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包子)下——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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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程将手里的宝宝递给许阿姨,低声说:“许阿姨,你抱宝宝进屋去,把门关好,别出来。”

许阿姨猜出来一点端倪,忙接了宝宝过来,快步跑上了二楼。

周安鹏惊觉大事不妙,退后一步,盯着安程,色厉内荏地说:“你要干什么?操!周安程,我警告你啊,你敢动我,我……我告诉爸爸去!”

安程侧头对大壮说:“大壮,你想教训他很久了吧?机会来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周安鹏,这么些年了,咱们也该算算账了!”

周安鹏看周安程脱了西服外套,开始挽袖子,便想要溜走,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色厉内荏地喊:“要算账等爸爸回来一起算!周安程,你别仗着找了个卖猪肉的大力气男人就得意!”

安程简短地说:“大壮,抓住他!”

第78章

周安鹏纨绔少爷一个,体能有限,尽管已经跑到了门边了,却还是叫大壮像拎小鸡仔一样给拎了回来。

“捆上!”

“哦!”大壮依着老婆的指令,一点不含糊,扯了根超市买东西的塑料绳子,把倒霉催了的大舅子背着手反捆了,扔在安程的脚下。

周安鹏平时颐指气使,活脱脱一个花孔雀,现在被兢兢业业的大壮捆成了大粽子,这气势一下子就颓了。

尽管周安鹏把瞪着安程的眼睛瞪得恨不能脱开眼眶飞出去,也改不了他目前可笑而弱势的现状。

安程则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还勾着笑。

周安程坐在地上,昂着脖子,对安程虚张声势地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跟你们说啊,我可不是谢达敏那样的软蛋,被打了就打了,你们敢动我,我一定报警,告你们非法拘禁,人身伤害。”

安程就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右手拿着的棒球棍挥过来,敲在左手心上,说:“嗯,力道不错。”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或者说,晚上吃某个菜不错似的。

这似乎猫玩耗子的感觉,身为耗子的一方都会不爽,周安鹏鼻子都被气歪了,胆子又大了些,用一贯嚣张的口气说:“混蛋!快叫你的卖肉男人把我松开,不然,要你们好看!不想老爸回来还要提着饭盒去探监吧?”

安程呵呵地笑,说:“你觉得我有那么蠢,等着你去告我?”

周安鹏缩了缩脖子,确实地,安程这小子从来都是玩阴招,他要么不出手,要是出手了一定想着后招和说辞的,看来这顿打是跑不脱了,索性硬气点,胸口一挺,说:“要打就打,少废话!”

安程挑了挑眉,说:“这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好,现在就满足你!”

听到棒球棍的风声响起,周安鹏吓得又怂了,急忙想喊停,说:“婊子养的才动器械!别用棍子啊!”

安程才不理他,棒球棍落在周安鹏的背上,引发“嗷”的一声惨叫。

安程又是一棍下去,欣赏着老哥痛得快要变形的脸,呵呵笑着说:“这是我三岁那年你推我落水的那笔账!”

接着又是一棍,敲在周安鹏的肩膀上,“嘭”地一声响,引发周安鹏一声哀嚎:“骨头要断了,别打了!”

“这是我五岁的时候你往我脖子里扔鞭炮的账!”

“这是我六岁时你往我床上藏老鼠的账!”

……等等等等。

周安鹏开始还试着分辩:“作死的周安程,你自己叫男人漕了,心眼儿也变得跟女人一样小是不是?这都多早晚陈芝麻烂谷子的账,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早就忘了!还有,要我说坑了你,你不也坑了我吗?而且你每次都玩阴的,那一次戳安全套,就抵我多少次挨爸的打了!”

