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巫索
巫索  发于:2015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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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始终木讷的站在那里,任由林海茹吻着,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林海茹吻了一会儿便放开他,靠在他怀里不解地问:“为什么?”

蒋天泽只能说:“抱歉。”

林海茹笑了笑,退开几步边整理自己微乱的发型边说:“不用道歉啦,你这么帅,算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林海茹表现得大方自然,倒也未见尴尬,她问蒋天泽:“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蒋天泽沉默许久,最后低低“嗯”了一声。

“对不起,没有提早同你说清楚。”

“我也要谢谢你没有骗我啦,不然真就这么结婚可就亏大了。”

说完,林海茹又朝他眨眨眼,问:“那个人今天就在楼上吧?”

把话说清楚后,蒋天泽好像也彻底放松下来,听她这么说便有些意外地挑眉问他:“你怎么知道?”

林海茹笑起来,“你都不知道自己一个晚上往楼梯那里看了多少次!”

蒋天泽也跟着笑了笑。

林海茹又说:“这样多不好,我们就在楼下吃饭,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要多伤心。”

蒋天泽垂下眼,低声说:“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林海茹突然问他:“你喜欢那个人多久了?”

过了许久,就在林海茹以为蒋天泽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才突然听到他轻轻说了句:“大概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

林海茹不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他,正巧捕捉到了蒋天泽眼中一闪而过的柔情。那一瞬间仿佛五官的棱角都柔和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很平和,没了往日里有些压抑和凌厉的感觉。

林海茹虽然没有正经谈过几次恋爱,却也知道那大概就是一个人想着自己心上人的样子。

当晚林海茹并未久留,散步之后没多久便回去了。

齐莫一整晚都在楼上的房间里静静的坐着,他在窗户旁看着蒋天泽亲自开车载着他的未婚妻驶出齐家大门,心里始终很平静。

他只是忽然不明白,自己重生这一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第二十章

蒋天泽让人撤销掉了媒体所有关于他跟林海茹订婚消息的报道,他在这件事上处理得干脆利落,几乎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连陈子龙知道了都不由打趣他:“人家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家里老爸又厉害,就这么放手了你不觉得有点可惜?”

跟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弟弟不同,陈子龙的面相英俊中带了几分凶狠,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都带着阴戾。

蒋天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女人。”

陈子龙笑起来,用手指了指蒋天泽:“我怎么不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个宝贝弟弟,我看你干脆娶他当媳妇算了。”

蒋天泽听得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挑眉看回去,“陈子龙,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会喜欢上自己亲弟弟?”

陈子龙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

蒋天泽面无惧色,坦然对视回去。

片刻,陈子龙笑着摇摇头,“可不敢喜欢那个狼崽子,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到头来反咬你一口。”

说完,陈子龙又给蒋天泽倒了杯酒,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同陈子龙合作的事情蒋天泽没有刻意瞒着齐莫,在家里看文件的时候也没背着他。

时间久了,齐莫渐渐看出点头绪来,不由问他:“蒋天泽,你到底是打算干什么?”

蒋天泽问他:“看出什么来了?”

齐莫是看得出来,但是不明白,“你要吞并陈家?你不是在跟陈子龙合作?”

蒋天泽摸摸齐莫的头,笑道:“小莫,陈子龙是什么人,你以为他真是要跟我合作?还是,你以为陈家这几年什么都没做?”

齐莫摇摇头,他只知这几年陈子浩没少从他这里捞好处,但是他不知道这背后陈子龙那边竟然还有更大的动作。

齐莫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陈家会倒,他们见得了光的生意会由我们接手,金三角的那些会被彻底毁掉。”

蒋天泽这时凑过去在齐莫嘴角亲了亲,说:“齐莫,陈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蒋天泽说得轻松,却令齐莫生生打了个冷战。

蒋天泽这时拍拍他的脸,“陈子龙倒了陈子浩也就没事了,放心,我不会动他。”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反正他现在落在陈子龙手里,也不会多好过就是了。”

蒋天泽话里透着的血腥气息令齐莫感到害怕,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没再开口。

提到陈家,蒋天泽多半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也不怎么好。

他阴沉着脸盯着齐莫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齐莫,我想吃巧克力。”

齐莫心头一沉,又听蒋天泽冷冷的说:“要以前吃的那种。”

齐莫没办法,只得到楼下厨房去准备。

蒋天泽喜欢的那种巧克力做起来工序十分复杂,而且齐莫心里害怕,他总觉得蒋天泽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他。齐莫在中途做错了几次,后来错手又将材料打翻了一些,等巧克力完全凝固好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齐莫将巧克力装在碟子里,拿上楼端给蒋天泽。

蒋天泽只尝了一口,便将齐莫用了几个小时才做出来的东西扔回盘子里,懒懒地说:“其实味道也就那样吧。”

齐莫身体一颤,手里的盘子都差点没拿稳。

蒋天泽往那盘子里看了一眼,“还剩下这么多,扔掉可惜了,你自己吃了吧。”

齐莫拿起一块就要往嘴里塞,却听蒋天泽突然说:“我有说让你用嘴吃吗?”

