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包子)下——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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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一场战役中,徐婉如自己也是元气大伤,以至于控制不住傅俢然,眼看着他试图逃跑。徐婉如心一横,给傅俢然下了一种最厉害的爱情降,叫做“情定终生”,这一种降头术对施降者有极大的反噬作用。施降者徐婉如再不能反悔,必须爱傅俢然一生,一旦变心,三倍反噬于她本身。

傅俢然被下了这种降仍然不肯屈服,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在残留的意识里不愿意面对她,加上降头术的作用,终于失去了意识。

徐婉如费尽心力,却只得到一副躯壳,心里这叫一个恨啊。她天天拿针扎傅俢然,想要叫他醒来,可是,对方怎么都不醒。

恨到极致,恨不能他死。

偏偏不能叫他死。

因为这爱情降的反噬作用,他死了,她也活不了。

听完傅兴安的话,大壮看着迟德哲,问:“现在怎么办?”

迟德哲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带着这孩子去警察局,以谋杀罪控告徐婉如,和警方联手,救出傅俢然。”

大壮欣喜若狂,这事儿总算要等来好结果了,算是不辱使命!

安程揪着一颗心等待决战的结果。

追踪影像里一会儿传来人笑起来的“嘎嘎”声,一会儿传来密集的枪声。

终于,大壮的电话来了,激动万分:

“徐婉如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她的眼睛爆了,里面居然长出了一棵蔓藤!”

“安程,我看到你爸爸了!天哪,他竟然是……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他不像你爸爸,倒是像你哥哥!”

“可是,你爸爸……”

“他们说,徐婉如死了,降头术自动被解除,可是,你爸爸他……为什么还不醒呢?”

“医生说,这是人的潜意识的问题。他在睡着之前每天面对的都是伤害和欺骗,所以,他本能地封闭了自己的感官。要想他醒来,必须让他意识到他现在安全了,还有,爱着他的人在等待他醒来,哎呀,怎么感觉很肉麻,像是睡美人在等待王子的吻呢?这和我无关啊,快快召唤岳父大人……”

第68章

周元奕坐在飞机上,心潮起伏。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恨那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女人,也恨自己。

恨到心颤,恨到心痛。

要是当年再细心一点,再执着一点,再坚持一点,是不是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为什么要那么坚持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以至于完全误解了他,错失了他?

想到他这二十五年来的遭遇,周元奕无法不自责难过,同时想到了许多过往的事情。

想起安程小的时候,一个小豆丁,长着一双和他相似的眼睛,总是手牵着周元奕的衣角,哭哭啼啼地问“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却没有?”

而那时周元奕恨着他的负心,总是没好气地回答安程说:“因为他不要我们了,你就当他死了吧。”

而那时候的他,应该已经丧失意识了吧。

等不来心爱的人的拯救。

生不如死。

在自己咬牙硬挺着一个人带儿子的时候,他同样在忍受着痛苦。

更大的痛苦。

非人的痛苦。

可悲的是,完全不为人所知。

周元奕下了飞机,司机早在外面等候,只待周元奕一声吩咐,便将汽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般,直奔他在的那一所医院而去。

周元奕一反平时的稳健,三步两步跨入医院,奔过长廊,甚至等不及电梯,就直接“蹭蹭蹭”地,直接从楼梯跑上三楼。

可是,到了他的病房门口,周元奕一路焦躁的心情反而瑟缩起来。

也许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越是急于想见到他,越是不敢面对他。

尽管他没有知觉,不能睁开眼睛回视自己。

可是,还是觉得内疚,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狼狈到不敢面对。

周元奕举起敲门的手顿在半中间,人,则僵硬地立在门口。

不进亦不退。

直到一个查看病房情况的护士过来,奇怪地问:“你是要探望病人吗?为什么不进去?”

周元奕这才如梦初醒,心一横,牙一咬,跟着护士进了病房。

病房靠右侧的病床上躺着他,了无生气。

护士走过去,用耳温计量体温,顺便轻柔地说:“傅先生,今天有人来看你喽,快快醒来吧!”

这是医生的交代,别以为病人暂时没有醒来,就当他是聋子,要以对待一般病人无异的态度对待他,

可是,就这么一句话,说得周元奕又湿润了眼眶:我早就该来了啊。

另一边的一张椅子里坐着个人,抱着手肘,脸上盖着报纸,正呼呼大睡。

护士笑道:“这个陪护也是,像瞌睡虫投胎一样,病人睡,他也睡!”

大壮听到声音醒了,见护士进来例行检查,忙将盖在脸上的报纸取下来,招呼说:“又来量体温?”

再一眼看到后面跟进来的岳父大人,大壮顿时不好意思了,忙解释说:“爸,你来了?其实,我也不是光睡觉,我还对他说话来着,医生说了的,要多陪他说话,别以为他睡着就听不见了。”

周元奕现在越来越欣赏儿婿的诚实本份的性格了,含笑说:“哦,你都说些什么了?”

