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仙魔传说 下——霜晴er
霜晴er  发于:2015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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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憎恨一个人的时候,杀了他,已经不是最有效的报复手段,每天看着他受尽折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才是能得到最大的报复快感……

131、告密

三天后,赵新义家中迎来了一个新的住客,赵如珍意外地很喜欢这个小小的新家人,在得知张茹茵在生产过程中死亡,赵如珍对这小家人更是爱护有加。

至于张茹茵的丧礼,赵氏父女自然是不会出席的,等到黄天赐一走,赵新义便进了游戏室。

在小灰准备的虚拟屋内,由陶铁、刑天布双重结界镇守,确保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被外界探知,赵新义和张茹茵一坐一趴,在屋内再次相见。

“八个月前,是谁带你逃走的?”赵新义冷冷地质问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张茹茵。

“我的孩儿呢?你把他怎么了?我要见我的孩儿!”张茹茵冲赵新义叫道。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或者,我还会让你们母子见上一见,否则……”赵新义目露杀意。

张茹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样的赵新义,她在几千年前曾见过一次,那是姜榆罔得到女娃已死消息时的情景,当时只是透过玄光镜看到,她已经感到浑身发冷,当日若不是听訞劝阻,听怕天下又将招至一场腥风血雨的大难,如果,切实地看到这个表情,张茹茵强自镇定下来,答道:“我不知道是谁。”

“你会不知?”赵新义哪里敢信,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已失了气势的九天玄女,现下也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半低着头,坦诚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确实不知道是谁掳走了我,甚至到送我到医院,那个人也没有露过面……”

张茹茵为了再见儿子一面,不得不将八个月来的事情详详细细告诉了赵新义。

原来八个月前,她正在泡澡,却不知怎的晕了过去,等到她醒来时,人已经在一间布置简洁的房间里,这是间一居室的房子,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老妪,这八个月来,一直是这个老妪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原本在被赵新义和黄天赐软禁时,她的能力便已被封印,到了这屋子,她自觉能力依旧未有解封,整个屋子也被结界封锁,屋里可供她打发时间的除了电视就是一堆书,没有任何可以外界联系的东西,门窗也都被封住,从里面打不开不说,甚至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都看不到。

老妪每天会出外一小时,购买新鲜的菜蔬瓜果给她准备饭菜,她试过跟着老妪偷溜出去,没有成功,试过从老妪嘴里套些线索,却发现那老妪似乎又聋又哑,这八个月来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对她的所有提问和暴怒行为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到四天前,张茹茵阵痛发作,老妪才将她带出屋子,却被下了失感咒,看不到听不到,一直到医院大门,她才重新看到听到,身边哪还有老妪的身影,护士也说只看到她一人,并没有什么人陪她来医院。

赵新义面无表情地睨着她,看得张茹茵心里发毛,不禁求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赵新义冷笑:“以你之能,即使能力被封,还能被一个老妪困住?你要我怎么信你?”

张茹茵此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迭声求道:“我已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必要骗你?我只求你让我见我孩儿一面,即便立死,也绝无怨言!”

赵新义凭空将纸笔丢到张茹茵面前:“你先将那老妪的模样画出来吧。”

张茹茵无奈,拿起笔思索着一笔笔将记忆中的老妪相貌画了出来。

赵新义接过画像看了会儿,张茹茵再次求道:“现在,你可以让我见见我的孩子了吗?”

赵新义收起画像,又问:“伏羲的下落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

“当初张星耀和张太乙说过,他们是用伏羲的安危威胁重就范的,你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张茹茵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神识比我哥更先恢复,没多久就重遇了天帝,之后我哥神识复苏,但他上世本就属伏羲麾下,与我部并无多大干系,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查探到伏羲、女娲、西王母等人的下落,他才答应先加入黄帝内阁一派,共同找寻伏羲皇的下落。至于后来我哥为何会听命于我们父亲和叔叔,我确实不太清楚。我也是在和你翻脸之后才知我爸的原神为创世神之一,是他主动提出会帮我铲除你和女娃,让我和天帝永结连理,我才答应和他们合作的。”

赵新义又啜起一丝冷笑:“你就如此恨我父女二人?”

张茹茵不甘示弱地瞪着他道:“不错!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天帝眼中心里都只有你一人!上世他答应你照顾天下苍生,为此不惜迎娶14妃嫔,只望能更大程度地造福万民,却对我不理不顾。今世,他一与你重逢,便对我不理不睬,处处坦护于你,甚至为了你公开宣布与我解除婚约!就连我怀上他的骨肉,他也只要孩子不要娘!这几千年来,我对他的付出,他都视而不见,若没有你的存在,我又怎会落得如斯境界!”

