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是我哥——琴森不等式
琴森不等式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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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陈滨林:一个成攻人士,家庭物质文明建设,精神文明建设(=弟弟和尼桑禁断の爱),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叶易:金主是我哥。

娱乐圈。狗血甜文,作者撒糖不要钱。

1.

叶易第二天是被一阵尿意逼醒的。他掀开被子,一路光脚踩着地毯去厕所放水。正刷牙时,卧室就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管家恭敬道:“二少,您起了吗?”

叶易满口泡沫,含糊不清地唔了声。

管家又道:“早餐已经备好了,洗漱后就请下来用餐吧。”

叶易匆匆洗了把脸,光着上身湿淋淋地从洗手间出来。随便从衣柜里翻出件短袖套上,下楼吃早饭。

宿醉刚过,头还有点痛,吃什么也没胃口。叶易一边搅着面前的小米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侍立在一旁的管家:“我哥呢?”

管家:“大少今天没去上班,在书房呢。”

叶易终于不再低头搅来搅去,几口喝完粥,把碗一推:“我吃完了,叫人收拾吧。”

说完一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便说道:“叫厨房弄点水果,我给我哥送过去。”

陈滨林在看文件,听见门被杂乱敲了几下,立刻猜到是谁来了,微微提高了声音道:“进来。”

下一刻门被推开,叶易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讨好似的叫了声:“哥。”

陈滨林头都没抬:“起来了?昨天回来那么晚,今天怎么不睡久点?”

叶易:“哎那不是他们非要灌我酒不让我走嘛——”

陈滨林不接话,好像等着叶易接着说下去。

叶易记起回到家吐了陈滨林一身的惨状,心虚地摸摸鼻子,道:“我告诉他们今天不行,他们就找到理由说什么要我赔罪,非得拉着我一杯一杯干,那么多人一起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话说到一半,叶易提起果盘里一块苹果,叼在嘴里就要凑到陈滨林跟前嘴对嘴喂过去。陈滨林来者不拒,配合地咬住苹果,顺带了亲亲叶易。

陈滨林问:“今天打算怎么过?”

叶易乖乖道:“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陈滨林道:“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最近那个高空玻璃旋转酒店还没去过,想不想试试那里面做什么滋味?”

叶易:“……一大早就想这个,白日宣氵壬哥你是不是太欲求不满了?”

陈滨林:“我欲求满不满你还不清楚?欲求不满你不该负责?”

叶易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和他纠缠下去,于是道:“驳回。换一个。”

陈滨林收了不正心思,给出了个正常回答:“收拾了等下出门,带你出去吃饭。”

叶易满怀期待,高高兴兴换好衣服跟着陈滨林出门。

他们开车到了一家极其私密的会馆。装饰处处透着心思,菜品精致。叶易再挑食,一顿下来也颇为满足。

吃完后叶易以为就这样了,结果陈滨林招招手,过了一会儿手下抱了个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进来。

陈滨林接过来,挥手让手下退出去,房间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陈滨林熟练地抱着小东西递给叶易。

一只银灰色苏格兰折耳。它小小的,耳朵耷拉,眼睛又圆又黑,湿漉漉地打量着叶易,那粉红色的小嘴巴小爪子简直要把叶易的心都萌化了。

叶易喜欢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小猫趴在他手上,又有些胆怯的动动,又忍不住想要和他亲热。

“你儿子。”陈滨林看着玩作一团的叶易和小猫,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喜欢吗?”

叶易举起小猫对着自己:“爸爸。”又指指陈滨林:“那是妈妈。”

叶易不敢占太久便宜,过了会儿笑嘻嘻地改口道:“骗你玩的,那也是爸爸。”

他转眼看向陈滨林,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我儿子有名字了么?”

陈滨林:“二狗。铁蛋。柱子。”

叶易:“……”

叶易:“儿子喜欢妈妈给你取的名字吗?”

然后他假惺惺地晃了晃小猫,尖声尖气学道:“不喜欢。”

说完他装模作样地俯下身,耳朵对着小猫,过了会儿直起身,对陈滨林正色道:“儿子还叫你少看些乡村抗日剧,要看就看爸爸演的。”

等到他们从会所出来时,小猫已经开始“喵喵”叫着攀着叶易胳膊不下来了。手下接过小猫先带回去,小猫虽然怕摔下来不敢挣扎,头却扭向一边一直可怜巴巴地看着叶易。叶易目送小猫被抱上上车,对陈滨林不无炫耀道:“咱儿子可真黏我。”

叶易坐上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接下来去哪儿?”

陈滨林征求道:“随便去走走?”

叶易:“我最近比较火,你不要带我去人多的地方啊。”

陈滨林简直是无比纵容道:“好的大明星,我会注意的。”

2.

结果陈滨林不知道开到了哪个乡下,在一条河流旁把车停下,然后从车里拿出了帐篷防风罩,和叶易两人合力搭好后,又拿出钓鱼竿,靠着河流架好了小马扎。

“这儿方圆几里都不会有人,”陈滨林道:“安心钓鱼吧。晚饭就靠这个解决了。”

此时近下午四点,太阳高照,明亮得刺眼,然而只要是树荫下却足够阴凉,再加上时不时地凉风吹来,无蚊无虫,不能说不舒适。

叶易一边守着鱼竿一边轻轻和陈滨林聊天:“今天晚上在这里睡吗?晚饭怎么办?”

