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位學生固定有的，而且大多基本上都會選擇出席，因為每天的課只有一節，除非你有更好的路子，那就可以選擇不上課，學院並不限制學生一定要去上課。
第二種方法是打雜，比如打掃院子，或給一些導師當學徒。
通過這條途徑每天最多可賺到三到四個點數。
但由於搶的人多，位置又少，所以真正能得到這些差事的人都是背後有靠山，或者幸運的被導師相中的人。
游小默覺得他沒有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容貌，所以打雜這條路怕是爭取不來。
於是他排除了打雜，研究第三種方法，也就是競技。
一區的學生可以競技，二區的丹師們同樣可以，但他們大多比試的不是戰鬥力，而是煉丹或淬煉的能力。
競技場可以選擇凌霄和孫哲比的競技場，也可以選擇二區特定的小型競技台。
這裡隨比賽的人的意願，不過一般而言，競技場比賽的都是影響較大的，比如兩人都是名人，又或者其中一方和另一方有仇，想讓他輸得很難看，或者自己要出名，都可以選擇到競技場。
游小默覺得競技場不太適合他，就放棄了這個方法。
這樣看來，只能走第四種方法了。
正當游小默想得出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卻嚇了他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凌霄這廝！
第238章 銷售點
「你怎麼會在這裡，不對，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游小默一看來人給嚇了一跳，明明不久前還在競技場的人，竟然神奇的出現在他面前。
凌霄一手撐著他背後的牆，用身體將他圍住，露出笑容，「你一出現在競技場我就知道了，但是，你竟然跟個陌生男人聊得那般投入，也不看我的比賽就走了，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瞧著凌霄瞇眼的模樣，游小默心跳加速了。
這傢伙是什麼鼻子，怎麼他一出現他就知道，還能找到這裡來。
游小默轉了轉眼珠子，賠笑道，「我就是相信你一定能贏啊，所以才沒留下來。」
凌霄盯著他的臉，半晌才吐出兩個字，「廢話！」
游小默頓時被噎住了。
凌霄說，「把你的卡拿來。」
游小默不解，卻還是乖乖的把自己的黑卡給他。
凌霄先接過他的黑卡，又把他自己的黑卡拿了出來，兩張卡輕觸，再用上自己的靈力，一百點就直接刻到游小默的卡上了，然後才將卡還給他。
游小默看著卡上的『10』變成『160』，不禁瞪大眼睛，「你不是要租房嗎？把點數分這麼多給我，你不是只能租五天？」
凌霄嘴角彎了彎，「你覺得五天之內我不能再賺到嗎，倒是你，我要是不給你，你不是還得和其他三人住在同一間房，那種地方你敢煉丹嗎？」
游小默說不出話來了。
好吧，他確實不敢，畢竟他是用上品靈草煉丹的。
如果一直和江小風住在一起，他就不能煉丹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因為他選擇的第四種賺點數的方法正是和煉丹有關的。
「我沒有和那三個人住，百里小魚和童越煦已經搬走了，剩下跟我同寢的那個叫江小風，我本來是跟他一起出來的，不過走散了。」游小默解釋道。
凌霄說，「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賺點數。」
其實他知道游小默之所以沒留在競技場看他的比賽，是去打聽賺點數的方法。
游小默揚起手上的黑卡，「煉丹，這可是我的老本行，其他不行。」
凌霄不以為意道，「道心學院的丹師那麼多，跟你有同一個想法的人應該有不少吧，你就確定別人會買你的靈丹？」
游小默得意的笑道，「這點我當然有想過，剛剛我已經打聽過了，一區有專門設立一個銷售點，是乙級學院專門賣靈丹的地方，很多丹師都會去那裡擺攤，雖然競爭很強大，但是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如果賣丹實在虧本，我也可以賣一些上品靈草，在丹區附近就有一個靈草區。」