齐莫手上动作一顿,便听到蒋天泽冷酷残忍的声音:“齐莫,用下面。”

齐莫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像是在确认什么。然而随着蒋天泽的沉默,齐莫脸上终于渐渐浮现出类似绝望的神情来。

蒋天泽这次没有心软,催促道:“把衣服脱了。”

齐莫浑身一抖,像是接受了现实,顺从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全身赤裸地站在蒋天泽面前。

蒋天泽则是一派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往盘子里指了指,“东西不多,全塞进去吧。”

齐莫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巧克力,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思考,这一世跟前世还是有所不同的。前世是被蒋天泽按压着强迫着塞进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这一次,是他自己动手。

齐莫在蒋天泽的面前微微俯下身,手指伸向后方缓慢地做着扩张。齐莫其实已经有一些经验,知道巧克力这种东西是不可能被轻易塞进去的,所以扩张的时候做得十分认真,直到入口已经被按摩得十分柔软放松了,才将那块巧克力慢慢推送过去。

可是,就当那块巧克力即将碰触到后方皮肤的时候,齐莫的手却突然被大力挥开,巧克力也掉在了地上。下一刻,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齐莫被蒋天泽拉扯着跌进他的怀里。

还没等齐莫回过神来,下面便是一阵胀痛,蒋天泽就着他跨坐的姿势顶了进来。

虽然已经扩张得很好,但这一瞬间身体仿佛被贯穿的疼痛还是令齐莫疼得发抖,痛苦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蒋天泽并没有给齐莫缓冲适应的时间,伸手扣紧齐莫的腰就开始顶弄起来。齐莫只得扶着蒋天泽的肩膀尽量放松身体,同时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放在衣服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齐莫被吓了一跳,下面情不自禁的跟着收缩,激得蒋天泽闷哼一声,惩罚般地扣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记。

齐莫疼得呜咽一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此时,电话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

蒋天泽探身将齐莫的电话拿到手里,在看到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称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他把电话凑到齐莫面前给他看,说:“陆非的电话,要不要接?”

齐莫霎时清醒过来,看着蒋天泽拼命地摇头。

然而蒋天泽却在齐莫近乎惊恐的注视中,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递到齐莫的耳边。

陆非爽朗的声音立即就从听筒里传过来:“喂,齐莫!你最近怎么都没个动静啊?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终于升职啦!”

齐莫咬着唇不想说话,蒋天泽把电话又往前送了送,齐莫不得不开口:“陆非,是我……唔!”

谁料齐莫刚开口,蒋天泽突然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刚巧蹭到了齐莫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蹿遍全身,令齐莫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

陆非显然有些莫名,在那头追问:“齐莫?你怎么了?”

齐莫嘴唇颤抖着,一点颜色都没有了,他用尽全力才令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说:“我没事,你说你的。”

好在陆非本身就话多,也没多心,自顾自的在电话那头说起来。

蒋天泽的动作没有停,不停的朝着那一处顶弄,几乎要将那块柔软的肠壁刺穿。

齐莫紧张得额头都渗出汗来,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尽管齐莫极力克制,到底还是偶尔会有几声闷哼溢出来,陆非渐渐觉出不对劲来,疑惑地问他:“齐莫,你在做什么?”

齐莫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耳边都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不知道陆非是不是听出了什么,狠狠咬了舌尖一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才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陆非忙在那边说:“哦哦这样,那你赶紧休息去吧,我改天再打给你。”

齐莫刚想松口气,却听蒋天泽突然在他耳边低笑一声,突然剧烈动作起来,同时还握住了他的前端快速套弄起来。

齐莫被前后的快感刺激着脑子里霎时白花花一片,倒还想着陆非那边没有挂断电话,但快感被拼命压抑着身体反而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蒋天泽的每一次顶弄,都能给他带来一阵痛苦又欢愉的战栗。

等这一切终于过去,齐莫脱力地靠在蒋天泽的怀里,身上全是汗水和刚刚发泄出的白浊,狼狈不堪。

他往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好在上面显示着电话已经被挂断,只是不知道刚刚的那些声响被陆非听到了多少。

齐莫此时内心倒是很平静,甚至开始变得有些迟钝,那些应该有的对耻辱感和痛苦的感知都麻木很多,几乎都感觉不到了。

蒋天泽没有立即放开他,仍然将齐莫抱在怀里,手指轻轻为齐莫梳理着汗湿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齐莫轻声说:“我跟陆非只是普通朋友。”

