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父不作死(修真 三)——曲偕
曲偕  发于:2015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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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不作声仿佛在等待什么的徒弟忽然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原来师父不认识这个,我以为师父什么都知道呢?这是暖香莲,是一味药的重要原料,师父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沈则容是贴在他师父的耳畔缓缓吐露出来的,呵出的热气喷洒到那敏感的耳垂上,林仪风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你!”徒弟那暧昧的神态似乎让他明白了什么。

沈则容露出了一副“师父可教”的表情,低低笑道:“师父没有想错,就是春药,你瞧这里这么多暖香莲,用不着吃它们,只要闻闻它们的香气就足够了。师父是否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了呢?但是这种热却与刚刚的热有所不同是吗?”

“既然都是第一次,我可不想让师父感到难受,要给师父留个好印象才行,免得师父觉得徒儿技术不好以后在这种事上都要排斥我,我想如果师父舒服了,那么是否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呢?”

“你、你、你,闭嘴!”听到徒弟大言不惭地谈论着这种话题,林仪风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不要一错再错!”

然而他的呵斥换来的却是被徒弟狠狠地压在了莲花池旁的地面上,背脊接触到的地面并不坚硬冰冷,相反很温暖,烟雾缭绕之中,不时有袅袅香气袭来,如果不是处在眼下这种尴尬而紧急的状态下,林仪风会觉得这是一处休憩的好地方。

落到地上之后,想要挣扎的身体立刻就被严严实实地压了下去,一团阴影笼罩在了身体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仪风,赤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甚至伸出舌头舔侍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唇畔绽开了一抹暧昧而危险的笑容,宛如一头逮到猎物即将饱餐一顿的野兽。

这样的徒弟在林仪风眼里是陌生的,危险的,更是可怕的,这究竟是徒弟隐藏已久的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是遭到魔气的侵蚀同化而形成的阴暗面?

然而此时探讨这一切已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那高大的阴影已经慢慢朝他压了下来,使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此时的他已躲无可躲,被那不知是从池水里还是地面上抑或是从徒弟体内散发出来的溶溶热气包裹着他,削弱了挣扎的力气,身体的热度反而在不断攀升,细密的汗珠交织在滚烫泛红的肌肤上,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炙热,使他难受地挣扎起来,不是为了躲避,只是为了发泄什么。

“师父很热很难受吧?来让徒儿替师父把衣服解开。”

低下头在那绯红的面颊上啄了一口,沈则容的眸子里泛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像是出于好心建议般伸出修长的手摸索到他师父的腰间,随着一阵手指与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虽然细微,然而在这寂寂无声的山洞内,依然清晰明了地传入林仪风的耳中,令他被身体泛起的燥热淹没的头脑恢复了一丝清醒,“不、不要,不行!”无力垂下的细长手指猛地屈起,想要抬起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手。

“都热成这个样子了,师父还这么顽固,呵~”

一声像是嘲讽般的轻笑从沈则容口中传出,原本清洌的嗓音被情欲浸染,变得沙哑而低沉,莫名地扣动着人的心弦,只见他像是想起什么,忽然笑起来道,“师父有什么好害羞的,师父的身体徒儿又不是头一次见到了,师父大约是忘了在玄天宗庆功宴上喝醉的那一晚,徒儿也是像现在这样一件件地脱下了师父的衣服,亲吻、抚摸师父,然后……”暧昧的声音戛然而止,却给人留下了无限旖旎的想象空间。

林仪风猛然一惊,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身体上方的人:“你、你竟然趁我酒醉……你这个混蛋……唔!”

