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哑巴老公(二)——御水
御水  发于:201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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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当他迫不及待的利用职务的空档寻找到心上人的身影,然后把人牢牢的拥在怀里,就像现在这样,心上人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双臂中,即使那张脸没有抬起来,可他仍感到了心上人无论从肢体还是心理上传递而来的温顺和心意,那是脾气别扭的心上人,用他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哑巴,我喜欢着你呢。

邵义深幽的黑眸渐渐加深,他将胳膊上的微型计算机拿下来,撊置在了贺识礼的手中。

“……?”这下子,贺谦礼不得不抬起脑袋,却是很小心地往后仰,尽量不跟臭哑巴这个坏家伙的脸碰上:他绝对是故意挨的这么近的!

修长粗粝的手指在链盘上啪啪打出一行字:我待会有特殊任务要做,马上就得离开,我能亲亲你吗?

连后面的问号都规规矩矩地打出来,谦少很想吐槽他一句:喂,邵大侠,您能不能别这么严肃谨慎,想亲就亲呗!

然后下一刻,贺谦礼捧着小计算机,身体被对面的高大家伙再次紧密一挤,接着下巴被一根手指勾起,他的嘴唇被另一对温热的唇给瞬间覆盖了。

“……!!!”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的贺谦礼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一不小心被他给说漏嘴了。

于是,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贺谦礼又羞又恼,很想一脚踩上哑巴的脚趾尖让他疼得赶紧滚开。可心里的想法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语言,因为谦少很自然地用一只手拿着计算机,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抬起来,回抱住了哑巴精壮结实的腰身。

好嫉妒!哑巴身上的肌肉怎么能这么硬!被哑巴搂住温柔亲吻的贺谦礼,居然还有心思去关心这个。

发现怀中人正在分心,原本非常激动又生疏探索的邵义,立刻就加深了这个吻。邵义不会接吻,纯碎就是嘴碰嘴,时而轻时而重。虽然金毛儿在某深夜来敲门神神秘秘地给他看过一个不堪入目的视频影像,还很猥琐地跟他说,男人若要征服女人就必须得身怀绝技,金枪不倒。他就算听不懂那些词,但也明白金毛儿的意思,可他又不能直接跟金毛儿说他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当然,这些私事邵义是不会跟金毛儿讲的。虽然上辈子的邵侠士孑然一身闯荡江湖,别说娶妻,就是红颜知己都一个没有,但因为他是武林副盟主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像青楼那种地方他也是去过的。就拿这个世界上的一句通俗语来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因此,邵义即便懂得男人之间的房事是怎样进行的,却不懂得如何跟自己喜欢的人接吻,并取悦对方。

说起来,这的确是一个值得邵义深思和学习的问题。

可对于贺谦礼来说,这简直是一大折磨!

贺谦礼两世年少轻狂、纵横风月,哪怕跟人厮混很少,但亲嘴儿这项小娱乐,谦少可没少干。

哑巴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嘴唇,就那么磨磨蹭蹭的在外面小幅度的动着,亲不是亲,啃也不是啃,到底要闹哪样啊!

于是,谦少急了。臭哑巴真是太笨了!

不过,谦少对于哑巴的青涩举止还是很满意的,唔,至少哑巴除了他谁也没这么碰过不是!

下一瞬,贺谦礼反手将小计算机塞回给了邵义,双臂展开搂住了邵义的腰,双脚很不客气地踩在邵义的鞋面上,像是泄愤自己吃亏似的,踮着脚尖用力碾压了一下,然后扬起头颅,在邵义一脸惊讶又期待的眼神下,恼瞪着他狠狠咬了上去。

不错,是咬。而且还是用牙齿一个劲地叼住邵义的下嘴唇,死死咬出了血。

邵义浑身一僵:……他莫非刚才惹怒了心上人?邵义有些担惊受怕的想。

谁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因为邵义的全部心神,都被心上人这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湿哒哒的、更热情的、更深入的激烈亲吻给完全定住了!

