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龍嘯天是游安泰的成名招式，但是敗得未免太乾脆了。
「熊老哥，以蒼盟的情報，你可想得出來，凌默是誰？」喬無雙表情深思的問道，沒想到他們隨意結交的兩個陌生人，竟然有一個是巔峰強者，甚至連鐵血神遊安泰都不是他的對手。若通天大陸真有存在這個人，蒼盟不可能會不知道。
不想，熊笑卻搖頭，失望的說道：「蒼盟雖然有麒麟族的情報，但是沒有一個可以與凌默對得上的，此人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聞言，喬無雙一臉若有所思，「看來，凌默和游小哈二人，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不簡單。」
「哈哈，不管他們是誰，這個凌默應該不會是我們的敵人。」旁邊看得入神的皇甫立聽到他們的對話，頓時愉悅的笑了起來，「而且，鐵血神的位置恐怕要換人了。」
熊笑和喬無雙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這證明他們看人的目光還是挺準的。
在他們談話的時候，游安泰為了挽回丟失的面子，終於不打算再留手，細薄的靈力自他體內噴湧而出，與周圍的風結合在一起，風的殺傷力驟然上升了三四倍，這就是他領悟風之真諦的第二招——領域絞殺。
只要步入他的領域絞殺範圍內，他便能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對領域內的人進行絞殺，他曾經用這招絞殺過幾名神境強者，其中一名是他還未成為鐵血神之前殺的，那時還是越階絞殺。
做完這一切，游安泰的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
領域絞殺的範圍有限，只有風之真諦的十分之一，也就是十米，所以他必須靠近凌霄才能施展。
凌霄似乎發現他的意圖，不僅沒有退，反而主動湊了過去，怎麼看都有種別有意圖的感覺。
游安泰見狀也只是稍微警惕了一下，但他對自己的領域絞殺太有自信了，自信到他忽略了心中那絲怪異的感覺。
都說領域之內，唯吾獨尊。
若兩個領域相撞呢？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爆炸！
即便是領域，也是兩種不同的屬性構成的，所以不同的屬性碰撞在一起，特別是在凌霄故意為之的情況下，爆炸的結果是必然的。
游安泰不是沒遇到過修煉出領域的神境強者，但對手都是普通的神境強者，通常還沒來得及施展就已經命喪他手上。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沒想到凌霄會這樣做，因為領域一爆炸，同樣會傷到自己，輕則重傷，重則以後再也修煉不出領域。
當爆炸的風波將他掀飛的時候，游安泰腦海裡只閃過一個念頭，就是瘋子，竟然選擇與他同歸於盡的方法，不是瘋子是什麼！
可是當他瞥見凌霄安然無恙的立在他面前不遠處的時候，游安泰身體猛然一震，眼睛瞪大如銅鈴，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沒事！
其實不是沒事，而是凌霄把領域爆炸的後遺症給轉移了。
因為他身上不止麒麟的血脈，還有遠古妖凰，而妖凰族自古便有浴火重生一說。
事實上妖凰並不是不死不滅，而是只有妖凰族才能修煉的一種秘法，這種秘法不需要到族中接受傳承，而是生來便出現在他腦海裡的。
可是這裡所有人，除了蛇球他們，其他人都不知道。
所以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凌霄為什麼沒有事。
游安泰畢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知道不能再留在這裡，當機立斷的朝下方的游明和游青山衝過去，同時捏碎手上的空間符，再分別抓住他們的肩膀，準備逃跑。
正當他們的身影即將被空間之力包裹住的時候，游明半個身體突然被火焰給捲住了，那股灼燒的感覺霎時令他尖聲慘叫了起來。