赵新义缓缓站起身来,冷冷睨着怨恨地瞪着自己的张茹茵:“既然你这么想见孩子,那你再生几个见个够吧!”

“你说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张茹茵惊叫起来,却哪有力量反抗,刑天从背后将她拎了起来,重新装入香水瓶中……

半个月后,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黄天赐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桌上一个快递包裹,上面没有寄件人姓名地址,好奇地问门外的秘书:“桌上的包裹是你拿进来的吗?”

“是的,早上快递送来的,说是加急快件。”秘书答道。

“帮我查查是谁寄来的。”说完,黄天赐打开包裹。

里面是一台便携投影仪,打开开关,虚拟屏呈现在黄天赐面前,须末,惊人的一幕出现在他面前……

“新义,你在哪儿?”黄天赐拔通赵新义的电话,问道。

“片场啊,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我了?”赵新义低声调侃道。

“我们很久没二人世界了,今天晚上有空吗?”黄天赐问道。

“好啊,等我一会儿。”赵新义那头停了一会儿,“今天大概六点能收工,我一会儿给孙寅说一声,让他陪如珍。”

“嗯,我下班后来接你。”黄天赐挂上电话,无力地靠坐在椅背上,闭上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上,赵新义看着黄天赐的侧脸,有些担忧地问:“你有心事?今天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没有。”黄天赐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说。

赵新义转头看着前方,有些不快地说:“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么?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黄天赐深吸口气,冷静地说:“我们在一起也快一年了,这一年来,我很开心,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

赵新义啜起一丝冷笑:“难道你在怀疑我和你在一起的用意?”

“没有,我从没怀疑过你我之间的感情,我也从未隐瞒过你什么,你呢?有没有瞒我什么?”黄天赐冷着脸问,目光始终没朝赵新义看过一次。

“我会瞒你什么?”赵新义转头看着黄天赐道。

黄天赐扬扬眉,沉声道:“别说这些了,难得只有我们两人独处,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赵新义又望了黄天赐一眼,若有所思,缓声道:“那去湘妃馆吧,那里的小吃不错。”

黄天赐应了一声,朝湘妃馆驶去。

一餐饭,两个吃得很是沉默,末了,赵新义起身到门外交待王英,他有事和黄天赐谈,没有招呼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包间。

王英有些担心地问:“你俩没事吧?”

赵新义轻笑一下:“连你也看出我和他有问题?”

王英看着赵新义的脸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良缘难求,不管什么事,别伤了彼此的感情。”

赵新义只是苦笑:“希望吧。”转身回了包间。

见赵新义回来,黄天赐坐在位置上没去,默默地看着他。

赵新义走过去,坐到黄天赐对面,轻声道:“有话就说吧,你今天已经沉默了一晚上了,到底什么事?”

黄天赐望着他,半晌开口道:“难道你真没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说吗?”

赵新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字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比如,张茹茵为什么会突然死亡。”黄天赐与赵新义对望,一字字道。

“她为什么会突然死亡,我怎么会知道?就像她突然失踪,到底是谁救的她,又是谁送她去的医院,这些问题,我们不都还在查吗?”赵新义平静地说。

黄天赐从怀里拿出一台便携投影仪:“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赵新义一惊,盯着黄天赐打开投影仪,身着薄纱睡裙的张茹茵出现在虚拟屏上,惊恐地盯着某处,很快,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虚拟屏上,一步步走向张茹茵,张茹茵尖声惊叫起来……

132、反目

“为什么这么做?”黄天赐愤怒发瞪着赵新义,“就如果想要报仇,杀了她就是,为什么要这要折磨她?!”

赵新义万没想到黄天赐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录像,虽有些惊讶,但此时更多的是被黄天赐的态度激怒,冷冷睨着对方道:“你还很在乎她?”

黄天赐不答反问道:“她现在在哪儿?”

赵新义转开目光,冷淡道:“不知道。”

黄天赐关掉投影仪,深吸口气硬压下心中的狂怒,说:“我明白你很恨她,就算你真杀了她我也不会说什么,可是,用为样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过意得去吗?”

赵新义冷笑:“卑劣?当年她对女娃做的事难道就不卑劣了吗?”

黄天赐眼内闪过一丝冷意:“果然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这样?”

赵新义转回目光,冷冷看着黄天赐:“是我做的,我不怕承认,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不要管这件事,或是从此与我不两立!”

黄天赐微眯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赵新义:“你真要做得这么绝?”

“绝吗?”赵新义又是一声冷笑,“我与女娃生死分离三千年,不都是拜她所赐!你若到如今还想袒护她,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黄天赐激怒地站了起来,俯身盯着赵新义半晌才道:“我不想与你为敌,从未想过,也不是为了袒护她,你若只为报仇,就给她一个痛快,何必这样折磨她?”

