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巨星不陨 下——楚萌
楚萌  发于:2015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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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答应他了。”林立成的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在下颚处交叉,“但是,答应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就是那种不讲信用的人类啊。”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许希文笑着问。

林立成意味深长的说:“我准备教秦厉怎么做人,你有兴趣参加吗?”

“我和秦逸,还有神圣中华,都有兴趣参加。”许希文感觉自己恢复了胃口,他拿起了汤勺,重新开始吃起了馄饨。

第五十九章

许希文再次见到林立成,是在神圣中华h市分部的一间办公室里。

秦逸、马茂、许希文、林立成、艾德里安和几个神圣中华的成员围坐在一张圆桌边,面前都有一份关于秦厉的资料。

艾德里安清咳一声道:“此人的危险程度,想必大家都有所清楚了。”他顿了顿,“这种人,就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神圣中华,不允许他存在于世界上。我们今天聚在一起,各自身份或许不同,但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消灭秦厉。”

他看向了林立成,“虽然你曾经协助过秦厉,但是看在你弃暗投明的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国家……”后面的“感谢领导,感谢cctv,感谢一切被感谢的人”林立成说不下去了,因为许希文在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脚。

艾德里安并没有察觉桌子下面的小动作,“因为秦逸手上有‘胜邪’,不排除秦厉已经知道了‘胜邪’存在的可能,所以秦厉很大程度上会避免和秦逸的正面抗衡。”

秦逸“啪”地一声把“胜邪”拍在了桌子上。

“从林立成透漏给我们的计划中,我们了解到秦厉打算对许希文下手。许希文作为一个普通人,确实是一个薄弱环节。”艾德里安面容一肃,“但是,许希文作为我们的弱点,也未必不能作为我们的陷阱。既然我们已经了解到了秦厉的计划,与其破坏,让他重新布置一个我们不了解的计划,不如将计就计,将整件事情的节奏掌握在我们手中。”

办公室里不能抽烟,林立成就拿出香烟闻了闻,过过干瘾,“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么我就做决定了。”艾德里安站了起来,打开了投影仪,“我的计划是……”

……

在一间别墅,别墅原来的男女主人的尸体被塞在浴缸中。两人的表情惊恐,眼睛睁得很大,好像在死前看到了恐怖之极的事情。

客厅里,安玉一边哼着歌,一边擦着地上的血迹——

“男孩可以玩什么?

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

女孩可以玩什么?

砂糖、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么?

可以玩很恐怖的游戏喔!”

“为什么要擦地板呢?反正过了不久就要换地方。”秦厉坐在沙发上,正拿着一份报纸在看。这是一份娱乐报纸,上面有记者对于《陈庆之》剧组的探班,还有对许希文的采访。

安玉嘟嘴道:“因为这样才像过日子啊。”

“是吗?”秦厉不置可否。

安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秦厉大人,我觉得那个林立成一点也不可信呢。”

“我也没有相信他。”秦厉抖了抖手上的报纸,“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安玉把手上的抹布扔到了一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他那么喜欢许希文,如果他把我们的计划告诉许希文呢?”

“那么,我们就换一种玩法。”秦厉从报纸中抬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安玉笑得甜美,眼睛弯弯如同月牙儿,“如果他背叛了秦厉大人,我把他的心挖出来吃掉好不好?”

“随你。”秦厉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报纸上。

……

南梁大通元年,曹仲宗进攻涡阳,陈庆之在他的军中任假节。

北魏派遣了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率领十五万人马增援涡阳,前军已达驼涧,距离涡阳仅四十里。

梁军帐中。

曹仲宗坐在一张披着虎皮的椅子上,众位将领分列两旁。

陈庆之目光扫过众人,率先道:“我建议主动出击。”

“不可。”曹仲宗的参军韦放出言道,“贼军的前锋必然是轻锐,与之交战,若是告捷,不足为功,若是不利,则会打击我军的士气,不如以逸待劳。”

“魏军远道而来,皆已疲倦,现在他们距离我军遥远,必然松懈,趁着他们还未集结,正须挫其锐气,出其不意,必然没有失败的道理。而且我听说他们结营的地方林木茂盛,必然不敢在夜间巡逻。诸位若是心存疑惑,我愿意独自前往。”陈庆之抱拳道。

曹仲宗心中偏向韦放,可是陈庆之又是陛下的亲信。他略作思忖道:“韦参军与陈将军所言,各有道理。不如我率领大军以逸待劳,陈将军率领部下出击。”

表面上曹仲宗似乎不偏不移,实际上他是采纳了韦放的意见。陈庆之若是成功,曹仲宗没有损失,还能分上不少功劳;陈庆之若是失败,那是陈庆之自己冒进,陛下也怪罪不到他曹仲宗的头上。

陈庆之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是。”

他出了营帐,点拨了二百人马,就向魏军发起了进攻。

魏军果然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士气大落。

但是,这仅仅是涡阳之战的开始。

涡阳之战从春至冬,大大小小有数十百次战斗。无论是魏军,还是梁军,都已接近强弩之末。

“报告将军,魏军的援兵在我军背后修筑工事。”

曹仲宗面无人色,“再探!”

