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穿越)上——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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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摊主的嘴角再次抽了抽,尴尬地还是点了点头。

翻着那东西,上头的确有刻了十二个时辰,不过霍青风怎么翻,都不知其解,这东西是怎么转的呢?里头有什么机关?要不要买一个回去拆开看看?

可,下面明明是石头,能拆吗?

最后,霍青风还是放弃了这念头,把东西都翻完了,却没有想要的,拉着人往边上的摊去了,留了那位摊主继续抽嘴,又无可奈何。

旁的东西倒是没什么吸引的,当看到一家卖手工精品玉翠宝石位,霍青风马上又来了兴趣,开始一件件地挑了起来,还对着灯火照了半响,最后在翡翠与一块青玉之间犹豫了。拿不守主意,霍青风转身,“你觉得哪个好看?”

翡翠是一粒如猫眼的小珠子,光滑温润,碧绿剔透,十分的好看;青玉面上刻了一只……看起来栩栩如生的东西,霍青风觉得有些面熟,所以想买,店家说那是瑞兽,不过看起来更像怪兽,样子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架不住他觉得面熟。

想想,传说中的瑞兽,哪只看起来不怪异?

彼岸垂眸,看着举起的两样东西,并无差别之分,于是他答:“都好。”看这人一直盯着这两件物,大约都很是喜欢,那便是好的吧。

好了,这答了等于没有答,霍青风更为难了,最后一咬牙,“那,这两件我都要了。”既然喜欢,那就买呗,“多少钱?”在摊主高兴的眼中,他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摊主心中大喜,赶紧堆满了笑容,“这位公子好眼力!这两物可是全部里头最为珍贵的……五十银,可给您去了尾数的哟。”

“五十银两枚?”霍青风眨眼,“两枚一起,五十银吗?”他一脸的天真无辜,一双水汪汪的眼,眨巴眨巴,也许是人多的关系,走了一圈,白皙的脸两处白里透红,就跟只无害的兔子,挠得人心头痒痒。

摊主:“……”犹豫地咬着牙,这是怎么回答?

不等摊主说话,霍青风又言:“这是资源稀缺的和田青玉,即便价值低于白玉,到底也是珍贵的玉石,卖个三五十银也很正常。”说到处此,他顿了顿才继续:“不过此玉青中透绿,并不是最为珍贵的;倒是这翡翠,小是小了些,也无雕琢的痕迹,倒也能卖个好价钱。”霍青风两厢对比,说得简单却听得摊主都两眼黯然了,这会儿答不答都有些不妥,在听最后一句:“所以,这两枚玉值五十两,可以不用找了。”后,彻底傻眼了。

“……”看着手中的银锭,又看看离去的那两位,不由得泪流满面了,难道今天是遇到行家了?

买了好东西,霍青风高兴了,拽着某大侠的衣袖最到河口处,其实他更想牵大侠的手,大侠的手张纤长而直,骨骼又分明整齐,十分好看,摸起来也舒服,但……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也是众目睽睽,他没敢做得太出格。

而且,他更忧的是,大侠会介意。

买了两盏河灯,碧色与大红色,将红色的递给身边不言不语的男人,“这个给你。”而他没向摊主要笔墨,直接就下了堤口,放灯去了。

彼岸看旁人,又看那弯下腰放灯的霍青风,有些不解了,“为何不写字?”看旁人都在里头写字或提诗,可这人怎的都不写呢?

转首,霍青风笑得很是灿烂,“写出来会被别人看到的,别人看到了就不灵了,我已在心里向老天许愿,不用写上去想必老天爷也能看得到。”然后催他,“你也放啊,许个愿,说不定能实现呢。”

垂眼,看手中之物,彼岸没有直接就往河里扔,走了两步下去,长手一扬,衣袂飘后,他弯下腰,左手捧着灯底往河里轻放,流动的河水带走了那一盏红色灯,飘往了碧色的那盏处。

一瞬不瞬地看着彼岸的举动,霍青风脸上灿烂的笑容换成了浅笑,淡淡的,没有眨眼就这么看着,待那人起身回来,他才问:“许了什么愿?”

