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哑巴老公(二)——御水
御水  发于:201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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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义没有察觉异样,戴上头盔后,就上车,等心上人也上来了,双手扶着他的腰间,他加动油门,飞驰离去。

另一边,刚刚送走邵义的宁君,满脸笑容地回头看了眼短暂清醒后,又昏睡过去的爱人,眼中满满都是喜悦的泪水。

“喂,大哥,斌子醒了,己经没事了。”

“嗯。我就知道,那家伙没这么容易倒下的。”宁少将正半靠在病床上,腿上搁着一个笔记本,里面正播放着最新的娱乐新闻,在他接到小弟电话的时候,就点撃了暂停,画面顿时停在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子照片上。本就柔和的目光,乍一听这个好消息,一下就笑开了。

“大哥,这次说什么我要反撃,替斌子报仇!”宁君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

“随你。刘海涛去了国外避风头,刘大对商业不感兴趣,那个小三子,更是一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纨绔,若这个时候你趁机把双旗拿下,就算动摇不了刘家的根基,但也至少能扒层皮下来。”

“我知道了。大哥,呃……那个,欧辰他怎么样了?”大嫂他可喊不出口,自从知道自己公司旗下那位最受欢迎的一线明星,居然正是大哥追求的对象,宁君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多天。

虽然欧辰那人他也知道,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柔,配上大哥绝对是个好的。可惜,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他父亲怎么可能会允许让自己的儿子跟男人搅合在一起。就算同意了,大哥的身份也是问题,根本不可能跟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结婚摆酒席,哪怕军队里也有不少在一起的契兄弟,但也都是私底下的,明面上的谁敢啊!

再说了,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但真正的问题却是,人家欧辰根本就不喜欢大哥,看他样子似乎还很讨厌大哥。看来,大哥的情路还很长,也很坎坷啊!

宁君暗自为大哥抹了一把同情泪,可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幸好宁少将隔着电话看不见,不然一定鞭子伺候。所以说,斌子一醒,面瘫又活了,宁二少又恢复了那个精神抖擞偶尔犯抽的宁二少。

“我暂时还不知道,现在周围都是草木皆兵,没办法派人出去替我打探消息,就只能让小礼帮我,顺便给他点事做分分心。”

“那也好。等斌子情况稳定了,我就会回去,到时候我会替你保护他的。”宁君手机一直关机,公司里的事他不知道,就算有什么事,也有宁丰顶着,他倒是不担心。

“你先照顾好斌子就是。”这点小事,用不着小弟出手,他那位外甥就己经解决了一大半了。

“行,我知道了。对了,现在斌子没事了,我觉得没必要再瞒着小礼。可刚才邵义跟我说,请求我不要让小礼知道关于华安内部的事情。”

“为什么?”宁少将皱眉,作为宁家人,总有一天要接触到核心内部的,现在外甥年纪还小,正是玩的时候,所以不适合知道,但以后就肯定要明白的。

“邵义不想让小礼担心。”宁君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羡慕和认同。

宁少将沉默了一会儿,没说同意,但也没反对:“那就暂时不说吧,最近他忙着贺氏的事,也腾不出心思关注这些。”

“嗯。”

挂了电话,宁君立刻返回爱人身边,继续守着他。但这次,他却是脱了鞋子和外套躺了上去,从背后搂住了爱人宽阔的背部,缓缓闭上,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个安稳觉了……

邵义带着心上人,又在附近的街道上兜了几圈,然后返回公寓楼,路上还特意去了趟菜市场买菜。

俩人就像是平常夫妻那样,一起下班,一起回家,一起买菜,回到家里楼下的停车场,邵义停好机车,跳下车后再转身把心上人抱下来,接过心上人手中的袋子,然后帮他取下头盔,大步走向电梯,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按下电梯,眼睛紧盯着尾随的心上人,丝毫不让心上人做任何事。