大壮挠挠头,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给他说,都睡了二十几年了,睡得不累啊?怎么也得翻个身吧?不愿意翻身就睁开眼看看啊,外面的天多蓝,还有鸟儿飞过,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也漂亮,真不想看一眼?其他的,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壮本来是不爱和陌生人说话的性子,这也是赶鸭子上架了,若不是看他是安程的另一个爸,大壮连这几句干巴巴的话都挤不出来。

周元奕笑了,说:“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回去看安程和宝宝吧。我的车就停在外面,我打电话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大壮高兴地一点头,说:“谢谢爸。”

大壮走了之后,周元奕将大壮坐的那张椅子拖过来,在他的床前坐下,凝视着他的脸。

一如二十多年前一般地俊朗迷人,只是消瘦了许多。

紧紧地闭着眼睛,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识。

想想曾经的甜蜜,周元奕的泪水夺眶而出,压制了许久的感情像是洪水决堤。

他拉住他搁在床边的皮包骨头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二十五年的分离,二十五年的隔阂,二十五年的怨恨误解。

在这一刻消融。

滚烫的泪水,断线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温凉的手掌心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晚了二十多年……”

“我是元奕啊,你不会睡迷糊了,已经把我彻底忘了吧?”

“你快醒来吧,你醒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

“求求你,醒过来吧。”

“我们一家错失了二十五年。人生,也许只剩下最后一个二十五年,还要继续错失下去吗?”

“求求你,快醒来吧。”

“我爱你,还是爱你。”

这边,大壮也是一路止不住地兴奋激动,只恨机场候机太久,飞机飞得太慢,出机场也啰嗦,及至上了机场外的一辆出租车,恨不能抢过方向盘来自己开,惹得那司机白他一大眼:“再快就超速了!罚单你给交钱啊?”

到了家,大壮拿钥匙开了门,黎叔见他回来,高兴地咿呀叫唤了一声,可能是说:大壮你回来了!

大壮已经习惯了黎叔的示好方式,但是,这会儿顾不上和他说什么,一句“黎叔好”,就将手里的旅行袋往地上一扔,撒开脚丫子往二楼上跑。

二楼的卧室里听到动静的安程正说要去走廊看看下面发生什么事了,才打开门,就被拉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安程心里一喜,马上配合地仰起脸。

随即,雨点般的吻落下来。

还有男人的粗喘:“宝贝,想死我了!你想我不想?”

一边亲一边把大手往衣服里探入,捏着上面小小的蓓蕾,按捏抚弄,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把住安程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托。

又是一次急切的深吻,大壮的手探入安程的臀缝,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按了几下,就把安程按得腰都酥软了。

同时,噬咬着安程细白的耳垂,口中的热气直扑耳内,带来难以言说的悸动:“再不让我进去,我都要疯了。就让我进去吧,当做奖励,嗯?”

难以抵挡的挑逗和诱惑之下,安程的两腿分开,自动绞缠上他精实的腰部,呈现一个剑拔弩张的局面。

小木床的宝宝却“哇”地一声震天响的哭声,惊散了爸爸们的好事。

大壮悻悻然地看着老婆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不顾他裤子下面高耸的小帐篷,就跑去给儿子换尿片喂奶瓶去了。

大壮平息了一下自己,也凑过去看宝宝。

几天不见,小家伙就猛长了一截,藕节儿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挥舞着,特别好玩的样子。

安程抱着儿子喂奶瓶,笑着调侃大壮:“宝宝,看你爹爹回来了。你爹爹回来第一件事,都不看宝贝儿子一眼,就要干坏事。宝宝快羞羞他。”

大壮下面的裤子还余兴未消呢,想干坏事的证据十分确凿,抵赖不得,索性撒赖地往安程的身上靠,低低沉沉地说:“就想干坏事怎么办?儿子再亲,没有老婆亲。老婆,你倒是快点啊。”

安程白他一眼,说:“那你给宝宝灌进去好了。”

大壮嘿嘿地笑,粗粝的指尖一抹儿子的小嫩脸,说:“小坏蛋,快点吃,吃完了乖乖睡觉,别老想霸占我老婆。自个儿使劲长吧,长大了找你自己的老婆去。”

安程瞪他,瞪他也没用,今天的大壮完全是饿狼一头,痴汉一枚,下面某物的傲然屹立,带动得上面的脑子里被少儿不宜的画面填塞满了!

等到把宝宝糊弄住了,大壮二话不说,将老婆打横抱起,往浴室那边走,避免一切干扰。

这叫一个激情四溢啊。

从身体到心理,爽歪歪。

一轮战罢。

莲蓬头的热水“哗啦啦”撒下来,安程不顾身体后面的不适,硬是要给自己的男人修饰面容。

安程手里拿着刮胡刀,目光专注,动作轻柔地给大壮刮去脸上的胡茬。

脉脉的目光中,流转着无限的情意。

虽然没有说出口,他又何尝不想他?他又何尝不疼他?

