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找我谈养喵 上——西方经济学
西方经济学  发于:2016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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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夏谷牺牲自己性向的报仇,是事成之后,给夏谷的二婶加两月阳寿。两个月的阳寿,夏谷已经很满足了。

夏谷还以为这蛋是多大的蛋,崔钰拿出来,夏谷看了一眼,傻了眼。这种直径不过两厘米的东西,不应该叫蛋,应该叫珠。

体朱极寒,阎王自己孵绝对会走火入魔。但是有夏谷这个暖炉在,刚好能够中和。等黑白无常和崔钰都走了,夏谷和阎王,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前。

无话。

气氛尴尬的要死,早晚都得迎头一枪,夏谷咬了咬牙,问:“大人,洗澡的地方在哪儿?”

手里把玩着体朱,体朱是直径大约两厘米的小珠子。现在看着,不过是一粒黑色的实心珠,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阎王身上极寒是外寒,千年镇压冰川之下造成的。体朱的寒却不同,它是本身就寒。两股寒气交织在一起,却不融合。要是他自己孵的话,一直是寒气,体朱肯定孵不出来。

将体朱收起,阎王抬头看了一眼夏谷。夏谷现在还在尴尬着,身体都是僵硬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夏谷渐渐招架不住,干咳了两声后,夏谷又问了一句。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狭长的眸子黑得如一汪不见底的冰泉。

不一会儿,阎王站了起来。夏谷还未反应,冰冷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阎王拉着他,走出了卧室。

刚才救阎王夏谷倒没有想这么多,但是现在就这样被个大男人拉着手,还是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夏谷怎么想怎么别扭。所以,当两人进入侧门后的电梯时,夏谷将手抽了出来。

手里的温暖骤然一消,阎王的手微微握了握,也没有说什么。

等电梯下到下一层,门打开,夏谷跟着阎王走出去。看着眼前碧波荡漾的泳池,阎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脱吧,在这洗。”

第17章:睡觉

阎王几乎三下五除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干净,只剩了一条四角内裤。身高的缘故,这样裸、体看着,更显挺拔。上身肌肉匀称,却不夸张。腹部的六块肌肉以及胯部的人鱼线,形状和深浅都很漂亮。

一双修长的腿,侧身站着,只见大腿部位根本没有任何赘肉,走动间隐约可见肌肉来回动作。而小腿的肌肉,也显得有力又健壮。

虽然有些抵触,但是夏谷打心眼里的赞叹,阎王身材简直完爆杂志上的男模。而托了最近整日下去地里收地瓜收玉米的福,肤色由白皙变成了健康又阳刚的小麦色。再搭配着身高,简直是男神中的男神。

他一个直男,都差点犯了花痴。

之所以说是差点,是因为夏谷目不转睛盯着阎王的身体,马上就要流出口水来的时候,阎王顺势将内裤也扒了下来。

夏谷脑子还没转回来,比量着粗数和尺度,赞叹了一声,然后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将目光默默别开了。

夏谷的体色很白,可是这种白容易晒黑,在剧组活得太糙,这几日顶着太阳吊威亚,肤色也快晒成了蜜色。

但是他微微一转头,正露出t恤下面的一截不易晒到的锁骨。锁骨大而漂亮,肤色又白,顶着他脸红,锁骨也沾了一点红。

黑亮的眸子微闪,阎王跳进了水中。

阎王这一跳不要紧,溅起一池水花,夏谷躲闪不及,“哎呀”一声,就被湿了全身。

这个泳池,平日只有他自己用。但是现在,他倒是不介意与夏谷一起用。或许是在龙宫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夏谷今天趴在他身上救了他一次,阎王对这个小鬼没有任何抵触。

甚至,还有些喜欢。

既然浑身湿透,夏谷再矫情也显得太叽歪了些。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在扒内裤的时候,夏谷的脑海里闪过了某个粗、长的东西。干咳了一声后,又将内裤往上提了提。然后,也跳进了水里。