他的怒骂一下子便被沈则容的嘴唇堵住了,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沈则容一面亲吻着底下那两瓣柔软炽热的嘴唇,手上微一用力腰带便被他扯了下来,束住的层层衣衫顷刻散落下来,随着林仪风的挣扎越发凌乱不堪。

衣衫的一件件褪去,肌肤的一寸寸裸露,林仪风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凉意,反而身体在被徒弟的手指触碰下愈发滚烫,白皙的肌肤蒸腾出了点点汗珠,泛起了淡淡的粉红,犹如被雨露沾湿的花瓣,也如花瓣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随着体温的攀升渐渐浓郁。

这是一种比暖香莲更能勾起沈则容欲望的香气,他的眼神越发暗沉,赤红的眸子涌动着邪异的色彩,低下头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柔韧的躯体上落下一串又一串热切的吻,而他身下的人像是抗拒着又像是渴望着什么,随着指腹的爱抚,嘴唇的亲吻,而不断地战栗着。

“师父、师父……”呢喃着,叹息着,深情的呼唤从那双亲吻的嘴唇中不断吐出,交织着一张细密而坚韧的网要将林仪风整个人都牢牢网住,网住他的身心,永远无法逃脱。

“住、口……”

一直紧咬嘴唇隐忍着欲火侵袭,想要保持清醒的林仪风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呵斥,可惜虚弱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威严,那一声声师父令他心头不断涌起禁忌的罪恶感,赤裸的身躯颤动得越发厉害,想要摆脱这份不该有的纠缠,然而从四肢百骸涌起的炽烈欲火仿佛要淹没他的躯体,吞噬他的神智,令他就此妥协、沉溺。

“小容,住、住手……别让我恨你……”

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亲吻,如疾风骤雨,吻得林仪风双唇红肿,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

“我不在乎,”那与他肢体交缠,紧抱住他的徒弟如是说,平静的口吻中却仿佛蕴含了无穷无尽的苦涩,“如果师父不能爱我,那么恨我也成,这样总归会让师父记着我的……”

“不……”

声音还未透出,林仪风的嘴唇再度被堵住,许是沈则容不愿他再说话,或许是害怕听到他的答案,只想沉溺于这一刻的拥有之中。短暂的欢愉,偿还一世的夙愿。

……

化成原型的阿喵气呼呼地磨着牙,它能够从周围空荡荡的环境中感受到浓郁的风灵气的存在,这么好的修炼场所它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又被丢到这个地方来了,它苦着脸叹气道,这个可恶的沈则容,这个觊觎自己师父的大逆不道的徒弟!它心里咒骂着,十分担心在它被塞进这里后,林仪风又将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

它想象不出除亲亲抱抱以外的其他示爱行为,可是即使沈则容只是亲亲抱抱,林仪风要是不愿意的话,他们俩之间会不会发生冲突矛盾?光是想想,阿喵就担心起来,要是能离开这个破地方就好了,它沮丧地耷拉下耳朵,爪子刨着地面,画着圈圈诅咒起沈则容来。

第九十六章:纯情的阿喵与霜天

狂风飒飒,雷声隆隆,万里晴空刹那间乌云攒聚,翻涌着,呼啸着,笼罩在炎武秘境中最大的火山上空,这并不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而是有修士即将在火山上渡劫。进入此秘境的修士大多是元婴、化神以上的境界,最不济也是金丹,那么即将渡劫之人极有可能是将从金丹突破到元婴。

因此这一雷劫并没有引起过多人的注意,只有那些在炎武山附近转悠的修士打算顺道观摩一下,看看对方有没有可抢性。毕竟一个金丹期的小辈身上能有多少值得让化神、炼虚老怪动心的东西?

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盘腿坐在炎武山最大的一个火山口旁,滚滚烟雾从旁边深不见底的口子里不断喷出,山顶周围寸草不生,更加没有活物,而此人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热一样安稳地端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目,却有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弥漫在他的身周。谁也料不到这名青年正是从这个火山口里,从地底深处飞出,落在这炎武山最高的山峰上。

此时青年头顶上的那片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无穷无尽的黑云翻滚着,咆哮着,被刹那间闪现的电光点亮,雷声一阵响似一阵,仿佛下一息就会打落在青年头上。但青年依旧闭着双目端坐着,不见任何焦虑之色,唯有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泄露了内心的紧张,然而唯有青年自己知道,他所焦虑的、担忧的绝不是这区区的雷劫。