彼大侠看他,却没有回答。

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好吧,他觉得大侠是万能的,根全不需要向天许愿,一切都可以自行完成得了。

歪了歪头,霍青风将脑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到一边,伸手将袖中的东西取出来,递向身旁的男人,“这个给你。”将方才买到的玉,霍青风似乎很喜欢送这男人玉,加上这枚,都三样了。而且看这趋势,大有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

接过那枚雕刻了瑞兽的玉,彼岸收下了,却从来不问为何送他,为何总是送他。

玉,都不是特别贵重的。

可,这背后的情宜,是否珍贵厚重,只有当事人知。

彼岸大侠收礼物从来不说谢谢,霍青风也不指望他说点好听的,看对方收下,便继续往前。二人到了上游岸边的吊脚楼小店,望河灯而坐,霍青风内急,便对让彼岸等等,独自跑去寻茅房了。出来的时候,在拐角的柳树下撞了一个人,他本能地道歉,“啊,抱歉。”

明明是对方先撞的他。

抬眼,是一道橙色身影,和他差不多的身高体型,对方太过匆忙,也没道歉就继续往旁处走了。奇怪地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霍青风挠挠头,“好像……”长得像女的,可衣服又明明是男装。

摇了摇头,霍青风回了岸边的吊脚楼小店,店里汤圆犹为出名,于是二人一人一份,正好这个时候送了上来,小二哥笑得灿烂摆下之后就退开了。

品得美味,霍青风幸福地眯起了双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看得对面的大侠不由得心想:如此美味?

“可曾有想要之物?”放下勺子,彼岸大侠似乎并没有什么胃口,或者说他可能不太喜欢甜食,难得的主动问了一句,问得那连汤喝完准备舔碗之人错愕地抬了头,撇了撇嘴,“什么?”

看了看自己的碗,想着是舔呢还是舔呢……最后还是放弃了那准备,却瞄上了对方那只食过一口的,他朝大侠抛眉,大侠淡淡地看他,没有说话也不见有尴尬之色,于是霍青风如发炮制,继续抛眼。

也不知是不是受不了这人,彼岸手一动,将那不准备继续吃完的汤圆推了过去,便见对座之人一脸欢喜,端起碗也不客气就吃了起来,待第二碗也食用完毕,放下了碗,拿出巾帕擦了擦嘴,挺着腰想坐直。

收了视线,“可曾有想要之物。”彼岸大侠很耐心地重复一句。

想了想,眼里明明闪过一丝悲哀,却笑答,“没有啊,霍家家大业大,想要什么没有?”其实,纵然霍家很大,也不是什么都有的,至少他想要的,都没有。

看着对座之人,彼岸没再说什么。

他从不追根问底,也不去深入了解,一触表面即止。

回到霍府时,时候已不早了,阿义吩咐人换了净水,又退了出去。

水是热的,但不太热,霍青风喜欢这热度,可他从来没有问过,彼岸是否也喜欢,只是他洗了,那男人也跟着一起洗,倒不见他有提过要求。

此时,大桶里,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色泽全然不同,就连神情都不一样。霍青风又瘦了些,不过比起几前天,还是饱满了许多的,冰肌玉骨,腰很细,两手几乎便可握过了,此时全身泛着红,仰着头,两唇被贝齿咬着,承载着欢愉,随着水波摇摆着。

彼岸的淡漠有了些许的变化,清澈的眸子有些沉,神情不再是无动于衷,有了些许的着急,却又不是那种常人的急 色,反倒像是无法确定的那种不安定。

本来双手抓着桶沿边,霍青风咬着唇转了身,身子柔软似无骨弯到男人的面前,一手扣着男人的脖子,他想要,想要更多。于是,对方仿佛会读心术,手自他那纤腰滑了上去,拉住他的手臂,扣着他的后脑,四唇触,立马变得激烈。

