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乱神之溺鬼——凤一
凤一  发于:2015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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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许执一脸淡然的走过去,溺鬼便手脚并用的扒住他,侧脸和许执耳鬓厮磨,探出淡红的舌头轻舔他的耳垂。

“会不会做饭?”

正在他身上磨蹭的溺鬼一愣,“啊?”

“会不会做饭?”许执耐心的重复一遍。

溺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直视他的双眼,“这等小事,自然是会的……”

许执满意的点头,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抱小孩似的把他抱起来往外走。

“好哥哥,原来你竟是喜欢贤妻良母……啊!”

许执把溺鬼抱到厨房,一放手,溺鬼就毫无防备的摔在满地的鱼鳞上。

“既然你会,那便物尽其用吧。”

溺鬼坐在地上看着许执走出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木盆里半死不活的鱼,含住手指,笑了笑。

许执收拾了凌乱的床,换了身衣服,估算了下时间,再走出去时,果然看到桌上已经放着做好的饭菜。

许执走过去,低下头嗅了嗅,道,“你偷喝我的酒。”

溺鬼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舔舔他的嘴角,“你的难道不是我的?”

许执眼底暗了暗,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上去,啃咬他的嘴唇,分开之后盯着他肿起来的地方,道,“别太得寸进尺。”

溺鬼伸出手指一点一点的描绘他的轮廓,“这叫蹬鼻子上脸。”

“有什么区别?”

溺鬼笑得魅惑,“没有什么区别。”

许执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端起刚刚他喝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坐下来举起筷子吃饭。

送了一口鱼进嘴里,许执诧异的抬头看向溺鬼,他正支着下巴眉目含笑的看着自己,圆润的肩头和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下方的红豆若隐若现。

许执勾唇。

还不错。

至于这个还不错是指什么,许执不再多想。

溺鬼从桌底拿出来一壶酒,在许执不满的目光下哗啦啦倒进碗里,笑意吟吟的一口一口喝掉。

放下碗,溺鬼举着瓷碗,另一只手指沿着碗的边缘一圈一圈的滑动,阳光在上头投下一圈圈的光晕。

“若是我没记错,哥哥你的这个酒,是唤作竹叶青?”

许执横他一眼,不说话。

溺鬼支着下巴,食指勾着腮边的一缕头发,“好哥哥,你可知为何我谁都不缠偏偏缠着你?”

许执把酒壶拿过去,提起眼皮看他,“怎么,被恶鬼缠身我还要当是好事?”

溺鬼闭起一只眼,食指靠在眼前勾画着许执的模样,“好哥哥,你怎的说我是恶鬼?”

许执一把拉住他的手指,凑近,“怎么不是恶鬼?都说凶神恶煞都不如那些穿着美人皮说着人话的鬼可怕,好弟弟你生得如此美艳,哥哥我自然要警惕些。”

溺鬼吃吃的笑,勾着他的手指和自己的一起送进嘴里,舌尖缓缓的蠕动,从手指根部舔到指尖,口水顺着手指和嘴角胡乱的流下来,沾了皮肉,湿了衣裳。

许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溺鬼把两人手指掏出来,伸长了舌头由下至上的舔舐,巧笑倩兮。

“好哥哥,我这般模样可是能让你动心?”

许执不说话。

溺鬼抓着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滑下去,放到自己的胸膛上,“是不是很凉快?”

许执眯了眯眼。溺鬼的身体的确是一片冰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溺鬼说,“好哥哥,你是不是怕我会同他人一般吸人精气?现下可是感觉到了?若是当真吸人精气,好哥哥现下……当真是温香软玉啊……”

“好哥哥,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溺鬼贴在许执身上,满足的叹息,凑近许执的耳朵,吐出一口气,“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好哥哥,我叫……花想容啊……”

花想容分开双腿坐在许执的腿上,整个身体袒露在他的面前,宽松的锦袍胡乱的搭拉在身上。

许执眸色一沉,突然抬手扫落了桌上的饭菜,碗碟碎在地上噼里啪啦响。许执把花想容放到桌上,栖身压下去,沉着声音道,“你当我会信你?”

花想容上翘的吊稍桃花眼一下下的扫过他的脸,抬起光裸的腿环上许执的腰,“难道哥哥你现下的动作不是相信?”

第四章:青天白日

许执抓住他解开自己衣带的手,道,“我可不知道你上一刻还在我这里,下一刻又在何人身下。”

花想容娇笑,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垂,许执的耳垂非常敏感,舌头刚刚触上去,果然感觉到他缩了缩,“别人的酒哪里有哥哥的香醇?”