陈滨林:“吃鱼。喜欢烧烤还是熬汤?”

“想吃水煮鱼。”

“做梦。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吃辣吗?上次吃那个火锅,你忘了后果吗?好几天都不让我进去。”

叶易恼羞成怒:“闭嘴!”

陈滨林转移话题道:“再说也没材料。”

叶易心想我就是知道没材料才喊着要吃水煮鱼,而且你会做吗呵呵。

于是叶易道:“会做鱼吗?有腥味的我不吃。”

陈滨林道:“等着。”

半个小时后。

陈滨林看着叶易已经快睡着的样子,道:“困吗?去帐篷里睡会。”

叶易强打精神:“不行,我钓一条起来再说。”

话音刚落,巧合一般陈滨林的鱼漂剧烈地晃动起来。

陈滨林不慌不忙,有条不紊,拉杆扯线,一条两三斤的鲶鱼被拉上来。放进桶中,叶易自告奋勇去杀鱼。

陈滨林一边重新挂饵,一边对着跑远的叶易道:“工具在后备箱,小心不要切到手——!”

叶易蹲在不远处,刮鳞挖腮去内脏,然后撕去鱼肚的黑皮,最后在水里仔细洗了几遍。

他做起杀生这样血腥的事来也一丝不苟,像是在干一件和和气气的事,树叶分割后斑驳的阳光投射下来,衬得后颈皮肤格外柔软白皙。

叶易拎着那条洗干净的鱼走回陈滨林身边:“这么大的鱼烧烤吧。烧烤架我搭好了,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啊。”

陈滨林接过鱼,叶易接替他的位置坐下照看两根鱼竿。陈滨林从工具箱里翻出了火石木炭,烧烤架上不一会儿烟雾升起,木炭泛着火光被点燃。他把鱼上刷好油,架上架子开烤。

叶易又钓上一条小小的鲫鱼,剖好放进酒精炉烧开的水中。

这一切做好后就只等着鱼熟了,叶易本来还想去守着鱼竿,陈滨林也不阻止,只是说:“想钓就钓着玩玩,不弄来吃了,麻烦。阿易手洗干净了吗——等下腥味会出来——”

叶易闻着似乎还有隐约腥味,蹲在水边洗手,转身擦手看见陈滨林把鱼翻了个面,看了看各个香料瓶上的名称,犹豫了下才选中其中一个撒下去。

陈滨林换下之前穿着的西装,他这个样子外人见了,谁都想不到他是那个手段狠厉不留情的陈滨林。陈滨林埋头认真烧烤的样子,看上去只像是想要迫不及待讨好小情人胃口。

最终小情人明显被讨好到了。陈滨林选了块平地铺好餐布,把厨娘准备好的食物从车里搬出来,加上啤酒和鱼,叶易要是个娘炮早就尖叫起来了。

他们一边看落日一边喝酒吃饭,吃烤鱼吃着吃着发展成了嘴对嘴喂,搞得直到最后一口鱼肉下去叶易都没法分辨出到底好不好吃,不过话说回来整条鱼都吃完了,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陈滨林低声问:“担心等下顾不上说,现在提前说吧。阿易,生日快乐,喜欢吗?”

叶易被吻得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喜欢……”

陈滨林放开叶易,叶易顺着滚了几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星辰,感叹道:“我都二十六了——真快啊——”

他侧过头来看着陈滨林,旁边的蜡烛映在他眼里,像点燃的小小火簇,燃烧着浓烈的爱意。

陈滨林哪受得了这种诱惑,一边细细地亲吻他一边说:“一点都不快——哥哥永远爱你——”

3.

他手指在入口处试探性地浅浅插入,前戏温柔舒服得叶易不知身在何处。接着陈滨林把自己不可抗拒地缓缓插进去,叶易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双腿却配合地缠上陈滨林的腰。

陈滨林一阵低笑:“阿易真乖,这是想明天起不来床吗?”

叶易神智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别留印——啊——还要拍戏——”

陈滨林一个深入,叶易彻底噤声,还没缓过来陈滨林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野外格外刺激的缘故,叶易觉得这场性爱来得格外激烈。到最后他已经要崩溃了,只能胡乱呻吟,口中破碎地说着“哥……够了不要了……啊……哥……”的话,又只能引起陈滨林更猛烈的一轮撞击。

最后陈滨林没有射在里面,快到时抽出来在叶易腿侧蹭了几下,咬着他耳朵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他们歇了会,躺在一起看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过了不久又再次滚到一起。

最后叶易是被陈滨林抱着进了帐篷。

第二天叶易被陈滨林叫醒:“阿易,该起来了。我们还要回去吃饭。”

帐篷里遮光很好,叶易一觉睡得踏实,睁眼有点费力。

陈滨林继续道:“先起来,困的话到车上再睡。”

叶易无奈地哼哼几声,挣扎着坐了起来,接过陈滨林递过来的牙刷毛巾,走出帐篷。

他身上还穿着昨夜陈滨林给他换上的背心裤衩,刷牙洗脸完回来懒得换,就着这一身坐上陈滨林的车。

车开走后叶易从车窗看见帐篷烧烤架都没撤走,问:“那些东西不要了吗哥?垃圾也没收走。”

陈滨林:“有人会来收拾,别管。”

叶易的注意力被身上的艳丽花裤衩吸引:“这是哪来的裤子?我怎么没印象,是你的吗?”

