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穿越)中——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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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彼岸想的,不是霍青风能懂的,他也没想过让这个人懂。

狠狠地咬一口已经不那么烫的紫薯,“好吧,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最后一次了,反正问了也没用,还不如省省口水,“对了,明天我还要出去一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后天就可以闲下来定回程了。”咽下满嘴的紫薯,“你不是有事要办吗?尽管去吧,我这边已经没事了。”

来京的彼岸主动提出来的,可最近这个男人一直陪着自己,也不见他去办事,霍青风一开始以为这男人是要陪自己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才放心去,这会话把话一说,又觉得,可能不止这么简单了。

而彼岸的回答却超出了霍青风的预料,“已经办完了。”

两手都是灰,霍青风此时却瞪着眼,“办完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虽说这男人这几日和自己不是形影不离,但分开不在眼视之内的时间,那么有限,他是在什么时候自己不和在的情况下出去将事办完了?

彼岸没有再解释,霍青风只得起身到高架盆前把手洗干净,回来饮了几口茶,把满嘴的紫色给洗净了。想想,大侠嘛,都是高深莫测的,什么事都让自己知道了那就不高深了。

霍青风这么安慰自己。

本来嘛,又不能跟这男人置气,除了这样看开,他还真有些无能为力了。

倒是絑华最近变得很是‘安份’让他好奇,也不缠他了,平时说话虽然还是那样笑眯眯的总有几句是调戏他,却不似原来那么轻松了,至少霍青风觉得,气氛没那么轻松了。

想到这个,霍青风是知道跟这个男人打探那根本就纯粹浪费口舌,于是刚坐下又起身,“我过去找絑华,一会你先睡。”霍青风丢下话就往外跑,还没到门边就被拽了回去,一股力气就像个大吸筒将他这件物品给吸了过去,那种感觉……不奇妙,也不美好。

“……彼岸!”

惊喊了一声时,已落入大侠怀抱了,霍青风瞪眼,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男人好好谈谈……嗯,大侠也想和这人好好谈谈,于是二人一边剥衣与反抗间,到从反抗迎合,霍青风一边唾弃自己的氵壬,荡的身体,一边又抵挡不住那要命的快,感。

“……唔……你轻……点。”实在是迎不上那频率,霍青风瞪一眼,嗔了一声,对方不便不放缓,速度更快了,急得他手抓着人后背的手不住地敲打,彼岸这才放缓了速度。

被撞得头晕的人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猛吸了几口才发胸膛不那么紧之后,双眼一红,仰头就一口咬了上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牙疼了都不管,闻到那血香了才松了口。

吸了几口,“你……是想要……我的命啊?呼……”

又不是第一回被这人做到一半这样对待,彼岸大侠似乎已经很习惯,只是被吻时双眼还是暗了些,而小弟却同时又涨了些,这会儿骂完了霍青风才感觉出来,一双眼都是水气,贝齿咬着红唇,一副娇媚的模样,“……会要命的……”再大下去,他会死的!

一但激,情被撩拨起来,他是色,可是色字头上一把头,他还是知道的。

自己那个地方再习惯,每次都会疼的,那么巨大,容得下就不错了,这会儿还在变化,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最恼人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觉得……他马的觉得舒服!

这会儿彼岸的动作并不大,缓缓地进,缓缓地出,看着身下人的抱怨,居然觉得……越来越讨喜了。

并不知道彼岸此时心里的想法,霍青风以为对方听进去了,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双腿还扣着对方那劲瘦的腰,努力挤出个笑来,“我们……商量?”

彼岸:“……”他看了不少的小书,可没有哪一本上头写着做到一半的时候,对方上一刻喊得要死要活的,下一刻还笑眯眯地打着商量?

以为大侠认真在扣,霍青风继续喘着气说:“……我们,我觉得这事可以有……但是,不宜过频繁,一日一次,可好?”

大侠眨了眨,没有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腰力一发,继续了。大侠若是发狠起来,霍青风就真十天都休息不够的,所以说大侠其实一直很温柔,其实某人没能体会到大侠的用心。

不过,霍青风的商量还是得到了彼岸大侠的同意的,大侠就真的只做一次,大侠一次……霍青风自己却……那啥了三次!而前,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有两次都是被撞撞撞那啥的。

他黯然了,黯然自己走上纯零号之路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是土着,对于两,性的事情十分的清楚。男人有相当大的机率会被掰弯,却再也掰不直了。让他悲哀的是自己弯就弯了吧,可他没想到弯得这么彻底!

他可知道上一世还是二世祖时,那些个好哥儿们玩小男孩子的事,那种靠后面撞撞撞就能去的,可真没几个,偶尔发现一个,都抢得跟世间珍宝似的……

脸的捂,他现在不但能靠后面撞撞撞就去了,还一晚三次去了两次!

能不悲哀么?

不得不说,大侠其实还是很温柔的,至少每回不管霍青风是清醒着还是已经不省人世了,身上总是干爽舒适的,一个土着,连姿势都不会换的死土着,却每一回都记得给他做清理,霍青风觉得,自己可能就败在了这么毫不起眼的一点上!