安程不接受他哥的申辩,继续把他当人性沙包,尽情练习挥棍的技巧。

中途,大壮生怕老婆打人打得胳膊酸,主动申请要求帮老婆干这粗活儿,安程甩了甩胳膊,说:“没事,这种粗活,再累我也乐意干,心里爽啊,你就一边看着吧,别多事。”

安程怎么可能让大壮来代劳,老爸估摸着也就是一个来星期就要回来,周安鹏这伤说不定还得留着一起拜见老爸,老爸再怎么对大壮好也不能喜欢看着大壮痛殴自己的亲儿子啊,所以,这种活儿,只能安程自己动手,兄弟相殴,一个被打成猪头,老爸就是就是知道了恼怒怄气也只能自叹晦气。

渐渐地,周安鹏的怒骂就变成了:“别打了,要被你打死了!安程,弟弟,求你了,别打了,疼死了,骨头断了,真断了……”

安程不为所动,一板一眼把账都算得清清楚楚,最后是:

“这是你刚才吓着我家宝宝哭了的账!哼,你害我我都勉强可以饶过,你惹哭我家宝宝就不能轻饶了你!”

又是一击重重的挥棍,周安鹏再也支撑不住了,眼睛一翻,昏过去了。

安程丢下带血的棒球棍,大壮这才走过来,弯腰查看周安鹏的情况,略担忧地问:“打成这样没事吧?要不要送他去医院?他刚才一直嚷嚷说骨头断了,不会骨折了吧?”

安程大而化之地说:“没事,我都留了心的,没打着他要害,也没打折骨头,就是一点皮肉伤,叫他记着点教训。”

大壮看着地上死狗一般躺在地板上、一身上好的订制西服被抽打得破破烂烂的大舅子,有些犯了愁,说:“要不要给他上伤药啊?”

安程嗤笑一声,说:“你操什么老妈子心?你就忘了他往日要杀我的时候你还说要宰了他呢?得了,这种善后的事情,自然有人接手。”

说着,安程就摸出手机来打电话,若无其事一般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迟侦探,你在h国那边追我哥哥追了那么久,成效还不错吧?”

那边的迟德哲简直了,追了两三个月,奈何周安鹏实在是太直了,只爱软妹,故而这还没拿下呢,谁知道一个眼错不见,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真是……恨得迟德哲牙根儿都痒痒,现在听到周安程这揭伤疤似的问法,他只好自欺欺人地说:“快了快了,要搞定了。你哥单了这么多年,一下子还不适应,我让他缓一缓。”

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安程忍着笑,说:“真的假的?迟侦探,你也太温柔了吧?可惜啊,有人领会不到你的苦心,还要去外面疯玩,我们拦都拦不住啊。结果就坏了事了,他跑去夜总会玩什么一王双后,没遇上好人,不光叫人讹诈了,还叫人打了!这可怎么办?”

“什么?!!!”迟德哲震惊了,愤怒了。

所谓“一王双后”是含蓄的说法,其实就是和两女的玩双飞,就是3ρ,这周安鹏,简直离了他的眼皮子就要出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边,安程还在问:“哎呦,这可怎么办?劝也不听,闹得这一身伤回来,把我家宝宝都吓坏了……”

迟德哲磨着牙说:“我马上赶最快的一班飞机过来,你先帮我把他看好了!”

大壮目瞪口呆滴看着安程打完这一通电话,说:“这就把他交代出去了?没咱的事了?”

安程耸耸肩,说:“或者,包装一下,装进礼盒里,给迟侦探享用?”

大壮倒吸一口凉气,说:“幸亏我是你老公,不是你敌人,卧槽,这被整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大壮还是有点担心,问:“迟侦探真会……那啥他了?我靠,要是你爸回来了,万一知道了这事儿,不会怪你吧?安程,你别乱来啊。这周安鹏是个混蛋,干了很多混账事儿,不过,咱们不能跟他一样吧?”

