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论拉郎配的正确方法(红娘系统试炼员)——司空蘩
司空蘩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关灯
护眼

“好了,你的好表哥该到了,去接他们吧。”

两人前后出了客栈,没注意到身后一个短打打扮的陌生男子,看到他们出来后,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吴禹坐在马车外,呆了一夜,晚上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叶宁安看他这样就让他进马车里呆着,吴禹却因为被清漪那几句暧昧不明的话给吓到了,生怕自己进去后,清漪就借机打听叶宁安的消息,硬是不进去,叶宁安也拿他没法子,只能抽了一条毯子裹在他身上挡风,没想到吴禹还是病倒了。

“阿嚏!”吴禹刚张开嘴就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红的鼻子,“叶宁安,我们离晋城还有多远啊…阿嚏!”

叶宁安一手拿着马鞭赶车,一手虚搂着吴禹,内力源源不断的暖着吴禹发冷的身子。

“不远了,还有不到几十里的距离。你莫要开口,小心又吸进去冷风。”

“哦。”吴禹神色怏怏,感觉额头有些发热,浑身发软没力气,只能靠在叶宁安的身上,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

“砰砰”清漪抬手敲了敲马车厢,“叶公子,可否停一下马车,我有些不舒服。”

叶宁安伸手扯住缰绳,将马车停下,一只手将吴禹揽好抱在怀里,一只手掀开车帘,问:“何事?”

“额,”清漪迟疑了一会,脸颊微红,“我想下去方便一下。”

叶宁安未说什么,只是将吴禹抱好跳下马车,抬手往不远的林子里指了指,便背过身去。

清漪像是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就朝叶宁安指的那个方向去了。

吴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叶宁安抱在怀里,有些尴尬,轻轻动了动,想让叶宁安放开,却被叶宁安捂住了眼睛。

“这会有些不便,你先别动。”

说话的热气打在吴禹耳边,吴禹感觉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就像鹌鹑一样不动了。

清漪走了没多远,回头悄悄看了一眼两人抱在一起的背影,心底有几分别扭,觉得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想来想去都没朝那个方向想,抬头看见有飞鸟的痕迹,就急匆匆的钻进林子,隐了身形,抓住那只送信的信鸽,急急展开了信件。

“听令阮,仇先放,勿违。” 短短八个字,清漪却看了很长时间,唇边绽放一抹冷然的笑意,心里全是对命令的不屑,手指用力揉碎了纸条,眼里满是张狂。

放下私仇。怎么可能!全家二十七口人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自己,日日夜夜,就一句简单的命令就让自己放下,那自己的谋划该怎么办!

“教主,我要的不是毁掉叶家堡,我是要叶宁安的命!恕属下不能执行第二条命令。”清漪从贴身的中衣里拿出一枚刀形玉佩,对着玉佩喃喃自语后,抬手理了理鬓发,脸上堆着笑意,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叶公子,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耽误了行程真是不好意思。”

叶宁安将吴禹先安置在马车上,只淡淡回道:“无事。”

随后伸手扶着清漪进了马车里,跳上马车后将吴禹揽在怀里,才拿起马鞭赶车。

清漪阴沉着脸坐在马车里,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之后教主如何惩罚自己,哪怕是去刑堂受刀刑,自己也要完成自己的计划。

凌暖拉着沈南柯站在城门口,远远看到叶宁安风尘仆仆赶着马车过来,先是高兴,随后是惊讶。

“表哥怎么自己赶着马车?”

“想来是出道州的时候寻得由头是踏青吧。”

沈南柯说完,就上前一步,朝下了马车的叶宁安道:“怎么吴兄弟出了何事?面色如此难看。”

凌暖一听吴禹出事了,拨开沈南柯扑到叶宁安面前,面色着急的打量着吴禹:“这是怎么了?”

