么我还能寄存在这躯体内吗?”荀欢冷笑道,聪明如睢鸠,心中已有答案,却只字不提,荀欢却说了出来:“睢鸠,你纵然是惊世魔君,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你的元神黑暗无比,我却在此中找到一丝光芒落脚,你还是忘不了她!这就是,为何我还能驱使这肉身的缘由!” “够了!别说了!”睢鸠执剑将那粗壮的树拦腰斩断,叶落纷纷,心乱如麻,千年前那一幕幕一场场的情景又重现眼前

他有多爱火凤,就有多恨她!当年若非玉帝令她与自己交战,自己也不会傻到自刎! 火凤向朱乐细细说来那千年前的情债,说是孽缘,却又不乏两人的两片真心……火凤师承西王母,西王母本就是仁厚慈善的仙人,眼见爱徒日益精进,很快便可位列仙班,且因着自己的关系,少说也是上仙之选,是以让她下山历练一番,待几年过后便可准备入仙界

火凤常年修行于此,虽对山下不甚了解,听闻可以下山却是有了几分兴奋,也权当是游玩

当下收拾了行装下山,一出山门行至船岸边,本是人声鼎沸之处,过往船舶繁忙

万众之中,她遇到了一生的劫难,那泛舟湖上的白衣男子,细长的双眼玲珑剔透,极为摄魂,浅灰的眸色虽温润如水,却平添一丝邪魅之意,堪称完美的五官无一不彰示着此人的高贵优雅,他撑着一把精致的油纸伞,朝她这儿看来,微微颔首

刹那间火凤只觉呼吸停滞,浑身竟像是被束缚一般不得动弹,周围来往的人也看着这世间难有的一幕,岸上红衣美人一双秋水剪眸,盈盈似语,脉脉含情,一身红衫长裙,衣角随风飞扬着,容色倾城,身姿曼妙,与那船上的公子何曾般配? “这位姑娘,可有兴致与在下共乘一舟,欣赏这雨中美景?”睢鸠此言一出,说的严重些,可算作调戏了,偏生他这人面不红心不跳的,笑得又这样明媚,任谁都抵挡不了

火凤学法术是顶好的,在凡间却是个糊涂的,鬼使神差地便上了睢鸠的船,睢鸠本也是无聊,想逗逗这小美人,奈何她竟不顾自己的调笑上了船,当真是有些傻得可爱了

两人站在船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睢鸠讪笑道:“在下唐突,不知姑娘芳名?”火凤随意道:“凤鸢

” 睢鸠点了点头,望向远处迷蒙的雨中湖景,微微笑道:“在下睢鸠,宿州人士,今日这样好的湖光山色,若是有酒……当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 “这有何难?”火凤轻笑出声,拿出自己钟爱的桃花酿,灵枫山上每每悟出各式,都要以此一醉,再肆意舞剑,那心境,真真是畅快无比! 睢鸠眼前一亮,接过那酒抿了一口,不禁感叹道:“真想不到凤鸢姑娘还有此等好酒!美哉~美哉!” 火凤见他这样愉悦,心情也出奇地好,拔出身上的佩剑,挽起一个剑花,待睢鸠发觉,她已一跃至湖中,足尖轻点泛起阵阵涟漪,□□玦玦,身形似雏燕轻盈飘洒,不过片刻,已是舞得极为曼妙

睢鸠大笑一声,道:“这样世间绝妙的剑舞怎能不配上好乐?”说罢抽出腰间玉笛,奏出一曲长绝将醉,笛声悠扬清幽,火凤不免心中欢喜,没成想这人还知音识曲,着实才华横溢

曲意缱绻绵绵,她顺着此曲又舞了起来,手腕轻轻旋转,赤色长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与那抹红色妖娆的身影相融合……一曲终了,细雨绵绵,那红衣美人便亭亭玉立于湖水中央,发丝微湿,清风拂来,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却又因着此剑舞显得分外英姿飒爽

