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穿越)中——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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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遗憾地将酒壶放于一边,背往后一靠,双手枕着头,眼望夜空,正好,一轮新火花升到了天亮,霍青风睁大了双眼,只眼前一黑,视线被挡住了。

望了眨,只见正视线以外的天空,散开了一片五彩的星光,就在上面这个人身后,仿佛是这个的背展开了一双庞大的彩翅,准备翱翔。

有酒滑进喉时,霍青风终于从那烟花之中回了神,嘴依然还被堵着,嘴里飘着酒香,有他的,也有自己的。滑进口中,流进喉处,就像绸缎般丝滑,一直到内心深处。

这样的美酒,很容易醉人,一口就醉得梦在眼前成真。

双手还枕着后脑,头的旁边撑着身上男人的手,将他锁于臂弯之中。再眨眼时,对方终于稍稍地离开了些了距离,那双比上头绽放的烟花还要璀璨的眸子,定定地锁着他。

隐隐约约中,霍青风越来越沉醉于其中难以自拔的同时,对方也陷进来了。

从枕下收拢回双手,缓缓地搭上了这个男人的双肩,霍青风觉得自己醉了,视线已经变得不那么清晰了,眼前只有这个俊美的男人,旁的都看不清了。

舔了舔微干的唇,“还要……”美味的东西,只想要更多,更多,即便像罂,粟那般叫人上瘾然后欲罢不能,他还是很想要。

彼岸左手还提着酒壶,仰起下巴,嘴对着壶尖嘴往中里送酒,而双眼却一直在霍青风的身上,未有移开过。

从耳根至下,仰首吞酒的人,在夜色之中,妖娆得叫人连眼都移不开,直到再一次被堵上了嘴,酒香溢满了口腔,甘美的酒滑进喉……

这个人,天涯咫尺,咫尺天涯。

是自己的,还是,不是呢

双手缓缓地往上,直到搂住对方,仿佛只有他可以完全将这个男人包容,只有他一个。

从取到舍,霍青风反复回应,然后纠着对方不放,直到两人都喘了起来,彼此的气息缠绕得有些不稳。

得逞的人笑得一脸灿烂,“呼……彼岸的酒,果然美味。”就像个轻薄了美人的登徒子,笑得那就一个无比骄傲又痞子,还舔了舔唇,回味无穷。看得上边的男人一双眼如古井深沉,目光变得凶狠。

在这种地方……霍青风眨了眨眼,因刺激而兴奋,只是……“会……着凉的。”他目前的身子,还真经不起太过折腾,到时得在屋里躺十天八天是小事,没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

彼岸也知这人的那孱弱身板,本也没打算折腾他的,只是被这人勾了又勾,多少有些……嗯,想那啥的。这会儿被人当头泼冷水,心情就跟着这天气一样,冰冷冰冷的。

霍青风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收回了手搓了搓自己的双臂。下一刻就被搂进了一温暖的怀抱里,然后被拉了起来,大袍拉紧,“回去吧。”彼岸将人捂严实了,搂着就飞跃而去,也不管人家烟花看完了没有。

霍青风搭在彼岸的臂肩上往回望,再次响起了一道十分尖响的声音,然后只见那一片漆黑的夜里,“嗙~!”的一声巨响,刹那芳华。

收回了视线,霍青风转首,靠在彼岸的身上,冷风在耳边吹过,大侠似乎帮他挡去了大半,留了温暖给他。

这个男人,即便真的没有开窍,却只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旁人连肖想都不行。

二人的速度是几人中最快的,所以到了屋里时,他们还未回来,那头烟花会才刚刚散,又因有汹涌的人潮,一时间还真不好赶路,只能随着人流散场,速度更是慢了。

待到他们回到府里,小院里的二人,已经歇下了。

当然,是否真歇下了,只有里头的二人知晓,就是絑华要去破那加了三层的结界,还真不能做到悄无声息不惊动到里头那个冰冷的男人。虽然很是好奇,但絑华并不打算惹那人嫌,好歹自己还在这里待一阵子,面子上不能做得太过,不然真被赶走,那就太没面子了。