游泳池里的水竟然是温的,整个身体浸泡在里面,夏谷舒服得眼睛眯了起来,趴在泳池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当他正吐得起劲的时候,夏谷突然感觉到身边涌过来一阵寒意。心下一紧,夏谷缓缓回过头,抽了抽嘴角。

只见原本在泳池另外一边的阎王大人,现在正在距离他二十厘米的地方,将半张脸缩进水里,表情严肃,目光深沉……地吐泡泡。

身上比较寒冷,阎王嘴巴里吐出来的泡泡,一个一个的都没有破裂,反而被冻成了小冰泡,在水面上翻滚。

抽着嘴角看着眼前的一切,夏谷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阎王的眼睛朝着这边一瞥。夏谷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从阎王的目光里,看到了一股得意。

对,得意。

突然,夏谷浑身松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弯了。阎王不知经历过什么,反正身体或者是脑子肯定是有些问题。他跟一个表面严肃,内里孩子气的阎王在一起。

怎么可能被掰弯?

夏谷自信满满地想。

等阎王吹满了一池的泡泡,两人也从水里上来。阎王换好衣服,裸、着上身上了床,夏谷也扭扭捏捏地爬了上去。

他之所以扭捏,是因为刚才穿着内裤下了泳池,内裤湿了,只好不穿内裤只穿着裤子上来了。

和阎王睡在一张床上,裆部是嗖嗖的寒风,夏谷简直服了自己了。

没有理会夏谷,阎王将手上的体朱放在自己腹肌的沟壑间,刚好夹住。夏谷的肌肉,比阎王的稍微显得不那么清晰,等阎王将体朱夹好,夏谷把身体往前凑了凑,两人腹部皮肤快要接触的时候,阎王突然伸手一拉,夏谷一下埋进了阎王的怀里。

心脏骤然被挠了那么一下,痒得夏谷一哆嗦,面红耳赤的夏谷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却是徒劳无功。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夏谷环在怀里,像是一个屏障一样,夏谷完全被包裹住,根本动弹不得。

抽了抽手臂,结实有力的心跳震击着夏谷的胸腔,夏谷尴尬地抽出手来拍了拍阎王,无奈地笑了笑说:“大人,我不跑,你稍微松一下行吗?”

抱紧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紧,然后瞬间松开了大半。夏谷活动着肩膀,边活动边抬头说:“对嘛,这样才……”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夏谷抬头与阎王对视上,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阎王看着他,黑亮的眸子上,倒映着夏谷的脸。夏谷很熟悉阎王现在的目光,当他的亲人都死光,他一人拎着行李到了云延寺,进入一个小房间时,发现了一面比他还高的镜子。

那面镜子里,那个小男孩,就是跟阎王一样的目光。

孤独、害怕、茫然、彷徨……多种复杂的情感糅杂在了一起,让小男孩看上去很可怜。

夏谷一时间,没有办法将目光抽回。对视了一会儿后,夏谷往前面贴了贴,冰凉的肌肤贴在他略显灼热的皮肤之上,夏谷咬了咬牙说:“抱吧。”

双臂再次将夏谷搂紧了。

翻了翻白眼,夏谷笑了笑,也反手兄弟似的抱住了阎王,手掌温热的贴在他冰凉的脊背上帮他暖着身体,夏谷说:“除了我父母,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床呢。”

“我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阎王的身体又挪了两下,夏谷的身体裸、露着,皮肤更热,贴在一起更舒服。

“你……没有父母?”夏谷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记不得了。”下巴底下,青年的头顶的头发刺下巴,刺得他挺痒。所以,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不觉得难受。

如果没有昨天今天的那一幕,夏谷可能会想是因为年代久远。但是这样一说,可能是因为他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

没有继续问,夏谷往后缩了缩身子,拍了拍他,说:“睡吧。这一个月我陪着你。”

头顶上,传来匀称而又绵长的呼吸声。夏谷低着头,笑了笑,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

“睡得真快。”