阿喵在一望无垠的庞大空间内奔跑着,尽管它已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但这个空间像是永远都没有尽头,而且如此地寂静,寂静地让人心慌。不知道跑了多久,因为周围有源源不断的风灵气的供给,阿喵并不感到疲惫,直到它跃入了另外一片白色的空间,那些游荡在它周围的白色雾气犹如寒冰般寒冷,即使身体覆盖着一层蓬松柔软的长毛,阿喵仍被冻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白色的光亮劈开这混沌的白雾,从远处疾冲而来,阿喵立刻摆出迎击的架势,然而等看清楚那近在咫尺的光亮时,它忍不住奇怪地喵了一声,而那道白光在见到它之后也倏地停了下来,随即现出了它的本体,是一柄散发着寒光的银白色长剑。

“喵喵?”

阿喵叫唤了几声,那停留在它跟前的长剑随即发出一道清鸣,仿佛在回应着它。

“喵喵!”

一猫一剑不知交流了些什么,阿喵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随即紧跟着飞剑倏地消失在了寒冷的雾气中。跑了没多久,白雾之中隐约透出了些花木的轮廓,阿喵在几株不知名的花草边停下脚步,不知像是想起了什么,怒气冲冲地龇了龇牙,突然伸出前爪使劲地踩起脚下的花草来。

我踩!踩踩踩!踩死你个臭沈则容!

蹂躏完无辜的花草,它随即跟着霜天奔入迷雾深处,隐约便有一抹淡蓝从飘荡的雾气中透出来,“喵喵!”阿喵兴奋地叫上一声,恍如一阵疾风飘去,便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地上,被浓重的冰雾包裹着,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唯有那双英挺的眉微微皱在一起,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有什么侵扰着他的梦境。

刚才霜天告诉它,因为它被沈则容的那把臭剑截住,所以也不知道沈则容抢走了主人之后把他带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等被收入这个奇怪的空间后,它便发现主人也在这里,却一直沉睡着,它并不能唤醒他。

阿喵有些担忧地看着身下沉睡的林仪风,他此时已经换了身衣服,阿喵对此并没有深想,只是奇怪为何对方的脖子上会有那么多小红点,散布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一直延伸到脖子根部,直到被衣领包裹,也不知道被衣服覆盖住的部位是否也有有这些奇怪的红斑。

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咬了吗?还是中了毒之类的?阿喵歪着头端详了一会儿,出于担忧,它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林仪风的脖子上面舔了一下,唔,香香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也没有流血之类,到底是怎么了呢?跟对方的昏迷不醒有关系吗?它歪着头想了一想,再舔了一舔,还是分辨不出这些红斑是怎么回事。

伫立在跟前的霜天晃动了一下剑身,没有出声,大约它也跟阿喵一样闹不清楚主人到底是怎么了。

“……”

隐约间,忽然听到从身下的人嘴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口申吟,阿喵俯下身侧耳倾听,却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只感觉被毛茸茸的耳朵覆盖住的柔软嘴唇微微翕张,弄得它的耳朵有些发痒,忍不住晃动了几下。

林仪风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覆盖在自己脸上,软软地暖暖地,却带着一点粗糙的毛刺,搔刮着他的皮肤泛起丝丝痒意,“不……小容,不要!”像是抗拒着什么事情的发生,睡梦中的他忍不住瑟缩起身体,想要挣脱掉某人的束缚,待最后一个字音冲出喉咙,他终于冲破了黑暗的束缚,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放大的猫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喵喵~”

在林仪风惊疑不定的时候,阿喵已经率先冲着醒来的他叫起来,为他终于能够苏醒而高兴,随即伸长舌头在犹还发愣的林仪风脸上亲昵地舔了一口。

感觉到与梦境中相同的湿漉漉的痒意,林仪风不禁呆呆地朝着眼前开心的大猫问道:“阿喵?是你?”