“是。”斥候领命退下。

曹仲宗环顾神色不一的众位将领,“诸位将军,我军现在已落入腹背受敌的局面,这可如何是好?”

一位将军越众而出道:“我军如今斗志全无,与其损兵折将,不如撤军,保全兵力。”

“这位将军所言甚是。”曹仲宗早就有了撤军的念头,只是他身为一军主帅,不好开口。

“荒唐!”陈庆之斥道。

又是陈庆之。曹仲宗半惊半怒地想。

陈庆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去自己的营帐中拿出了萧衍赐予他的节杖,然后站在了军营门口,说:“我们一同来到此地,已经一年了,耗费了巨额的钱粮,经历了无数的战斗。你们毫无斗志,只想着撤军,哪里是想建功立业,不过是聚在一起进行掠夺罢了。我听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你们执意撤军,我这里有一封陛下的密诏,我便依诏行事。”

曹仲宗虽然没看见密诏,但是心中信了大半,改口道:“撤军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撤军的事,就这么揭过了,而且陈庆之还凭借着所谓的密诏,拿到了指挥权。

没有人要求陈庆之把密诏拿出来,陈庆之也就没有拿出来。这封密诏是否存在,只有陈庆之自己知道。

魏军在梁军周围筑起了十三座堡垒,互为犄角。

陈庆之率领精锐,衔枚夜出,攻下了四座堡垒。

敌军久战不退,涡阳守军本来就士气疲惫。而一夜陷四垒,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涡阳城主王纬开城门投降。

魏军的其余九座堡垒,兵力仍然雄厚。

陈庆之命人将敌人的首级挂在阵前,进攻之时,擂鼓助阵,鼓声震天。

魏军溃败,丢盔弃甲。

被斩杀的魏军俘虏的尸体,堆积如山,让涡水都为之断流。

萧衍对于陈庆之十分赞赏,赐给了他一封手诏——“本非将种,又非豪家,觖望风云,以至于此。可深思奇略,善克令终。开朱门而待宾,扬声名于竹帛,岂非大丈夫哉!”

……

许希文发觉剧组多了几张生面孔,他并没有惊疑,他知道这是神圣中华派来的人,伪装成剧组人员潜伏在剧组之中。

虽然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但他还是以他超乎常人的镇定与演技,表现得好像不知道那件事一样。

文泉凑到了许希文身边,说:“尹楠,我想介绍几个朋友和你认识,他们对于投资电影挺有兴趣的,不知道你想不想和他们做个朋友?”

许希文心中厌恶,冷淡地说:“不好意思,我没空。”

“就是和他们吃个饭,喝点酒。”文泉露出讨好的笑容。

“我真的没有空。”许希文向着导演走去,准备看看自己刚拍的那几个镜头。

文泉跟上了许希文,不死心的说:“其中还有一位你的熟人呢,就是wings的车明伦,现在叫林伦,没想到他居然是林大公子的儿子。如今,大家都客客气气叫他一声林小公子呢。”

听到“林伦”的名字,许希文脚步一顿,“我可以抽个空出来。”

“好好好,你什么时候有空?”文泉没想到许希文会答应,喜出望外。

“你和我的助理约个时间吧。”许希文指了指罗心悦,“另外,我不喝酒,我酒精过敏。”

第六十章

罗心悦不能决定,于是把这件事上报了蒋平。

许希文很快就接到了蒋平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你是穷疯了吗?”

“我有分寸。”许希文边说边看了罗心悦一眼。

罗心悦吐吐舌头,用笔记本挡住了脸。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如你所说的有分寸。”蒋平冷冷地说,“你如果真有分寸,就不会干这种自降身价的事。”

许希文沉默了一会,说:“我有必须要做的事请。”

他和林伦之间,可谓是一笔烂账。他占据尹楠身体的初期,得到了林伦的许多帮助。林伦喜欢尹楠,又是沈从玉的儿子。他挂心林伦的近况,又不能约他见面。林伦明确表示过,不想再见他。文泉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实在是意外之喜。

“我和你一起去,否则免谈。”蒋平不容拒绝的说。

“好的。”许希文不介意蒋平作陪。

“这件事,我来跟文泉谈。”