赵新义不躲不避地与他对视:“看到她这样,你心痛了吗?”

“我对你如何,难道你到现在还有所怀疑?”黄天赐低吼。

“那你干嘛要去关心这个女人?”赵新义也站了起来,冷冷与黄天赐平行对视。

黄天赐纠结地闭了闭眼睛,他也说不清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不管怎么说,九天玄女曾有恩于自己,她又是西王母的人,但她对女娃做的事确实太过,赵新义要报复她并没有错,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折腾她,黄天赐不知道则罢,知道后,对内心还是有着很大的冲击。

如今,被赵新义如此一问,黄天赐压下心中的震惊和被蒙骗的怒气,睁眼看着赵新义一字字道:“不管怎么说,她都曾是我的战友,一直是我的朋友,看到她受这样的折腾,你要我如何心安?”

赵新义瞒着黄天赐做这些,也知被他知道后必然会有一番争执,当下气恼的也是黄天赐的态度,虽说早有预料,但真的遇上了,还是难免气恼,手腕一翻,将一把匕首递到黄天赐面前:“既然你看不下,那你就亲手帮她解脱好了。”

黄天赐哪会想到赵新义会出此一招,震惊地望着他,半晌无语。

赵新义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递出匕首的手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黄天赐突然出手打落赵新义手中的匕首,径直朝房门走去,赵新义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他离开。

门一打开,赵如珍、孙寅等人便跌了进来,一脸惊慌地望着黄天赐,赵如珍反应极快,扑过去抱住黄天赐道:“爸爸,你要去哪里?你别生我爹爹气嘛。”

黄天赐蹲下身子直视着赵如珍,冷静地说:“爸爸没生气,只是公司有急事,需要回去一下。”

赵如珍抱住黄天赐叫道:“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在生我爹爹的气。”伸长脖子对屋内的赵新义叫道,“爹爹,你快来留住爸爸啊!”

赵新义没动。

黄天赐在赵如珍额上亲了亲,将她抱起送到孙寅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爸爸——”赵如珍挣扎着从孙寅的怀里下来,想要追上去,却被孙寅一把拉住,生气地回头吼道,“你拉着我干嘛!放开!”

孙寅面色沉重地冲赵如珍轻轻摇摇头,朝屋内打了个眼色,赵如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爹爹还木头样呆立在原处,不由气愤地跺了跺脚,奔到赵新义身旁拉了他的手急道:“爹爹,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追!”边用力往外拉他,却见赵新义依旧混然不动,不仅更急了:“爹爹,你们到底怎么一回事嘛!”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赵新义回身,示意孙寅过来,“带她回去。”将赵如珍推到孙寅面前。

赵如珍也气恼起来:“不说就不说呗,哼!”一跺脚,风一般冲了出去,孙寅连忙跟了出去。

赵新义扫了眼围在门外的人,自顾自坐回椅子上,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王英走了进来:“是我让韦大哥通知他们的,新义,你和天赐到底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让他冷静一下就好了。”赵新义面无表情地说。

朱方东走了进来,轻声问:“主公,他是不是知道了张茹茵的事?”

赵新义瞪向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陶铁,朱方东望了怯生生的缩向一旁的陶铁,说:“张茹茵的事我是从小灰那里知道的,和他没关系。”

赵新义看了朱方东一眼,淡然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吧。”

王英退了出去,将门带上,屋里只剩下祝融,朱方东,陶铁,刑天四人,朱方东上前一步道:“此事主公处理得极为秘密,属下也是无意中从小灰的行事记录中知晓的,但我可以保证,小灰的行事记录除了我,只有陶铁和主公可以看到,其他人是不可能查得的,而陶铁和刑天也绝不会出卖主公,天帝会知晓此事,其中必然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这小灰,即网路食魂魔,即为网路中虚拟而生,其行事作风都会不经意地被记录下来,为了掌控小灰的行踪思绪,赵新义在将小灰交由陶铁看管时也有秘密交行过朱方东,随时注意小灰的行事记录,如有异常及时处理,方可完全控制住这新衍生的魔物。

赵新义闭上双眼,沉思半晌,才慢幽幽道:“不错,他拿到的是一份录影,若是他有心调查,可能早与我摊牌,等到今日才拿出录影来质问我,看来这录影的来历很是蹊跷,在这之前我已令小灰封锁了所有可能的监视摄像头,便是为了确保这消息不会走漏,没想到还是被有人心算计。”

听了半晌的祝融这才或有所悟地说:“祖上,你们所说的该不会是九天玄女吧?她不是半个月前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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