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狐狸的网配不可能这么不可爱!上——秉烛游
秉烛游  发于: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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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从来不跟攻音合作的。

明明……你说过很讨厌唯有清泉的。

而今日,明明是他的一号绯闻对象和二号绯闻对象,却相亲相爱,而对他无视了。

难分难舍越想越生气,又越想越难受。

最终他捂着眼睛,鼻子忍不住发酸——

明明你是个渣,我为什么还那么难过。

其实难分难舍又想多了,吴情纵当时觉得压根无法辩驳而特别郁闷后,事后压根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然后不回复也是因为爪子不方便。

只是难分难舍又发了条语音过来。吴情纵疑惑的点开——

难分难舍的声音带着颤抖:“阿纵……对不起,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如果你真的再不原谅我,我就从此退圈了。”

而此刻吴情纵的整个表情是“( ⊙ o ⊙)”,这是闹哪样?

此刻鹦鹉也听到了,冷笑了一声:“艾玛,看来你没有不原谅的理由了诶,你不原谅你就是赶尽杀绝,让一个中抓圈未来的新星坠落了。”

狐狸的爪子拍了鹦鹉一下:“你就爱阴谋论,威胁也好,服软也好,干嘛非要分得那么清楚,累不累。人家有心想跟你和好就可以了呗。”

鹦鹉翻了个白眼,翻得太用力,一不小心没站稳,从沙发上翻了下去,然后又爬了上来:“老子最讨厌圣母了你知道吗?”

狐狸都懒得回头看它:“你这种是属于反圣母反疯魔了的。”

兔子的三瓣嘴嘎嘣嘎嘣吃着百奇,圆滚滚的屁股靠在沙发后辈,伸出爪子拿着巧克力棒意思意思地要拉一下鹦鹉:“你看看这个抗日片,多少牺牲自己的英雄!没有XXX就没有新中国知不知道!你这种人是不会懂那种民族大义的。”

鹦鹉翅膀揉了揉刚摔倒的爪子:“你有病吧?煞笔圣母和民族英雄这两种能一样?”

兔子把巧克力棒撕了包装:“我只是跟你感慨一下剧情,我说他们一样了?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鹦鹉翅膀一扇,兔子的巧克力棒就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而吴情纵拿着手机,跳了几步,走得离这两个弱智儿童远了点,想了想,按下录音键:“没事,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只是最近有点忙,当时忘记回了,现在才想起来。”

那边发了一个哭和笑的表情过来。

吴情纵也笑了笑:“你闹得跟情侣分手似的,都把我吓着了。没什么大事,要不你把那篇撤了吧。”

“不要> <。我重新转发一遍,就说是我们认识四周年纪念吧,好不好?你方不方便转发一下?”

原来跟难分难舍认识已经有四年了?吴情纵回想了一下,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和难分难舍相识的时候自己的微博粉丝还没破千呢,现在已经有十几万了。而期间他也与不少人相识,只是在网配圈子,来来走走都是常事,多少人都是过客。

“好的,没问题。”

就算当时难分难舍颇有些把自己摆上受害者的位置,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个人的朋友没有稍微有点摩擦矛盾呢,交友虽易,老友不易,且行且珍惜。

吴情纵跟难分难舍又谈天说地扯了一通后,难分难舍又提出有机会的话跟他面基,而吴情纵有苦说不出——老子也很想面基啊,但老子现在是一只狐狸还不把你们吓CRY!于是又推了。难分难舍难掩失望,借口洗澡遁了。

最后吴情纵又心酸地爪子划拉着转发了难分难舍的长微博,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和“别闹了”。他也很想解释一下一切都是误会巴拉巴拉的,但句子太长了实在不想打啊……

而刚刚还在吴情纵上一条关于唯有清泉的微博下闹腾的“现在是有新CP出来了吗?我艹难分难舍怎么办( >﹏<。)~”“阿纵你个渣攻!”的一帮人一下子破涕而笑:“官方发糖!”“官方逼死同人!”“妈蛋这个‘别闹了’满满的宠溺的感觉啊,嘤嘤嘤可以多吃五碗饭了……”

第22章

此刻齐河开了卧室的门,叫唤了一声:“小雪球?睡觉了。”

吴情纵捧着的手机差点摔到了地上,齐河的声音和唯有清泉的声音在他心中重合了,让他有种原来如此、我是煞笔的感觉,吴情纵赶紧把手机按回桌面界面,扔给鹦鹉,然后嚎了一声,蹦跶回了齐河的卧室。

齐河刚刚洗好澡,头发上都是水珠儿闪亮着,一把抱起蹦跶而来的小雪球儿,摸了摸他的毛:“要洗澡么?”

吴情纵拼命摇了摇头——作为一只九尾狐,他身而洁净,不沾污垢,压根不需要洗澡。

“不需要是么?”齐河眼神中难掩失望,握着吴情纵的爪子,看了两眼,“确实很干净呢。”然后想了想又问道,“你要睡自己的床,还是我的床?”