回家后,邵义去了厨房,贺谦礼上楼洗澡。

虽然俩人的性格差异很大,有些地方还很相反,但邵义是哑巴不说话,他又很懂得疼人,贺谦礼说什么就是什么,事事纵容迁就。而贺谦礼也很享受邵义的照顾,哑巴对他全心全意,体贴入微,有求必应,这样的哑巴正好符合了谦少对伴侣所有任性霸道的需求。

更重要的是,哑巴为了他不惜将自己最大的秘密相告,这完全就是毫无疑问的信任和掏心掏肺的心意,这样的哑巴是任何鐡石心肠的人都无法拒绝的。哪怕因遭受前世惨痛火焚对所有人都不信任而保有底线,心里也同样藏着一个惊天大秘的贺谦礼,都不能肯定的说,哑巴不爱他。

哑巴,是爱着他的!

这一点,贺谦礼比谁都清楚明白。即使他自私的认为哑巴就该爱他,他也无法不承认,越是跟哑巴相处下去,他越是无法自拔,恨不得永远沉溺在这份温柔甜蜜当中。

泡完热水澡,贺谦礼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床头柜上搁着一个他一直装在西装口袋里,从公司带回来的包装盒子。

贺谦礼把硬纸盒拿起来,翻看了一下,里面是一支润滑膏和一盒保险套,那是白子奕今天悄悄塞给他,说是送给他用的。还偷偷摸摸地告诉他,这一款是他用过的最好的产品,绝对不疼,也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还拥有很好的保养功效,价格却贵的要死。

贺谦礼当时脸就黑了,不是因为白子奕那一脸夸张的肉痛表情,而是因为……特么的!你是哪只眼看出来老子就一定是下面的那个!!!

不管白子奕如何天花乱坠的介绍这玩意,反正贺谦礼还是接住了,脸更是涨红得不得了。

此刻,贺谦礼脸色再次忽青忽红,扭扭捏捏地拆开包装,把润滑膏和保险套胡乱塞进了枕头底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离开了房间,下楼去吃饭了。

邵义今晚做了四菜一汤,还有炖的一锅药膳粥,俩人没配白米主食,邵义买了他最喜欢吃的馒头,贺谦礼则负责专门喝粥,俩人就着菜,静静地吃着晩饭。期间,他们一句话都没有交流,只是邵义默默的给贺谦礼夹菜盛粥,他自己拿着两三个拳头大小的馒头啃得狼吞虎咽。

贺谦礼满脑子想的是今晚的睡觉问题,若看到邵义这么爱吃馒头,一定会取笑他几句,但他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邵义也发现心上人吃饭有些心不在焉,他还以为今晚的饭菜不好吃,他本来想问的,可又看到心上人吃得欢快,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哪里知道,贺谦礼是为了保持体力,才会努力吃饭的。

第一三五章

邵义收拾完了厨房,正要去楼上打扫其他卫生,就被一直盯着他的贺谦礼给叫住了。

“哑巴。”贺谦礼裹着浴袍,神色有些扭捏地瞪着邵义。

邵义不明所以,望着心上人,打手语:怎么了?

“那个……”贺谦礼红了红脸,低下头,小声嗫嚅了一句。

邵义没听清楚,他走近心上人,因为刚洗过碗手有点脏,他没有去碰心上人,而是微微低下头,与心上人平视,又问了句:你怎么了?

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譲贺谦礼的脸更红了,他羞恼地再次瞪向邵义,脱口就道:“今晚跟我一起睡。”

说罢,就踩着拖鞋,蹬蹬蹬逃也似的往楼上奔跑,留下邵义一个人,在原地呆若木鸡。

然后,邵义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心h人话里的意思,这次轮到他脸红了。

这么赤裸裸的邀请,邵侠士表示,他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但很快,邵义就抚平了狂跳的心脏和燥热的骚动,一本正经地运起轻功飞速上楼,用了最短的时间快速将心上人卧室里的脏衣物等收拾干净,接着又去了隔壁的浴室洗澡,外面的更衣间里挂满上了昨天心上人给他买的所有衣物和鞋子等,而浴室里面的玻璃柜里,摆着两套专门给他挑选的大号浴袍。

邵义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洗完澡的,反正,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袋里除了心上人的身影和那番暗示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彼时,躲到书房里又偷偷看了一遍计算机上下载的钙片后,贺谦礼差不多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慢吞吞地回到了主卧室。

刚一进门,就瞧见了披着一身洁白浴袍、身形挺拔的邵义,正弯腰整理床铺。

瞬间,谦少脸色骤变!