蒋天泽笑了,说:“我当然知道,齐莫,你应该庆幸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齐莫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很累,没一会儿就靠在蒋天泽的怀里睡着了。

兴许是齐莫这天的乖巧表现取悦了蒋天泽,当晚上齐莫对蒋天泽提出要在爷爷忌日这天去陵园看望的时候,蒋天泽痛快的答应了,到了这天还亲自陪着齐莫去了一趟。

齐家在本地风水最好的山上有一片独立的陵园,只有齐家人才有资格被埋葬在这里。

齐莫进入陵园后心情就变得很压抑,脸色看着也不太好。蒋天泽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他的母亲单独葬在其他的地方。对他来说,这里埋着的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到了齐老爷子的墓碑前,齐莫跪在那里小小声地同他爷爷说话,蒋天泽也只是始终一脸淡漠的站在一边。

由于蒋天泽就站在一旁,齐莫只能挑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同他爷爷说。他看着墓碑上齐老爷子的照片,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他对不起这个为齐家操劳一生的老人,爷爷当年那么疼他宠他,他如今却沦落成这幅糟糕模样。

齐莫想着,也许不久他就要去同爷爷相聚,可是他实在是没有脸面去面对这个曾经最疼爱自己的亲人。

齐莫在齐老爷子的墓碑前跪了很久,等他慢慢站起身去看等在一旁的蒋天泽时,却看到蒋天泽正看着旁边的一处空地出神。

蒋天泽不知在想什么,齐莫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反应,最后齐莫不得不提高了音量问道:“蒋天泽,你没事吧?”

蒋天泽猛地回过头来,怔怔的盯着齐莫看,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紧接着,他便听齐莫惊讶道:“蒋天泽……你哭了?”

蒋天泽一愣,“什么?”

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果然摸到了冰凉的泪水。

蒋天泽不由感到一阵莫名,或者说,自己的这个反应简直有些莫名其妙了。但刚刚那种窒息般的悲伤和难过又是那么真实,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种令人无法呼吸的痛苦,但同时这种痛苦无疑又来得毫无缘由。

蒋天泽回过头去看那块空地,那里空空荡荡的也没有立着什么墓碑牌位。何况这是齐家的陵园,这个位置又紧挨着齐文远,旁边不远处便埋葬着齐莫的父母,也不会有其他人会被埋在这里。

蒋天泽在心中说服自己刚刚大概只是走神了,然后便向齐莫走过去牵他的手。

但紧接着,当他看着齐莫,意识到埋葬在这里的人只可能是谁的时候,不由顿住脚步,脸上霎时就褪尽了血色。

第二十一章

那天从陵园回来后,连续几天蒋天泽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时常会怔怔的盯着齐莫出神,而且家里的保镖也突然多了起来。

不过这些齐莫都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现在有更令他焦虑的事情。

上次陆非在电话里跟他说已经升职,虽然他当时那种情况下听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但这件事他却牢牢记在心里。

陆非所说的升职,应该就是被提升为警队的副队长了。前世的陆非也是进了警队后表现一直很优秀,很快就升到这个职位。但是也就在那之后不久,陆非就出了事。

齐莫不能确定具体时间,但如果这辈子的陆非还会出事的话,应该就是在这几天。

齐莫留心观察过蒋天泽这些天来的举动,但蒋天泽目前好像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对付陈子龙上面,但他并不敢确定这一世的蒋天泽就真的不会对陆非动手。

齐莫不敢主动同陆非联系,只在一次陆非打来电话的时候又将配枪的事情提醒了一遍。

之后,便是漫长又难熬的等待。齐莫害怕极了,有时候蒋天泽接一个电话,都会令他提心吊胆很久。

长期焦虑和惊慌的情绪令齐莫几乎每晚都难以成眠,这天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噩梦惊醒。

齐莫睁着双眼,剧烈的喘着粗气,贴身的衣服都被身上的冷汗浸湿了。他想不起方才梦境的内容,但梦里那种令人心悸的窒息感他忘不掉。

蒋天泽此时已经去了公司,齐莫一个人在房间里焦躁的走来走去,这几天所积累的不安情绪在这一刻几乎到达了令人无法忍受的程度。

最后齐莫终于拿出电话给陆非打了过去。

电话拨通之后一直没人接听,齐莫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打过去,过了很久,电话才终于被接通。

齐莫几乎立即就朝电话叫喊道:“陆非?怎么不接电话!你没事吧!”

电话那端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有些犹豫的声音:“你好,我是陆非的同事,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是他朋友吗?”

齐莫急忙说:“对,我是!陆非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陆非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现在人在医院。”

只一句话,就令齐莫脑子嗡的一下。这些天以来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开,他甚至都忘记追问陆非的伤势,只轻声问道:“是在哪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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