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龙+番外——坡莲池
坡莲池  发于:2015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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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咬着琴轩耳朵,诱惑道:“来双修吗。”

琴轩不由抓紧长庚的衣服,身体靠着长庚磨蹭,声音温软:“仙君……”

“嗯,别急。”

长庚下身阳物彻底挺立,他让琴轩背过身,手臂撑住木桌,腰部塌下去,臀部高翘,而后取了支中等粗细的毛笔,笔尖在琴轩阳物顶端到会阴处轻刮,待吸饱了氵壬液后,缓缓刷到琴轩后庭口,惹得琴轩急喘不停,后庭口剧烈收缩,却反倒更加瘙痒。

长庚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毛笔抵入后庭内,逆散开的长毛戳在柔嫩内壁上,如火上浇油,简直要把琴轩逼疯,扭着屁股哭求长庚快插进来,长庚这才不紧不慢地抽出毛笔,扶着阳物顶进去。

琴轩久被欲火煎熬,内里尤其火热,刚入了个规头,内壁便如饥似渴地吸了上来,不管不顾地吞噬挤压。

长庚爽得低头叼住琴轩后颈,双手固定在琴轩腰侧,一通抽插猛干。

这次的滋味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

具体什么不同,长庚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格外畅快,射经时,脊背紧绷,接连顶了数十下才彻底射完,舒爽得连虎尾都忍不住冒了出来。

长庚抱着琴轩坐在椅子上,虎尾从椅缝间高高探出,愉悦地摆了摆。

琴轩体力本就不好,通常做完一次就已手脚发软,于是闭眼靠在长庚身上休息,并未发现任何异状。

长庚懒洋洋地搂住琴轩,手指不自觉地揉捏他左侧乳头。

琴轩有些不适地哼了声,他刚出了一身的汗,好在长庚作画时施了法术,即使这番剧烈动作后,他身上的画迹依旧毫无损毁。

长庚眯着眼,仿佛饱腹的猛兽,心满意足地抚摸琴轩汗湿顺滑的身体,片刻后,埋在琴轩后庭里的阳物再度充血肿大。

琴轩感到后庭内酥麻满胀,知道这是又要双修,心里又喜又忧,扭过头去看长庚。

“仙君……我累……”

他刚刚哭过一轮,双眸湿润,眼角还带着红痕,望着长庚求情时,既可怜又显得格外妩媚勾人。

长庚看他这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遮掩般低吼了一声,抬起胯部,就这么抱着琴轩上上下下地顶弄起来。

这种姿势琴轩倒不费力,但阳物每次进入都格外深。

琴轩轻呼了声,又痛又爽,手臂向后伸,扯住长庚的头发,胡乱拉向自己,两人面颊相碰数次,不知哪一次忽然双唇摩擦而过,又贴到了一起。

长庚动作一顿。

琴轩身子亦是一紧。

他们双修过无数次,却从未在双修时亲吻过彼此。

这感觉,竟如此陌生。

两人怔怔相视,谁都没动,汗珠从长庚下颌滚落,砸到琴轩眼皮上。

琴轩忍不住闭了下眼。

下一秒,下巴被人捏住,温热的嘴唇堵了上来。

琴轩呼吸急促,一颗心剧烈跳动,仿若坠入了故乡最温柔的海浪中,深深沦陷,再不愿离开。

他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日拜访海族巫师时,对方说的话。

19.

——五公子所求之事虽难办,却也不是毫无办法。

——当日长庚真君以他自身最珍贵之物换得心上人的平安,如今若想补回他所缺七情,必也要用深爱他的人身上最珍贵之物换取……

——龙族身上最贵重之物,非龙珠莫属。除此之外,还需准备其他珍宝灵草,方可施法。只是这秘法失传已久,究竟功效如何,老身亦不敢保证。五公子,用您的龙珠换您最爱人的七情,施法时,甚至要损耗您一身修为,至于最终的效果如何,长庚真君是否真能恢复原样,尚不可知。

——这交易到底要不要做,五公子且好好思量了,再做决定……

海巫话音刚落,琴轩便应了下来。

——当然要做!

但凡有一丝可能,琴轩也要帮长庚恢复如初。

他自身龙珠随时可以取用,但那些珍宝灵草却要花些时候去弄。

好在都不算什么逆天之物。

之前琴轩离开那么久,便是去四处求访草药。

到最后,只剩下一种名叫曼天罗的花,要取刚成熟的花径放到天泉中保存,琴轩放心不下长庚,便托了人在那里等候花期成熟,自己飞回来再见长庚一面。

就这样没了龙珠,回头还不知要怎么和盛怒的父亲还有姑姑解释。

只是想想家中严厉的长辈,琴轩就觉得忐忑不安。

可今日,在长庚低头吻住他的刹那,琴轩心中忽然平静下来,也想明白了。

他终于理解那日小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喜欢一个人,便是如痴如狂。只要能得那人一眼青睐,哪怕去赴那刀山火海,也甘之如饴。

对琴轩来说,若此番交换真能让长庚恢复情爱,从此心中只有他,那损失区区一颗龙珠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能和长庚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去试。