睢鸠感受到胸前不一样的心跳,却选择了忽视,从第一面见到她,便知她应是仙界中人,自己这样的身份……着实不该招惹她,可偏偏命运弄人,这天两人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才寻了处客栈各自睡下

翌日,睢鸠便不辞而别,火凤遍寻不得,只能感概失了个难得的知己

随后她便开始游历,却不知为何,心中一直想往宿州之处而去,只因那人说他是宿州人士,可偌大的宿州,又岂能找到那日的翩翩佳公子呢? 她在宿州看似游玩,却是有意无意地寻睢鸠的踪迹,这些偏巧睢鸠都看在眼里,自那日分离,他心中却也不好受,便好似空了一块,事务忙完,脑中不自觉地就腾出位置来想到那日的相遇,想她那独一无二的桃花酿,想到她湖上剑舞的绝世倾色…… 拍了拍脑袋,睢鸠心烦意乱,却开了个玄光镜,却见到那日思夜想之人,正在宿州的庆安街上,盲目地走着

他走出那临时的府邸,瞬间便到庆安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火凤不经意间地回眸,却见到那人,还是一袭不染凡尘的白衣,还是亘古不变的微笑,他走至她面前,不言不语,只牵起她的手,往那人群稀散处而去

日暮黄昏,他与她共乘一骑,驰骋在那广袤的原野中,玩得累了放慢马步

睢鸠在她耳边轻语道:“我是喜欢你的,凤儿

”火凤身形一颤,心头小鹿乱撞,轻咬唇瓣,却说不上话来,许是吃了惊,又许是欢喜过头

睢鸠向来坦荡,见状也知其心意,旋即挑明了身份,倒是丝毫不犹豫,在他看来,喜欢就是喜欢,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又怎可隐瞒什么? 火凤自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本以为是桩美满姻缘,却没料想他竟是魔界少君,自古仙魔不两立,她当即冷下脸来,飞身下马,道:“睢鸠,你我仙魔殊途,此生断无携手的可能了

” 说罢忍住溢出来的伤感,不再回头地御风而去,睢鸠于白马之上,却满是不甘,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凤儿,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与我携手,共度余生! 一年过后,离火凤封仙之日还剩三个月,她却实在耐不住相思,又到了宿州,到了那片广袤的原野,躺在草丛上,喝着桃花酿,却是苦涩难咽的

望月兴叹之际,睢鸠却已飞到了她身边,拿起她的桃花酿便猛喝了起来,火凤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揉了揉眼睛,方才醒悟过来,正欲转身离去,睢鸠却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又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看着自己浅灰色的水眸,绵绵情意,火凤焉能不动心? 月夜清冷,两人却深情拥吻,久久不得分开,直到快到窒息才肯依依不舍地分开,睢鸠那双眼透着坚定、痴心、相思,他霸道而言:“凤儿,你成不了仙,便与我一同为魔,我要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是永远!” 丧子之祸 火凤与睢鸠在一起的事情,被西王母得知,旋即震怒,爱徒堕入魔道难以自拔,诸位上仙议论纷纷,可算是将她的面子都丢尽了

玉帝对此事自然一番阻挠,奈何睢鸠羽翼已丰,难动摇其根本,是以只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这厢睢鸠将魔界中事务交予力邢处理,自己则与火凤游历人间,好不痛快

好事成双,不久火凤便诊出有喜,虽她并非正式的上仙,却仍有仙气,此仙魔的结合分外折磨于她,身体日益疲倦,精气不足

睢鸠为使她舒服些,特地前往栾生庄夺来镇庄神物曰玄牝神丹,有滋养万物的奇效,睢鸠为夺此丹,屠尽栾生庄满门,费尽周折才送至火凤眼前,她听闻之后不免一阵唏嘘,略有嗔意道:“你又何必沾惹这样多的性命?左右不过是颗有效的丹药罢了