吴情纵自己的床是个小小的婴儿床,上面还很幼稚的有五颜六色的各种太阳星星月亮的塑料玩具吊着,叮叮当当的响。他贪恋地看了眼齐河白色大床,看上去好好滚好软啊……然后他又看了眼齐河——虽然他现在是自己的“主人”,但一想到唯有清泉,吴情纵就觉得自己跟他是一样的对等的存在。于是齐河眼睁睁地看着小雪球儿毅然决然地跳上了自己的婴儿摇床——小雪球儿心中想: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想想就真是让人脸红。

齐河叹了口气,摸了摸小雪球的毛发,道:“小雪球,我今天本来好开心的。”

吴情纵抬眸看了一眼,雪狐的眼中光华流转,甚是漂亮,齐河继续道:“本来我有很……”齐河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措辞,“很想合作的一个人,他终于同意跟我合作了。”

小雪球歪了歪脑袋——想合作的那个人?不会那么巧,就是自己吧?

“其实我当时入圈就是因为他,他的声音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齐河下意识的手中抚摸小雪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似乎自从有记忆开始,就跟着师父,在学习了。那时候,觉得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

“直到那天我听到那个声音……我觉得我一定是见过他的,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就想,如果我能知道他是谁,问问他就好了。可是他这么闹腾的一个人,在微博上却偏偏没有详细的个人资料,连张照片都没有。然后我就去查他配音的剧,想着慢慢靠近他,我也开始去配音。开头是为了他去做的,只是后面觉得也挺有趣的,而且也觉得与他又近又远的感觉真好。我想着有一天,就能够跟他见面,问问他是不是记得以前见过我。如果没有也没关系,”齐河笑了笑,“或许只是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而已,但关注了他那么久,总觉得就算最后他也对我没什么印象,我们肯定也是能够成为好友的。”

吴情纵抖了抖:感觉似乎有些沉重呢……他瞟了齐河一眼,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他这一百多年似乎没有见过这张面孔的人,所以齐河是记错了声音?还是那个人的声音跟自己的很像?

“当一个人执着了太久,起点都快模糊了。”齐河抱着小雪球,把头埋在它的毛绒绒的脖颈旁,让吴情纵感觉痒痒的,“然后那种执着却越来越深刻……我好想见见他,只是我上次特地去参见他熟悉的剧组的会面,他也没出现。他朋友说,他就没参与过面基。”

“我好想成为他的朋友,而不是听他的朋友说。你说多奇怪啊,他平时一天刷几条微博、也热情回复别人的人,怎么就不愿意跟人见面呢。”齐河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他太丑?”

……你妈蛋的说了几次我丑了?吴情纵潜意识已经代入了自己,一爪子往他脑袋上一拍,而齐河黑褐色的发被他抓乱了,齐河也不以为意,握住吴情纵的爪子,道,“别闹。不过今天晚上他第一次转了我的微博,就是你的照片呢,然后还回了我的关注。”

吴情纵回头看着齐河弯弯的笑眼,发现今天的齐河开心得几乎不正常——笑容如三月春风,话多得如黄河泛滥。

齐河喃喃道:“我开心得要命。但是没过几分钟,就看到他转了别人的微博。”齐河的声音低了下去,脑袋又埋到了小雪球的身上,小雪球温暖的身体给了他安慰,“那个人跟他认识四年了,而我跟他,连句话都没说过。我看着那条长微博,他那么好,对别人那么好……我好嫉妒。”

吴情纵终于肯定了齐河说的人就是自己了,心中百感交集——毕竟,吴情纵对于齐河所说的什么过去没有印象,人类有轮回前世,他是九尾狐,生于天地长于天地,生命漫长却单一,没有轮回。所以齐河想找的人不是他。

他耳朵动了动,突然又想起——没有轮回过去,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吴情纵心中也有些模糊和不确定,他爪子摸了摸耳朵,然后拍了拍齐河的肩膀,齐河叹了口气:“你说,我现在跟他相识,我们会比他跟别人更好吗?”

吴情纵看着齐河闪闪发亮如同孩童一样渴望的目光,点了点头。

齐河继续炯炯有神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想成为他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无可代替的存在,你说有可能吗?”

吴情纵心想,你私信问他去啊,这样我才能高贵冷艳地回答你说随缘啊,你现在盯着一只狐狸问有意思吗?但看着齐河温柔和带着希望的目光,终是点了点头。

齐河像是一个心愿完成似的,呼了口气,笑若春风,揉了揉吴情纵的脑袋:“还是小雪球好,我要不也给你买台笔记本?免得你想玩的时候吴思齐不让你玩。”

吴情纵想了一下——吴思齐谁?半响后想起这是那只兔子精随口取的名字,顿时觉得有些冷,抖了抖耳朵,齐河继续道:“我们不买苹果的,买Alienware的吧?以后你自己玩游戏比较方便。”

小雪球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尾巴摇了摇——真的吗?