游安泰見他幾乎被燒成了廢人，怕因為他拖住他們逃走的最佳時間，心一狠，左手鬆開了游明的肩膀，後者一臉驚恐與絕望的往下墜，最後整個人被火焰給吞噬了。
整個過程其實不過是幾秒之間。
眾人便看到被游安泰捨棄的游明，當他摔落地面的時候，整個人都焦了。
四周寂靜無聲，眾人看著游明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同情。
凌霄沒有理會游明，反正他快死，還有那些被游安泰拋棄的赤血家族弟子，他飛回之前站立的那塊大石頭，往蛇球幾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走人。
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凌霄老大身上，蛇球五人悄悄的從後方遁走。
不想，一道人影突然從旁邊一閃而出，擋在了凌霄面前……
第413章 趁火打劫
原以為事情會就這樣結束，不料突生變故，待眾人看清攔下凌霄的人是誰後，不禁愕然，竟然是丹師工會的齊杭。
齊杭是一名十一級丹師，他在丹師工會的地位並不低，攻擊力不像一般丹師那般弱，憑他的實力完全可以與神境強者一站，而且他還有一頭本命契約妖獸，雖然不是帝王獸，但一主一僕聯起手來，一般人都要暫避鋒芒。
大家都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之前游明讓他出手，齊杭還推三阻四，現在游明死了，連游安泰都不是凌霄的對手，他竟然會站出來。
這一舉動頓時讓很多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想趁火打劫吧。」喬無雙一眼就看穿他的企圖。
「這個老傢伙還真會撿便宜。」熊笑有些看不起齊杭，在他看來，大丈夫就該光明磊落才是，而齊杭實乃小人。
喬無雙一臉凝重的說道：「領域自爆所造成的傷害不是一般大，連游安泰都被嚇得逃走了，我想凌默的傷應該也不輕，照情況，他很可能不是齊杭的對手，我們要不要幫他一把？」
皇甫立望著空中的兩人，撫鬚道：「再等等，老夫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好像沒那麼簡單。」
齊杭很得意，他就是準備趁火打劫。
若是凌霄沒受傷，他自然不會有這個念頭，可是受了傷的話，他要是不下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兩枚元素之心和一隻吞金獸，值得他冒險一試。
凌霄皺了皺眉，猜想這個人恐怕是以為他受傷了才急著離開，實際上他只是想找個地方把游小默放出來，因為他發現空間裡好像發生了一些變故。
「我知道你一定受了重傷，只要你把元素之心和吞金獸交出來，我可以保證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此地。」齊杭見他不說話，臉色還有些不好看，以為被自己猜中了。
「老傢伙，磨嘰完了就滾，我沒空陪你玩。」凌霄不耐煩的說道。
聞言，齊杭臉上閃過一絲慍色，正欲怒喝出聲，對面的男人抬手間便給了他一章，只是單純的掌風，但是七星巔峰的強者一拳又豈能普通的了。
齊杭的臉色終於變了，有這種力量的人又怎麼可能身受重傷！
由於受到驚嚇，齊杭躲得好生狼狽，待他往後退了十幾步，穩住身形往凌霄的方向看過去時，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他上方，那人尖叫著直線墜下，被他伸開的雙手接個正著。
那人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臉驚魂未定的抓著男人的衣服，這個人就是游小默，他的頭髮像稻草窩一樣亂糟糟的，好像被什麼人抓撓過一樣，白淨的臉也出現一些青紫。
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凌霄嚴肅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了，「怎麼才一會沒看著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游小默委屈的哭訴道：「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那個金……呃，不知道為什麼，它突然出現了，還攻擊我們，要不是吞……呃，那傢伙，你就見不到我了。」