” 睢鸠温和道:“你整日整夜地萎靡不振,看得我心疼,为了你和孩儿,这些都值得

”说罢轻抚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那老庄主不识时务,死都不肯说那神丹藏匿之处,我唯有以满庄性命所逼,这才寻得到,你快些服下

” 火凤也只得依他,睢鸠自小生在魔界,又是说一不二的少君,手段是向来毒辣,前些日子有个丫鬟不小心将茶水洒了一些在自己的裙摆上,睢鸠便欲将其乱棍打死以儆效尤,若非自己相劝,只怕又是平添一条人命

两人平安地度过了五月,火凤的体质也因着那丹药改善起来,就在两人准备迎接新生命到来之际,玉帝却突然发难,齐聚三万天兵天将,欲剿灭魔界

此战开得急促,力邢也是措手不及,睢鸠只得带着火凤回到魔界,仙魔大战激烈地很,饶是再精心将养着,火凤却是夜不能寐,过了不久,便因体虚而流产,腹中的孩子已然成形,睢鸠一听到此事,急慌慌到了长乐阁,便见昏迷不醒的爱人和满屋的血腥

怒极,他提起身侧负责照看的魔界医师扶成寒的衣领,指着虚弱的火凤,语气带着寒意与绝望:“本君让你好好照看于她,这就是你的照看?!” 扶成寒皱眉,他算是魔界三届长老,少君为了这一个女子便这番,只怕不是好事

但这女子终究是怀了少君的孩子,自己也尽心照看着,谁成想会发生这档子事儿? “少君息怒!”成寒挣脱他的束缚,跪了下来,说道:“仙魔大战,少夫人思虑甚多,伤了胎气,我亦用珍稀灵药养着

可仙魔结合终究特殊,兼之少夫人体中有股寒气难以驱散,今日又是寒气天……故而……” 睢鸠坐在床沿,握住火凤毫无生气的手,眼前的人早已没有初见的灵韵了,面色苍白憔悴,他心中又是一阵绞痛,细细推敲,便问道:“你说凤儿体内有股寒气?是何时的事?为何我不知?” “少君将少夫人带来之时我便已察觉,此寒气非天生带有,因少夫人本是体质偏炎,不知食了些什么,使冷热交替,孩子便撑不过足月出生

”扶成寒将自己所知尽数说来,又道:“请少君好生想想,先前在凡界,可有给夫人食用什么?连我苦练的各种丹药都不得驱寒

” 一个念头在睢鸠脑中闪过,玄牝神丹!是它!可是,明明吃了那丹,凤儿的身体日益好转了,怎会是寒丹伤胎气呢?他将此情况说予成寒听,成寒思虑了一会儿,便道:“据我所知,玄牝神丹是滋养外物的,不会有这样凌冽的寒性,少君,只怕你当日所得的丹药,被人动了手脚!” 睢鸠将她的手轻柔地放回锦被中,面色凝重,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夺丹的情景,栾生庄庄主殷鹏举是个倔骨头,宁死都不肯说出神丹的下落,捉了满门弟子与家眷逼迫,他也不曾低头

当时自己是令手下收拾了他们,血腥的场景早已看惯了,在即将杀了殷鹏举最小的儿子之时,他倒是松了口,带着自己去那密室拿到丹药,尔后殷鹏举说是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托付,只求睢鸠不要伤害自己的小儿子,睢鸠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可怜的人,沉默不语