叶宁安还未开口回话,后从马车上下来的清漪率先开口:“吴公子是路上受了风寒,有些发热。”

沈南柯,凌暖同时抬头朝那说话的女子看过去。

清漪自信一笑,微微颔首向两人示意,虽说自己一路都不曾打理,但想来妆容也差不到哪去,这点从城门口其他人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小女清漪,路上遇到歹人,承蒙叶少侠与吴少侠搭救,这才有幸留的一条性命。”

凌暖自认为自己容貌不差,但这个叫清漪的女子,容貌却比自己更为姣好,面庞含笑轻声细语间,自有一番风情,言辞间也知情识礼,不是那粗鄙之人。

沈南柯:“不知姑娘在晋城可有亲人旧友,我们也好安置。”

清漪:“昔日青城花魁楼忆欢与我有一面之缘,如今听闻她也在晋城,我可以去投靠她。”

“哦,那姑娘可得稍待几日了,我听说前几日晋城知府带着自己的宠妾,也就是你说得花魁,去庙里还愿了。”凌暖听她说完,插话道。

“这……”清漪面色有些为难,抬眼看了叶宁安怀里的吴禹一眼,确保对面沈南柯和凌暖二人看到后,就低头不语了。

这一眼不可谓是明显了,清漪本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喜欢吴禹,却没想到叶宁安和吴禹是在一起的,她那一眼看过去,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是给叶宁安目送秋波呢。

凌暖有些讶异的瞅了瞅自己的表哥,没想到还有女子会看上他。又想到沈南柯跟自己说的,吴禹对表哥的痴恋「大雾」,心里游移不定,然后这姑娘从城门口开始纠结,直到回了客栈,才下定决心,坚定站在吴禹这边的立场。

几人回到客栈,因吴禹发热有些严重,叶宁安就又同吴禹一间房,说是照顾吴禹让他早日康复,实际上叶少主一直想着跟吴禹二人世界呢。这一次终于没了清漪那个挡道的,叶少主表示很满意。

沈南柯伸手叩响了叶宁安的房门,推门进去后,朝两边看了看,才关上门。

“宁安,信里有些事说不清楚。我已探明那女子身死一事同万贯赌坊的杨汾脱不开关系,正好你来了,我想今晚前去探探。”

叶宁安不置可否,送走沈南柯后,叫醒吴禹给他喂了杯水,安置人睡下后,就起身喊了凌暖过来照顾吴禹。

清漪待在自己屋子里,进门后就看到床上密封的竹管,打开一看是完全陌生的字迹:杨汾不再多留。再往下看,一个阮字跃然纸上。

清漪这才知道那阮护法已经到了,心底一惊,自己常年不在教中,竟不知何时有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第二十章

【这特殊的癖好,有个血池什么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心不在焉地打着更,时不时从怀里拿出自带的酒壶,嘬一口酒,砸砸嘴,再喊一声。

虽说已至初夏,晋城晚上却仍是森冷,寒风似是要吹进骨子里。

更夫哆嗦着裹紧身上破了个洞的夹袄,又喝了口酒暖了暖身子,眼角忽然扫到有影子飘了过去,想起近月里出的几桩命案,吓得叫了声娘就蹿没影了。

脚尖掠过高高的屋脊,足尖轻点,两道身影倏忽间就飘向了远处,也没注意到身后更夫见鬼了似的夺路而逃。

“没看出来这杨汾竟是个荤素不忌的主儿。”沈南柯嗤笑一声,眼神暧昧的看向叶宁安,“宁安,你来看看?”

叶宁安眼角都没往下扫,屋子里传出来的莺声浪语,男子低哑暧昧的呻吟,让他狠狠皱了皱眉。

眼神凌厉地看着沈南柯,别说话!小心被发现!