说完,夏谷闭上了眼睛。而头顶上,阎王的眼睛睁开,盯着床远处,久久没有闭上。

阴界睡眠时间是八个小时,这是精神上的休息。等回到阳界,再睡八个小时,是身体上的休息。夏谷起床之后,精神饱满,身体舒服,简直快要棒透了。

赶紧去吃了早饭,夏谷打电话问了二婶,夏煜术后现在修养着。她偶尔提过夏谷两次,夏煜都没有表现的很抵触。二婶说,过几天如果没事儿的话,让夏谷来看看夏煜。

两兄妹之间的疙瘩如果能解开,那可是她这辈子最盼望的事情了。

就这样应了,夏谷直接去了剧组。

任哥放心不下夏谷,中午的时候又来看了夏谷一趟。任哥刚来,夏谷一抬头,瞄见他脖子里的字。

双目瞬间睁大,夏谷心跳慢掉一拍。

昨天写着“二”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大的“一”。

让任哥先别说话,夏谷趴在他脖子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一”字不是化上去的,用手搓根本搓不掉。

任哥被他弄得脖子痒,笑着躲闪道:“你干嘛?”

“任哥,你现在还学人家纹身了啊。”夏谷没有直说,只是笑着打趣了一句。

“什么纹身?我要是敢纹身,我老婆非揍死我不可……”任哥后面的话没说完,赶紧站了起来。夏谷顺着眼光一看,无奈地笑了。

任哥的老婆过来了。

谦让了夏谷一番,夏谷自然不能去做电灯泡,两口子乐呵呵地吃饭去了。

而夏谷,对于那个“一”字,心里一直没有放下。

晚上,黑白无常过来,夏谷魂魄离身,在路上的时候,问了白无常一句。

“我这阴阳眼,是不是已经出来了?”

翻了翻白眼,白无常问:“刚才在你家门口,有个喝醉了的十七八岁的小鬼,蹲在楼梯上,你看着了没?”

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夏谷问:“有小鬼?”

“那就是还没有出来。”白无常不痛不痒地说道。

得到确定的回答,夏谷还是谨慎地把任哥和李琦的事情来回跟他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黑白无常皆是停住了脚步,对视了一眼。

夏谷也紧张得停了下来。

谁料,两鬼并没有说太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可能自己脑补的太多了。”

夏谷:“……”

经过昨晚上抱着睡了一晚,夏谷今天已经熟练了很多。等阎王洗完澡,夏谷还问阎王借了条内裤。昨天,可是把那个啥冻坏了。

经过一天的孵化,体朱并没有多大变化。阎王将这两天堆积的卷宗处理完,累得已经睁不开眼。让他抱在怀里,夏谷也没有再啰嗦,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夏谷火急火燎地去了隔壁剧组,剧组内任哥正在抬抬东西。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就在夏谷无奈地笑着自己果然脑补太多时,只见屋檐上一个透明状的东西在移动。

双目瞬间睁大,夏谷大叫一声“小心”,冲上去一把将任哥推开了。

哗啦一声,任哥头顶的那块屋檐连同水泥一同掉了下来,石头渣崩了一身。

夏谷脑袋嗡嗡响,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到了屋檐下,抬头看时,却见刚才半透明状的东西移动了两下后,瞬间消失了。

第18章:问题

夏谷这一扑,救了自己的老命。任哥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夏谷,一时间竟然起不来。夏谷看不见东西后,走过去将任哥一把拉起,关切地问:“没事吗?”