许是自己也快要有可爱的孩儿了,睢鸠难得地点了点头,殷鹏举这才面上一松,拔刀自杀了

那个小孩不过六岁,名唤殷简傲,在这场劫难中,被他的仇人睢鸠给保了下来

殷鹏举死前的表情,睢鸠已然不太清楚了,闭上双眼,他细细回想,终是想出了真正的实情,那根本就不是玄牝神丹,服食后前期与其功效相等,但……却是至阴至寒之物,而世间炼丹能有此神力的,非太上老君莫属! 表面上玉帝仙界对自己与凤儿的事不予置喙,实则却用此阴损的手段阻挠我孩儿的诞育!事实的确如此,玉帝不能容忍仙界出了这等丑闻,若是那孩子诞生下来,更加是活生生的讽刺,往后天规,又有何所束? 睢鸠生了大气,浓重的戾气外显,扶成寒等人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半分,看少君的样子,想必是知晓那仇家了,借少君之手杀了他的孩子,这该是多么大的仇怨!又有谁有这样的势力敢公然与整个魔界作对?成寒似是想到了那个人,心下凄凄,这场仙魔大战,只怕要升级了! 火凤昏迷了半日,终是悠悠醒转过来,第一眼便见到床边守候,一脸憔悴的睢鸠,他也不复初见的潇洒英姿,眼窝深陷,发丝凌乱,但见到自己,浅灰的眸子亮了起来,握住火凤的手,温和地问道:“凤儿,可有何不适?” 火凤木然地盯着眼前自己深爱的人,向小腹抚去,待触到那平坦之处,泪是再也止不住,声音依旧沙哑,无限凄凉:“我们的孩子,没了,鸠,我们的孩子……是我,是我害了他……他还没有到这世上,看一眼……” 睢鸠抱住她,心中亦是内疚至极,道:“不,不是你的错,是玉帝!是仙界!那丹药被偷梁换柱,是我一时心急竟未察觉!凤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火凤白纸色的面容愈发没有血色,她嘴角溢出不少血来,睢鸠忙用素白的袖子轻轻拭去,她将他微微推开,道:“若非你执意灭门,执意取丹,又何至于此?鸠,你的心,太毒,是不是哪一天,我做的不如你意,你便也要将我屠戮?我……”话至一半,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失了孩子的女子,得知这孩子竟是因着夫君而没有的,如何能不激动呢? 睢鸠唤来扶成寒好生照顾,暗自捏紧了拳头,看着袖边绽放的点点猩红血迹,万分气恼:玉帝!你杀我亲子,伤我爱妻,我睢鸠定要将你拖下九重云霄殿!生不如死! 仙魔大战便因着这场闹剧,真正展开了序幕…… 妖界之王 玉帝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睢鸠联合妖界女王姬郁,敢横冲上九重云霄!妖界与魔界虽颇有渊源,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期间也有不少摩擦,少有合作

妖界女王姬郁,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妖族背景,却以一己之力统一了妖界三十二氏族,七十一小部,其雄厚的实力与阴毒的手段,令三界叹为观止

姬郁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但凡她欣赏的,无论遇到何种挫折,她都要襄助,传闻姬郁本欲下嫁睢鸠,却被火凤横插一杠,心有怨怼,却仍肯帮助睢鸠,也是让仙界措手不及

然而,传闻终究只是传闻,就像姬郁一般,总是那么让人觉得难以捉摸…… 仙魔大战搀和了妖界,仙界自然节节败退,可就在睢鸠攻上云霄殿,欲取玉帝性命之时,令他最为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那人一袭红衣,艳红如血,面色却已不如往昔柔情了,她眉间的那抹赤焰,看得睢鸠心中一紧,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睢鸠,三界因你大乱,生灵涂炭,收手吧!” “收手?哈哈哈哈哈哈!可笑!”睢鸠狂笑道:“你可知我为何至此?在你心里,难道只有三界苍生,只有你这未成仙之人的仁慈吗?火凤!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过我睢鸠的一席之地?!” “没有!从初见到最后!都没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彻底击溃你这个魔界少君,保三界安宁!”火凤的语气说不出的坚定,睢鸠往后退了两步,似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良久,他拿起手中所执羿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举剑自刎…… “母亲当时……说出那样的话吗,是违心的吧?”朱乐听完这整个往事,不禁唏嘘,母亲的路,果真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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