许执垂下眼睑,单手撑着桌子,把他整个人罩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眸光深沉,“记住,是你先引诱我。”

花想容缠上去,叹息道,“我甘之如殆……”

两唇相接,花想容自发的张开嘴,伸出舌头顶开许执的牙关,许执一顿,旋即勾住送上来的软物,相互厮磨。

花想容勾住许执的脖子,两人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角流下来,花想容发出难耐的粘腻的鼻音,勾得人心痒痒。

许执垂着眼睑,花想容美艳的脸近在眼前,白皙的皮肤散发着上等陶瓷一般温和的光。

真是尤物啊。

许执与人亲吻时并不喜欢闭上眼睛,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过度放纵而迷失自我的感觉,而另一个原因……

生性放荡的许执其实并不是个多情之人,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他曾经对一个人说过,多情总被无情扰,所以他情愿避开这万千的纷纷扰扰,独善其身。

唇被放开,花想容喘息着。许执捧着他的脸,伸出拇指擦拭他的嘴角,然后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脖颈,偶尔把牙齿露出来细细的啃咬。

手下不停歇的解开他的腰带,从分开的双腿慢慢的抚摸上去,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花想容急促的喘息一声,笑道,“好哥哥,你可要温柔些。”

许执抬起身体俯视这个躺在自己身下的妖媚的鬼魅,突然一把把他抱起,剥了衣服。

天旋地转,等许执再次覆上来的时候,花想容瞥了一眼边上的刚刚自己躺着的桌子,一笑,伸出四肢和他纠缠在一起。

许执分开他的双腿,抬起来卡在自己的腰上,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胸膛。

明明一片火热,可是触手可及的却是死物一般的冰冷。

许执低垂的眼底看不清他的心中所想,光滑的手掌几个小小的茧子带起花想容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许执抚摸得很细致,在他的腰臀上来回游移,唇细细密密的在他的胸膛上留下粘粘腻腻的痕迹。

花想容低低的喘息,抬手解开许执的腰带,手从里衣下摆伸进去,轻刮他的凸起。

许执微微一顿,一口含住嘴边的小小的凸起,轻轻的撕咬,一手掰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已经微微站起来的东西,拇指一下一下的搔刮着上头的小口。

花想容一声急促的喘息,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许执的动作,许执抬起另一只手,把他的双手都扣在他的头顶上。

俯下身,许执手上的动作不停,凑下去含住他的耳垂,“好弟弟,你说过此事能让人快活……你现下可是快活?”

花想容喘息着,笑道,“快活,怎的不快活?快活的快要死了……”

许执低低的笑,手上更加卖力的上下撸动,久久之后,花想容突然剧烈的挣扎,一脸的痛苦神色,想要挣脱许执的控制。

许执喘息着,死死地把他压制住,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花想容彻底的安静下来。

“好哥哥……你还当真是厉害啊哈哈哈……”

许执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一片粘腻,微微的抬起花想容的腰,把那一片粘腻尽数抹到下面的褶皱上,又伸出一指,慢慢的揉开阻碍,手指一节一节的探进去。

待那处终于被撑开之后,许执抽出手,抬起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压下身去把花想容覆盖住。

花想容的表情有些迷乱,见许执俯身下来,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抬头与他唇齿相接。

许执眼底的颜色越来越黯,抬高他的身体缓慢的顶进去。

花想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想往后退却又被他制住,只能徒劳的挣扎几下,又环住他的腰。上身不断的起伏,花想容抬起一只手臂遮住双眼,脸歪到一边,咬着唇不停的平复着呼吸,一脸的隐忍。

许执忍不住舔舔下唇,缓缓的开始动起来,“好弟弟几次三番的引诱……原来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

花想容急促的喘息,“好哥哥……慢……慢些……”

许执低笑,扣住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动作着。

花想容紧紧的缠着他的腰,不停的上下磨蹭,原本因为被进入的疼痛而萎下去的部位再次挺立,在空气中不停的颤抖。

花想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明明是一点热度都没有,可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火热的。

许执的动作一直持续着,期间不吐半字,大热的天,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他飞扬隽秀的五官滚落下来,花想容舔舔嘴角的汗水,吐出破碎的呻吟。

蓦地,许执的动作突然顿住,花想容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眸子间带着潋滟的水汽,长腿在许执腰侧不停摩挲。

许执深深的闭上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蓦地扣紧他的腰大力的动作起来,花想容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摇晃。

“好哥哥……慢啊……慢些……啊啊……哼……”

花想容紧紧的抱着许执的肩膀,无措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哭腔。

“不要了……不要……停……嗯啊……”

两人正在一片火热,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许家相公!在不在啊!”

许执突然深入,花想容忍不住一声高昂的尖叫。

尖叫过后,花想容紧绷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的瘫到垫在地上的衣服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许执趴在他身上,平复着呼吸,淡淡的瞥了紧闭的院门一眼,懒洋洋的抽出自己的事物,胡乱的扒拉一下衣服,横躺在花想容旁边。

门外那人似乎听到了那声尖叫,站在门口久久的不说话,半刻之后才胡乱道,“打扰了打扰了,许家相公莫怪莫怪!”