「想法不錯，不過我聽說丹區和靈草區的攤位租金很高，你要租房又要交攤位的租金，夠嗎？」凌霄學他揚了揚手上的黑卡。
游小默嘴角一抽，這傢伙也未免太那個了，雖然他也知道，但是他已經拿了他一百五十點，再拿不是把凌霄『辛苦』弄來的點數都據為已有了。
想了想，他說，「那先去看看擺攤的租金是多少，回來再合計。」
他暫時不需要租小樓閣，只要一個單間即可，一天六點的話，他卡裡的點數可以租將近一個月。
凌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說，「我陪你去。」
游小默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他也確實想找個人陪他去，只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凌霄而已，不過，游小默狐疑的看著他，「跟你在一起，會不會太顯眼了？」不久前凌霄才跟那個叫孫哲的打過，現在跟他走在一起，準會被當成同夥，雖然本來就是。
凌霄朝他露齒一笑，很溫柔的那種感覺，「現在說這句話，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游小默掃了眼周圍不時朝他們投以好奇目光的人，確實是遲了。
於是，他只好跟凌霄結伴去找銷售點。
靈丹和靈草的兩個銷售點位於一區和二區的中間地帶，兩區比鄰，所以很近。
中間地帶是固定的，所以每天都會有絡繹不絕的人湧進，兩人一路走過來，已經遇到十幾撥人馬，零零散散的修煉者也有不少。
兩人趕到的時候，整個靈丹銷售點十分熱鬧。
此時太陽還沒下山，許多擺攤銷售靈丹的人還沒收攤。
丹區不愧是最火爆的靈丹銷售區，人流多到連一些擺在角落裡的攤位也都有人光顧，看情形，所以不用擔心靈丹會賣不出去。
游小默和凌霄在裡面轉了一圈，發現有一些人流都固定在一些攤位上，那些攤位自然是銷售最火的，而且他們還發現，這些攤位的攤主貌似是屬於不同勢力的，因為每個攤正販賣靈丹的攤主身上的衣袍款式和圖案都各不相同，但是又都有一定的標誌性圖案。
打聽下才知道，這些人是屬於二區幾個勢力的。
因為游小默是第一天進學院，所以他並不知道學院的一些勢力分劃。
兩人大致的看了一下就轉到其他地方，人流最多的地方租金肯定不會便宜到哪裡去，所以他們只能挑角落的攤位。
游小默轉了一圈，發現了三個較為冷清的攤位，大概是人流量太少，所以周圍也很少有人擺攤，這些攤位的租金應該會很少。
確定攤位的方位後，游小默並沒有和凌霄立刻離開，而是去銷售最火熱的幾個攤位又轉了幾圈，確定銷售最火的是哪些丹藥。
幾圈後，他發現販賣最火爆的靈丹有好幾種，其中有一種正是他曾大量煉製過的元陽丹，他原以為很少有修煉者會用到這種靈丹，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是賣得最火爆的靈丹之一。
除了元陽丹，還有恢復靈力的天靈丹，治療內傷的真陽丹，治療外傷的活血丹，這四種，就是丹區賣得最火的，除了天靈丹是五級靈丹，其他三種都是四級的，所以二區的學生大多有能力煉製。
但是有能力煉製卻不一定有那個本事能大量的煉製，因為煉丹還需要靈草，靈草又需要點數，除非是自己身上本來就有的，或者自己種植。
除此之外，他們還打聽到四種靈丹的價格。
總的來說就一個字，那就是--貴！
元陽丹和活血丹分別是四個和三個點數一顆，真陽丹是五個點數，天靈丹由於是五級靈丹，所以價格更高，要七個點數，價格之貴可租單人房一天了，難怪銷售靈丹會被列為最暴利的一種行業，看來是有道理了。
「怎麼樣？」凌霄轉頭看向正思考著的游小默。
游小默說，「這四種靈丹我暫時只能煉兩種，就是元陽丹和真陽丹，活血丹我還缺少兩種靈草，不過這個不急，有兩種就夠了，不過……」
凌霄問，「不過什麼？」
游小默皺眉道，「元陽丹一般只有危急關頭才會用到，這種靈丹在學院裡應該不會賣得很火才能，怎麼買的人那麼多，如果是競技的話，也不需要用得那麼頻繁吧？」