邵义恍悟。

原来,舌头还可以伸进去的。

原来,牙齿还可以用来咬的。

原来,口水还可以用来……吃的。

邵义的脸瞬间爆红!身体也更加僵硬紧绷。手里的小计算机也因为这个冲击和刺激太大,差点就失手丢掉了。

“我说,我都看了好一会儿了,你俩既然这么热乎腻歪,不如去楼上直接开间房吧。”

这时,一道声音毫无预警地介入,吓得正专心致志地投入自己啃咬大业里的贺谦礼,一个措嘴不及,把邵义的上嘴唇,也给咬出血了。

“……”邵义蓦地回首望去,眼神骤然变得冷锐警惕。心下暗道自己大意了,被心上人的亲密拥吻影响了最基本的判断力和防御力,就连最近大涨的内功,也暂时受到心理干扰没有及时察觉出对方的存在,实在是太疏忽了。

不过下一刻,邵义看清来人,就暗松了一口气。

可贺谦礼却不认识对方,他脸色阴沉,目光戒备地盯着他,被人打断了好事,任谁都不会有好语气:“你是谁?偷偷摸摸的站在那里干什么!”

这个墙角很偏僻,距离宴会厅也很远,一般情况,没人会来到这个犄角旮沓里。

“呵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谦少您的小舅正在急着找您呢。”

那人的面容很普通,站在大街上很难辨认出来,可他说出来的话,戏谑的眼神,却让贺谦礼神色一变,立刻跳起来,失声叫道:“哑巴,我得走了。小舅万一找不到我,又该炸毛了。”

邵义了然点头,揽着贺谦礼的腰往后退了几步,轻轻松松就把人给抱到了一边,方便他顺畅离开。

“哑巴,记得晚上给我发短信。”许是这一吓唬,让贺谦礼意识到,哑巴认识这人,他脑中一转,很聪明地没有去问对方是谁。

邵义闻言,从善如流地点头应下。

贺谦礼再次瞥了下那人,随即转身,亲了下哑巴的脸颊,再扬起下巴,高傲地朝那人哼了一声,就大步走了。

目送贺谦礼的身影融入远处宴会厅的人群当中,邵义这才收回祝线,眸光深沉地盯着男人。

“我是A0六号,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那人从容不迫地走到邵义跟前,拿出了一张特殊材质的卡片,在邵义掌心的那台微型计算机上,轻轻一刷,叮的一声,屏幕绿灯一闪。

邵义颔首,收回计算机,跟着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边,贺谦礼返回宴会厅的时候,大厅里音乐悠扬,场内歌舞升平,酒杯碰撞,衣香鬓影,己然进入了热闹的高朝部分。

“小礼,我刚才看见你跟一人出去,是谁啊?”宁君明知故问,这还多亏了家里的大面瘫为了讨好他,故意漏了点消息。

“你不是说一个人来吗?我刚才好像看到小舅婶儿了。”贺谦礼才不上当。小与为啥这段时间天天纒他,不就是想让他家哑巴多做一份药膳,跟他一起分享呗。他才不同意呢!哑巴是他一个人的,哑巴的所有东西也是他一个人的。

不得不说,贺谦礼的独占欲己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就连最疼爱他的小_开口要求,就给无情拒绝了。

对此,宁君是非常心塞的!

