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甄家兄长(穿越)上——迷榖木
迷榖木  发于:2015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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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吩咐,午膳就书房用了,晚上还请王妃准备一下请了隔壁五王爷来府里吃饭,对了听着来人说此次王爷还带来一个小孩,听着是金陵甄家的少爷,说是让住在王爷院子里,就在王爷隔间里头按上一张床……”红雀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的看着王妃。

王妃听着话,抬头看了红雀一眼:“可见着那孩子了,来的时候只觉得小小一个被王爷抱在手里。”王妃想了想,只记得小孩身上毛茸茸的裘皮,旁的是再也想不起了。

“并未见着,反倒是遇到了李侧妃,李侧妃抱着二阿哥到了地方,不过也没见着王爷,倒是年侧妃身边的那个七喜来了又去,什么都没说。”红雀小心翼翼的回禀了王妃,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给秦嬷嬷打眼色。

王妃只是把手里的东西小心的放进梳妆台上的木盒子里,推到了中间,而后起身到了窗户边,一手摸着窗户的护栏:“王爷是个做大事的人,这等子小事日后别让人吵着也就罢了。”

“主子,您不该如此,到底要做下规矩的。”秦嬷嬷自然知道雍王妃听不进去,不过她作为奴才的依然要提醒。

“有什么呢,我也没个子嗣,何苦妨碍着他们那些有子嗣的,前些日子德妃娘娘也提了,要给府里进两个新人,那样倒是更热闹一些,旁的就不要管了。”她也不想听,只是伸手摆了摆,让底下的人不要再提,“既然王爷不来,便摆饭吧,不知道怎么的,今个倒是有些饿了。”

秦嬷嬷已经许久未听见自己主子喊饿,听到消息便让小厨房做了四五个叶氏要吃的菜肴进上,倒是哄着吃了小半碗。

李侧妃抱着孩子回了自己的清凉院,而后吩咐奶娘把二阿哥抱了下去,就自个躺在了床上吩咐人捏着肩,一旁的白芷上前端着一碗子的热汤就上来了。

“娘娘,刚刚煮好的药汤子,您趁热喝了吧。”

李侧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喝了又有什么用,反正又见不到王爷,喝了也是白喝。”她嘴上这样说着,倒是伸手接了过来,而后白芷伺候着喝了一碗,临了李侧妃自个在水果盘里挑了个干果塞进嘴里,“得了,都休息吧,今个第一天,总不会到我这里来,撤了吧。”说着她靠在扶手上,挑着盘子里的干果,手指细长还染了颜色,这么小一个院子,容下了十多个女人,日后还有无数的女人,她其实都厌了。

七喜小心翼翼的回了院子,就见着廖嬷嬷站在门口一脸的严肃,七喜偷偷的指了指里面,就听见碰的一声,之后又是一阵的稀稀拉拉,而后就是八珍捂着脸出来了,七喜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看着柔柔弱弱的年侧妃,哪里来那么大的性子,平日在王爷面前不都是较弱无力呢,她倒是不心疼八珍,只感叹自己也要步入八珍的后尘。

等着进了屋,就见着里头已经收拾干净了,七喜忙在门口跪下:“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恩。”声音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年侧妃穿着一件江南式样的长裙,飘逸的如同仙子一般,她还年轻,脸上依稀能有着属于少女的灵气:“指甲又要染了,打的我手疼了,七喜,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门口王妃的大丫鬟在,奴婢不敢上前多有打听。”七喜把自己的头埋到了最低,额头都贴着地面了。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上踩上了一只脚,只听得上头传来年侧妃的声音,“一件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啊。”

年侧妃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力的把七喜整个踩躺在了地上,看着对方喘不上气依然不敢挣扎,这才好心的松了脚:“算了,日子还长着呢,你总还能再用用的。”说着又扭着腰轻步,她的步伐带着舞者的韵律,腰间绿色的长绸在空中飘荡,带起了底下的玉饰,慢慢的进了里屋,剩下一室的寂静。

第四十三章

且不提雍王后院的莺莺燕燕是何等的热闹,等着一道用过午膳,雍王就催促着甄珠去午睡.

“平日都每个地方安置的,好歹现在有张床了,快些洗干净了,别瞎折腾。”雍王一边被人伺候着漱口洗手,甄珠乖乖的坐在床边任下人洗着脸,一边回头看着雍王:“我的书童呢,怎么半天不见了?”

