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吃+番外——狗血好呢
狗血好呢  发于:2015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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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知道庄肃情况的人:

林苡律不喜欢管闲事,也可能是对自己的诊断非常有信心,所以没有问过后续。

蓝清问过,他回复说,已经醒了,但不想出去也不想见她,在休息调整。

对啊,他就是不想庄肃醒,虽然知道那是迟早的事。

现在的他,把庄肃视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伴侣,因为每次回家都有人“等他”的那种感觉非常好,让他沉迷不已。

而且,庄肃似乎还认得他,常常对他笑。

他真的喜欢我?

他想象着等庄肃醒来就跟他说在一起的事。

呵,不答应也没事,打残了,或者用精神药剂把他弄傻。

安歌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甚至能命名出自己犯的是哪种病——他看过的专业的不专业的心理书籍真不少。

只不过,他享受这种病态,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活着的。

以往,他总是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是残魂一缕,现在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臆想。

可是,现在,他确定不是了。

他再怎么想也想象不出有这么个庄肃。

他要庄肃永远呆在他身边,让他每时每刻肯定自己的存在。

如果让上辈子的自己看见现在的状态,会吓死的吧,他自嘲地想。

是啊,那时候他是典型的上进青年。

虽然,高中选择了理科方向,但在那个诗人可以免费坐火车的年代,他跟大家一样,有着一颗文青的心。

他写的诗是上过校报的。

这让他高兴了很久,直到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那个男生是隔壁班的体育委员,最初被吸引是因为他在早操的时候听到那一声声“一二一……一二一……”

比他们班体委的喊声好听多了!

他每天好几次都不自觉地听着隔壁班的口令乱了跑步的脚步,然后被踩,尴尬,赶紧纠正回来。

想起来,有一天,他还跟他说话了。

他让他进去叫一个同学。

“XXX,有人找你!”

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

心不知不觉中加速起来。

回到座位上,他捧着红了的脸,陷入了深思。

这种感觉是喜欢,他知道的,他喜欢过女孩,喜欢过好几个。

每次都是心动地开始,然后被时光打磨到消失。

他觉得自己很花心。

在那个纯情保守的少年心里,这并不是个多好的词。

但他现在的烦恼不再是自己花不花心了,而是,喜欢上了男生。

他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

他默默地把感情压抑下来,没有多痛苦,有些悲壮。

真正痛苦的时候,已经两三年过去了,他不再喜欢他,而是喜欢上了一个流行歌手,女的。

可是,他听到,人们说,同性恋是病,是另类,是变态。

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但那没用,自己是有病的。

即使自己也喜欢女孩子,但他是喜欢过男人的,这点否认不了。

他痛苦了很久,倒不是因为同性恋多可耻,而是他觉得不对劲,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是病?

如果那些男人的媳妇有一天变成了男的,那那些男人会怎么办?

继续喜欢,还是抛弃之后找别的女人?

如果没有女人了呢?

他的困惑持续了很久,直到他重生后跟着师父闯南走北,有天“五岁”的他无意中追踪一个游魂闯进了Gay吧。

那是令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舞池里熙熙攘攘,男人们忘情地扭动着,摩擦着,相拥接吻,放肆氵壬靡。

他被保安赶了出来,却在门口愣了很久。

好像一直困惑的心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没有对错。

好像一直漂泊的身体找到了归宿。

酒吧里气氛让他向往。

从此他逢吧必进,各种躲保安,只为感受那爆棚的同类气息。

没有歧视,他也不是病人。

只是,每当白天走在街上,他还是会恐惧,人们议论的同性恋还是变态。

他想申辩,却听到了自己稚嫩的声音换来大人们叹息,说被同性恋带坏了。

还害得自己的师父被指指点点。

他的师父可是纯正的直男啊。

怀里的是带有他妻子魂魄的玉瓶。

过去几十年灵界和人界动荡中,他们相依为命,却在终于迎来和平时阴阳分离。

他师父用毕生所学把魂魄留了下来,为此,也和“地府”达成了交易,成了专门抓游魂的人。

那个地府使者,见过几次,就是带着勾魂使者标识的“人”,是个美得雌雄难辨却让人感觉难以企及的男人。

拽古文装腔作势地样子没少让他腹诽。

但同时,他也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想必在那男人看来,整个地球的人都是蝼蚁吧。

他默默地努力练习,内心深处,有一丝奢望,变强大。

安歌很多次都看见过那个和蔼的女人在师父睡觉的时候出来对他微笑,然后做出“嘘”的手势,让他不要说看到了。

他师父会嫉妒的。

他每次都是偷偷地乐,然后祝福。

到最后,他也不再同那些人说话,没有用。

只是偶尔,会生出杀意,想杀了那些自以为是随意中伤别人的家伙。

想来,那个时候已经是有变态倾向了。

08.