難怪凌霄不讓他把金元素之心放到他的空間裡，原來那傢伙真的那麼厲害。雖然他也有戰鬥力，但那傢伙不是人而是元素構成的，普通的攻擊對它根本沒用。
皮球的實力也不是很高，金元素之心的心智又和木元素之心一樣趨向成熟，是個很狡猾的傢伙，要不是吞金獸剛好克制它，他絕對會比現在更慘。
「咦？現在是什麼情況？」
游小默發完牢騷後，終於發現週遭異樣的情況，待他往下面一看，發現一大群人朝他們這邊看，一雙雙呆滯的眼睛……
正納悶著，他終於發現自己正被凌霄抱在懷裡。
游小默乾笑的對凌霄說道：「看來你的戰鬥還沒結束，要不你先放我下來，然後再去解決？」
凌霄瞥了他一眼，說：「已經結束了。」
游小默立刻指著對面的齊杭說道：「胡說，不是還有這個老傢伙嗎？難道他不是人嗎？」
凌霄淡定的說道：「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游小默無語凝噎，過了一會，他話題一轉，「話說，這個老傢伙是誰？」
齊杭：「……」
聞言，凌霄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他啊，一個將死之人。」
齊杭臉色一變，到現在，他哪裡還會看不出來凌霄根本就沒有受重視，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頓時不敢再留下來，立刻帶著丹師工會的人灰溜溜的逃了。
凌霄也沒有非要殺死他的意思，在他還沒成功突破神境與聖境的壁障之前，不宜再與丹師工會接下血仇。
丹師工會的人走後，南斬也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六月山脈，熊笑和喬無雙則對視了一眼，二人考慮了一下，接著和皇甫立一同朝凌霄和游小默走過去。
發現他們的到來，凌霄臉色一成不變，游小默倒是警惕了起來，他對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們也是衝著吞金獸和兩枚元素之心而來的。
喬無雙往前走了一步，笑道：「小哈兄，用得著對我們這麼戒備嗎？我們要是想動手，也不會等到這一刻。」
游小默窘了一下，他多麼想說請不要叫我小哈兄。
「小哈兄弟，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與麒麟族的人為敵的，我的目標原本就是吞金獸，元素之心不過是順便。」熊笑也走了過啦，臉上依舊掛著豪爽的笑容。
游小默說：「……聽你這麼說，你還是想要吞金獸。」
聞言，熊笑無奈的聳聳肩，「我想要吞金獸跟其他人的目的不一樣，事情是這樣的，再過不久，我一個小師弟的生辰就要到了，所以我才想把這只吞金獸送給他，哄他開心一下，不過既然被二位收走了，那就沒辦法，反正也不是非要吞金獸不可。」
游小默張口結舌，用吞金獸哄小師弟開心？什麼小師弟這麼金貴啊！
喬無雙點出他的心聲，「熊老哥，你說的小師弟，該不會是你師尊兩百多年前破例收的那位吧？」
熊笑點了下頭，「這麼多年了，他的心結始終未能打開，所以師尊讓我們借他生辰的那天好好哄他開心，不過我覺得，如果他不能解開心結，這種方法只能治標不治本。」
游小默好奇的問道：「你那個小師弟有什麼心結？」
熊笑搖搖頭，出乎意料的回道：「其實確切來說，他還不是我師尊的弟子，雖然師尊說過，但他一直不肯答應，而且因為他的聲帶曾經破損過，有一段時間不能說話，雖然後來師尊治好了他，但他還是不肯說話。」
話雖是這麼說，那個小師弟聽起來也挺可憐的樣子，但游小默可不會覺得他可憐就把吞金獸讓出去。
熊笑說：「不說這些了，二位今後有什麼打算？」
游小默看了凌霄一眼，斟酌了一下才說：「熊老哥，蒼盟是不是什麼都能打聽到？」
熊笑倒是沒想到他會說起這個，便道：「那是自然，蒼盟情報網遍佈通天大陸，不管什麼事情都能打聽到，不過要視內容的難易度來判斷。」
游小默眼珠子轉了一圈，「能否借一步說話？」
熊笑點點頭。