這點凌霄也不知道，雖然他實力很強，但是也和游小默一樣是第一天入學，加之他又沒有怎麼和其他學生打交道，一來就和孫哲學長扛上了，更加不可能知道。
游小默也沒指望凌霄能告訴他，反正明天要上課，他可以找機會問寧靜導師。
確定所有細節後，游小默便拉住凌霄的說道，「我們去出租攤位的地方打聽下租金，然後再回去。」
凌霄任由他拉著。
不過就在兩人即將到達出入通道時，外面突然走過來一群人。
那群人有說有笑，游小默和凌霄並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卻認得凌霄，結果一看到他，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個個面色不善的盯著凌霄。
「喲，這位不就是打傷孫哲學長的狂妄新生嗎？」
打頭的年輕人發出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盯著凌霄的目光彷彿暴雨梨花針一樣，嗖嗖的射個不停。
凌霄身高比他高，雖然看不清面具底下的容貌，但那雙看向年輕人的眼睛卻是實實在在的眸睨之色，聽到他的話，戲謔的勾起嘴角，「你說錯了吧，應該是打贏才對，我和孫哲是在競技場上光明正大的決鬥，你說打傷很容易會讓不知情的人產生歧義啊。」
年輕人臉色一沉，但似乎想起兩人的差距，那股怒火又被他壓制了下去，只是惡狠狠的放話道，「凌霄，你別得意，你遲早會知道，一區不是你這種從能夠囂張的地方。」
凌霄優雅道，「嗯，孫哲也說過這樣的話。」
年輕人面容陰狠的『哼』了一聲，旋即帶著同夥從他們身邊趾高氣昂的走過。
凌霄挑了下嘴角，回頭對游小默道，「我們走。」
游小默覺得，其實凌霄惹麻煩的本事也不比他小。
第239章 雙人行
攤位出租掌握在道心學院一名叫萬長老的人手裡。
萬長老在學院是出了名的嚴厲，任何想從他手裡租到攤位的人，只能按照學院的規矩來辦事，想走後門還得掂掂自己的斤兩，因為一旦被他發現，你就別想再從他手裡租到一個攤位，所以就算是那些家族弟子，他們也不敢鋌而走險。
不過兩個銷售點的攤位租金確實很貴，就拿游小默之前看到的幾個賣靈丹銷售最火爆的攤位來說，每個攤位一天竟然要一百個點數。
聽到這個數字，游小默都傻眼了。
一天就要一百點，那每天得賣掉將近三十顆元陽丹或活血丹才能回本，因為煉丹的靈草也要成本。
不過對那些大勢力來說，一天恐怕不止賣出三十顆。
一來他們人多，可能是多個丹師共同煉製的，二來那些銷售點的人流最多，每天來來往往經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估計賣五十顆或一百顆都不成問題。
游小默自認沒那個本事，不說他能不能賣掉三十顆，每天沒日沒夜的煉丹就能把他累死了，所以這些銷售點他是一點也不會去凱覦，可遠觀不可意淫焉。
至於其他攤位的租金則層層減少，像他相中的幾個角落攤位，因為實在是太不起眼了，一天能不能賣出一顆靈丹都是問題，所以一直都是乏人問津，因此租金就非常少了，一天只要兩個點數。
當然，這些都不是找萬長老打聽了。
他現在還沒著手煉丹，也沒確定要租幾天，要先計劃好再來。
反正他也不怕幾個攤位會跑了。
接著游小默陪凌霄去看了小樓閣，凌霄對修煉環境也沒什麼特別要求，但是他不喜歡和陌生人住在同一個樓閣裡，就算不同房間也不行，所以他還是挺奢侈的租了十二點一天的單人小樓閣。
負責出租一區房屋的人是一名姓貢的長老，他一個頭髮花白，老態龍鍾的老者，但能在學院當上長老的人都不可能像外表看起來那般簡單。
聽到他們要租單人小樓閣，貢長老抬起下垂的眼皮，露出一又精光四射的眼睛，目光在游小默和凌霄身上掃了一圈，旋即執起筆道，「叫什麼名字？」
凌霄道，「凌霄。」
貢長老執筆的手頓了一下，終於又正眼看了他一遍，「你就是打敗孫哲的凌霄？」
聽這語氣，顯然是已經知道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可見他們之間的決鬥早巳傳開了。