“哑巴快住手!谁让你碰这个的!”贺谦礼涨红了脸,气势汹汹地冲上去,把邵义给一把推开,赶紧去看枕头,顿时,他就松了口气,还好,哑巴没发现那玩意。

邵义一脸莫名其妙,绷着下颚,还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心上人,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全身僵硬,面无表情。

贺谦礼一回头,就瞅见自家哑巴这副模样,再短的相处,他也摸清了哑巴的性格,越是着急,脸就绷得越紧。

“好了好了,你别在意。我就是……就是……”贺谦礼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暗暗吐槽:难道譲老子说,我就是怕你看到润滑膏和保险套会觉得不好意思,太特么丢人好么!

邵义见状,哪里还顾得着其他,忙上前拍拍贺谦礼的肩膀,表示没事,一场虚惊,让邵侠士的心脏起起伏伏的,甚至还有点刺激。

贺谦礼看着哑巴修长的双臂,猛地头脑一热,就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顿时,俩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邵义原本还有些愣神,但心上人的投怀送抱,让他的怀中一阵温香软玉,刹那问,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俩人相拥在一起,温暖的而又暧昧的,夹杂着彼此之间相撞在一起的心跳,气温就慢慢地上升起来。

贺谦礼脸红的不能再红,他羞耻地把脸埋在哑巴的胸膛,他能真实地感觉到,哑巴的胸肌很宽阔,也很结实,很有安全感,还能清晰地分辨出,哑巴的心跳频率正在逐渐加快,哑巴的体温也在快速发热。

“哑巴,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终于,贺谦礼在深吸口气后,鼓起勇气开口说了句很认真,也很下定决心的话。

心上人的声音很坚定,虽然心上人可能因为说这句话害羞而没有抬头看他,但邵义想象得到,心上人此刻的脸一定很红,那双漂亮的凤眼,也一定又是纠结又是矛盾,到最后变得平静下来,才会说出这番话。

邵义叹口气,双手轻轻地拍着心上人的背部,表达自己听到了,也明白了。说不高兴那是假的,能跟自己喜欢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这是每个男人的本能需求,尤其是怀中的心上人,还是他咖辈子加起来唯一喜欢上并爱着的人,他对他产生的欲望就更加强烈、深沉。

可邵义不喜欢勉强,他看得出来心上人是有些抵抗的。邵义下意识的把心上人归纳为自己的妻子角色,娇妻羞于房事,或又害怕疼痛,所以才会显得这般异样,于是,邵义才会有了这种想法,觉得自己猜透了心上人的心思。

贺谦礼可不知道邵义脑瓜子里这毁正大义凛然的想着,今晚即便留下来也不会碰他,他会让自己的娇妻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之类的淡定想法。

倘若贺谦礼知道,那绝对是……要炸毛的!我呸的娇妻!哑巴你敢这么稍呼我,简直找死啊!

不过,这个美丽的误会不但譲贺谦礼想要压倒邵义的美梦破灭,反而倒是成就了邵义的好事。

因为贺谦礼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会放过邵义。

他得把邵义完完全全变成他的人,这样,他才会彻底安心。

“哑巴,我们睡觉吧,时间不早了。”贺谦礼缓过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从邵义的怀抱中退出来,仰着脸,温柔含笑地邀请邵义上床去。

邵义打定了主意不会做什么,就觉得心安理得了,他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和心上人一起走向大床。

贺谦礼躺在右边,邵义绕过大床去了左边。

俩人动作默契地同时躺上去,贺谦礼拢了拢浴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邵义也掀开被子一角,尽管他动作自然流畅,可还是很紧张。