陈滨林还没来得及开口,叶易就自己接了下去:“不是你的吧,你怎么会穿这么艳的颜色。”

陈滨林道:“这是郑凯君送你的生日礼物。”

叶易嫌弃地拎起裤衩一角打量片刻,感叹道:“你说她也算半只脚踏进时尚圈的人了,品味为什么能够坏到这个程度呢?真是难以理解。”

到家后吃过饭,叶易和他儿子玩了一阵后要去洗澡,陈滨林拿了报纸在沙发上看,儿子在一边扒拉着不停喵喵卖萌。

管家走过来站立一旁,依然是一副谦恭模样:“大少。”

陈滨林眼皮都没抬:“说。”

管家道:“昨天二少生日,一过二少就二十六了。您比他还长了三岁,这话本来不该我来说,只是忍不住多事插个嘴,大少心里也该有数了。”

陈滨林静了会儿,冷冷道:“下去。”

管家明白自己僭越,低眉敛目:“是。”

管家在陈家待了几十年,从香港跟来了内地,说是看着陈滨林长大也不为过。陈父去世后,这些话只有管家有这个辈分,能硬着头皮往年轻的当家人面前提一提。

管家走后陈滨林一切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看报纸。不一会叶易下楼到客厅,挨着陈滨林腿边坐到地毯上。陈滨林自然而然地拿起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叶易翻看剧本,儿子从沙发上溜下来靠着他。

叶易最近接了个新戏。讲述两个性格迥异的好友,彼此互相扶助成长为台球选手的故事。叶易饰演的平八性格嚣张个性无拘无束,平八的友人刘五洲天赋异禀却沉默内敛,其中掺杂了各种热血的友情梦想元素。

叶易演过高中生,演过白衣飘飘大侠,演过神经质外科医生,演过国民党特务。他挑剧本随心所欲,遇上喜欢的角色不在乎配角主角薪酬,话剧电影电视剧都能扛下来,票房更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偌大一个陈家在后面支撑,他有资本挑挑拣拣,只凭喜好做事。

叶易看得认真,手指无意识在地毯上触到一片潮湿,一看竟然是儿子在上面偷偷撒尿了。

儿子前脚掌撑地坐着,天真无邪的一歪头:“喵。”

叶易把它从尿尿处提开,一边对陈滨林说:“你儿子尿地毯了。”

陈滨林一看,果然地毯上一小团濡湿,道:“买回来的时候宠物店应该教过上厕所,不过太小了记不住吧。”

叶易看看自己的剧本觉得太厚了,于是随手卷起一份报纸敲儿子的鼻子:“下次再随处尿尿,就把你眼睛装到门上当猫眼。”

儿子被敲得头往后一缩一缩,以为和它玩,伸出爪子拨弄报纸。

叶易不满道:“爸爸教训你呢,坐好——!”

儿子试探地看了叶易好几眼,委屈地“喵”了声,乖乖不动了。

叶易:“哟真听得懂啊,怎么这么聪明——”

陈滨林叫人来收拾了地毯,把儿子抱走清理。叶易坐回沙发上,翻几页剧本,不时和陈滨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

陈滨林问:“新戏什么时候开始拍?”

“后天开机。”

“这次演什么?”

叶易随口答:“……打台球的不良少年。”

不久困意上来,叶易丢掉剧本准备眯会午觉,陈滨林道:“到卧室去,沙发上不舒服。”

“一上床就下不来。不睡太久,等下还得起来看剧本。”

叶易拿过一个枕头,放在陈滨林边上睡下去。

叶易睡熟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陈滨林手轻轻搭在他头上,头发软软绕在指间,像过去无数个平静悠闲的下午。

陈滨林想,这么好,谁他妈眼瞎了才舍得放手。

4.

第二天陈滨林去公司,叶易被郑凯君约出来吃饭。叶易到时郑凯君已经坐那儿等了会儿。叶易拉开凳子坐下,一边问:“今天不是约了那谁谁出来逛街吗?人呢?怎么还把我叫出来。”

郑凯君穿着工装裤翘二郎腿,脚上一双细带凉鞋松松系上,手指间一只薄荷烟袅袅冒着烟气。她见叶易坐下了,灭掉手中的烟,端起旁边酒狠狠闷一口:“别提那小白脸。静态看着挺正常挺爷们的,谁他妈知道见面动态的简直不能看。我和他站一起都像是搞拉拉,我他妈还是T。逛了会街实在受不了,让他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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