凌霄摸摸鼻子笑道，「是。」
貢長老看了眼他的笑臉，淡淡的說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做又亦要懂得謙虛，戒驕戒躁。」
凌霄拱手客氣道，「多謝貢長老提醒，凌霄必定謹記。」
這一幕看得游小默忍俊不禁，差點沒笑出來。
可是當他收斂好臉上的表情時，一道審視般的犀利視線立刻落在他身上，是貢長老，嚇得他心虛的移開視線。
好在貢長老並沒有要指責他什麼，很快就給他們辦好了手續。
凌霄黑卡裡的六十個點數全被他花在租房上面，一共是五天，如果他不能在五天內再賺到點數，就必須搬回免費的四人房。
登記完之後，貢長老便拿了一塊綠色的牌子給凌霄，牌子是小樓閣的憑證，進出小樓閣也全靠這塊牌子，因為出租的房屋靈氣不同，所以外面都會設一層結界，若沒有經過屋主的同意，其他人是進不去的。
凌霄的事辦完後，游小默也打鐵趁熱要了個單人房。
一區和二區的房屋都歸貢長老掌管，只不過記錄的時候不在同一個本子上，所以他剛剛才沒有立刻要求。
游小默說，「貢長老，我要個單人房，我叫游小默。」
貢長老皺眉道，「你就是那個游小默？」
聽到這句話，游小默頓時覺得很耳熟，剛剛凌霄報名的時候他也曾這麼懷疑過，游小默說，「如果沒有人與我重名的話，不出意外，我應該是你說的那個游小默。」
貢長老沉吟了一下，方道，「你可選好導師了？」
游小默詫異，「導師？」
貢長老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不禁挑了下眉，然後才解釋道，「你的資質很好，在考核中與滕梓心並列第一名，可以擁有自主選擇導師的權利，眼下很多導師都在觀望，看你怎麼選擇，若你不會選擇，學院方面也可以為你安排一位等級高的導師。」
游小默大概明白了，「可是我的導師不是寧靜導師嗎？」
當初幫他考核的是寧靜導師，明天又要跟隨其他同學一起去聽她講課，他一直以為，他未來的導師是寧靜導師。
「寧靜導師雖然也是一名高級丹師，但是她的實力在學院只屬於中等，你可以擁有更好的導師，你的選擇導師們是不能干預的，所以你不需要拘泥於某些形式。」貢長老說道。
「謝謝貢長老，學生明白了。」游小默朝他點頭。
「不用謝我，我也只是好奇你的選擇而已。」貢長老搖頭，旋即將他要的單人房牌子遞給他，「牌子上面的號碼便是你的房間號，若找不到，可讓管事幫你找。」
游小默接過牌子，果然在上面看到幾個字，和凌霄的牌子不一樣，他的牌子是藍色的。
之後兩人便離開了，貢長老說的並沒有錯，雖然這一天並沒有什麼人來打探，但是暗地裡觀望他的人卻不少，畢竟他現在相當於第二個滕梓心，潛力之大，不僅導師們對他感興趣，就連乙級學區一些勢力都想吸收他。只是因為還沒有哪個人肯做出頭鳥，所以大多是按兵不動，準備再觀察游小默一陣子。
理清思路後，游小默並沒有糾結太久，乙級學區那些勢力，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哪些勢力，多半是四大家族的子弟，他不想參與他們的事情，所以肯定不會加入的。
至於導師，他只認識寧靜導師，雖然還沒見過其他導師，但是寧靜導師給他的感覺很好，又對他頗為照顧，所以他可能不會考慮其他導師。
話雖如此，其實他還知道一件事，乙級學區和甲級學區並不是在同一個地方，將來若是升到甲級學區去，他便不能跟著寧靜導師了。
游小默有點小自信，寧靜導師雖然是一名七級丹師，但是等他成為六級丹師或七級丹師的時候，可能已經升進甲級學區了。
將這些事情拋到腦後，游小默拉著凌霄去了另一個靈草區的銷售點。
單人房他租了五天，只花掉三十個點數，還剩下一百三十點，但因為他空間裡的靈草大多是上品靈草，貿然拿出來會引人注意，所以不得已只好去靈草區買些下品靈草。
游小默的打算是這樣的，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賣上品靈丹，但他可以慢慢的在一批下品靈丹中滲入兩三顆，價格自然是不一樣，這樣可以減少別人對他的關注。
在靈草區逛了一圈，游小默發現靈草的價格竟然不算貴。