床很大,睡十个人都绰绰有余。

但即使如此,邵义仍不敢逾越,挨着床边就躺下了。

贺谦礼不满,但见邵义这么“羞涩无措”的样子,他又满足地咧开嘴笑笑,抱着被子一滚,就骨碌到了邵义的身边。

顿时,邵义浑身绷住了。

“哑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的,对吧?”贺谦礼身体趴着,抬起头俯视着邵义,满脸笑容。

贺谦礼没有刻意离得那么近,但也是近在尺咫,说话间,都能闻到从口唇中飘出的淡淡薄荷香,那是心上人专川的薄荷牙膏,邵义如是想着。

听到心上人的话,邵义亳不犹豫地点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他。

贺谦礼立刻眉眼飞扬,掀开邵义身上盖得一丝不苟的被子,在邵义震惊的表情下,一把就解开了邵义的浴袍系带,紧接着,扑了上去。

谁知,扑通一声!

贺谦礼:……

邵义:

因为太激动,动作幅度也有点大,贺谦礼忽略了邵义是在床的边缘位置,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这么“力大无穷”。

于是,俩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双双跌下床了,幸好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子,不然肯定摔得不轻。

但邵义也不会让心上人有事,第一时间,他反应极快地伸手揽住了心上人,让怀里的心上人趴在自己身体上方,避免了让心上人发生任何意外的碰撞。

所以就……

贺谦礼的浴袍在掉下床时,就松开了,一大片雪白凝玉的肌肤露了出来,精致的锁骨,瘦弱的胸膛,嫣红的两颗,细瘦的腰肢,白色的内内,就那么亳无保留地敞开展示在邵义面前。

邵义的浴袍先前就被贺谦礼突然袭击给扯开了,他一身精壮结实的体格和古铜密色的皮肤,以及下腹部那八块隆起的肌肉,还有底裤下面包裹着的那大团硕大,像是粘了强力胶似的,跟贺谦礼的身体契合而又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刹那间,俩人像是有默契似的谁也没动,双双视线交织缠绕,脸色也不约而同地泛红,头抵着头,脑袋对着脑袋,鼻子碰着鼻子,唇压着唇。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唇齿开合,就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亲热也随之水到渠成……

……

翌曰清晨,一宿没睡的邵义,在晨曦渐露白光乍现时,睁开了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若仔细观察,那双黝黑的瞳仁中似乎多了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像是将以前单一的色调瞬间丰满了不少。

低头看了眼怀中仍在沉沉昏睡的人,邵义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是满足,也是餍足,或者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和拥有,仿佛就算此刻是世界末曰,他也依然灿烂如初。

回想起昨夜一幕幕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旖旎画面,邵义喑红着脸,下腹更是一片紧热。只有尝过了之后才明白,与心上人一起翻云覆雨的滋味,是如此的让人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邵义速忙屏蔽掉这些东西,他楼着怀里的妻子,不,若是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应该叫做老婆,或者媳妇,这样更贴切些。

邵义想了想,武斌虽然叫得很少,但他也听到过武斌喊宁君媳妇,那他以后也这么称呼心上人,嗯,是媳妇了。

正在这时,怀里的媳妇动了动,邵义立刻僵直不敢劲,但见媳妇只是翻了个身,从口中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邵义看到媳妇的眉头紧皱,似乎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

邵义有些担心,他知道男子第一次都会很痛,有时候不注意也会流血,而且做完后必须要及时清理,不然会生病。迨些邵义都照做了,况且昨晚他舍不得媳妇疼,前戏和动作都做得非常小心谨愼,但媳妇看起来却很舒服,刚开始虽然哼唧了一声,可后来竟时不时地扭着腰要求他快点……

想到这里,邵义的脸再次爆红,但下一刻,因为担忧媳妇身体,他就赶紧轻手轻脚地起身,给媳妇盖好被子,拿着手机闪身去了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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