回到屋里,二人就像被热水滚烫了,着急着去扒对方的衣,霍青风那就一个利索,面上比对方急,色多了,而对方面上淡然,手上的动作却未有停下来,除得比自己还快。

草草做了前欢,霍青风被抵在了床头,一双藕似的被大大地打开,几乎都要成一字型了,也亏得他越来越受得了。当被侵入时,霍青风上脸的酒劲还是一下子给消没了,柔美的脸上泛着白,疼得额头都是冷汗。

彼岸并不是真的草木无心,也会因此而心疼这个人,这会儿他的表现就是一动不动,等待着他的习惯。这人太过脆弱,仿佛一使劲就会碎掉似的,他以彼岸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这么长时间以来。

尽管如此,霍青风还是有许多次觉得自己步上黄泉半路了。

这会儿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地放松自己,让自己慢慢地容纳习惯。感觉到上边的男人俯了下来,在他渗了薄汗的额头亲了亲,轻盈得甚至都未感觉到有温度,即便如此,霍青风还是睁大了双眼,呆滞地看着这个如此温柔的男人。

是不是……自己的付出,已经有了回报?

彼岸被这人呆滞的神情给逗得心情舒畅,勾起了嘴角,很大方地露了个微乎其微的,确实存在的笑容,直接把人给看傻了,只觉尾脊骨传来一阵赤热的快,感,方才的疼痛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缓缓地伸出手,自两边摸上了这张俊美得叫人妒忌不起来的脸,骨骼完美得触碰都叫人移不开手,霍青风也含着笑,浅浅的,如煦日般的。

“……我的。”霍青风从来不觉得自己贪心,即便将这样的一个男人都想归为己有,他都不觉得自己贪心,“你是我的。”只能是他的,至少在他有生之年里,只是他的。

彼岸不知要怎么回答这个人类,也不知要给予怎样的诺言,于是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他所想,俯下首,对着那喋喋不休的殷红的嘴就用力堵上,那里还残留着棉花糖的香甜,夹着这个人的软香,就像一道催情的符咒,重重地缠住了他。

被张开的两条,圈了上那劲瘦壮实的腰,然后紧紧地扣住,动情之后已经不需要顾虑了。霍青风在这方面有时会很大胆,甚至可以说很放……浪,被吻得舒服,腰也跟着扭了起来,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大胆将这男人吓跑了,相反的,男人都喜欢如此火辣的,然后又看到这人面上那怎么也掩饰不去的羞意,光看着就叫人血液澎湃不已。

纠纠缠缠,你来我往,青玉生香,壮艳娇缠,已经不必去计较是谁主动的,而又是谁后动的。霍青风的指甲修剪得很平整,却在最后狠狠地将男人的背抓出了几条如彼岸花开的丝条,艳妖了那光洁有力的背,刺激着男人的潜在的疯狂,狠狠地撞撞撞,几乎要将人撞撞撞得支离破碎了。

一边像风中摇曳的小舟,一边又不断地迎合,既害怕又兴奋,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也要死得其所。

“啊啊~!”

“唔。”

头一次,二人一同到了一个不知所在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他们二人,只有彼此,不会有别人。

霍青风全身都在痉挛,前头不断地吐出白色的东西,而身体里头,仿佛一直被什么滚烧了,火辣辣的烧在最柔软的地方,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彼岸紧紧地抱着这个被他翻来覆去,最后与他相拥之人,彼此狂热的心路同步地跳动着,仿佛此时他们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体的,独独的一体的。

过了许久,彼岸亲吻着这个渐渐恢复的人,亲着那已经汗湿的发系,亲吻着光洁而通红的肌肤。这个时候,他才知晓,原来这世上还是有美味的东西,即便他不需要进食,但这个人,如此美味。

待呼吸恢复之后,霍青风的一双眼还是氤氲着水雾,好半响微张着的嘴才吐出一句,“……以、以为要死了。”