太悲哀了……

彼岸不知这人在梦里都不老实,还咕哝着骂自己的话,不过这会儿没马上搂着人一起安睡,一双总是淡然的眸子,眼时如古井般深不见底,隐隐透着寒光。

屋里风一动,彼岸拉过被子将床上的人盖好,连一丝肌肤都未让露了出在外。翻身下了床,一地的衣裳就像有生命似的,飘致他周围,他只须一抬手,繁杂的一身衣裳就穿戴整齐了。

与此同时,屋里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多了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带着柔媚的笑容,看着床前的男人,声弱无骨,“哟,包得这么紧。”

说着,望了一眼床上那只露了半颗脑袋的人。

不太喜欢絑华的眼神,彼岸的脸冷了些,“别逼我动手。”

那过于赤果的视线终于收了回来,絑华笑得仍是那般,落在满脸冷脸的彼岸身上,调笑着,“本座知你敢动手,不过……”顿了下,笑容越发的明媚了,“即便是往时,你也不能在本座身上讨得便宜,更何况是今时今日的你?”

这话,是含着笑意的,其实也没多少讽刺之意,可听着就是让人十分的不爽。

却不包括彼岸,因为这是事情。

眸子再一暗,彼岸长袖一收,“查得如何?”现在和眼前这老东西动手,自己的确占不到半点便宜的,彼岸是个很识时务也知当局的人,既然现在讨不得,那就记着。

絑对于彼岸的表现很满意,即便被这小辈质问了,他也不介意,这小辈的脾气众所周知的,就是他父王也没得到过好脸色,至少这会儿这小辈难得有求于自己,絑华里头乐不可支,就差没手舞足蹈回去跟一众好好炫耀一翻了。

轻轻一咳,努力克制内心的激动,絑华一脸笑眯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莫急啊,难得是你主动让本座帮忙,本座一向疼爱后辈幼小,必定会好好助你的。”

眼瞧着那越来越冷的脸,絑华适时地收住了,“本座帮你到府走了一趟,小阎君似乎也查不出来。”说到这事,絑华又要抱怨了,“如今的小辈怎的都如此没出息,个个见了本座都吓得那样,本座有那般吓人吗?真是……”

不满归不满,他到底也没为难人家。冲这点,那被他唤小主阎君的地府之王可没少流汗,还得十分尽职地帮着查了个遍,硬是无功而返。

摸了摸下巴,“看来,此事不简单啊。”抬起那秋水般的眸,“小子啊,不知是你惹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是有什么东西趁机作祟,此事虽与本座无关,到底给你铺条路,事此你若执意便继续查下去,有事本座担着便是了。”

听了前面的,彼岸已经在思虑了,听到后面的那一翻话,就是彼岸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整日不着调的老家伙这会儿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二哥……执意阻止。”他不担心二哥会搅什么事,只担心会对这凡人出手。

转首看了一眼床上安睡之人,如此脆弱,根本不堪一击,又怎是二哥的敌手?

絑华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这会儿依旧笑眯眯的,“你既打算护他,但护他这一世又何妨,左不过短短几十年。”几十年罢了,不过眨眼之事。

既然早已决定,此时听到有人支持,彼岸的心头还是动了一下,抬眼看着这个不着调的老东西时,多少有了微妙的变化,絑华被看得透眉一挑,难得没再继续找他痛处。

“也罢,本座再替你走一趟。”看一眼床上之人,“难得本座喜欢逗逗这小家伙,就这样没了也委实可惜。”摆回了袖,脸上的笑一变,“双修,真有那么有趣?”

“呯!”

一声闷响,原立在桌子漂浮的青绿身影瞬间没了影,只留了那一击之后粉身碎鼓的桌子遗骸瘫在那处,彼岸大红长袖一收,一双如刀视线犹在那一堆废墟处。

“哎呀呀,不过开个玩笑,你小子还真狠心……”随着那带着调侃的笑声远去,彼岸周身的煞气才收敛了不少。屋子变得安静,连吸吸声都难听得见。

连最后的一丝戾气都敛起,彼岸轻袖一摆,仿佛有什么被带动了,听闻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想搂住什么,却扑了个空,清秀的眉微微地蹙了一下。

看到此处,彼岸身上的衣解下,只留了一身丝绸柔软的白色里衣,在那被扑搂的地方躺下,便见那微蹙的眉头舒散开来,搂趴在他身上的手软软地搭着,传来那熟悉的温度。

彼岸看着窝在他臂弯里的这个张睡,恍惚想起了过往,那一枝娇红的彼岸花,含羞地望着自己……

不由得,手紧了紧,怀中熟睡之人,梦中飘起了片片花香……

第二天醒来,已接近午时了,霍青风揉捏自己的腰,嘴里碎碎念着,心头诽谤那个混,然后也骂着自己没出息,被人一勾连魂都没了,还那么、那么……不要脸地喊那些话,真特么的羞死人了!