雍王洗漱完换了衣裳就吩咐人下去了,他到了床边抱起甄珠往被褥里头一塞,自己则压着被子躺在外头:“先睡。”

雍王一边说着一边摸着甄珠的额头,自己则一手支着头闭目养神,甄珠知道没办法说服对方,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他才睡着,雍王听着甄珠真正平缓了的呼吸,而好慢慢睁开眼。一瞬间,从屋檐上翻下来一个全身乌黑的人,雍王看也不看的接过对方递上来的资料。

于是甄珠睡着,雍王则是拿着记录慢慢的品着,他人虽然不在京城,可是京城的布置不动,不光是景王那处得来的消息,还有手下的消息,最重要的却是这些宫里出来的消息,这些既然见不得旁人,也就只有雍王自己能看了。

到底都心急了,雍王把看完的资料丢入一边的清水里,纸张一瞬间就化成了浆糊,他看着已经睡熟的甄珠,一手搭在小孩身上,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渐渐睡去。

崔柳小心的走到了书房门口,小六子托着下巴揪着一旁的花花草草,她凑近了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两边站着的侍卫眼都不动,已经认出来人。

“王爷醒了吗?”崔柳倒是没来之前的冷淡,脸上带着笑,小六子挪了挪屁股给她让出了一点地。

“没呢,也不知怎么的,大半年不见王爷,仿佛看着有些不同了。”小六子是只管着书房一处的,平日也算是雍王心腹,他的老娘是之前雍王身边伺候的老人到底没福气。

“小心伺候,旁的还用我教你?”崔柳瞥了小六子一眼,他们俩都是宫里一道出来的,所以自成一派。

甄珠醒来的时候,就举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重,等着好不容易睁开眼,就发现雍王谁在自己身边,他左右看了看,没见着旁人,脑袋里又有些睡意,考虑要不要再继续眯一会,正想着眼睛还没闭上,就被人捏了鼻子。

“醒了就起吧。”雍王刚刚睡醒时候的嗓音略低,沉沉的带着某种韵律。

“哦……”虽然还是想睡,不过雍王睡起,他哪里敢不起。

“一会见着五弟,记得问好,旁的我也不多说,只是本王府上在上书房念书的是老三跟老四,一会见着自然相熟,等着日后一道念书也多些进益。”雍王吩咐甄珠,就好像吩咐自己儿子一样,在他心目中甄珠跟着府里的儿子们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要真说有的话,比起自己的那些阿哥们,他倒是更愿意宠甄珠一些,小孩子太乖,忍不住让人偏宠。

雍王府里有生育的妃子不少,但是李侧妃一人就育有二阿哥,三阿哥,不过二阿哥身体自小柔弱,便没有进宫念书,雍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偏没有给这个八岁了的二阿哥请先生,便是平常出行也都让奶娘抱着。

三阿哥跟着二阿哥一母同胞的兄弟,比哥哥更活泼一些,性子自然也更霸道一些,倒是得了雍王的真传,小小年纪便是喜怒不定。

四阿哥出身不好,生母是个格格,相当的没存在感,不过好在四阿哥跟三阿哥年纪相差不多,都是六岁,如今在上书房作伴念书,倒是聪慧一些,平日里念书也实在,五阿哥太小,如今依然在襁褓,生母也只是个格格,他所有五个儿子,偏偏最长的嫡子养到八岁就去了,让雍王妃狠是伤心,到了如今都还没回缓。

甄珠在自己肚子里过了一遍几个阿哥的身份,之后便乖乖的跟着雍王一道起床,收拾干净穿戴整齐了,被牵着去了前厅,前厅摆了三桌,雍王跟着景王坐了一桌,单独摆在亭畔,无论说什么一边的人都听不见,甄珠跟着雍王妃里的阿哥坐一桌,倒是隔着屏风的女眷一桌人数许多。

二阿哥一晚上都不停的往雍王那处看,眼神可怜几乎算作懦弱了,三阿哥不停的吃吃喝喝一路,倒是跟甄珠打了两个招呼,四阿哥最上心,一边说着小弟弟一边跟甄珠说着不找边际的话。