“喵喵!”得到的依旧是很开心的回应,大猫抬起两只前爪压在林仪风身上,只差没兴奋地扑倒在他身上了。

“我、我……”

像是有千头万绪充塞在心中一时间难以理清,林仪风呆呆地看了看挤到自己面前的大猫和飞剑,随即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他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记起什么,猛地撩开两只手的袖子,果然便看到有许多红色的斑点散落在两条手臂上,此时颜色已变浅,可衬着白皙的肌肤,仍是分外显眼。

他面上一惊,下意识就要伸手拉开衣襟查看身上的情况,猛然间反应过来还有一只猫一把剑正挤在他的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吓得他赶紧停住手上的动作,将衣服合拢,此刻脸上的神情却是又惊又怒,又羞又愤,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大骂道:“沈则容!天打五雷轰的孽徒!”

手指关节更是捏得咯咯直响,猛地一甩手,只听轰隆一声响,附近的地面上已被凭空砸出了一个深坑。

阿喵和霜天吓了一大跳,两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懂刚刚醒来的林仪风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都骂孽徒了,这件事一定跟沈则容有关,一猫一剑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暗暗点头,只是这个沈则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惹得仪风(主人)如此动怒?

雷劫一道急似一道轰击在坐在火山口的沈则容身上,打散了弥漫在他身周的红色雾气,但转眼间那些红雾又从他的体内溢出,仿佛无穷无尽那般,再接受了几十道天雷的轰击后,沈则容除了面色略微苍白些仍是岿然不动。

尽管吸收了火魔的炎气让沈则容实力大涨,但是和这危险的魔物抢夺身体的主控权并非沈则容对他师父说的那么简单容易,相反,这是件极其冒险的事,即使他的意识能够强到不受魔气的侵蚀,如果他的肉身无法容纳如此浓郁的火灵气,也会爆体而亡。

幸运的是,沈则容压制住了魔气,肉身也没有自爆,这对于一个仅仅只有金丹后期的人来说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体内存留的魔气对他来说仍是十分危险,害得他对着他师父差点失控。因此在天雷轰打在他的同时,他也在借助天雷的威力驱除他体内的魔气,因而并未借助任何法宝抵御,而是用肉身硬生生地扛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雷击。

而他这一胆大的举动则让围观修士大大地吃了一惊,他们可是很少能够看到有人不借助任何法宝硬抗下天雷的,而且这都已经打下将近四十道天雷了,这货竟然还没有祭出法宝抵御,不知道他是真得有那个实力还只是在逞强?他们都在幸灾乐祸地等这个小子撑不住的时候前去抢夺他的法宝,希望这小子不会穷到没一件他们看得上眼的东西。

在怒气冲冲地往地面上砸出了几个大坑之后,林仪风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他忙伸手攀住旁边的树枝稳住自己,其实不论是灵力还是体力他都没有完全恢复,实在不该如此浪费灵力,可是他只要一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一掌劈死那个孽徒。更是有一丝丝酸涩与疼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不断地提醒他自己到底经历了怎样难堪的对待。

虽然明知是春药在作祟,身体受到本能的谷欠望的驱使而不得不去迎合,但林仪风仍觉得羞愤难当,羞愤自己受人控制,任人摆布,沉溺于谷欠望之中难以自拔,以至于到最后意识涣散,因为吃不消沉则容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而不得不出口求饶,甚至于被活活做昏了过去,现在回想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是对他自尊最大的践踏。

更可怕的是,他怕自己在昏过去之后那个孽徒还不肯放过他,还在摧残他的肉身,只要一想到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类似于“女干尸”的行为,林仪风的身体就忍不住打起颤来,害怕或者气愤两者兼而有之,攀在手里的树枝不由攥得更紧,手指关节被捏得泛白,突然只听咔嚓一声,粗壮的枝干被他硬生生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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