在邵义的问题上,宁君起初反应很强烈,但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反对外甥。可赞同是一回事,承认也是另回事。他最近更年期症状,也不完全是看武斌不顺眼,恰恰正是因为邵义对外甥喑中默默付出的体贴照顾,让他产生了跟大哥一样的危机感,他们的外甥,这会是真的拉不回来了。

“他有事要忙。你别转移话题啊,小礼,快跟小舅说说呀。”宁君不依不饶,拉着贺谦礼就拽到一旁,非得逼着他说实话不可。

“小舅,我告诉你可以,不过咱们得互换一下。”贺谦礼眯着凤眼,笑得极为狡黠。

“什么?”宁君一愣。

“你那天说漏嘴,说大舅正在追人,那人是谁啊?”贺谦礼早就惦记着这件事,他和邵义如何如何,还是得看大舆的脸色。这不,前几天小舅跟他一起去泡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大与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对象都不会追,碰一鼻子灰不说,还被那人给派保镖给打了一顿,大舅居然还不还手。

这事儿当时贺谦礼没当真,以为是小舅借着酒劲故意损大舅,没想到,昨天他回宁宅打算去跟大舆联络下感情,毕竟舅甥俩不能一直冷战,总得有个人先主动,况且他还是晚辈,认个错还是有必要的。不料,刚进大门,就瞅见大与穿得一身正装,手里捧着一大朿玫瑰花,若他没看错的话,那攻瑰花可是宁宅后花园的温棚里,他母亲大人带着穆叔叔一起亲手栽种的。

贺谦礼差点吓尿,忙奔上去问大舅:您去哪儿。

大舅一个眼神睥睨而来,霸气侧漏地回道:追你大舅妈去。

然后,贺谦礼就呆滞在原地,傻傻望着自家大舅开着一辆骚包的军牌越野,扬长而去。

那是可是老妈亲亲苦苦种下说是过了年跟穆叔叔结婚时用的攻瑰花好吗,您老自作主张的就摘来送人,您老经过我妈同意了吗?!!!

随后几天,贺谦礼经过打探,终于知道了,他家大舅确实看上了一个人,正热烈追求着呢。贺谦礼就想啊,大舅没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也不懂浪漫,虽然他会是一个好丈夫,但结婚前追情人的手段,大舅绝对不行。不如就帮帮大舅吧,若是成功了,他和邵义的事大与也能缓缓,说不定大舅搂着大舅妈心情一好,手一挥,准了!那可就万事大吉了!

贺谦礼陷入自我美梦中,没有看到,对面正准备回答他的小舅,一双眼睛突然被什么给吸引了过去。

直到被小舅用力一扯,贺谦礼猛回过神,不明所以瞪着小舅:“怎么了?”

第一一二章

“你看。”

宁君指着宴会厅前方某处,清俊的脸庞全是兴味。

贺谦礼好奇地顺眼望去,逭不看不打紧,一看就震惊当场!

那是一个酒吧台,大舅正站在吧台前,跟一个年轻男子拉拉扯扯,大舅微微低着头,表情看起来相当的焦急和迫切,他张张嘴似乎跟那年轻男子说了什么,可年轻男人甩都不甩他,就要立刻离开,但大舅就赶紧拉住了他的手,脸色渴求地盯着那男子,谁知那年轻男子一个恼怒,扬手把就手里的果汁一股脑地泼在了大舅的脸上。

这一幕,让贺谦礼和宁君看得提心吊胆,简直不要太刺激!

然后,那年轻男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些过激,他的眼神闪过一林尴尬,可脸色依然很难看,随即就冷冷地瞪了大舅一眼,把果汁杯子碰地搁在吧台上,接着,头也不回地扭身走了。

大舅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那里目送年轻男子远去的背影,孤零零的顶着一脑袋的果汁,鲜红的颜色从头上流下来,那画面看起来相当惊悚!

贺谦礼:……

宁君:……

贺谦礼和宁君面面相觑,下一刻,俩人赶在其他恰好看到这热闹一幕的人之前,连忙冲上前,一左一右架着失魂落魄的宁昀,快速消失在原地,很有默契地往楼上的客房里冲。

“真丢人啊!真丢人啊!我们宁家的脸,全被你大舅给丢尽了!你就等着看吧,明儿一早,整个帝都都知道你大舅追人不成,反被人泼水的事了!”宁君一把将大哥塞进浴室里,然后一个人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一脸的恨鐡不成钢,又一脸的鐡青阴沉,吓得贺谦礼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你说他堂堂一名军区少将,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呗,追不上就追不上呗,咱慢慢来就是,可这在大庭癀众之下,不顾脸面尊严的对一个男人低三下气,要是传出去先不说别人怎么笑话他,就单单是军队里的那些兵也会对他失望的!还有你外公,本来就因为我和斌子的事气得病发住院一次,这一闹,还不得直接躺着回来啊!”

