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魔帝的奶妈!(穿越 5)——爬墙的星红
爬墙的星红  发于:2015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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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罗刹看了赛仪一眼,摇了摇头,道:“要打就打,我罗刹一族不会出手。”

听到血罗刹这么说,赛仪也松了一口气,目光转回花绝爱身上,突然想起这是个男人,便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道:“不过是一个男人,居然还敢练我花魔宫的功法?找死!”

随看她的话,深紫色的锦缎从她身后飞射而出,凶狠地击向花绝爱,看那样子居然想要毕功于一击,丝毫不给花绝爱一点机会。

九阶魔帝到底有多强,从这几乎无法抵挡的一击就能看出来,被赛仪的灵识压制,修为将将天魔的花绝爱几乎觉得浑身骨头都被压得吱呀作响,动弹不得。而那化作一道道紫影激射而来的锦缎飞快的将他包裹,在大红的花朵中增添了更为神秘妖艳的深紫色。

“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幽冥妖衣吧,你所练的,火候还差得远了。”赛仪抬起手,不远处深紫和大红交缠的花苞便是一颤,她的手缓缓合拢,那花苞便颤抖地缩紧,“上一次让你逃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话音刚落,赛仪感到了不对劲,因为感到花苞内是有着什么极硬的东西让他无法挤压,加大法力,却只听到自己的妖衣发出布匹撕裂的刺啦声。

原本恍若活物的花苞鼓胀一下,突然在一身巨响当中爆裂开来。站立在其中犹如花中精灵的花绝爱拉起滑落的宽大衣袍,道:“也不过如此罢了。”

赛仪被法力反噬不由得后退一步,惊讶无比的看着一点伤势都没有的花绝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她可是九阶魔帝,站在仙魔界顶端的人,而花绝爱不过是一个天魔,为何能挡住她必杀的一招。

花绝爱捋了捋垂落的黑发,庆幸将蓝水藏在了幽冥妖衣之中这才勉强挡住了一招,不过有了蓝水,他也不会输。

现在还要依靠蓝水,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赛仪就只有那么几招,再给他几百年时间,他必定会胜过赛仪。

花绝爱心中满是自信,抬起雪白的手,大红的衣袖滑落,露出白腻的手臂,沉寂许久的大红色幽冥妖衣猛地飞射,几道紫色锦缎抬起抵挡,却被轻而易举的撕裂。绣着金线的红色锦缎被掺入了大量的红虎金,只要靠近就会被封住经脉当中的法力,而且天锻子还将那幽冥妖眼和妖衣锻造合一,若是论妖衣品阶,花绝爱绝对比赛仪要高一两个品阶,再加上蓝水在暗中帮忙,这一击应该能和赛仪打个不分上下。

果然,花绝爱的妖衣没能触碰到赛仪就被彻底绞,赛仪就像是被逼着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至极。

“现在你该明白了,我们……可不会怕现在的无极魔宗了。”花绝爱娇俏一笑,却让赛仪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

“不怕?就凭你们?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不过是些蝼蚁……”赛仪彻底发狂,法力外放让众多观战的散修受了伤。

最后这一战没能打起来,赛仪被赶来的屠苏和血罗刹带走。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不会有人再把仙魔宗当成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宗门了。

能和魔帝赛仪对拼一招而不落下方,这个宗门哪里小了?

第六十三章:很傻很天真

被屠苏给强行拖走的赛仪在自己的别宫里大发雷霆。

“你凭什么阻止我!?”赛仪的声音极其尖利,就像是铁片刮过玻璃一般让人背后发毛。

“不阻止你,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别忘了那里是擂台,你我是主办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干扰大比进行。”屠苏淡定地品茶,平静地说道。

“那是我魔宗的叛逃弟子,我连处置的自由都没有吗?”赛仪磨牙,虽然她和屠苏现在看起来还算和睦,但是以后必定是敌人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若是你第一击成功也就算了,但是他能和你对拼一招不落下风,你就已经失去出手的机会了,否则这事在那些来参加大比的宗门当中会传成什么样子?你无极魔宗仗势欺人可不要拖上我剑宗。”屠苏挑起眼斜觑了赛仪一眼,道:“若是想要处理他们,等宗门大比结束,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赛仪语滞,大大的丹凤眼恶狠狠地瞪着屠苏,但是后者浑不在意,只是安定的品茗,好像没有听到赛仪心中的诅咒一样。

她当然也马上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了无极魔宗,禀告给了司徒浩,但是收到的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慎重。

这意思不就和屠苏说得一样吗?让她找个适合的机会再出手,就是禁止她现在发难。

真受不了!她可是无极魔宗的魔帝啊?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气?可恶的花绝爱,可恶的仙魔宗,可恶的剑宗!你们等着,再过六十年,等司徒浩登上天道之位成就天尊的时候,她要让这里所有的人生不如死!

