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完本[主受 现代都市]—— by:音蜗
音蜗  发于:2016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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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路远巍难受的在床上翻腾的模样,韩景宇直笑

 

他一直都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所以心里连一点点的难受的感觉都没有

 

韩景宇把一切做好了之后,就开门走了,连门都没有关

 

就叫他路远巍的丑态暴露在别人面前

 

至于路寒祁怎么想?随便

 

就算从此恨他讨厌他,那也随便

 

韩景宇决定要回去了,这个见鬼的地方,这些见鬼的人,没有一样叫他留恋的

 

身份证,银行卡,所有对他而言重要的东西他都带在身上,就好像他随时都准备进行下一场旅途

 

但是这一次,真的不是只为离开,而是为了回去

 

也只有他想起回去之后遇上的那个人,能叫他开心一些

 

韩景宇出去的时候,老板正好不在,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服务生看到他走出来,微微有些诧异

 

韩景宇直接走出去了

 

他这几天跟路远巍过来,最近的车站都知道了,他昨晚也想好了,这次就直接离开,可是等他到了车站门口的时候,又有了些犹豫

 

那犹豫是他好像丢失了一件东西,心里失落的很

 

车站的候车厅里人不多,韩景宇买了票,是晚上差不多七点的时候,现在才下午两点,他坐在候车厅里,忍不住想了很多

 

现在又一趟列车到站了,站门口有一对父女,女儿才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白色的裙子,背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天使

 

她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小狗,那狗很可爱,才满月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

 

检票员不让女生进去,她的父亲就在一边跟那列车员说好话

 

就这一对父女,站在检票口,惹眼的要命

 

最后检票员还是没松口,父亲不知道跟小女孩说了什么,小女孩把抱得紧紧的狗放到了地上,然后被父亲拉着进去了

 

那只狗站都还站不稳,它还不知道自己被遗弃的一样,蹲在脏兮兮的地上,小小的一个毛团,眼睛望着入站口的方向

 

小狗还太小,往站口不断挤去的人不断的踩到,那小狗被踩了几脚,还舍不得从那个位子走开,只是当人群拥挤过来的时候,把自己缩的更紧一些

 

一个年轻的女生看不下去了,就把这只狗抱到了一个座椅上,然后就进了站口

 

本来是再常见不过的一幕,很多流浪狗都是这样的,只是这么小的狗,被遗弃在车站里,很快就会死掉

 

进了站口的小女孩又跑了出来,从检票的栏杆下钻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一样

 

她跑出来了之后,在原地没看到她的狗,扁了扁嘴就哭出了声

 

她跟出来的父亲见到她这个可怜的模样,一句话重话都说不出来,就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安慰着,韩景宇坐的近了,就听到父亲是要给女儿再买一只狗,但是那个女生哭的直打嗝,也一直说不要,她就要她的那只狗

 

那只灰毛的狗蹲在座椅上,它还太小了,被人群阻隔着,也根本没有勇气跳下来

 

韩景宇想到了他那只蠢狗

 

特别蠢特别蠢的狗,从楼梯上一路滚下来,然后被人丢进垃圾桶里差点死掉的狗…… 人不可信,所以他下意识的愿意去亲近那些不会说话又忠诚的生灵

 

小女生的哭声越来越大,韩景宇站起来,从座椅上捏起那只狗的后脖颈,送到那哭个不停的女孩面前

 

那小狗被人踩了很多脚了,全身都脏兮兮的,小女孩还是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不是把它丢掉了吗?”韩景宇看着这女孩哭起来的模样,心里就是微微的一动

 

抱着狗的女生一下子把狗搂进自己的怀里,还生怕被狗听到似的捂住它的耳朵,红着眼睛瞪着韩景宇,“不要对我的狗说!”好像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一样

 

“妮妮!”女孩的父亲叫了她一声,但是又舍不得苛责,就把女孩揽到自己的身后,望着韩景宇,“小孩子不懂事,谢谢你把铃铛送过来

 

真是很感谢

 