安程撇撇嘴,振振有词地说:“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爸说了,安鹏这样的不好管理,要找个女汉子女强人才镇得住他。不过,你看他这德行,我估计女的还是不行,不如来个真汉子,省得他到处去臭显还乱勾搭女人,叫爸操心又生气。咱也算为社会的安定团结做了一桩大好事,造福广大妇女同胞。”

大壮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问:“哎,老婆,你哥会不会和你,还有你爸一样的体质,也会怀孩子?”

安程唇角勾着,说:“那要实验了才知道。也不知道迟侦探那杆子枪好不好使?打靶的技术怎么样?”

大壮明白了:我靠!看来大舅子也要喜当爹了!这可真是极好的事情啊额呵呵呵呵。

第79章

直到夜晚十点多钟,迟德哲果然一身煞气地来把周安鹏弄走了。

大壮看那架势,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问安程:“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安程满不在乎地笑,说:“能出什么事儿?大不了就是迟德哲知道了实情之后过来揍我一顿,要不就是老爸回来揍我一顿,反正这口恶气出了,挨揍也无所谓。”

大壮马上站起来,说:“不行!谁也不能揍你,要揍……揍我好了。”

“挨揍也要抢?算你有点自觉。”安程也站起来,敲了敲大壮的胸肌,说:“不过,放心吧,也揍不着你。我做事,哪有那么不靠谱的?等着看吧,周安鹏这一回,准保是吃个哑巴亏,投诉无门。”

“走,上楼去看宝宝去。”安程主动牵着大壮的手。

从许阿姨那里接过宝宝的时候,宝宝早就睡着了。

小小地,软软地一团,团在大壮的手臂上。

安程和大壮两人一起凑在宝宝的小脸边上,婴儿特有的奶香气息叫人的心都要萌化了。

本来别墅里有专门为宝宝装备的婴儿房和玩具室,可是,宝宝还太小,安程不放心,在主卧里加了一张移动式的婴儿小木床,好夜间照看宝宝,换个纸尿片什么的。

大壮把宝宝抱到小床边,小心翼翼地把他轻轻地放上去。宝宝从人体落到小木床上还是有点感觉,他先是张开小嘴儿,迷迷糊糊地“咿唔”了几声,随即张开眼睛,转着一对黑黑的眼珠看了看凑在自己面前的两张脸,忽然,嘴巴一扁,“哇哇”地哭了起来。

“你怎么抱宝宝的?看看看,又把他弄醒了!早说了我来!”安程不满地埋怨。宝宝一般睡着了就不会醒,而一旦醒了就半天不睡,那就难哄了。

大壮灵机一动,说:“没事,我去给他弄一瓶奶来,他喝着就不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奶瓶绝对是个萌物!反正他家这个小吃货就是,随便哭得多厉害,只要一含上奶嘴,就马上不哭了,而且,喝奶是个力气活儿,往往会看到宝宝开始喝得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十分用劲,一会儿就渐渐地鼓得慢了,再看那眼睛,像是糊上一层米浆似地,渐渐地就黏上了睁不开了。然后,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安程用手肘撞一下大壮,说:“每次宝宝哭你就给他冲奶粉,就没别的招数了?宝宝现在长乳牙了,晚上喝奶,没办法清洁口腔,要长虫牙的。”

看着宝宝还在哭,大壮就要伸手去抱,说:“那就抱着到处走走吧。”一般婴儿都喜欢人抱,抱着颠着就不会哭了,这是大壮除了喂奶之外的哄孩不二法宝的另一个。

安程拿手挡了一下,说:“别别别!越走越清醒,还是让他睡。我来拍他,你去拿口琴,给宝宝吹一段摇篮曲,哄他睡。”

小两口的齐心协力之下,宝宝终于睡着了。

可以做一点不适宜少儿看到或者听到的事情了。

可是,平时总是猴急猴急死皮赖脸的大壮却没什么兴致,单手婆娑了两下安程温热滑腻的肌肤,忽然说:“一直说要去上夜校读函授,总是偷懒没去,明天我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今天遇上的事情一直在大壮的脑子里打转,谢达敏是情敌,他的蔑视和侮辱大壮还可以当做是失意者的叫嚣,而周安鹏呢,尽管跟安程兄弟不睦,总是一家人,他那一口一个“卖肉的”“吃软饭的”“倒贴”什么的,却叫大壮无法不介怀。