在“七岁”的时候,安歌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个耽美杂志。

美男相拥的封面成功黏住了他的目光,那时候,他的好色基因已经在慢慢苏醒。

他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住,那很美。

逐渐沉迷于此,并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以为同性之恋就该如此。

不过,当他在基地安家,开始通过网络重新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意识到之前的视野是多么的窄。

他在网上认识了很多同道中人,赞助过很多反歧视组织,但遗憾的是自己不能在现实生活里参与其中。

他依旧喜欢耽美文,喜欢那群嘻嘻哈哈的姑娘,这也是他后来开始写文的原因。

但与他被纠正过来的观念相反,他的内心逐渐扭曲起来。

尽管在自己可以控制下,噩梦的次数变少,但被恐惧压抑的内心需要被释放。

可是长达几十年收到的“良民”教育,使他不知如何才对。

他试过用拼命练习或者放纵来解压,有用,但持续时间不长。

直到现在。

当他看向沉睡的庄肃的时候,会有种诡异的平静感。

这个人像清心片一样安抚了他的心,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是永远的平静。

09.

他轻轻抚摸着黑色的细绳和被它束缚这的优美腕骨,忆起自己初识虐恋的情景。

那应该是六年前了吧。

当决定为了尝鲜而下了个虐恋片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看着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捆起来,眼看就要挨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想,自己这个小身板根本受不住这个。

对,他之前以为,自己更可能是个零。

“啊!”

Sub 痛得跳了起来!

Dom 手里的黑鞭一次又一次地在安歌眼前落下。

但安歌现在看不见了,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痛喊挣扎的男人,怎么都移不开。

右手摸向裤裆,自己的分身在听到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已经硬了,很难受。

撸动着,揉捏着,他觉得不够,他想跳进屏幕,夺过那个鞭子,自己来。

想掰开那个在挣扎中隐约露出的小孔,把自己狠狠地插进去!

左手伸到屏幕上,一次又一次地按压,按住那个男人的脸,臆想着把自己的手伸进他的嘴里,狠狠地搅动……

射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抽痛,他才慢慢停下来。

咽下口水,喉咙还是那么的干涩。

拿起鼠标,打开浏览器,输入那个男人的名字,去搜索他演过的所有片子……

两年的时间转眼即逝。

渐渐地,似乎不再满足于看着那些个被虐的男人。

好像有什么东西可以更加刺激,更加令人热血沸腾,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像往常一样点开那个网站——他是付费会员——看有什么新的资源。

这不是经常虐人的那位么,今天怎么是被捆着了?

拓宽戏路?

不禁好奇,那个通常负责施责的强壮男人被虐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是这个样子啊,安歌捂着鼻子想到。

闻着自己的血味,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自己拿长剑的身影。

不,匕首更合适。

他走向那个还在被缚着男人旁边,一刀,两刀,三刀。

伤口很浅,流出一小股鲜血。

耳畔,是男人被堵在嘴里的呜呜声。

想到昨天还是 Dom 的他,今天在自己的手下扭动躲避,那是种莫名的快感,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享受。

他又一次在片子快结束的时候射了出来。

只不过,这次,他带着回味的眼神不再看向 Sub ,而是转向了正在解绑的 Dom。

你呢,你不准备也来一个么?

舌头舔过上唇,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10.

不过安歌初尝禁果是在过了“十八岁”生日,立好遗嘱之后。

他并没有找个人就虐。

不管是自己仅存的道德底线,还是对蓝清的顾忌,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什么 BD∫M 必须是双方自愿之类,被他嗤之以鼻。

那多没意思。

他一直寻找合适的对象,在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的之后,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了那些纯 1 身上。

不过,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灵警队对警员和普通人之间的接触非常敏感——他每次在半强迫地上了对方之后,展开浑身解数,让对方上他上到满意。

他并不排斥在下方,做好了也会很舒服,只是在上的时候,除了生理快感之外更多的是让他欲罢不能的心理高朝。

11.

都快二十天了,庄肃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安歌不禁烦躁起来。

他去灵警资料馆查了很久,也没有相关的信息。

要去找别人么?

不,他不想他的计划被打扰。

无意中看到的一本催眠相关的书引起了他的注意,或许,可以试试催眠。

庄肃现在的发情状态好了一些,但精神还是恍惚中,是很适合催眠的状态。

但他毕竟不懂,又看了一些资料,然后忐忑地回去了。

算了,只是试一试而已,不行就交给队里吧。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良知渐渐回归,他不禁开始自责。

12.