” 父亲的目光才是这样的善意,宠溺,而毫无保留

 

是不可以伪装出来的

 

韩景宇点了点头,对着那女孩说,“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小女孩看了韩景宇半响,好像确定他毫无恶意似的,将手中的狗送了过来,“只许摸一下下哦

 

” 那只狗和他那只蠢狗一样小,小小的爪子,湿漉漉的眼睛

 

韩景宇伸出手去,那只狗就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韩景宇一下子怔在了那里

 

他好像真的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妮妮,我们去坐客车吧

 

希望客车能接纳你的小铃铛

 

”父亲牵着小女孩的手走了

 

韩景宇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转头也往候车厅外面跑去

 

他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东西很重要,就算只是去看一看……也好

 

韩景宇赶到邹霜家的时候,也不过才下午五点多,他那一路都在想要不要掉头,但是他还是过来了

 

的士进不来巷子,就远远的停在外面,韩景宇付了钱,走了进去

 

他刚才走到巷子口,就看到那只蹲在邹霜门口的狗,那只狗一直是蹲着的姿势,韩景宇再也抬不起脚了

 

他就远远的站在巷子口往里面望着

 

那只狗好像突然感知到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到韩景宇怔了一会,然后狂吠着扑了上来

 

韩景宇没想到会是这样,等那只狗扑到他面前,他才下意识的蹲下来将它抱在怀里

 

只有在眼前的时候,他才看到,这只狗比他走的时候瘦了许多了,皮毛上沾着一块又一块的污渍,目光都浑浊的要命,但是韩景宇却看得出来,这只狗所表现出来的是特别兴奋的

 

它拼命的舔着韩景宇的手,甚至还试图舔韩景宇的脸

 

它一直蹲在这里等着韩景宇回来,就像他一直只是以为韩景宇那次只是出去一会儿,它乖乖的就能把他等回来一样

 

“汪汪——” 不通人性的畜生始终只是畜生,盲目的忠心,带出去丢多少次都丢不到,简直让人头痛

 

“汪汪——” 韩景宇眼中掉下一滴泪来,但是他却突然的就笑了,这笑被夕阳渲染的柔和万分,连那些冷厉的棱角都被磨平,单纯的只是为了开心而笑

 

他用手揉了揉狗的脑袋,站了起来

 

这一次,这只狗始终都是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被遗弃过一次的狗都不会再愿意傻傻的等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被遗弃过一次的狗都不会再愿意傻傻的等待了

 

何况是人呢(看沈琛) 沈琛:(手上拿着铁链,微笑)鲸鱼我们好好谈谈你这次你离家出走的事情 韩景宇:(往后退)…… 第88章 以权压人 乔越那妖人,从刘家小太子的生日宴出来之后就没了影儿,旁人都说他又是天南海北的放荡去了,却不知道他如今还在这北京城里,差使着那叫诸多权贵大少都求而不得的玉人儿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乔越不跟那些人玩一样的,他都是挑的最顶尖儿的玩,那翻遍整个北京最顶尖的,最销魂的,莫不是乔越挂名开的会所,那会所和那暗娼云集的八大胡同不一样,里面玩的是真高雅,但也莫说高雅不下流,这会所里的女人只是皮肉钱较别处更贵一些罢了

 

这些女人中有一个最得乔越心的,就被乔越护成了真正不让旁人染指的青莲

 

现如今这个女人身姿袅袅的斜卧在地上,长发披肩脂粉未施,双手扶在乔越的腿上,垂着眼目替他揉捏

 

屋子里点着熏香,乔越身上也只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袍,合着眼仿佛睡去

 

偏生他突然张口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女人瞥了一眼屋里的吊钟,十分柔顺的回答,“四点了

 

” 乔越眼也没睁,只是呼吸更绵长了一些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只是震动,在这样的环境里已经足够吸引人的注意了

 

女人还是伏在地上,腰肢一直维持着那么个叫人想要丈量的柔软弧度,双手继续替乔越捏腿

 

乔越的东西,他不让你动,你就别动,你若是动了,就是逆他的心意

 