齐河点点头:“嗯,给你配专门的键盘,那你用起来也比较方便。”他捏了捏小雪球的爪子,轻轻地亲了一下,吴情纵吓了一跳,但又觉得自己是狐狸所以这也没啥,齐河的表情也非常坦然,“我想吴思齐会玩电脑,你也应该会的。不过……”

小雪球白得跟棉花糖一样的耳朵动了动:不过啥?这世上的事情最怕不过了!

“不过,你有一天也会化形吗?”齐河盯着小雪球的眼睛,“如果会化形了,你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好不好?”

吴情纵在齐河的目光中弱了下来,点了点头。齐河笑得很是开怀,揉了揉他云朵一样的毛,道:“该睡觉了,我给你唱晚安曲?”

还真把自己当婴儿了么?吴情纵不屑地哼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把头埋进婴儿床,尾巴环着自己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齐河抬手关上了灯,然后趴在吴情纵的婴儿床旁边慢慢地唱:

“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

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

怕黑的孩子安心睡吧

让萤火虫给你一点光

……”

虽然吴情纵也听过唯有清泉配的很多剧,那些清冷的、高傲的、霸气的声音都让人印象深刻,但吴情纵却从来没有听过唯有清泉唱的歌。

他的声音缓慢而带有磁性,像是在山间,绕过树木和鹅卵石,缓缓流下的清澈的泉水,让人心旷神怡,清醒又沉醉。

睡意渐渐地袭来,吴情纵模模糊糊地想,唯有清泉这个名字是没有取错的,他确实很适合这个名字。

而齐河在小雪球慢慢闭上眼睛后,方才站起了身,走到电脑面前。

月光从窗外流淌而入,散落了一地的光辉。齐河看着电脑键盘上散落的一两根黄色的狐狸毛,半响不动。

齐河想起自己刚刚开电脑准备接收大白菜发过来的剧本的时候。

齐河的电脑内部有一个软件,是专门记录每一次登陆时间的。一开机,不知道为何莫名卡了一下,他打开清理软件,下意识地点进登陆时间看了一眼——

上次登录:五月十日下午三点。

好像那时候,家里只有小雪球在?

他想起今天吴思齐说要电脑的事情,脑海中渐渐有了些想法,然后他开始恢复网络记录。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上次登陆的QQ账号。

他拿百度搜了搜,一无所获。

齐河想了想,一般人的QQ估计也不会再网上公布,可能小雪球以前也喜欢上网吧,说不准以后他还能通过QQ跟小雪球聊天呢,于是他在QQ里点了查询。

查询QQ号跳出来的名字让齐河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吾乃纵情。

齐河想起吾乃纵情那张照片,和配的“这是老子的真身”那句话,手有些发抖——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又在新的那部广播剧群里把那串QQ号输入查找框。

然后他看到了对应跳出来的名字:

CV-纵情是总攻。

第23章

那时候齐河的心情简直难以自制,他推开了门,看见了在角落里缩着的那只雪白的狐狸,尾巴一摇一摇的,盯着手机,爪子划拉一下,又一下。

他叫了一声:“小雪球?”

然后那团丸子一样的狐狸毛炸了,随后爪子一甩,手机扔给鹦鹉,然后欢快地蹦跶了过来。

齐河突然觉得世间的事情,都是奇迹。

那些你相信会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月光洗净了白天的喧嚣,那只狐狸窝在婴儿床里,尾巴团着大半个身子。齐河站在旁边,久久地看着它。

他不禁去想象——除了小雪球和大肥的昵称之外,小雪球有名字吗?吾乃纵情一直不肯面基,难道是因为是只狐狸的原因?小雪球为什么会受伤?……

齐河轻轻地抚摸着狐狸白如月色的光滑的毛发,沉睡中的吴情纵正做着甜蜜的美梦。

齐河想,哪怕小雪球一直就保持这样的样子都好,甚至变成初次见面的黄毛也好。

只要不要离开就好了。

他难得对于面前这只狐狸的过去和未来感到因为无知而不可名状的恐慌,齐河忍不住想,或许小雪球是神仙,总有一天要回到自己的地方——那自己该怎么办?

没有比热闹过后的冷清更加冷清的事情了。

齐河转念又想,没关系,不管去哪里,自己陪着小雪球就好了。自从自己遇到小雪球那天开始,那只黄毛狐狸抱住自己的小腿不肯走的时候,一切都注定了。

想通后,齐河笑了笑,轻轻地在小雪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了声:“晚安。”然后转身上床。

而梦中的吴情纵感觉阳光普照,他梦见自己到了葡萄园里,满眼都是一串串紫得发亮如宝石的葡萄,他抓了一把,吃了,甜滋滋的。

******

“亚希伯恩公爵,我们都是明码标价的。”陆五行一脸真诚的样子,十几张道符平摊在手臂上,他晃荡了一下,“亚希伯恩公爵,道符五百元一张,美元可以以1:6的汇率购买,零头我就给你省了,八十三美元一张。这次下去吧,我们三个人,一个人怎么着也得十张留着防身,共三十张。”

亚希伯恩红色的眼眸闪了闪,嘴角抽搐了一下,微笑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他回头看了眼齐河:“你干嘛告诉他我是公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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