但是屠苏这摆明了会和她作对的态度也只能让她先忍耐了,待到大比结束,她定会马上灭杀那个什么该死的仙魔宗。

而此时在那仙魔宗的别院中却都是解气的欢声笑语。

“哎呀,总算舒坦了。”花绝爱拍了拍心口,道:“憋屈了这么久,总算是回敬回去了。”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狠狠地削了她的面子啊。”兰绝心微笑着说,看着一旁安静站立的蓝水,道:“这位大小姐可是真厉害。”

水陌和仇思几个仙修也都觉得解气,看着蓝水更是感到惊奇不已,从而对能让蓝水言听计从的凌轩感到更加惊奇。水陌自己观察了蓝水一会儿,道:“我们几个何时上场呢?”

“最后几场,就是第八场和第九场。你们会和蓝水一同上场,这样才能以绝对实力震慑剑宗和无极魔宗,不让他们联合起来对我们出手。不过也不能太过依靠蓝水,你我到底还是要靠着自己的实力立足,依赖其他事物总会有依赖不住的时候。”白忘意提醒了一句,算是给有些火热的气氛泼一泼冷水。

“我们明白的。毕竟总不能靠蓝水去抢亲吧?”宁忘我握紧拳头,捏的骨头咔咔作响,脸色黑的像是乌云一样。

“又怎么了?”白忘意皱眉,看着宁忘我这样子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忙问:“又出了什么事吗?”

“还能是什么事?今天司情悄悄告诉我的,那药星君居然要搞比武招亲!?这不是折腾吗?”宁忘我恨得牙痒痒,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修为,但是药星君还专门这样折腾他们。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白忘意也是脸色一沉,心中暗暗咒骂那药星君。他和苗寒两人感情好得很,药星君这一出到底是在玩什么?

“消息什么时候公布?”白忘意眉头紧皱,问道。

“宗门大比一结束就宣布,然后马上开始。”宁忘我答道,飞扬的剑眉倒竖,看得出气得不轻。

“忘我,你一会儿留一下,我有些事和你商量一下。”沉吟少许,白忘意开口,却只是留下宁忘我一个人私聊,没打算把其他人牵扯进这件事来。

水陌等人对于他们押后上场也没有感到不满,越往后越是困难,他们剑修攻击凌厉,的确也适合。再说如果他们现在就出现在世人面前,定然会刺激到屠苏,而宗门大比刚刚开始,就算他们顾忌名声不会直接出手,但是暗中使绊子绝对少不了。

没有必要这样,倒不如稍作隐忍,到时候反倒能吓他们一条。

这么想着,水陌心中有些快意,随即发现自从因为看不惯他们的做法而脱离剑宗加入这个小宗门之后他的心境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般计较那么多除魔卫道,宗门荣耀之类的事,心境的提升倒是一日千里。

他看了看一向寡言的仇思,便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离开了剑宗就好像脱掉了枷锁一般轻松了许多。

把白忘意和宁忘我这两个苦命的人留下,水陌和仇思同其他人一同离开。与打算去小小闭关一次的仇思挥别,水陌想要再去擂台赛看一看,今天有剑宗的比试,虽然一定会是一边倒的一场比试,但是他依然想要去看一看。

心平气和的,无欲无求的发,仿佛真的只是欣赏一般的看一看。只是他这样貌太过于惹眼,去看剑宗倒是有可能被认出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遮挡一下吧。

拿起白色的斗笠,白纱垂下,将他和雪丞一般会让人想起冰雪的颜容遮挡。雪丞是血公子,那雪白无瑕会让人想起初落的薄雪,而他水陌虽然不如雪丞那般纯净,却犹如坚冰一般,冰冷坚硬让人不由得感到心中发凉。

锋锐冷漠。

御空而行,来到剑宗比赛的擂台上,发现这边比赛刚刚开始,便在附近寻了一颗大树,站在一根空出来的枝桠之上,等着擂台赛开始。

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到脚下树枝一沉,转过眸子去看,才发现又有一个人站了上来。水陌眉头一皱,正想赶人,就看到来人双手合十对他说道:“这么仁兄,在下失礼,敢问能不能和仁兄同站一枝?其他地方都被人站满了……”

他的声音满是青涩和不好意思,居然是一个这样性格的人。

水陌的话被吞了下去,面对这样的人多说一句都让他觉得自己刻薄。不过是站在一起而已,稍微忍耐一会儿就是了。

水陌不再理会旁边这个人,全神贯注看着不远处已经开始的擂台赛,虽然剑宗没有派出什么有重量的弟子,不过都是一些小辈弟子练一练手,但是他们的对手却根本不堪一击。

并不是说修为什么的比不上,而是更单纯的,因为害怕剑宗的名声而缩手缩脚而已。

打得太过于难看了,根本看不出一点努力地痕迹。

水陌轻轻摇头,纵然剑宗的最后一人很厉害,但是前面几个大多是长老弟子来此历练,修为也不过天魔、魔君,还不至于赢不了。他们心中先放弃了,那就只能输了。

这一场比试着实没有看头,若非冲着剑宗的名声,应该根本没有人看才对。水陌正打算离开,却听到身边那个家伙突然开口。

“不愧是剑宗,果然厉害啊。”他说,带着满满的惊叹,似乎根本看不出其中的乾坤。

水陌的脚步一停,看了这个有些傻愣愣地家伙,冷冷的说道:“哪里厉害了?只是对手太差,居然被剑宗的名字吓到。不过都是些长老的弟子,居然都怕成这个样子。”