琴轩这样想完,痴痴望向长庚,眼角不由沁出泪水。

长庚还以为他这姿势做得不舒服,便把他双腿抬得更高。

琴轩全身重量都靠长庚支撑,长庚松了手臂,琴轩臀部便落下来,深深吞裹住硬烫的阳具。

长庚把琴轩箍在怀里,每一下都正好顶到阳心处。

琴轩下体高竖,顶端圆头不停流下液体,却只能拼命扭动腰臀,迎合长庚的攻伐。

长庚做着做着,忽然站起来,让琴轩身体腾空,只靠他手臂和胯部的撞击支撑重量。

虽然知道没什么危险,琴轩还是吓了一跳,浑身颤抖泛红,绷紧了脚趾,转头去寻长庚嘴唇,宣泄般吸住对方的舌头不放。

这姿势进入得更深了,琴轩很快高朝。

射完后,整个身子都虚脱地瘫软在长庚怀里。

长庚愈发亢奋,硬扯着琴轩去水镜前,看两人交合时的样子。又强迫琴轩去摸在他下体进出的粗硕阳物。甚至突发奇想,用虎尾在琴轩后庭处戳弄搔顶,直把琴轩逼得委屈大哭起来才悻悻作罢……

琴轩身上那画事后自然要洗掉。

琴轩虽然不喜欢老虎,可到底也是长庚亲笔所作,清理的时候亦是不情不愿,直到长庚答应以后再给他补画一幅才愉快地洗净了身子。

洗完澡琴轩已经困得不行了,他迷迷糊糊爬到床上,还不忘画的事情,没睡一会儿又忽然睁开眼,拉住长庚,叮嘱道:“仙君,你要记得给我画画啊。”

长庚闭着眼应了一声:“嗯。”

“画咱们两个人在上面。”

“嗯。”

“要不还是画我吧,在你眼里我什么样的,你就画下来。”

真是啰嗦死了。

长庚皱了下眉,耐着性子又“嗯”了声。

“可不能再画什么老虎上去了。”

“嗯……嗯?”

不许画白虎?

长庚脸上一黑,睁开眼:“老虎怎么了?”

琴轩得了他许诺,自动自发地把身子往长庚怀里一钻,安心地闭上眼,嘀咕道:“老虎讨厌,身上都是毛,丑死了。”

“……”

长庚没有说话,眸子里暗潮涌动。

很快,琴轩刚系好的衣服又被解了开,被一脸不爽的仙君大人咬着脖子分开腿,再度顶了进去,直到哭着求饶道歉才被允许释放出来。

至于到底为什么要对一只老虎说抱歉,琴轩泪汪汪被长庚圈在身前,直到睡着前,也没有想明白。

从那日后,琴轩对长庚更加依赖喜爱。

他和长庚成日腻在一处,还觉得不够,直到再度收到传讯,说其他东西都已凑齐,只等他身上龙珠,便万事俱备。虽然不舍得离开长庚,可琴轩也不想再拖拉,免得另出变故,这才决定启程离开。

走前,琴轩悄悄进入长庚的密室。

听木碗说,密室里放了仙君收集的宝贝们。

石门处的阵法需要主人才能开启,不过琴轩身上都是长庚气息,很容易便进了去,推开石门,果然看到各种让其他仙家看到都会眼红的宝物零散摆放在密室中。

对那些放到世间必被人争夺的宝贝,琴轩毫不在意,他转了一圈,只想找点长庚以前用过的东西带在身边。

角落里有一些他送给长庚的礼物,还有之前他买给长庚的许愿铃铛,原本挂在床头,后来不见了,他还以为长庚趁他不在把东西丢掉,郁闷许久,没想到都被长庚好好收了起来。

琴轩看到这些东西,心中既惊喜又甜蜜。

很快,琴轩的视线落在一个画轴模样的东西上。

琴轩心里一动,莫非是长庚答应给他画的画?

琴轩好奇地展开画卷,待看清后,眼睛不由瞪大,呼吸也屏了住。

画中场景甚是熟悉,白桥,雨雾,相依而立的两个人,那身量和模样,正是他和长庚。

水墨淡雅,仿佛把那日情状再现了般。

画卷右侧还有琴轩独立的肖像画。

眉眼俊俏,欲语还休,发梢挂着水珠,幽幽望着一旁。

原本青涩单薄的身子,落到长庚笔下,竟有种别样的魅惑风情。

连琴轩自己看了,都觉得面红耳赤,怦然心动。

长庚果然言而有信,按照答应他的那样,都画了出来,还画得这么好看。

琴轩心中再无犹豫,把画细细卷好,包了起来,然后去和长庚告别——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长庚尽早恢复。

长庚听闻他要离开,扫了他一眼:“你要回家?”

“是的,办完事就回来。”

“哦。”

“仙君,我不在,你会想我吗?”

“不会。”长庚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无情。

不过琴轩根本不在意,他心口火热,忍不住走上前搂着长庚亲了一口,软声道:“我会一直想你的。”

“……”长庚闻言,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捏了一把。

“唔。”

“赶紧滚,别勾引我了。”

琴轩依依不舍下了山。

忍不住回头时,一阵微风恰好吹了过来,在琴轩身边打了个旋儿,熟悉的男低音在他耳边响起:“早去早回。”

一刹那,漫山谷的花草都随着这句话轻轻摇曳起来。

琴轩面上不由自主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冲长庚的方向挥了挥手。

“等我回来!”