乔越从长榻上坐了起来,榻上是只铺了一层席子,都是抽的最好最细的芦苇,躺上去和丝质一样,却远比那蚕丝来的更为珍贵

 

他伸手把桌上的手机拿了过来,他仿佛不在乎隐私,当着那女人的面儿就把手机给接了

 

“乔少

 

”打电话过来的人先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尊称,然后才说,“人在火车南站,晚上七点的火车,B817次05车28号

 

” “嗯,我马上过来

 

”乔越只应了这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不过女人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仰头望去的时候,就见到乔越唇边浅浅的笑痕,着实叫人目眩

 

这北京可是乔越的地盘儿,就是他问一个厕所里有几只苍蝇,都有人撅着屁股给他去数,更何况是找一个人,那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

 

不过他就这么放了韩景宇这么多天,原本他是准备晾韩景宇几个月,让他自以为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后再出现的,可是那个人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了

 

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韩景宇见到他时候脸上的表情

 

乔越头上缠了半个月的绷带,伤的都是后脑,医生说要剃了他的头发查看,乔越歪着头,说,不许剃

 

他都这么说了,那医生也不敢反驳一句,本来只是轻伤的,就因为乔越这一句任性的可以的话,十几个医生忙前忙后的用镊子拨开他金贵的头发,花了两个小时才将这伤口处理好

 

然后乔越等他伤口刚结痂的时候,就去剪了头发

 

乔越在这期间一直没过问过韩景宇的事,依他的本事,只要韩景宇没钻到这北京城里还没挖出的古墓里去,他都能把人给找出来,但是他不想找

 

他对韩景宇也是有无比的耐性,更是知道什么时候出现能叫一个人最惶惶不安

 

所以他按捺住自己猎捕的欲望,耐心的等候着,可是韩景宇要离开了

 

乔越站了起来,坐在地上的女人就仿佛依附他的藤蔓,顺势也站了起来

 

她天生就会揣摩人的心思,见到乔越站起来就帮他穿衣

 

上天给了乔越好身世,好面貌,却偏偏给了他最污秽不堪的内心世界,但是这个世界总是看表象的,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俊朗英挺,衣服上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透着一股子禁欲的味道

 

他冲你一笑,就能用他那副皮相将你的三魂六魄都统统勾跑

 

女人的手,无骨一般,玉一般,通透温润,就是那一双手,和那一双含情的眉眼,就能叫天下不知道多少男人拜倒

 

现在这样一个女人,站在乔越面前,小小巧巧的,勾着男人将她按住骨髓里的姿态,却撼不动乔越分毫

 

女人将他身上的衣服扣好之后,乔越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推门出去了

 

屋里的熏香都还带着销魂蚀骨的香气…… 北京城也就那几块天,乔越能查到的,别人怎么会查不到?手眼通天不过四家,比乔越更要迅速的首当权家,但那权维成毕竟只是受了钟源所托,等到他把这消息知会给钟源的时候,日头都已经西斜了

 

也只能说乔越手段实在是高超的很,他这段时间自己不去找韩景宇,也偏偏把所有的人都瞒的严严实实的

 

他的圈子比刘孜锦大多了,刘孜锦要找人,他只是一句话,都能叫那些人统一封口,刘孜锦被乔越压着,久久找不到韩景宇,自己心里也琢磨出味儿来了,正统的途径找不到,他可以用旁门的手段找,只是这旁的太过,范围又太广,竟然就叫韩景宇真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平静了几个月

 

刘孜锦一开始放的点儿都不对,他从邹霜那里找到韩景宇,自己也特别笃定的觉得韩景宇会回去,自己在那里守了一段时间,寻不到就派了人堵在那里

 

他也不想想,韩景宇要真为那两母女着想,怎么还愿意回去?刘孜锦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乔越封了他所有的路子,他只能把一线希望寄托在那两母女那里

 

这本是一个最傻的方法,却也撞上了韩景宇回来接那只狗

 