第五章:各取所需

两人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许久之后,已经平复了呼吸的花想容突然嗤笑一声,侧身笑作一团,颤抖着把垫在地上的外袍裹到身上。

许执的院子里有几株翠竹,节节的往上生长着,尖端因为承受不住太过茂密的枝叶而弯曲下来。此刻正随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落下几片竹叶,正好巧不巧的落在许执的头上。

许执抬手把竹叶拿下来,淡淡的瞥了花想容一眼,道,“笑什么?”

花想容打了个滚,滚到他旁边,“自然是有好笑的事。”

许执翻过身,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望着头顶上被竹叶遮住了一半的天空发呆。

花想容挪过去趴在他身上,食指在他的脸上来回摩挲,“好哥哥你可是姓许?”

许执闭着眼用鼻子嗯了一声。

花想容轻笑,又道,“好哥哥,你可是觉得,是方才门外那人说的话我才知道的?”

手指在他的脸上不停的游移,花想容眯着眼睛感受着他身上属于生人的温度,微微的满足的叹息,“李家村有个许姓的外乡人,单说是丧偶悲戚才来此处,可这位许姓的相公生性懒散,总喜欢夜间去河上,带一壶美酒去同那河中的溺鬼共饮……”

许执不置一词,花想容继续道,“可有件事无人可知,那就是这位许姓的相公,姓许名执,字,博渊。”

许执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眯起眼,语气发冷,“你怎么知道。”

花想容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变化一样,仍然巧笑倩兮,“好哥哥可别忘了……我不过是个溺鬼罢了,有何理由因人事而加害于你?无论你身份如何……在我面前不过是许执而已。”

许执眯着眼思索着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许久之后放开手,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花想容趴伏在许执身上,满足的触碰他的体温,道,“你我各取所需,又有何欺骗。”

两人在地上翻滚了许久,现下身上头上皆是杂草土屑,许执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拔草的花想容,突然推了他一把,托起他的腰臀便把人抱起来。

花想容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肩膀,“好哥哥你这是做甚?”

许执一言不发,抱着人便走出院子,直直的往河里走。

夕阳西下,天空的晚霞连成一片,映照得河面也是一片的火红。

傍晚的河水有点凉,比周围干燥燥热的空气凉上数倍,许执一脚踏进去,被刺激得往后一缩,听到花想容的轻笑,许执皱皱眉,再度踏进水里。

花想容搂着许执的肩,摸着他脖颈间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笑得没心没肺。许执面不改色的托着他,一手伸出一指,轻轻的揉开他的那处,想要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

花想容扭动着腰肢,凑近了道,“好哥哥,这事物留在里头也不打紧,我这身体除了还有些感觉,也不过是个死物。”

看着怀里的人嬉笑,许执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正蠢蠢欲动的往自己下身滑去,许执闭上眼,忍无可忍的一把把人扔出去。

花想容欢快绕着许执游了一圈,冒出头来哈哈大笑,“好哥哥,天色晚了,我这便回去了,回去时莫忘了去厨房看看。”

说完便一头扎入水中,火红的水面上涟漪阵阵,最终归于平静。许执默默的看着水面,正要转身离去,却又听到一声近在耳边的低咛,“好哥哥……明儿个可要喊一声我的名字呐……六郎明儿再来找你……”

许执将六郎二字在唇间咀嚼了一遍,再度瞥了一眼平静无波的河面,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晚间许执在院子里纳凉,突然想起来花想容临走时说的话,走进厨房揭开锅盖一看,顿了一下,微微一笑。

养个鬼魅什么的,看来也不吃亏。

第二日许执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坐了好久都回不过神来。忽的站起来就往厨房走,到处翻看,然后扯着嘴角靠在门上。

“我就算有再多的钱财也经不住这么个吃法。”许执对着满屋空罐摇头道。

许执这人太过懒散,平日里就是钓上几条鱼一日一顿便过去了,厨房里的这些柴米油盐几乎没有动过。

不过……

自昨晚那溺鬼来过一次之后,这些东西便不翼而飞了。

许执慢悠悠的迈开腿,边胡乱的绑起披散的长发,拉开院门,往右拐时突然瞥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一眼。勾唇一笑,走到河边上,伸出食指探入水中,缓慢的转着圈圈。

“你这溺鬼可好生不识大体,哪有这么不问自拿的道理?可怜了好哥哥我今儿个要去再买些回来。”

一条小小的鱼儿突然从水底冒了出来,绕着他的手指欢快的转圈,轻啄他的指尖,许执脸上溢满了笑意,轻轻的逗弄回去,道,“会哭的孩童有糖吃,你倒是会讨好。好哥哥我这便走了,你自己考虑如何赔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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