借步之前，游小默對喬無雙二人說到：「喬大哥，還有這位長老，你們可以等我們一下下嗎？我也有事情要跟你們說。」
喬無雙微愣，遂點頭，「當然可以。」
說完，他倒是和皇甫立回道馭獸工會那邊，把空間留給他們三人。
游小默確定沒人會偷聽他們的談話，方道：「熊大哥，我想蒼盟幫我打聽一個人，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熊笑朗聲笑道：「這點你儘管放心，就算你不說，我們也不會把你們的事情說出去，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游小默欣喜，然後看向凌霄。
凌霄會意，方道：「我們這次來南陸，是為了打聽被赤血家族本家人抓走的一個人，他叫風遲雲，抓走他的人是赤血家族的南神，我們想知道他被關押在哪裡。」
熊笑一愣，終於知道他們三番四次挑釁赤血家族的原因了。
第414章 推薦帖
「南神是赤血家族四大戰神之一，他叫做游天南，手底下掌管著南戰隊，在南陸是一支赫赫有名的戰隊，為赤血家族四處征戰，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說起來，我還得倒另一個消息，四戰神之一的東神不知道死在誰人的手裡，他的位置已經被人頂替了。」
游小默汗顏的打斷他的話，「熊大哥，你先跟我們說說這件事能不能打聽出來。」
「抱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起這些事，總是忍不住就滔滔不絕起來。」熊笑尷尬一笑，然後他又正色道：「你們說的這件事不是不能打聽，不過難度比較高，需要花不少時間。」
「多久？」凌霄問道。
熊笑豎起一指，「保守估計，至少得三個月。」
游小默驚呼道：「要這麼久？」
熊笑認真道：「這個時間已經算短了，赤血家族幾年前不知道因何原因，突然對家族內部，特別是本家進行了大清洗，蒼盟很多眼線不是被拔出來，就是被以某些名義送走，所以現在打聽起赤血家族的消息比以往要難三四倍。」
游小默倒是知道這點，眼線沒了需要重新安排，過程會很困難，而且需要很長的時間，「熊大哥，既然要這麼久，那不如再順便幫我打聽另外兩個人的消息。」
「行，你說。」
「兩個人一個叫銀戈，一個叫展雨軒。」
熊笑沉吟道：「除了名字，他們還有什麼特徵嗎？」
游小默說：「有，銀戈他有一頭閃亮的銀髮，展雨軒是黑髮，一個冷，一個溫和，很好辨認。」
熊笑笑著說道：「這麼明顯的特殊，那就好辦了，不過我是商人，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免費幫你們。」
游小默就知道沒這麼便宜的事，當即道：「好吧，你要什麼報酬，先聲明，吞金獸和元素之心你就別想了。」
熊笑哈哈大笑起來，「你說話還真有意思，放心，趁人之危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第二件事就當附送給你們，至於第一件事由於難度大，所以才蒼盟不收靈晶，你們可以拿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當作交換，如果不夠，缺少的部分可以用靈晶代替。」
游小默一愣，他的空間裡有不少寶貝，但多數是不能拿出來的。
凌霄湊到他耳朵低語了一句。
游小默眼睛一亮，「對了，還有那個東西。」
接著他就把存放在空間一直沒用到的冰雕拿了一小塊出來，遞給熊笑，「你看這東西成嗎？」
熊笑接過手，立刻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頓時驚訝了一下，「這東西可是能提煉出靈液，你們還有多少？」
游小默說：「你要多少？」
熊笑思索了一下，「至少要二十塊一兩米高的冰雕，這種東西雖然能提煉出靈液，但是要想提煉出純度接近百分之百的靈液，一塊冰雕只能提煉出三滴。」
游小默吃驚了一下，他記得第一次拍賣靈液，一塊冰雕就提煉出四五十滴靈液，到他這裡，竟然只有三滴。
游小默倒不擔心熊笑會坑他，純度接近百分之百的靈液，幾乎和他空間的靈水一樣了，要達到這種程度，需要經過多次提煉，最後得到的靈液自然就只剩下幾滴。而且，那些冰雕放著也是放著，對他沒有太大的作用。