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升天了,已经死了。

可却是世界上死得最幸福的。

也许是感觉这话不好,彼岸压了压身下之人,“胡说。”从来不关心生死的彼岸,却独独不希望听到这个人提及这个字,不管有心无心。

一点点地收敛回了焦点,霍青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俊美的脸庞,不由得笑了,笑得餍足而慵懒,妩媚而销魂。“……我给你生小怪好了。”说着,身后吸了吸,尽管已经投射过了,仍旧巨大的被吸得有些不稳,他得意地笑着,“满满的那么多,估计能生一排的小怪。”

彼岸:“……”尽管他听不懂这人说的什么,但却理解了这人说自己那精元多,末了要给他生后代?眉一挑,“你能生?”

咧嘴一笑,“不能啊。”霍青风就算脑子被门侠了,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男的,没有子,宫生个蛋啊?“怎么,你真想要?”

这是他想不想要的问题吗?明明是这人先提起来的。

见彼岸摇首,霍青风再次被取悦了,笑得那就如花般美好,“呐,你自己说不想要的,哪天为了要什么后代找个什么同……嗯,就是女人生的话,我就去灭你全家去。”霍青风笑得特别灿烂,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笑意的,就跟谈笑一般,说着恐怖的事情也没让人觉得害怕。

他险些就说了同类了。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不太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吧?

彼岸不是个心曲九肠的人,所以没有去理这人说的话中意思,只道,“我不找女人。”尽管他原先有想过去找,来试一试自己是单纯喜欢双修,还是只喜欢与这个人类双修。但这件事,被其他接踵而来的事情给阻扰了,如今他也明白了,与这个人类,有牵扯不完的事,至于找女人,他已经没了那个兴趣。

“你很好。”这是彼岸头一回对霍青风说这样的话,也是唯一一次,以这种话赞美眼前这个人类。

“……”不过是三个字,感动个屁啊!

霍青风唾弃自己,于是很冲动地选择了一个最为便捷有效却很要命的方法——用力地狠狠地夹着大侠的命,然后双手攀了上去,开始继续放火。

这一把火,直接把守岁给烧到了大年初一,连走路都双腿软。

霍青风在某大侠的搀扶下,一边打颤,一边心里诅咒诽谤着身边好心的男人,那模样是真恨不得把人凌碎了才甘心。而当事人只是看着这大过年却一脸凶狠的人,心中十分平静。

大过年的,霍家两老派着新年红包,连絑华和彼岸都收到了,尽管金钱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就如路边的尘土,没一丝重要性,二人仍还是收了。絑华还难得的美言了几句,把霍老爷与霍夫人给逗得笑容满面,开心得很。

原来,他是好心,破例给了二老算卜了一卦,却在一闪而过的诧异后,没把结果公诸,只是他的神色,没能瞒得过细心的霍青风。

别人不知絑华的本事,霍青风也不知的,但他却晓得,这个总是笑眯眯一脸无害的人,一直凌驾于千年狐妖的狐水,与深不可测的彼岸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所算卜出来的东西都让他自己诧异,霍青风不由自住地握紧了拳头,竭力地不让自己的笑脸有一丝破绽。

在桌底下,一只宽大而修长的手,包容了他泛疼了的拳头,他诧异地看了身边男人一眼,这男人仍然一脸的淡然,无绪无欲。

唇一咬,敛下了眉眸,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了。

手上的力道缓缓地松了,在微疼的手里伸出了手指,轻轻地扣了扣那包容着他的那手心,明明是感谢的意思,可是彼岸大侠也不知是否误会了那意思,双眼有些暗。

卜卦之事让絑华三言两语就带过了,餐桌上的气氛是这几年来,最为喜气热闹的,对于恩公与客人,霍老爷与霍夫人心头除了感激,还是顶喜欢的,觉得自己的儿子与其交往,必能学到不少的本事。心思起了,便不时的暗示儿子好好与二位学习求教。