彼岸入来时,就看到趴床上之人一脸狰狞地碎碎念着,闻到脚步声,这才扭过脸来,鼓着一双一向柔和的眼,却怎么都凶不起来。其实彼岸这会儿倒是笑着的,至少他自己觉得心情不错,连神情都柔和了,奈何一般的笑容与他所表现的不太一样,看在旁人眼底那只不过是一张淡得一点儿盐味都没有的淡然。

“可要起来?”彼岸先开了口,终于还是终止了那人的碎碎念,坐床边一手就滑进了那只盖到腰间的被褥之中,随着曲线摸进了衣里……

“你还来?”霍青风还没回神,只觉得腰间一凉,惊得险就撞起来了,也幸好他没路起来,不然有得他疼了。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去瞪人,都哭着求他停下来了,却还不断地撞撞撞!

那不痛不痒的瞪视,彼岸从来没放在心上,摸上那雪肌上的手没有移开,而是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捏柔了起来。这个人常常像只猫,有时懒洋洋的任你折腾,可更多时候又容易炸毛,彼岸觉得自己此时就是在给炸毛的猫在顺毛,还顺得颇舒服的,从那张放柔的脸上就看得出来。

只是……

手一顿,“闭嘴。”那声音,听得他心头发痒,彼岸不喜欢这样被撩拨。

这种事,放在以前,叫得再勾魂他也只是冷冷一眼,可这会儿不知为何,也许是习惯了,一听心头就痒,想扑上去化解这种另人不自在的骚动。

霍青风:“……”他又没说话!

好容易温下来的神情又开始瞪眼,不过太舒服,只瞪了一下又像只被顺毛顺得很舒服的猫儿,很乖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为了不让自己再发出让这男人不满的声音,霍青风先出声缓缓说道:“彼岸,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他好像听到了絑华和这个男人对话,可是听不清,后来又看见了彼岸花开,最奇特的是他还闻到了花香,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幽香。

安静地听着霍青风那断断续续地阐述,彼岸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对大侠的反应,霍青风早在预料之中,也没指望这惜字如金的男人说话,最后很看得开,“只是个梦罢了,总好过之前梦到什么都不记得,醒来了还全身又累又无力。”

收回了手,彼岸道:“时辰到了。”这人说今天还要出门。

“噢。”霍青风很遗憾那按摩的手抽走了,看到边的时间水漏,差不多午时了,霍青风还想赖床也得起来了,他起来的姿势很……普通,在常人看来很普通。本是趴着的,他双臂撑床,屁股一厥,双腿缓缓地由外至内靠拢,渐渐收近,直到屁股高高翘起,双膝脆在床上,身体一歪,半躺坐着,然后手一撑,坐正了。

彼岸:“……”

他见过几次,每一次看到,都有不同的心情。

“怎么了?”一边扯着高筒靴子套脚上,问那直直盯着自己的男人,霍青风脸带疑惑。

彼岸没有出声,也不给回应,本想转首的,却见那人胎腿时不由皱起的眉头,还是走了过去,接过那人手抓着的靴履,长衣折叠于地时,他已经蹲了下来,一手抓起那套了袜子的腿。

“大、大侠?”霍青风一懵,本能地要抽回脚,却发现抽不回来,脸上便露了着急,“我自己……可以。”清理身体什么的,多数都是在他神智不清或是晕醒之时,所以事后他可能会羞一下,但多少有些心安理得。可这会儿,这男人却蹲在地上,为自己穿鞋?

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一个男生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顿地上为一女生系鞋带,被抓拍之后传得很广大,大多数都会在下面补一句:如果你遇上了愿意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犹豫为你系鞋带的男人,就嫁了吧。

初看到时,霍青风当时只是笑笑。

可这一刻他却有了那种体会。

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

可是,却那么不在意地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这么做了的人,却不能不说撞中了他的胸口。

鼻子有些酸,上一前,懂事之后,没有人为他穿过鞋子,就连鞋带都没有过,交的那些女朋友,大手大手拿了他不少的钱,拿了一件又一件昂贵的礼物,别说帮他穿鞋,连帮他解衣的都没有过。

来到这里,阿义会帮他穿戴,却让他给责令吩咐过,鞋子他自己会穿,所以,这个男人,是第一个。

待他从一堆思绪中回神,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穿好了,彼岸抓着他的双腿,放在鞋台上摆正了,这才抬了首,只见这人垂眼,一双眼发红,眼眶氤氲着水血。不知怎的,一向木纳的大侠这会儿,将人扑倒在床上,府身在上,“怎么?”

伸出手,搂着身上男人的脖子,霍青风咽了咽发苦的喉处,想扬起笑,却比哭还难看,“你嫁于我吧,我会好好待你。”不管他天天在霍家蹭吃蹭喝还天天撞撞撞他,还是一年到头只出现几次,他都愿意好好待这个男人。

这样的话,就像跟女人求婚似的,可彼岸大侠不是常人,也没有那些凡人的想法,只是这么盯着这眼眶发红的人,最后在对方以为得不到回应时,他终于开口了,“这样做,你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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