最後，雙方達成協議，游小默當場給了他十塊冰雕，剩下的石塊等蒼盟打聽到消息後再付。
接下來，熊笑還要去找送給小師弟的生辰禮物，所以告辭了他們，帶著蒼盟的人先行一步離開了，圍觀的人見事情已經落幕了，也紛紛走人。
馭獸工會的人則還在等游小默和凌霄。
喬無雙見他們已經談完，方問道：「不知二位要與我們講何事？」
凌霄緩緩的道：「聽聞馭獸工會以馭獸法聞名，不知要如何才能學習？」
喬無雙萬萬沒想到他們要說的竟然是這件事，聽他的話似乎是對馭獸法感興趣，視線不禁移到游小默身上，看來想學的人是他。
皇甫立撫鬚道：「想學馭獸工會的馭獸法，有三種方法，一種是接受馭獸工會發佈的任務，一些人物的獎勵和馭獸法有關，工會會根據人物的難易度來判斷是獎勵哪一級馭獸法。」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每一個人物只能獎勵幾條馭獸法，而馭獸法應該有很多，這樣要得到全部的馭獸法，需要一直做任務。
「那第二種方法呢？」
「第二種是加入馭獸工會，成為馭獸工會的弟子或客卿，不過這點很嚴格，需要對馭獸工會宣誓忠心，只有這樣才能拿到更高級的馭獸法。」
「這個感覺也很麻煩，第三種呢？」
喬無雙輕輕一笑，「皇甫長老，這點我來說吧，第三種比較特殊，需要去中天才能辦到，那就是報名加入通天殿創辦的逍遙院，成為逍遙院的院生。」
游小默眨了眨眼睛，通天殿創辦的逍遙院？
喬無雙點頭道：「不錯，傳聞創立丹師工會與馭獸工會兩位會長就是從通天殿走出來的，而逍遙院是萬年前創辦的，明面上是兩位會長創辦的，實際上是通天殿，只不過接住了兩位會長之手。」
「逍遙院的作用是培養人才，不過他們只招收丹師，因為不管是丹師工會，還是馭獸工會，最主要的就是靈魂之力，所以逍遙院每年會招收一批院生，通過測試，看看他們適合煉丹還是走馭獸一路，當然，也有一些既適合煉丹，又適合馭獸的天才型，不過這種一般很少。」
游小默接話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逍遙院可以學到所有的馭獸法？」
喬無雙點了下頭，「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不過不會白白讓你學習，完整的馭獸法有好幾個等級，需要靠自己的實力去獲得。」
游小默說：「這是自然。」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兩位可要想好選哪種方法。」皇甫立說道。
游小默看向凌霄，其實他個人比較傾向第三種，第一種明顯很麻煩，要不停做任務，第二種會被束縛住，所以只有第三種。
凌霄皺了皺眉，萬年前創辦的，那時他剛好離開通天大陸，對逍遙院的事情一無所知，略一思索便問：「加入逍遙院，以後是否一定要進入丹師工會或馭獸工會？」
喬無雙併不意外他會這麼問，事實上，絕大部分加入逍遙院的院生都這麼問，他說：「不，逍遙院還是很民主的，不想加入兩大公會也不會勉強對方，不過有一點要注意，必須信仰通天殿。」
這一點，游小默並沒有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信仰，心是自己的，就算他不信仰也不會有人知道。
「逍遙院什麼時候招收院生？」凌霄淡然的問道。
喬無雙算了下時間，「應該是一個月後，不過你們最好現在啟程趕過去，從南陸到中天，需要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不過你們若是有一葉之舟，即可縮短一半時間。」
游小默頓時慶幸自己當初跟夏爾家族買的那片葉子。
隨後，皇甫立拿出一張像帖子的東西，遞給他們說：「這是老夫的推薦帖，有了它，你們可以省去其他手續，直接找逍遙院報名，不過即便有老夫當推薦人，想成為逍遙院的院生，還需要通過逍遙院幾道考核。」
游小默接過帖子，上面果然有皇甫立的名字，「兩位的恩情，只能來日再報。」
皇甫立笑瞇瞇的說道：「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
游小默笑哈哈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的接住這隻手了。」