“日后你也要去上书房么,那可好,正好跟我作伴。”四阿哥一边笑着一边吩咐人给甄珠夹菜。

“谢过四阿哥。”甄珠捧着碗,觉得自己吃的有些累。

“哼,既然是咱们府里出去的,到时候你就不能跟旁人好,本阿哥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知道了吗?”三阿哥对着甄珠横眉冷对,而后开始絮絮叨叨上书房里头没有硝烟的战争。

因为皇子大的太大,小的太小,上书房里只有各个王爷的子嗣念书,太子家的自然是不一样的,而大殿下家的脾气很冲,自带敌人的跟着太子家的干上了,三阿哥看着四王爷庆王家的不顺眼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庆王跟七贤王自成一派,可惜景王妃这次只是生了一个女儿,景王感叹之余也只能更加奋发一些,六王爷家的说话都还嫌弃累,倒是个不争不抢不闹的,七贤王家无所出呢。

“三弟,不要跟客人这样讲话,父王该说了。”二阿哥好不容易抽着空听到自己弟弟说话,回头便细身细气的跟自己弟弟说完,而后对着甄珠举起了手里的茶杯,居然来了礼贤下士这一套,搞的甄珠满头黑线之余,自觉生活无望。

——还能好好做人么,别小小年纪就让人劳心劳力,会早死呦,会早死的!

对生命绵长有着某种执念的甄珠来说,任何让他早死的事情,都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正想着,忽然就瞅着小六子到了桌子边给几个人请安,而后二阿哥眼神忽然就亮了。

“是父王有事吗?”

小六子安安分分的请安完,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王爷吩咐,让甄少爷去他那里,说是景王有请。”

而后甄珠就利索的下了桌子,跟着桌上的三个人告别,就离开了。

——能离开一帮子装大人的小孩,感觉真好!要面对老狐狸一样的雍王,人生果然是没什么好期待的!

甄珠走上了亭台,就发现这个亭台四面环水,一坐七曲连桥出入,前后都能看得清楚,不过到了亭子中央,外头的一些声音都没有了。

景王见着甄珠笑着喊了他起来:“行什么礼,之前去你那处算作你是东家,如今到了本王地头,日后遇着什么便报本王的名字。”他说的好似甄珠要跟人打架似得,先拉帮结派了。

“多些王爷。”甄珠谢过之后,看了雍王一眼,雍王往自己身边的座位瞄了一眼,甄珠就乖乖的坐了上去,而后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要有多乖就有多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算见你长个子了,到底是京城的水土育人,听说你如今拜入邬思道门下?可要好好念书,那位可是个厉害的。”景王嫌弃刚刚说的话不够劲爆,如今又提一句。

邬思道此人甄珠是知道的,南京考场的考场舞弊就是他给揭发出来的,不光是集齐了众考生游行,还抬出了夫子庙里的孔夫子,之后主副考官全部被砍头,他这个祸头子倒是躲进了深山,直到圣上大赦天下才下了山,投了雍王门下。

“我也是听说他好厉害的,就是不知道王爷自己把他收到门下了。”甄珠嘿嘿笑着,默默的拍着雍王的马屁。

雍王看了甄珠一眼,喝酒不说话,景王嘿嘿一笑,装作神秘的说着:“那你可不知道,这人啊,是自己个从天上掉下来的。”

一句话说的甄珠更好奇了,甄珠眨巴着眼看着雍王,想着到底是问雍王容易些,还是问邬思道容易些。

雍王伸手摸了摸甄珠的头:“乖乖吃饭,吃完饭讲给你听。”

好似他们把甄珠叫过来,就是为了吃饭一样,前后两桌饭菜还是有些不同的,小孩子那一桌,甜软的居多,倒是到了王爷这桌,吃的喝的,皆是精品,便是小小一碗青菜,也可口的狠,甄珠本着不吃白不吃,就跟饭碗赶上了。

景王见甄珠居然也不怕生,对着雍王竖了个大拇指,雍王装作看不见,一边喝着自己的酒,一边给甄珠夹着菜,倒是悠闲的狠。

二阿哥听不见雍王说什么,倒是看得到雍王做了什么,好似跟几年前一样,看着自己的嫡出的兄长压着自己一头,被父王宠爱着,那种喷涌而出的怨恨,让他年纪小小的脸上很是丑恶,三阿哥见怪不怪的哼笑了一声,自己吃着饭,四阿哥低着头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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