“小舅,你不要诅咒外公!”贺谦礼立刻大声道。

宁昀浑身一值,脸色变了变,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这时,浴室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宁昀穿着浴抱,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们:“说够了?”

贺谦礼:……

宁君:……

“爸知道这事儿。”宁昀坐到外甥对面,拿起桌上酒店配置的高档雪茄,为自己点燃了一根。

宁君再次:……

贺谦礼也同样惊讶地张大嘴巴。

“那你还……”还毫无脸皮的腆着脸去谄媚别人,就算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这么不顾场合吧。宁君黑着脸瞪他。

“今晚有行动,我是故意那样做的。你们俩不知道,就别大惊小怪的。”宁昀表情恢复如初,仍是那个气质儒雅的男人,但脸上的笑容看在二人眼中,却怎么那么别扭,就像是强颜欢笑一样。

宁君动动嘴,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倒是贺谦礼,眼珠子一转,笑道:“大舅,那个人我也刚认识,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也很温柔呢。”

这么明显的讨好,你确定马屁拍对了地方吗,谦少?其实若是仔细一想,这句话还有另一种含义,就是大勇你一定是不小心惹怒了人家,不然那杯果汁也不会临幸您的脑袋不是。

宁昀挑眉,吐出一口烟雾,赞同点头:“是不错。”

“嘿嘿,还是大舅眼光好。”贺谦礼满脸堆笑。

宁君捂脸,外甥什么时候变得道么狗腿了。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通常外甥?撒娇或者嘴一甜,就一定有事相求,这么些年下来,宁昀早就习以为常了。

“呃……”这反而让贺谦礼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嘴角一咧:“大舅,你能不能把邵义以前的事给我说说。”

这句话只有在场的宁昀和贺谦礼心里清楚,邵义以前的事,指的并不是现在的邵侠士,而是那个三年前就“死掉”的邵义。

宁昀神色复杂地看了外甥一眼,想了想,就道:“正好我也找你有事要说,等会跟我一起回去。”显然,这里不是说正事的地方。

贺谦礼喜形于色,忙点头。

宁君不解,忍不住就问:“我也能听听吗?”

“不行!”

“不行!”

宁君:……好心塞怎么办?!

“斌子待会儿要借你掩饰一下,你快下去吧,回头我再跟你说。”

宁君一听,哪里还呆得住,立马转身就走了。

打发了小弟,宁昀灭了烟蒂,站起身走到窗边,拨开一角窗帘往下看,嗓音低沉道:“小礼,邵义今晚是第一次任务,虽然不能任何闪失,但以他的本事不会有差错的,你尽管放心就好。”

“嗯。”贺谦礼神色感动,看来大舅还是很关心他的。

“你先回家去等我,我晚点就回去。”宁昀看到楼下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他放下窗帘,回头交代道。

“好吧。”虽然他也很想留下来,但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也更不能拖后腿,最好的办法就是置身事外。

贺谦礼走后不久,宁昀所在的客房门再次被打开,而这时,酒店内部的监控系统早己被秘密破坏暂时无人察觉,一道黑色影子快速闪入电梯,周围再次恢复宁静,仿佛这个走廊上的客房从未出现过任何人……

“喂,二哥。”

“贺谦礼呢?”

“走了,他身边的司机和保镖都跟着起走的。”刘海洋正呆在酒店某枧层的总统套房内,大腿翘二腿上,嘴里叼着烟,周围站着一排黑衣保镖。

“你确定走了?”刘海涛似乎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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