皇甫立笑容一頓，這話聽起來怎麼特別特別彆扭？
喬無雙總算看出來了，這個游小哈其實就是個很無理頭的人，說話非常逗趣，但也聽得出來是在開玩笑，是個很有趣的人。
之後馭獸工會的人也離開了，最後反而剩下游小默他們，還有偷偷溜走，又不得不重新跑回來的蛇球幾人……
第415章 軟柿子
地宮的事情結束後，游小默他們回到六月城，他沒有讓蛇球他們進入空間。不過他們也沒有回原來那間旅館，而是重新找了一家客棧入住。
當天晚上，凌霄將空間裡兩枚元素之心收拾了一番，這次為了避免他們亂跑，他用器皿將它們關了起來。
然後是吞金獸，這傢伙自從離開地宮後就沒打算再回去，直接賴著游小默和凌霄不走了，可能擔心他們會把它送走，一直用一雙比貓球還萌的水汪汪眼睛看著他們。
游小默本就不想帶它走，所以直接把它契約了。
契約之後，他才知道吞金獸一些事情。
吞金獸存在的時間只比兩枚元素之心晚一點點，正確的說法，它還是由兩枚元素之心共同孕育的。不過由於它天生不能化形，所以存活到現在仍然是獸類的外形。
不過根據游小默的猜測，它是寂寞了。
長久生活在地宮，它寂寞如雪，於是想在闖進去的人中挑選一個實力強大人跟隨，結果就挑中了……他？
當游小默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被凌霄鄙視了一眼。
「你也好意思說？」凌霄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依我看，吞金獸挑中的人應該是我，只不過它心有顧忌，怕我一掌把它劈了，所以……」
所以挑中他這個軟柿子嗎？
游小默在心裡豎了一根中指給他，這絕壁是侮辱人！
凌霄當然沒看到，看了游小默腳邊的吞金獸才說道：「不過它倒是懂得見風轉舵，知道你我的關係，所以知道要巴結你。」
游小默呵呵的笑。
吞金獸往後退了一步。
解決完吞金獸的事情，游小默退掉了房間，和凌霄去找六月城的空間傳送，從南陸到中天的空間傳送陣並不多，六月城剛好有一座，不過由於地處偏僻，所以去中天的費用很貴。
游小默和凌霄打聽到空間傳送的位置後，差不多下午三點才趕到目的地，人不是很多，只看到幾個人。
空間傳送是六月城的城主掌管的，利潤空間很大，但是去中天的費用太貴，很多人都消費不起，所以一個月能有兩三個就已經算很好了，因為有的時候甚至一個月都沒出現過一個。
聽說他們要去中天，在場的人都驚訝的朝他們看過來。
能去的起中天的人，都是有錢人，因為一人要兩萬靈晶。
游小默乾脆的交了四萬靈晶，至於蛇球他們已經被他收進空間，不然就是幾十萬靈晶，他才沒那麼傻。
負責人見他這麼乾脆，眼睛笑的都看不到了，立刻帶他們去空間傳送的所在地，傳送和天香城的差不多，看守的人也很多，負責人本來想向游小默推薦一葉之舟的，聽到他說已經有了，頓時失望不已。
沒過多久，游小默和凌霄的身影便消失在空間傳送口外面。
這一次，輪到凌霄修煉，游小默在一旁看著他。一葉之舟除了能加快速度，還有防禦的效果，所以凌霄才能放心的進入修煉狀態。
空間傳送裡，時間顯然枯燥乏味起來。
不過一個月還沒到，凌霄便睜開了眼。
由於中天的地域也不小，所以等他們到達，還要找到能立刻前往逍遙院的方法，因此這次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趕。
所幸他們沒有白白花掉四萬靈晶，空間傳送的出口在一座城市外面，而且逍遙院又位於中天的中心城，在中天很出名，經常有人往來，所以很多城市都有設立前往中心城的空間傳送。
就像換班車一樣，兩人馬不停蹄，又搭乘了另一個空間傳送。
費用是前面的十分之一，看似便宜，其實也不便宜了。
只用了兩天，兩人就到達中天的中心城。
中心城市中天最繁華的地域，這裡除了有丹師工會和馭獸工會兩大勢力外，通天殿也距離中心城不是很遠，據說通天殿就聳立在眾山之巔。
中心城有三大特產，分別是靈丹，靈草和妖獸。
由於有兩大工會在這裡，所以這裡靈丹和靈草比任何地方都要來的齊全，聽說工會裡有十二級丹師坐鎮，至於妖獸，中心城的妖獸種類再多也不可能多得過妖獸棲息的西境。
終於趕到中心城，游小默總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