霍青风本来就与这两人住在同一小院里,对二人说不能说十分了解,却知其一二,所以也只是点头不置可否,倒是霍麟声声应着,他的想法很简单,多到小院去就能多与大哥相处……

看来,霍家二老的小算盘是落空了,两儿子的心思都不在这上头。

实在是昨夜太过放纵,在正院简单用过饭后就想回去了,看大儿子脸色不太好,霍母也不责怪,反倒催着人赶紧回去好好休息,若不是这大年初一的,都要去把大夫请来诊过才安心。

在霍青风一再表示无大碍之后,霍家父母才安心了些,拦住了又要去缠霍青风的霍麟,“你大哥回去歇息,你别总缠着他。”

“可是娘亲……”这大过年的,都不让他和大哥在一起,平日里就更没机会了。

瞧自家小儿子如此模样,霍母都不知是喜还是忧了,倒底还是心疼这儿子,“那,也得等你大哥休息好了,傍晚再去。”

一听,霍麟终于眉开眼笑了,若不是霍老爷在,他都要撒娇上了。

犹是如此,还是忍不住蹭了蹭自己的娘亲,一脸幸福,“还是娘亲最疼我!”撒完娇之后就一溜烟跑了,把霍母逗得哭笑不得,很是无奈,“这孩子……”

霍老爷的身体也有些不适,虽然忧心自己的儿子,却也有些力不足,最后还是得让霍夫人推他回屋去休息去了。

今年的霍俯,到处都显得冷清,也只有小院纷纷洋洋的,十分的热闹。

霍青风盖着毛毯子靠着摇椅上,屋中的桌边坐着几个男人,边上立了几名下人,他手也不用动,就指辉着,“不是这样,把这枝给架上去……对,就这样……”

一边还执着笔的霍麟手有些软了,撒娇似的转向一边指挥的霍青风,“大哥,够了没?”他都画了十张了,让他这堂堂未来的状元画这种……“怎的不到外头买?”

非得在家里做纸鸢?

瞥一眼那想偷懒的弟弟,“哪里够,才一半,再画十张。”使唤起来一点都不手软,“这外头又没有我要的这种,你现在只顾着眼前的自然看不清,一会放起来就知道有多有趣了。”

“是。”霍麟再不情愿也得继续画,大哥的话就是一言九鼎,他是会听的。

不过好在……抬眼看对面,都是一身华丽的絑花还有那冷面的彼岸,两人一人拿着剪刀,一人拿着小刀子,都被使唤着做事呢,他这下心情平衡了。

瞥一眼在认真‘工作’的男人,霍青风心情就想大雨过后放晴的天空,好得不得了。谁让这男人下手这么狠,把自己做得腰疼了这么久!还有那絑华,居然一直笑眯眯的调侃他们,霍青风一直都不是软柿子任人捏的,敢笑他?看不整死你们。

直到傍晚,霍府的小院方向,飘扬起了二十多个十分特别的纸鸢,每个纸鸢下都挂了一条红然联布,写了一手龙飞凤舞的好字,虽然又高又远,附近的人只要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得清楚的。

不足一个时辰,城东霍家院里升起了神鸢一事传遍了陵安城。

所谓神鸢,不过是飞在空中不会落下,样子又二盼特别,末了还挂了一联联道尽好话祝福的话联,仿佛并无线牵扯着,就凭空出现在霍府上空似的,而且,那些神鸢的样子,是他们连见都未见过的,可不是顶神奇的。

也不管自己的一时兴起引起了轩然大波,霍青风只抬首看着那一片独特的风筝,他写的那联倒是最不起眼的,就只一句:只羡鸢鸯不羡仙。

却也最为叫人津津乐道的一联。

那样的一联,头一次在世界面眼响起的话,看着阔达大气视一切为浮云。现下哪个人不羡慕修仙的?那些为修仙一派,个个都很看不起那些没有仙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就算只是沾亲带故的,不管隔了多远,有个修仙的亲戚,连地位都高了不知多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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