其实,这真不是大壮想要的,只是命运的邂逅,一直推着他走,走得又快又急,一下子成了有钱人家的乘龙快婿,房子、车子、票子都有了,事业的基础也确实是托赖了周家之力。

到了现在,他再怎么羞愧不甘,他这别人眼里的癞蛤蟆终是将天鹅肉吃到了嘴。泥腿子、土农民的出身无法改变,只能在别的方面奋起直追了。

不管怎么样,努力总有回报,他田大壮,要做堪与安程比肩的男人,令宝宝骄傲的爹爹。

安程懂大壮的心思,说是偷懒,其实也不是,自来魔都之后,办公司,生孩子,带孩子,还有中途去h国找傅爸,大壮几乎没有什么闲着的时候,现在也是,大壮一门心思都扑在狩猎山庄的筹办建设等事情上面,回家都累得很了,还要陪着宝宝玩一会儿,哪有时间精力再去读书上夜校?再说,一般上夜校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拿文凭,大壮现在自己是老板,文凭有没有都无所谓,而他非要这么百忙之中抽空去读夜校,原因也只有一个,他想争口气,今天周安鹏和谢达敏口口声声“卖猪肉的”之类的话伤了大壮的自尊心,偏偏还只能埋在心里。

安慰往往浮于表面,没有实际的意义,大壮想做什么,就支持他去做好了,安程想清楚了之后,柔缓地说:“其实,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你不必在意。不过,学习是好事,活到老学到老嘛,你去上夜校,我当然支持你,虽然现在很忙,不过,时间是海绵,要挤,总是有的。”

“嗯。”大壮抱了抱安程,说:“好。不过,我去上夜校,可能就没多少时间陪你和宝宝了,反而是你要多辛苦。”

“没关系。”

……

第二天,安程接到老爸的电话,焦急地问:“安程,安鹏是不是来找你了?”

原来,周元奕这些天一直陪着傅俢然忙着,也没怎么管这大儿子,他原是知道周安鹏一肚子怨气,只想着忙完了这一阵子,再给安鹏好好地谈一谈,规划一下以后,没想到这一日才回家,家里用熟了的老仆佣梅姨却迎上来说:“先生,大少爷昨天出门就没回家,我们还当他在外面玩呢,先生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梅姨是早就习惯了的,先生在的时候都管不住大少爷,先生不在的时候大少爷就更是没龙头的马,就没见着有个回家的时候,即便回家也只为了睡觉!

出门快二十几个小时了不见人回家也不见打个电话回来,就是这么肆意放荡!周元奕在心里叹气,面上却淡淡地,说:“行,我知道了,我给他打电话。”

打了半天的电话总是不通,周元奕也有些着急了,又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这才知道周安鹏让秘书订了往魔都的机票,按时间看应该早已经飞机落地,就是不知道为何安鹏的手机不能接通。

周元奕猜想安鹏去魔都没别的,绝对是去找安程的麻烦去了,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给安程打电话叮嘱了半天:“他要是来找你麻烦,你别和他计较,我这里已经订了机票,一会儿就过来。”

安程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老爸不是规划好了一周之后再来的吗?这下子麻烦了,老爸过来,看到安鹏被揍得一身的伤,绝对要过问的。

刚刚挂上电话没多久,内线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秘书小姐,声音很惊慌,说:“周总,有一位姓迟的先生要见您。我问他预约没有,他说没有,却又嚷嚷着要和您算账。要不要让通知大厦保安经理把他弄走?”

呃……迟德哲又找上门来了?安程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对秘书说:“让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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