但是也怪刘孜锦下的令太含糊,守在这里的人只看到韩景宇在巷子口站了一会,接了只狗之后就走了,那些人心里没有底,打电话知会给刘孜锦,刘孜锦一听带走的是那只狗,当即就叫他们跟上去了

 

乔越和钟源两个得到的消息都是韩景宇要离开,他们也如此笃定的觉得韩景宇会离开北京,在B817列车还没进站的时候就把车站堵住了

 

乔越办事,该低调的时候悄无声息,该高调的时候那绝对是惊天动地

 

他要找人,整个北京城谁能拦住他那张狂的手段?乔越开着他那辆车,一个人到了火车站,找了那站长,直接说,“七点那辆列车检票完了不许走

 

” 他这话说的,他一句话想叫一辆列车都不走?谁依他的! 乔越手压在桌子上,袖口卷了起来,他生的实在是俊朗,又刚从那红粉香地出来,身上都透着那里的味儿,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

 

乔越要找人,那在他没找到之前,谁都不许走,谁也别想走,他让一辆列车检票停止之后不走,可不就是准备亲自去捉韩景宇吗?乔越这话要搁别处,就是飞机人家都能给他晚点了,可是这里没人认识他啊,说实话,这些人都没什么官衔,能认识他这个顶级纨绔那才是奇了怪了

 

乔越头一句就是问,“把刘成栋电话给我

 

” 刘成栋是谁?北京铁路局的局长!这南站火车站站长的直系上司

 

乔越这一句把人家站长都问懵了

 

乔越这气度,实在不同于一般的纨绔子,那站长也是有眼力见的,听到乔越这么说,心里没个主意,真的就一个电话拨给了刘成栋

 

电话还没接通,乔越就把话筒夺过去了,手上一张纸压了过来,是一张车票的复印件

 

本来在这车站买票,都属于半隐私的事情,他现在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压到那站长面前,那站长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复印件,可不就是韩景宇买的这张票的吗? 乔越的本事真的通天了,“我要找这个人,七点的那趟火车,扣住了

 

” 那站长听到乔越在说,脸面上挂不住,刚想反驳一句,电话接通了

 

对面刚‘喂’了一声,乔越就自报家门了,“我是乔越

 

” 他这一自报家门可就把那接电话的人吓得快趴下了!乔越名声真是臭,偏偏是他这么臭的名声,人人见了都还怕的要死

 

“晚上七点北京南站有一辆B817列车,检票完毕之后扣着不许走

 

”乔越这完全下命令一样的姿态,那人还唯唯诺诺的连声应下

 

旁边的站长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等到乔越把话筒扔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没有?”乔越问了一句

 

站长看了一眼话筒,眼睛都有点不敢往乔越身上瞟了,把这件事应了下来

 

再荒唐又能怎么样?人铁路局局长亲自来说的! 乔越听到他应下来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六点半

 

快了

 

钟源在京城没势力,但是架不住他身后有权维成撑腰,钟源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权维成也因为事务缠身而没有把那事理清楚,但是钟源要找韩景宇啊!他为那事儿都揪心这么久了,就想着今天能把什么事都说清楚!说清楚?怎么说清楚? 钟源也是当兵当久了,做什么都非要在武力上先把别人给镇压了

 

乔越用的是先礼后兵,他是直接跳了礼这个字

 

六点五十,K817列车进站,还在检票的时候,从军区里直接开出来的大卡吧火车站给堵了

 

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呼啦啦从大卡上跳下来穿着军装的军人,荷枪实弹的,看着实在叫人瘆的慌,整个火车南站的人都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军事演习呢

 

钟源一身草莽气,权维成给了他兵,可也没想到最后他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把火车站给围了啊

 

钟源也是想清楚了,他觉得这事儿非要说清楚

 

当时在刘家小太子的生日宴上没说清楚,人被乔越给带走了,他没敢去找,就蹲在屋里把那事儿理了一遍

 

钟源是个死性子,就跟他以前别人听到他父亲出的那事儿叫他不要当兵去一样,他拗的要死,一当当到了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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