半月后。

木碗正在山里摘果子,远远便看到一个熟悉身影飞了过来。

待那身影刚一落地,木碗便热情地迎了上去:“五殿下,您这么快就回来啦!”

来人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衫,而后才开口,声音细柔:“你是?”

木碗听他声音似乎变了不少,也没在意:“琴轩你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木碗啊。”

“琴轩”露出个恍然的表情,笑吟吟道:“姑娘,你认错了,在下并不是琴轩。”

木碗惊讶地看着那人,这才发觉,他和琴轩虽然第一眼看去模样神似,细看却又不尽相同,这人的气质风韵明显要成熟许多。

难道是琴轩的兄长?

木碗迟疑道:“您是……”

“在下萧月。特来拜访此谷主人。不知姑娘是否方便,替我传话带个路。”

20.

木碗得了令,把萧月带入长庚府内。

她在仙君身边跟得久了,也隐约知道些这位萧月公子的事情。没想到她能有机会看到本人,更没想到萧月和琴轩容貌如此相似。

一瞬间,她脑子里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位萧月公子是仙君前世的恋人,仙君自从与萧月分手后,身侧再无旁人,独居数百年,却在第一次见到五殿下后,就相中了对方,邀其双修,谷里的人都议论纷纷,好奇这位五殿下到底哪里特别,今日看来,莫非竟是因为五殿下和那位萧月公子长得相像的缘故吗?

若真如此,琴轩也太惨了吧……

木碗作为旁观者,自然看得出琴轩对待这份感情付出了全部真心,她这样想完,不由有些心疼那位亲切开朗的小殿下。

她忧心地望着山洞内。

萧月公子进去没一会儿,主人就把其他侍从都赶了出去,也不知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

傍晚的时候,萧月眉眼含笑地从室内走了出来,他先独自在附近转了一遭,而后温文有礼地找到木碗,向她询问附近是否有方便的居所,他要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木碗见主人并未出言反对,只好引他到附近几处院落查看。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萧月看中的那处住所,恰好临着琴轩之前居住的地方。

木碗离开,走了几步,萧月忽然追出来叫住木碗,问道:“长庚身边有其他人了?”

木碗神色躲闪,低下头,不敢多言。

萧月眸中闪过一道冷色,道:“是那个叫琴轩的?”

木碗被他周身忽然爆发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膝盖忍不住打弯,几乎要跪下去。

片刻后,之前的威压突然尽数撤去,萧月上前扶住她,依旧是那副斯文有礼的样子,笑眯眯道:“他和我长得很像是吗?”

木碗被吓到,再不敢只看他表面的和气,低声答道:“琴轩殿下和公子确实有几分相似。”

萧月听罢,释然地点了点头:“那就正常了,也难怪长庚会看中他,他心里始终没忘了我……其实都怪我,若不是我当初任性不懂事,惹他伤心,他也不会和我赌气这么多年……”

萧月似回忆起往昔岁月,有些动情地感慨道:“好在他初心未变,一切都还来得及。”

“……”木碗不敢问他和仙君发生过什么,只是听完萧月的话,再看对方认真神色,多少也信了他的观点。

果然是这样吗?那琴轩殿下岂不是做了他人的替代……木碗怜惜地想道。

萧月收整神色,温声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只是今后可要劳烦姑娘了。”

木碗忙又低下头:“并不劳烦,公子有事尽管吩咐就好。”

萧月笑了笑,道:“还有这次婚宴,也请姑娘多多费心。说来惭愧,我好久不与长庚同住,恐怕他喜好也和以往有了变化,择日还要专门询问姑娘。”

“婚宴?”木碗疑惑抬头。

“是的,天帝赐婚,指了我和长庚的姻缘,月老已在姻缘簿上记录,断无反悔可能,仙旨过几日也会传下来。我今日,便是提前来和长庚说一声的。”

“吧嗒。”

萧月和木碗被声音吸引,转过头。

只见不远处一青年风尘仆仆,面色惨白望着他们,脚边落了个画轴。

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正是琴轩。

21.

萧月扫了琴轩一眼,心中也惊讶对方和自己神似的程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颔首示意。

“……”琴轩愣愣看着萧月,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

他一心惦念长庚,那药刚一做好他便匆忙赶了回来,连休息恢复都顾不上。原想把画卷收好,洗漱打扮一番再去见心上人,不成想却听到了萧月和木碗的对话。

原来这人就是长庚之前的恋人。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不光光是与自己肖似的容貌,还有他的神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琴轩脑中火光闪过,眼前的萧月瞬间竟与画卷中的人物对应起来。

他心里猛地一震,视线不自觉落到脚旁。

萧月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落在地上的画轴。

他仔细辨认了下,想起那是何物,再联系到琴轩刚刚表现,心中终于有了底。

萧月露出个友善的笑容来,看向琴轩,道:“你就是琴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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