沈南柯挑眉无声笑了笑,举起双手保证自己会毫无声息的紧紧趴在屋顶上。

“嗯……啊!坛主,轻点~”屋内一男子跪伏在床上,嘴里不时吐出「销魂」的shen yin声,杨汾哑着喉咙笑了一声,身子狠狠朝前撞了几下。床上的另一名女子怕自己失宠,柔软的腰肢扭着轻轻蹭上杨汾的身子,轻声撒娇,一时间屋子里春情荡漾,门外的守卫早都个个面红耳赤了。

还沉侵在yu望里的杨汾自然不会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通报,也察觉不到屋顶上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的二人。

“让开!我有急事要见坛主!”公孙瓒急得额头冒汗,门外的守卫自是不敢让他就这么冲进去,要是打断了坛主的好事,丢命的可是自己兄弟几人。

“先生,坛主正在忙,你还是待会来吧。”

公孙瓒皱眉狠狠瞪着面前阻拦自己的守卫,高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要是坛内出了事,你们谁能担得起!”

守卫不耐烦的挥手拦在要闯进去的公孙瓒面前,坛里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城东被抢了一双儿女的那家人找来了么,随便拉个兄弟一把火烧了他们家,将人赶出晋城,看他们还有什么胆子来寻衅挑事,先生真是大惊小怪。

叶宁安与沈南柯对视一眼,眼带疑惑的看向下面争执的几人,沈南柯做了个口型,飞身下去躲在门外一侧离几人较近的花坛里,侧耳听着几人的争吵。

“坛主!”公孙瓒见几人死活不让,扯着嗓子高声嚷道,“坛主,出事了!”

“坛主!那石洞里面有一人不见了踪影!”

杨汾正得趣呢,猛然听到外面嚎的那一嗓子,登时就有点恼火,怕公孙瓒直直冲进来,急急忙忙抽开身,也不顾床上那一对双胞兄妹在那扭腰献媚,披上外袍拧着眉出了门。

“嚷嚷什么呢!”

“坛主。”

公孙瓒见人出来急忙迎上去,凑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杨汾登时脸色大变,捏着掉下来的袍角,就往角门外跑。

先前守在门外的守卫一见这阵势,暗道不妙,跟着上去想抢个头功免去责罚。

叶宁安等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飞身从屋顶而下,又与沈南柯轻轻跟了上去。

杨汾与公孙瓒也是习武之人,脚程自是比起常人快了一倍,只盏茶时间就到了公孙瓒说的那个石洞。

叶宁安与沈南柯跟在几人身后,七拐八弯的到了杨汾府里的后花园的假山边,只见杨汾弯腰轻扣了几下假山旁的一个盆栽的花盆,那假山中间倏尔出现一个能容下一人通过的石洞。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花园里头,竟有这等地方,简直比皇宫的陷阱都要多的多。

“你所说可是真的?”

杨汾打开石洞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次。

公孙瓒笃定地点头,“确实为真。自接到消息叶家堡少主要来晋城查案,属下还不知道是何人露了风声,前日派去青城的探子来报,说是……”

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杨汾听完暗自皱眉,这劫走年轻女子一事,整个分坛知道的人不超过一个手掌,到底是哪个人把尸体给丢出去的。

“算了。”杨汾揉了揉眉心,“且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丢失的,等到上面派来的人到了,就赶紧把那东西交出去。”

“是是。”公孙瓒连连应声,跟着杨汾走进了石洞,那些跟来的守卫是没有资格进去的,就待在石洞口等候。

叶宁安探头看了看石洞外守着的守卫,从怀里拿出自己来时吴禹塞给自己的迷幻药粉,随手扬了出去,不出片刻,就见那些守卫眼神迷离,身体僵硬站在那儿不动了。

趁着这个机会,叶宁安伸手一把扯起一边的沈南柯,飞速窜进了石洞里,两人刚刚进去,那些守卫就一脸茫然的清醒了,像做了一个短暂的梦一般,眨眼即逝。

“宁安,你那药粉是什么东西啊?没见过叶家堡有这号东西啊?”沈南柯一边在石洞里到处打量,还不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吴禹给的。只有片刻时间的迷幻药。”

沈南柯张嘴欲问,被叶宁安抬手打断,示意仔细闻。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越是往里走越是明显,而且夹杂着尸臭味。

两人循着味道一路走下去,没有碰到先前下来的杨汾和公孙瓒,反倒看到了一个深深的血池!