摇了摇头,任哥一把握住夏谷的手,死紧死紧地。一双小眼盯着夏谷,任哥说:“夏谷,任哥欠你一条命。”

“说哪儿的话!”见任哥没事,夏谷也松懈了许多,拍了拍任哥身上的石头渣,转头再看任哥的脖子里,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地印记。

看来,他看到的数字,还真没那么简单。

剧组马上开工,夏谷没有多说,安抚了一下任哥后就去拍戏了。

一周后,任哥来告诉夏谷,他去做武术指导了。虽然刚起步,请他的都是些小剧组,但是经历过一次意外差点死亡后,任哥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女儿,是再也干不下去。

对于夏谷,任哥心中是当救命恩人来看待的。临走时,让夏谷有什么事情都去找他。夏谷也就客客气气地接受了。后来,夏谷很少再见过他。

夏谷知道自己看到的数字不简单,却没有再问黑白无常。上次两鬼说自己脑补太多,他也不是太确定。

越这样,夏谷越觉得这些事情是不是巧合。

经过一周的磨合,夏谷与许浠两人面上虽然仍旧淡淡,可是两人对对方的印象都有转好。夏谷回去的时候,许浠正抱着一个小群众演员,笑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许浠的长相有些嚣张,却嚣张得帅气。现在这样笑着,夹杂着些柔情,倒也敛掉了一些跋扈气。

手里拿着根棒棒糖逗着怀里的小姑娘,夏谷不禁也抬了抬嘴角。

而旁边的两位工作人员好像也在看着许浠,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听说许浠已经有儿子了呢。”一个女工作人员八卦道。

“啊,那不是他哥哥的儿子吗?”另一个女工作人员惊奇道。

“对外说是他哥哥的儿子,要是说是他的儿子,那得丢掉多少女粉丝啊!”另一个女人解释道,说完,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哥哥死得早,死得时候都还没结婚。后来又说他哥哥的女朋友生了孩子还给许家养,这里面有什么故事,谁都不知道呢。”

两人目光躲闪地看着许浠,还凑在一块嘁嘁喳喳的,不一会儿就吸引了许浠的注意。拆了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许浠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催促着走掉了。

其实,墨镜后许浠的目光并不是看着那两人,而是放在了两人旁边的夏谷身上。夏谷笑笑看了对方一眼,起身去了另外的地方。

许浠望着夏谷的背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经过一周多的休养,夏煜已经能自己进食,也能与人正常交流。夏煜为什么突然进医院,二婶一直没说,夏谷也就没细问。

其实,夏煜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夏谷都不觉得惊讶。而夏煜为什么干这些事情,就只有两个理由。第一,她高兴。第二,她不高兴。

想起黑白无常说的那批提前见阎王的作死之人,夏煜简直是典型代表。

二婶没有和夏煜提夏谷要来的事情,所以,当夏谷站在门口,看着她笑时,夏煜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两兄妹差距五岁,夏煜今年二十。已经从以前扎着马尾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烫着大卷的大姑娘。

夏谷与夏煜长得最像的地方是那一双大眼睛,夏煜是女生,大眼睛自带秋波,漂亮迷人。而夏谷的大眼睛则是英气明亮。

站在门口,夏谷有些拘谨。二婶见到夏谷,先尴尬地看了一眼夏煜的脸色,也没有动作。

这时,原本面无表情的夏煜突然笑了一声,叫道:“哥哥。”

夏谷眉头微微蹙紧。

二婶听到夏煜这一声“哥哥”,心中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赶紧从床边站起来,走到夏谷身边,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边说:“哎呀,小谷来就来了,拿什么东西。快去……快去看看小煜吧。”

声音带了哽咽,二婶忍住,抬头冲着夏谷笑。

夏谷应了一声,走到床前站着。上下打量着夏煜,夏煜一直笑着,就连冰冷的眼睛里,也是笑着的。

两人就自然而然地聊了起来,谁也没有聊过去。听到夏谷说现在在做武替,夏煜眼前一亮,说:“我现在学表演,马上升大三了。”

“嗯。”夏谷应了一声,笑着说:“我现在是许浠的武替。”

原本笑着的唇角,勾勒的弧度更大,夏煜说:“哥哥真厉害。”

与夏煜聊了一些时候,去帮二婶他们买了些饭菜,一家人吃了饭以后。夏谷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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