比如煉製元陽丹所需的靈草，成本加上人工不過兩個點數，有時候甚至還不到兩個點數，一些比較有手段，又達成長期合作的，甚至還能拿到更優惠的價格。
所以一顆元陽丹若賣四個點的話，賣家還能賺兩個點，是一個極暴利的方法。
游小默當即花了些點數買了元陽丹和活血丹的材料。
元陽丹的材料他共買了四十副，花了四十點數，活血丹價格比較低，五十副材料只花了二十五點，然後是真陽丹，價格比較貴，二十副材料花了他四十點數，一共是一百零五點數，賣家見他買了這麼多，就附增了一些他空間裡沒有的真陽丹種子。
出來一趟，黑卡裡一下子剩下二十五點數。
雖然心痛，但只要他把靈丹煉出來，總會賺回來的。
之後他便和凌霄分開回去了，當晚他就在江小風羨慕的目光下搬到單人房。
和幾個潛力高，背後又有靠山的人住同一間房，本來這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因為可以借此套近乎，沒想到同寢不到一天就紛紛搬走了，想必江小風心裡一定很鬱悶。
第240章 四大死角
搬進單人房後，游小默果然明顯的感覺到房間的區別。
免費的和付費的果然是不能比的，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一股特別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竟然和他空間裡的靈氣濃度差不了多少。
單人房的靈氣都這麼濃了，小樓閣就可想而知的。
游小默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拚命的去賺點數了，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修煉，怎能不事半功倍呢！
不過單人房確實於游小默有些無用，因為如果要修煉的話，他完全可以進空間，所以他準備等賺到點數後，就租一個小樓閣。
將東西整理完後，游小默進了趟空間。
因為他現在一個人住，所以他的球隊可以放出來在房間裡活動。
不過四顆球只有一顆願意，那就是皮球。
剛好他已經輪完值，皮珠又比較好動，空間有些單調，於是就主動要求出來，游小默把他放出來後，他就像顆皮球一樣在小樓閣裡滾來滾去，一會跑到外面，一會鑽到床底下，花樣層出不窮。
游小默本來想煉丹，結果樓閣一直砰砰響，不時還有顆球從他腳邊滾過，這種情形，他不認為自己還能靜下心來。
於是，游小默非常淡定的將皮球招到跟前，皮球似乎對危險有一點敏感，過來的時候他現出了原形，一隻迷你版的血蒼狼，像小媳婦似的站在他面前。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回空間，第二給我安靜的待在一邊，要是讓我再發現你弄出什麼聲響來，你就給我進小黑屋待十天半個月的，選吧。」游小默以不容反抗的口吻說道。
說完他就老爽了，難怪凌霄那麼喜歡給他兩個選擇，原來那種感覺這麼爽，游小默完全沒意識到，他這種想法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皮球的痛苦之上。
皮球兩隻眼睛水汪汪的，仰著頭朝他嗚咽了一聲。
雖然沒有說人話，但是游小默已經得到自己要的答案了。
游小默摸了摸它的腦袋，「皮球乖，你裝得再可憐我也看不到。」想要從一隻迷你版的妖獸臉上看出它的表情，還真是個高難度。
皮珠，「……」
嚴重失算！
將皮球撂在一旁後，游小默準備開始煉丹。
元陽丹他還存有一小瓶，當初是準備留給凌霄的，活血丹和真陽丹他以前煉手時煉過，但之後一直在煉製元陽丹，所以沒有儲存多少。
游小默先將真陽丹的材料放到桌上，一共五副，以他百分之百的煉丹成功率，目前不需要擔心失敗的後果，不過能不能在眾多靈丹中脫穎而出卻是個技術問題。
因為煉丹的人特別多，加之有幾個銷售火爆點，所以其他擺地攤的丹師能分到的甜頭就少之又少，要想讓自己的靈丹受歡迎，就必須在質量上下功夫。
所以游小默決定將靈丹的材料多淬煉幾遍，平時他只淬煉四遍左右，這次他決定將每株靈草都淬煉六遍。