“诶?但是这不是高手赛吗?长老弟子不是应该参加弟子比试才对啊。”这个人又问,果然傻得让人无语凝咽。

水陌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无法想象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很傻很天真的家伙。

“剑宗可是仙修第一大宗,不过是对付一些小宗门,何须动用门下高手?”水陌的话气带着一丝嘲讽,转身离开。继续呆在这个地方还不如去看看散修的比试,那边说不定还更有看头。

但是水陌刚刚来到散修聚集的地方没多久,那个很傻很二的家伙竟然追了上来,道:“那岂不是说剑宗看轻那些小宗门吗?”

水陌脚步一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我都说过了,剑宗是仙修第一大宗。既然是第一大宗,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宗门?”

青年怔愣许久,而水陌则不再理会他,将目光转向台上。

等等!台上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第六十四章:这人真的很傻很天真

水陌看着擂台上那个人,已经彻底无语。

看那红色雾气凝结而成的法宝,这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凌轩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凑热闹呢?

水陌扶额,之所以让凌轩和风绝情押后,不跟他们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凌轩和风绝情的身份都太敏感吗?凌轩一旦被无极魔宗的人认出来,估计恼羞成怒的几大宫主都会开始追杀他一直到把他千刀万剐为止。

比起凌轩来,可能剑宗和无极魔宗还比较没空对付风绝情呢。

但是现在,这个应该隐藏身份低调做人的家伙为什么会站在散修的比试场上,还很风骚的击败好几个散修。

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凌轩发现了不远处的水陌,很隐晦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顿时让水陌感到更加头疼,在考虑要不要假装不认识这个家伙。

“那个人在朝你打招呼,是熟人吗?”一旁的青年在这种时候倒是意外的敏锐了起来,望着水陌说道。

“我……”水陌张开嘴,说了一个字但是却说不出后面的话。

真的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过了许久,水陌如是说道,转身离开,那青年不知为何还是追了上来。水陌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加快速度将他甩掉。再兜了两个圈子,发现他没有再跟上来,这才回到仙魔宗的别院。

“大师兄你回来了 ?”叶清扬看到水陌回来,便轻笑一声说道。

“嗯。”水陌取下斗笠,让会让人联想起冰的俊朗面容暴露在阳光下,黑色的发被冰玉的法冠高高束起,只有数缕乌黑的发落下,倒是为他平添一丝柔和。

“那师兄背后那人可是师兄的朋友?”叶清扬歪了歪头,视线绕过水陌,望向水陌背后的人。

水陌顿时感到背后寒毛一竖,立马回头,果然看到之前那青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跟着我作甚?”水陌顿时出了一身的白毛汗,鸡皮疙瘩地落了一地。

自己竟然被人跟了一路却没有发现吗?

“仁兄不要多虑,在下只是觉得仁兄为人正直,乃是值得一交之人,刚想要问仁兄名讳,仁兄便离开了。在下只能一路跟随……”青年倒是回答的有理有据,而且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谁也无法怀疑他说的真假。

水陌顿时觉得今天出门是个错误的决定,怎么样他都没想到居然会黏上这么一个牛皮糖。

他犹豫了一下,正打算开口将此人打发走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个充满怒气的声音。

“祝泰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速度根本没有给水陌说话的时间,花了好大功夫,惊动了不少人总算是把又扭打到一块儿的宁忘我和祝泰宁分开,水陌这才知道这个很傻很天真的青年居然就是玄天堡的少堡主。

看着这样的祝泰宁,水陌不知道为什么感到玄天堡未来堪忧。

把祝泰宁和宁忘我分开之后,水陌不知道为什么被兰绝心分配在房中陪着脸上又挂彩了的祝泰宁。他愣然,但是兰绝心却根本没有给他申诉的机会就离开。

水陌心中叹气,算了。就一会儿而已,闹得这么大,过一会玄天堡就应该来人接这个少堡主回去了。

“我真不懂。”祝泰宁苦着脸,自己拿药擦着脸上的一块淤青,嘟囔道:“我与他素不相识,为何那人每次见我都像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听到祝泰宁的自言自语,水陌尽管看起来还是那般冷淡的模样,但是心中却已经惊讶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原来这位已经打了两架都还不知道为什么打架吗?

“你真不知?”他忍不住开口问,便对上了祝泰宁理所当然的目光,顿时觉得头疼,迟疑一会儿,道:“司情司礼是宁忘我的心上人,你去那药星君的招亲,他见到你自然眼红。”

祝泰宁一怔,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情敌吗?”

水陌轻轻摇头,他从别人口中听过宁忘我和司情司礼的事情,虽然对于这种觊觎人家双胞胎的禽兽行为他也觉得鄙视,但是起码人家是两情相悦,那么这个祝泰宁……“你喜欢司情司礼吗?”不知道为什么,水陌忍不住开口问。

“呃,这个……”祝泰宁皱眉,神色有些落寞,许久才说道:“无所谓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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