“你看着这支笔。”

刚刚释放了一次的庄肃,听懂了他的话,瞪大眼睛看着那只黑色的圆珠笔。

“当我把这支笔放开,你的意识也要跟着它走。”

“当这支笔掉在地上,你的意识也跟着下沉,去看你内心深处。”

安歌笑了,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笔轻轻地触到了地板,他看到庄肃的目光开始聚焦了。

成功了?这都行?

“我是谁?”

他按住自己略激动的内心,用尽量沉稳的声音问道。

“安歌。”

“你是谁?”

“庄肃。”

“你为什么在这里?”

庄肃看似回忆了一下,“我拜托了安歌。”

拜托你大爷!

你那叫拜托?

“你威胁了他。”

“是。”

居然承认了。

“你告诉我”安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威胁蓝清的秘密是什么?”

“是……告诉安歌我是……”

庄肃突然停住了,眼神直直地看向安歌。

醒了?

“醒了?”

庄肃没有回答。

没醒?

“你继续说。”

“不能说……”庄肃的眉头皱了起来,闭上眼睛:“不能说。”

“为什么?”

对方又无声,安歌观察了一阵,发现,庄肃就那么睡着了……

你大爷的!

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抚平了那个依然皱着的眉头。

13.

之后又按着书上的方式试了几次,结果总是大同小异。

进入状态很快,但等到问道关键问题,庄肃就立即脱离状态,或者睡过去。

又拖了十天,他觉得实在是拖不下去了,去找林苡律吧。

他想起自己一个月前立志要报复的心,不禁笑起来,应该是被庄肃安抚了的原因,他现在变得非常“正常”。

虽然理解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他已经不想再“变态”下去了。

变正常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自己最想的事情么。

他看向庄肃的眼神里满满是感激,虽然那个人还像他那天看到的那样,扭动着呻吟着不停地抽插着安歌给他买的第三个充气娃娃。

没有了恶心的感觉,反而是同情和心疼。

他推断,那个用来威胁蓝清的事情是庄肃自己的一个秘密。

而这个秘密告诉自己会产生比较严重的后果。

是什么呢?

他怎么都猜不出来,因为正确答案一开始就被他下意识地排除在外了,他不敢想虫子相关的事情,一点都不敢。

但庄肃潜意识里认出他并坚持不松口,这让他很感动。

他或许真的是喜欢自己的,安歌自恋的想。

这样好的人,他的手慢慢抚摸上对方的脊背,如果一开始正常交往该多好。

现在这样被他虐了一个月,等他醒过来,将是一场怎样激烈的战斗啊。

做对手也不错……

队里如果插手,自己估计也是够呛。

会是什么惩罚呢?

如果能选择,他会选择去当实验道具。

想起那几天氵壬乱无比的生活释放了他内心多年的压抑,没什么后悔的,有得有失,自古如此。

随着他的手摸到臀缝,自己帐篷也支了起来,想来一次。

这二十几天一直没被他碰过的那个入口噏动着,仿佛在发出邀请。

最后一次?

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但他想了下,还是决定用小点的振动棒先松一松。

等他扩张好,放入振动棒开始欣赏对方动情的表情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师父。

他懊恼地拿起手机走到外面。

也不知道师父到底说了点什么,估计就是一些日常对话,他嗯嗯啊啊的应和着,脑子却全是庄肃。

等他打完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电话,进到卧室的时候,庄肃果然已经爽完一轮了,软软的趴在那里。

他轻轻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脖颈,然后往下滑去。

那人抖了几下,安歌很满意,去拉那个振动棒。

看着那口儿挽留似的慢慢抽搐,安歌再也忍不住了,快速拿出来,把自己放了进去。

那个地方像往常一样,热情地含住了他。

安歌爽得发出一声叹气,开始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随着他的节奏一耸一耸,他不禁俯下身,问道:“爽么?”

意料中的没有回应。

安歌收起那一丝丝失望,开始把目标转移到庄肃的肩背上。

这是最爱的地方之一。

线条健美的肌肉咬起来口感不要太好!

听到身下的闷哼,他嘴角上翘,轻轻重重地舔起刚刚被他咬出的血迹。

“嗯……”

庄肃的声音是那么的诱惑。

“告诉我……”

安歌喜欢他为了他守着那个秘密。

“什……么?”

这都能被催眠?

“威胁蓝清的秘密。”

说完,一挺,成功地换来那人的一阵乱颤。

似乎又开始疑惑了,过了会儿,安歌看见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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