為了能盡早煉出一批靈丹，游小默同時淬煉多株靈草。
以前為了節省時間，他曾經專門幹過這種事，也因此損失過多株靈草。
不過現在失敗的機率已經很小的，而且他最多能同時淬煉八株。
皮球不想被扔回空間，終於很安靜的坐在桌子上，睜著兩隻紅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游小默煉丹，只見主人同時扔了一堆靈草進爐鼎。
這些日子在空間裡幫忙照顧靈草，就是皮球也多少認識了一些，不過他只叫得出靈草的名字，卻不知道每株靈草的用途。
游小默煉丹的速度並不慢，雖然淬煉了六遍，但是有過經驗後，他的速度就加快了。
兩個時辰後，五顆真陽丹都出爐了，無一顆報廢，將靈丹都裝到瓶子裡，他又拿出十副活血丹的材料，這次只花了兩個半時辰。
主要是活血丹的煉製過程比真陽丹要簡單得多。
最後才是元陽丹，也同樣是十顆靈丹的量，等他煉完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經漸漸明亮了起來。
游小默伸了個懶腰，又喝了滴靈水恢復下精氣神，然後拿著三瓶靈丹離開小樓閣，皮球不想回空間，他又不放心將他留在小樓閣，就將他塞進衣服裡帶了出去。
天還沒亮，但路上碰到的人卻不少，而且多是成群結隊，只有少數幾個是獨自一人的，大多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煞氣。
時間很早，出租攤位的萬長老卻已經起來了。
到了他們這種年紀和修為，一般很少像個凡人每晚都上床睡覺，大多是連夜煉丹或修煉，第二天精神仍然好得不得了。
聽到游小默要租那幾個一直無人問津的攤位，萬長老詫異了一下，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跟他租幾個角落的攤位，多是入不敷出，最終不得不放棄。
如今又來一個，萬長老不驚訝都不行。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而是提筆笑道，「叫什麼名字，租幾天？」
游小默說，「我叫游小默，先租五天。」
他的黑卡只剩下二十五個點數，他想留著十五點以備不時之需，再說還不一定有人會跟他買，所以保守點就只租了五天。
萬長老執筆的手頓時頓在半空中，抬起頭直視著游小默，眼神帶著些許打量的意味，過了一會才將他的名字記上去，並且拿了張號碼牌給他，「這是你的攤位號碼，也是憑證，五天後如果沒有續租，記得把號碼牌還回來。」
游小默接著號碼牌，和昨天拿的單人房牌子有點相似，上面同樣有個數字，是第234個攤位，他隱約記得昨天和凌霄一起看的幾個攤位其中一個確實也標有這個數字。
將牌子收起來，游小默拱手道，「多謝萬長老，學生告辭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萬長老原地踱步了一會，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找來一個助手，交待了一些事後就離開了。
再說游小默，拿到攤位的牌子後就立刻趕往丹區。
找到自己的攤位便將三瓶靈丹擺了上去，透明的玉瓶裡各自只裝著兩枚靈丹，靈丹的色澤清晰可見，主要是為了方便客人觀察。
為了打響買賣的第一炮，游小默三種靈丹的價格定得比較低，皆比其他攤位低了一個點數。
和其他銷售攤位比起來，他的價格確實低了不少，但依然有得賺。
這種現象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因為和游小默一樣通過降價來吸引顧客的人也有不少，而且因為他們賣的數量較少，所以不會影響到其他人的。
半柱香後，游小默終於發現他把事情看得太樂觀了。
雖然早上人流量有很多，但確實很少有人會特意跑到角落來買靈丹，所以從開始到現在，只有一個人在他的攤位面前走過，對方甚至看都沒看他的靈丹一眼就又走了，轉去其他攤位並買了靈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