从被动到主动,彼岸的变化很明显,却不大,一如他淡泊的性子,即便对方已经激动得一身的细香汗水,他犹是那淡然自若的模样。

换了是旁人,定是要打击的,可霍青风早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对方不主动他就主动,对方想做他便迎合,除非他真的不想要,不然从不拒绝。

攀着男人精实的肩,顺着对方的手力而翻了身,二人面对面,他就在对方的身上,对方眼里的变化,他看得出来,于是他笑了,一张动情了的脸带着笑容,有几分妩媚,有几分娇艳。

这个男人,只要不离开,迟早有一天会是他的。

于是,四目对视许久,唇又重新触碰了,相濡纠缠。

“唔……大、大侠,你亲得真……嗯生涩,我都敢……断定,我是你第一个。”霍青风被吻得晕头转向,稍一分开他就嚣张了起来,说着挑衅的话也不怕是找死,不管亲吻还是做这种事,他都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这让他很是得意。

彼岸的双眼,更深了,“青风不是?”

被吻的人,本是慢慢地摇着腰,一听这话便顿了一下,他该怎么回答呢?这具身体而言,的确是第一次的。但……对他而言,却不是第一次。

想不出怎么回答,可他那犹豫的模样,已经刺激了一直看着他的男人,彼岸的反应很直接,快加了速度与力首,他已经知道怎么能将身上这磨人的小家伙逼到无路可逃了,他虽然不能体会这人的感受,却知道怎么做能让他舒服得忘了一切,只记得本能。

把人做得最后哭喊了出来,一直求饶,彼岸大侠才放慢了速度,却不饶他。

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宠他嚣张的。

被做得就靠后头释放,霍青眼的双眼已经涣散得没了焦距了,细细地抽咽着,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双手无力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后却一阵又一阵地紧吸,几乎要将里头的棍子夹断似的。

彼岸终于还是停了下来,轻轻地抚上那精致的脸庞,将脸上那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抚去,一手托着他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动作很温柔,有安抚的意思。

那让人发疯的感觉渐渐消减了去,回了神的霍青风也不想自己哭了有多丢脸,愤恨起来直接就对着那结实的肩咬了上去,也亏得他牙齿利,生生给他咬出个深印来。

不知是不是他此时的样子有些可怜,彼岸宠着他,任他咬满意了,才继续着动作。他一动,身上的人马上就软了腰了,整个人都趴他身上,贴得太紧,连水都没办法渗进二人之间。

“唔……嗯这……次别……那样了……我害怕……”

双手被抓着,就那样捅到去了的,那是极罕见的事,就是倌楼里的小倌儿们,也十有九难练成,更何况是霍青风这种只有一个男人的……算是清白货,哪受得了这么刺激?

不过……那刺激的余韵还在,那种感觉,又害怕,又叫人爽得想再尝一次……

彼岸搂着怀中人,听了那断断续续带着撒娇的话,没有回答他,却轻轻地咬了一口嘴边的小耳垂,嫩嫩的,似乎他稍一用力就会咬下似来的。

“唔……!”耳也是他的敏感点。

待停止下来,已是后半夜。霍青风被做得不省人世,睡得十分的沉,彼岸却穿上了一身红,并未有歇息,俯身,轻轻地抚过那张睡熟的脸,彼岸的眼中,透着困惑。

出神的一会,本来睡悉之人却翻了个身,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使得他一顿,却见那人餍足地动了动嘴,继续睡着。

这般,是对是错?

对你而言,可是正确的?

对自己而言,可否正确?