杨汾皱着眉头看着泡在新池子中间的刀,刀刃还未开封,就已经煞气扑面,整个刀背都被泡成了暗红色,只看一眼就觉得血气萦绕。

“这刀可成了?”

杨汾抬脚走到一边的高台,斜眼看了身侧的公孙瓒一眼。

公孙瓒连忙收回打量刀的视线,恭敬弯腰,低头回道:“恐怕还是差些火候,妖刀不好培育,这把刀是给妖刀的祭品,自是吸收的血气越多越好。”

话说了一半,悄悄抬眼,发现杨汾脸色不好,急忙接着道,“不过想必其他分坛炼的祭刀不如我们,到时教主肯定更为器重坛主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简单的道理,只要是个人精都懂,很显然公孙瓒就是人精。

“好了”杨汾挥手打断了公孙瓒的马屁,不过心情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这几日风声有些紧,就少抓一点女子来,切记不要在闹出尸体丢了的事了!”

公孙瓒低声应了。

客栈。凌暖送大夫刚到门口,清漪就跑来献殷勤,说要送大夫出去,凌暖也懒得理她,就由她去了。

走回吴禹的客房,回手关了门,挡住了清漪不时回头望向这边,且难掩关切的脸。坐在吴禹床边,不时换下吴禹额头上的毛巾,请来的大夫开的药也喂吴禹喝下去了,可烧就是不见退。

“咳咳。”吴禹整个人有点迷迷糊糊的,觉得系统运行板都在发烫,像是运行过度了的模样。

想开口问问叶宁安回来没有,却发现嗓子里干的几乎冒烟,哑着嗓子,说了句,“水……”

凌暖急忙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喂吴禹喝了下去,这才让吴禹喘了口气。

“叶宁安还没有回来吗?”

“没呢,这都一个时辰了!连个影子都没!”

叶宁安临走之前自己有给他迷幻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他会不会受伤,先前在道州的时候受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要是这会在受伤……

凌暖眼睛瞄到吴禹担忧的神色,先是心内暗喜,觉得两人有戏,随后又想到叶宁安和沈南柯两人都出去了一个时辰了,都没回来,心情也有些忐忑,但还是竭力安慰吴禹。

“吴禹啊,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表哥可厉害着呢,沈南柯那家伙功夫也不错,他们一起去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是吗?”吴禹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凌暖简直都要拍着胸脯打包票了,“是的!我骗谁都不能骗你啊!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被绊住了,才会这么久都没影的。”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强的。这次还真是被凌暖说中了。

沈南柯看着这巨大的血池有些傻眼,“这…这得多少人的血啊!”

叶宁安冷哼一声,“看来那女子身死定与杨汾有关了,就是不知他为何如此做?”

叶宁安是真的想不明白,这血又不是糖,攒这有什么用,闻着都恶心。

倒是沈南柯在一边眯着眼睛,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扭头问了一句,“宁安可还记得五年前你初出江湖,于剑会上同人一起去剿灭的那个邪教小门派吗?”

被他这么一提,叶宁安多看了一眼正中央那个大血池,想起了五年前那与现在相似的一幕。

第二十一章:祭刀,五年之约将近。

【真是善解人意的业务员啊。】

五年前,剑会识英雄。一帮初出江湖的正派名门弟子,正是豪情万丈,一股侠义心肠的时候。众人之中又隐隐以叶宁安为首,二十几人就这么结众游历去了。

一路上磕磕绊绊,也有人不服叶宁安,但江湖中人一切都用武功说话,胖揍过几顿之后,你不服也得服。

有人就想不通啊,大家都被人称做少侠凭什么你一人独大,有了这种心思,再加上叶宁安也再懒得过问,原本二十几人就被分成了两派,一派仍以叶宁安为首,平日里就是帮乡民们挑水干活,遇到为非作歹的人就顺手打服他,很是酷炫。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