想到一首老歌十娘为你做面汤,虽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场面,可是,大壮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婆,谢谢你心疼我!

将近一个星期的相互思念和担忧,再次化作勇猛的冲刺动作和销魂入骨的呻吟:“我也……爱你……啊……轻点……”

到了第二天下午,周元奕打了电话过来给安程,喜极而泣:“他终于醒了。不过,他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身体机能严重退化,虽然醒了,却要慢慢恢复,连坐轮椅都只能限定每天合计一小时。”

安程安慰爸爸说:“人醒了就好,康复的话,慢慢来吧。二十五年的时间都等了,还在乎再等两三个月吗?”

周元奕说:“两三个月可能不行,彻底康复到正常水平的话,至少要半年。不过,公司那边离不得我,我顶多再在这里陪他一周……两周吧,就得过去,现在,只能你先顶上了!正好又是投资的关键时候,唉……好在你月子也坐得差不多了……”

于是,次日,安程就开始上班了,暂时替代董事长的职责,执掌公司,指挥这次重大的投资项目。

周安鹏在一海之隔的h国,听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可恨的是,老爸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委屈抱怨,就是不许自己也去魔都的大项目里面掺一脚、露一手,还派人看着他,不许他乱跑,行动自由也大受影响。

还有一个可恨的,那个讨厌的迟德哲最近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着,老是阴魂不散地在他身边出现,严重妨碍了他的思考能力。

烦得周安鹏恨不能操板凳劈人。

这边,安程替代父亲,有条不紊地安排公司的一系列工作,大壮也在梳理自己那个小公司的业务,同时准备交接个职业经理人来接受管理,等着安程这边的贷款安排到位了就要上马狩猎山庄的项目。

宝宝呢,除了黎叔之外,还特意请了一位有经验的专业护婴师来照顾,叫小两口放心多了,正好放开手脚打拼事业。

特别是安程很忙,到了公司就是连轴转,晚上还要忙到七八点才能回家,偶尔还有应酬,陪着什么市里的、局里的领导吃饭喝酒。

大壮心疼老婆,可是,这也没办法,是岳丈大人交代下来必须办好的事情,只能看着他忙活,电话里嘱咐一声“少喝酒,弄杯白水作假”,或者打听出他在哪里应酬,估摸着时间开车去接,安程总是笑话他“有司机呢,要你接什么?老实在家里陪着宝宝,别想趁机偷跑出来兜风。”

这一日,安程晚上又有饭局,不过,不是他请客,而是市局的一位大领导过五十岁生日,广宴宾客。安程请示了父亲之后,拿了一串金楠木的手串作为贺礼。

到了酒店一看,这领导面子大,人脉广啊,高朋满座,济济一堂啊。

安程想了想,怕这价值几十万的手串不能交到领导手里,便没有拿出来,而是学着大多数人,包了一个五千块的红包。

“少了!至少得一万!”安程得耳边忽然响起声音。

我知道,这不过是随大流,还有重头戏在我包里呢,要你一个陌生人提醒什么?安程正在心里嘀咕,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蓦地一抬眼,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虽然含着温和的笑意,却也带着一点点哀怜,和一点点怒气。

他跨前一步,试图抓住安程的手。

安程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碰触。

他望着安程,眼底涌动着万千情绪。

安程的心里则是一团乱:到底还是碰上了!

第69章

“安程,我一直在找你。”

“那一次的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

谢达敏试图抓住安程的袖子,急切地述说。

平心而论,谢达敏的相貌比大壮英俊,是那种电影里的奶油小生式的英俊,眉目精致漂亮,和安程自己差不多的类型,而此时,这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悔恨自责之意,越发引人心折。

但是,安程没有动心,也没有动容,只有一个感觉:麻烦!

可是,一个男人深情款款地盯着另一个男人看,说着悔恨的话,在这人来人挤的寿宴上,却很是引人注目。再说,来参加这寿宴的不是官场上的人就是生意场上的人,要么认识要么以后会认识,安程不得不顾忌着别人的目光,没办法现在就和谢达敏撇清干系,只得低声说:“你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别招得人家都跟看西洋镜一样。”

谢达敏一贯是知道安程的说一不二的性格的,见他这话说得还算软和,便以为他肯原谅自己几分了,脸上显出喜色,马上说:“好,我知道了。”

谢达敏虽然不再说什么招人误解的话,却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安程,安排座位的时候,他自称是安程的老朋友,一起从h国来的,好说歹说地和安程旁边的人换了座位,硬是挤在安程旁边落座。

安程无可奈何,只盼着寿宴赶紧完事,才好走人。

上菜之后,谢达敏就跟个老妈子一样,给安程剥虾剥蟹,不由分说地放安程碗里,搞得安程如坐针毡,好容易等到做寿的那领导来敬酒了,谢达敏又俨然护花使者一般,抢过安程的酒杯帮安程挡酒,弄得人家都怪异地看着他们两个,气得安程心里直咬牙,又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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