不得而知。

当那红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床上本是沉睡之人,缓缓地睁了眼,清澈而又浑浊的眼眸里,婆娑了浮萍。无力的手撑着床起了身,一袭青丝铺散了一片,望着不动的帘帐,终归还是敛了起来,双臂无力弯了下去,重躺回床。

罢了。

这日的风,很大。

从铺里回来时,迎风而行,因是在城东的铺子,离得不是太远,霍青风早上出门时特意没用马车,不想返回时这风刮得如此之猛。顶着风街道路上人都少了许多,铺幡被吹得飞扬而喧吵,霍青风扬起袖挡风,也挡了风卷起的尘灰,身后跟着同样举步艰难的阿义。

在一处拐巷处,不知怎的扑出了道身影,直接撞他怀里了,本能地将撞过来的人扶了一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随风而去。这么一看,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你……无事吧?”霍青风开了口,稳住了那人。

怀中人挪了下,一直垂着首,听到声音还发出如小动物细呜之声,听得人又是一顿。才见怀中人稍挪后了些,抬起了下巴,一张男女不分堪称妖孽的脸赫然撞入霍青风的眼中,惊得脑子空白一瞬。

这人,长得真美。

“……无、无碍。”那双纤细的手还抵在霍青风的胸前,这会儿移动,正好滑过他敏感的地方,收了回去,脸带羞赧,“冲撞了公子,抱歉。”

看着那人离开自己的胸膛,霍青风低头看着方才还在的双手处,略有些莫名的失落,“不,你没事就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不舍。

一眼打量,一身的鲜橙色绵料绣花衣裳,腰束黄金色宽带,带上挂了一枚白色玉坠;比女子姣好的脸蛋小小的,娇柔的,还带着两坨儿胭脂粉,很是妩媚好看。

这人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身子略有些单薄却不显得瘦骨如柴,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叫人有种忍不住捏上去的冲动,眉宇间带着少许的羞怯,怎么看怎么叫人怦然心动。

那人被看得越发的羞涩了,眉眼垂下,长长的睫毛带着阴影,樱红的小嘴动了动,声音听起来都有些轻柔,“若,公子无事,便就此辞了。”说着,脖子侧了侧,行了礼便侧身绕过了他,往来时路的方向而去。

转回身,顺风而去的橙色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风尘之中,只留了胸前那香气久久没消去。

“……公子?”身后的阿义终于出声唤醒了他,“该回了,这风看似要越刮越大了。”再晚些,大约会有暴雨。

点了点头,“走吧。”霍青风抬步,却仍忍不住往后望了一眼,心中那不舍,淡淡的,并不浓烈,却存着久久没有散去。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很奇怪。

啊,忽然忆起,为何觉得熟悉了,前两夜河灯会上,不正是遇上的那个有些冒失那位吗?同样的橙色衣,只是发髻不一样了,那夜,那人是披头散发的,今日梳得很整齐的发髻上还插了支带红宝石的金簪子。

呃……明明只是一眼,自己怎的留意了这么多,还记得这么清楚?

甩甩头,真是魔障了。

带着这莫名的心思,霍青风大步赶路,一头撞进了霍府大门时,暴雨倾盘而下,雷也同时响了起来,打在天边仿佛要跟谁置气似的,恨不得将谁劈焦。霍青风转首望了一片灰暗的天,雨太大什么都看不清,就像某些人的心情。

收回视线,霍青风往檐廊绕着走回小院时,雨未有变小的趋势。回到屋里,第一眼便看到了那红色身影,不是倚坐在那惯以不常的窗台上,而是在屋中贴墙处的那张渡金色条边的榻上,侧着那修长的身子,半靠在榻枕上,斜放于身侧的手,能看到修长的指甲的弓形,似在闭目养神。听闻动静,那双如扇子的眼皮缓缓开启,眸子如星辰投射,落在那处之人的身上。

“原来你在家。”霍青风行了入内,来到榻前,居高临下俯视榻上之人,语气却是非常的柔和,“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两天这男人都不在呢。

彼岸的回答是伸出修长的手,一揽,将人揽着跌坐在榻上,二人紧贴。霍青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而受宠若惊,坐在榻上,一手为了平衡撑在男人里头身侧,这会儿含着笑收回手,“大侠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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