“是,我的大经纪人。”许希文的语气里多了调笑的意味。

“把电话给你的助理。”

许希文把手机递给了罗心悦,“蒋平要和你谈谈。”

罗心悦接过手机,附在耳边,和蒋平小声交谈起来。

……

大通二年,北海王元颢以本朝大乱为理由,向南梁投降,并请求梁朝出兵助他称帝。萧衍任名陈庆之为假节以及飙勇将军,率领七千人马护送元颢北还。

元颢在涣河称帝,授予陈庆之使持节、镇北将军、护军、前军大都督。从銍县到睢阳,陈庆之先降丘大千,后擒元晖业,战果累累,敌军望风而降。

但是,敌军的援兵越来越多了。他的七千人马,好似狂风暴雨中一叶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舟。

荥阳城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苍凉的歌声不知从何处传来,鞭辟入里,哀感顽艳。

陈庆之顺着歌声传来的地方走去,才知道歌者原来是一名普通的士兵。

他身后的副将小声的唤了一句“将军”。

陈庆之恍若从梦中醒来,“啊。”

“将军可是为战况忧心?”副将揣测道,“将军麾下不过七千人马,魏军则足足有三十万。陛下估计也不指望您能帮助元颢夺得北魏的权柄,不过是让北魏乱上加乱罢了。”

陈庆之良久才开口道:“他虽为魏帝,你也应该称他为陛下,不可直呼其名。”

“是我僭越了。”副将弯下了腰。

“将军。”

陈庆之回头,发现元颢站在他的不远处。他抱拳道:“外臣参见陛下,恕外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他自称“外臣”,明显仍然以梁将自居。

副将也向元颢行礼,他不知道元颢有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元颢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展颜道:“朕的身家性命,全赖于将军,将军不用跟我客气。”

“陛下前来,所为何事?”陈庆之明知故问道。

“荥阳城池坚固,敌军兵强马壮,将军……可有信心?”元颢脸上浮现急切。

陈庆之沉吟道:“孤军深入,素来是兵家大忌。外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天命……”元颢面色转为凝重,“我大业若成,必不亏待将军。”

“外臣先谢过陛下。”陈庆之心中对于元颢的承诺并不放在心上,他助元颢称帝,不过是因为这是萧衍的命令而已。他转头对副将说:“你去集合众人。”

“是,将军。”

七千人马井然有序地集合,人人都是一袭白袍。白袍军的名头,在魏地已足以令人闻风丧胆。

陈庆之环顾他的部下,扬声道:“我们到此地以来,屠城掠地,实在不少;诸位杀死他人的父兄,抢掠他人的子女,也多到无法计算。元天穆的部队,都是我们的仇敌。我们只有七千人,敌军的部队足有三十万,今日之事,义不图存。我认为不能和元天穆的骑兵在平原上交战,趁他们还没有全部到达阵前,必须攻下荥阳,诸位再犹豫的话,我们就只有被人屠杀的份了。”

白袍军里一阵骚动,很快又平息了下来。

副将朗声道:“全凭将军吩咐。”

白袍军也齐声道:“全凭将军吩咐。”

“全军出击。”陈庆之一马当先,向着荥阳奔去。

在白袍军猛烈的攻势下,荥阳城破。

陈庆之率领三千骑兵,背对城池,与元天穆血战,大破敌军。

鲁安于阵前乞降,元天穆、尔朱吐没儿单骑北逃。

陈庆之乘胜追击,奔驰虎牢关。虎牢关守将尔朱世隆肝胆俱裂,弃城逃走。

魏帝元子攸十分恐惧,逃往并州。

王元彧、安豊王元延明率领文武百官,封锁府库,准备仪仗,奉迎元颢入主洛阳宫。元颢改元大赦,任命陈庆之为侍中、车骑大将军、左光禄大夫,食邑增加到万户。

……

当蒋平走进夜总会的包厢时,脸色铁青。

蒋平身后的许希文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容,不过不了解他的人,会觉得他十分可亲,简直令人如沐春风。

包厢里有六男四女,除了文泉和林伦之外,一个胖子,一个眼镜男,一个长发男,一个莫西干头。这四个男人怀中都搂着一个女明星,文泉则坐在林伦的旁边,两人挨得并不是很近。

“不好意思,来晚了。”许希文歉意地说。

他本来打算和他们吃个饭,然后和林伦聊聊,再找个借口离开。但是他拍戏耽误了时间,没赶上吃饭,只好进入了这间他本来不打算进来的包厢。

胖子嚷嚷道:“罚酒,罚酒!”

文泉开口道:“小楠酒精过敏呢。”

“你还真有本事,把尹楠请来了,我可是左请右请都请不来呢。”眼睛男皮笑肉不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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