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穿越 四)——凔溟
凔溟  发于:2015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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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今天不是算账的,所以也没继续巴着不放,“真凶是谁,大家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虽然凶手也己经不在人世了,想追究也追究不成了。“众位掌门好奇心起,相互传阅后,降龙门的掌门拍案而起:“这不可能!这是污蔑!“原来那证据上所指向的人正是他的师父,上一任的掌门人。

左少棠命人搜集来的证据很全,根本无力反驳,那掌门人说完之后脸刷的红了,讪讪地坐下。

左少棠又拿起一本册子,这次所有人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只听他念道:“德昌二年春,一商队从钱塘路过,惨遭截杀,钱财被夺,女眷皆被先女干后杀,死相惨烈,当时这案子最后也是算在我魔教头上,各位想知道真凶吗?“随着一件件陈年冤案水落石出,在坐的掌门脸上都有些烫,江湖中人,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正道人士谁就敢保证没做过作女干犯科的事情?而不少人做了恶事嫁祸给魔教也不稀奇。

之前也不曾听魔教站出来反驳过,于是人们便以为真凶事他们,毕竟没有人会替魔教伸冤。

左少棠一连读了十几份例子,凶手有些就是在座的掌门之一,这可真是当着全武林的面被打了个响亮的耳光啊。

“够了,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有这些案例就能证明你魔教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吗?““当然不,本教不敢说有多善良多高洁,但起码,我们做的事会敢于承认,以往我们不在乎这些虚名,所以任由你们污蔑,现在我们教主不愿意吃这个亏,自然要与大家掰扯清楚。““这样的例子很多,各位有兴趣不妨看看,这还是左某收集的这二十年的资料,再往前的咱们就一笔揭过。“哪怕就这近二十年的资料,也让大家心神不宁。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吧,何必拐弯抹角?“鱼掌门手里捏着一本册子,上面是他那好儿子做过的蠢事。

他今年六十高龄,最大的儿子已经四十几岁了,可就是那个混蛋东西,竟然在十年前女干氵壬了一位官家千金。

当时那件事闹的很大,那位千金最后上吊自杀了,那位官员想为爱女报仇,不知谁告诉他凶手是魔教的恶徒,他便找上了门,后果可想而知,那位官员死在了魔教手中。

这一事也将魔教的恶名推向了一个新程度。

“鱼掌门此刻心里不好受是正常的,要是我有这么个败家儿子,也会气得吐血,我们教主慈悲为怀,并没有要追求过去的事,他只是想与正道武林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大家好好相处,一视同仁。“现场沉默了下来,众人低头沉思,似乎在思考左少棠这话的真实性以及他真正的用意。

以往魔教虽然实力庞大,但从不与正道来往,正邪界限分明,现在,他们是想抹去这个界限么?

这对各大门派来说当然不是好事,有魔教这么个庞然大物在,他们对地位肯定不如从前。

而且,少了这个对手,正道武林必然不如以前团结。

虽然之前的团结只是表面功夫。

“各位也知道,我们教主年纪轻,做事难免比较冲动,若是各位不答应,你们看到的这些东西等会儿就一定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左某敢保证,明天早就能传遍整个江湖。““你威胁我们的?“降龙门的掌门怒气冲天地问。

殷旭冷笑一声,“是又如何?“谁叫这些人不识抬举,非要剥夺他争夺武林盟主的权利。

“各位怎么看?“左少棠平静地问。

第一个表态的是青啸炎,“我青家自认管朿甚严,没想到还是出了几个败类,而我这个当家人竟然被蒙在鼓里,可想而知,我们平日对魔教多有误解,我同意与魔教和平共处。““哼,你当然同意,你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了。“有人小声讽刺道。

青啸炎没有继续说什么,表完态后将手中的册子用内力捏碎,率先走出议事堂。

“我武当没意见。“武当本来就很少参与江湖中事,只要不犯到他们头上,他们比少林的和尚还好说话。

少林方丈也接着点头了,毕竟他们欠了魔教一个护法的人命案,那可不是小人物,可以说杀就杀的。

三大巨头都表示了赞同,其余门派自然也不好反驳,哪怕他们知道这事有弊无利,也没有反对的权利了。

如果他们真把这些龌蹉事宣扬出去,那整个门派对名声将毁于一旦,从而引来的敌人也许更加可怕。

魔教敢明目张胆的和朝廷作对,一是因为他们有靠山,而是因为他们行踪不定,想围剿也难。

过去魔教有秦王撑腰,现在却有个元帅之子当教主,惹不起啊。

226、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明年五月,穷山之巅,重选武林盟主,经各大门派的掌门共同决定,许万魔宗一同参与,一视同仁。”

青啸炎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个消息,却有人怀疑他的用心,直到少林武当也点头承认了这件事,众人才勉为其难地相信。

只是,当真要让他们与魔教同流合污吗?万一真让魔教的教主当了武林盟主,江湖岂不是乱套了?

原本武林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魔教的,现如今没这个需求了,那这个盟主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问题不止他们这么想,几位掌门也想,是否干脆解散了武林盟,这样魔教也就找不到借口捣乱了。

可殷旭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他要盟主之位,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号召这些江湖人,要知道江湖各大门派加起来可比一只军队强悍多了。

目的达到,殷旭难得大方了起来,说是要设宴款待大家,让左少棠按去准备。

大家已经见识过了魔教的吝啬程度,对此丝毫不报希望,可当那一桌桌山珍海味上桌后,他们一个个都傻眼了。

如果只是一桌这样的规格也还好,可在埸包括魔教弟子在内可是有上万人啊,每一桌的菜色竟然是一样的,管你是掌门也好,下人也罢,面前摆着的都一样。

“不会有毒吧?”有人吞了口口水,不太放心地问身边的同伴。

“你傻啊,没看到魔教自己人都在吃么,各大派的掌门也没客气,吃的那叫一个欢实,赶紧动手吧,迟了就没了。”

一群江湖人士,吃饭没有太大讲究,该抢的时候抢,该争的时候争,一桌子饭菜最后连汤汁都没剩。

“太美味了,比上回师父带我们去的那什么楼美味多了。”

“是啊,难怪都说魔教有钱,真是长见识了,你闻闻这酒,绝对是正宗的竹叶青,不枉此行啊。”

“吃人嘴软,你们可别被一顿饭收买了,没志气!”

“嘁,你有志气也没见你少吃啊!”

一顿饭下来,正道武林对魔教的戒心消散了不少,尤其等魔教弟子提着酒坛一桌桌挑战过去,喝得醉醺醺的人还与魔教弟子称兄道弟起来,一派祥和。

青啸炎不得不承认,这魔教教主看着年纪小,手段可一点也不含糊,不愧是大家出身,玩弄人心的手段令人叹为观止。

酒足饭饱后,众人被送下山,每人还送了五两回程的路费,甚至大方地邀请他们下次再来玩。

“师兄,我觉得魔教换了个教主是真的有悔过之心了,你看,他们连进出的密道都让我们知道了,显然对我们没了防备之心。”

“那可未必,只要他们将密道一封,咱们要进山也没那么容易。”那位师兄还想说,这栖霞山的地形易守难攻,如果他们真的贸贸然地打进来,恐怕连总坛的位置都到不了。

而且细心的人不难发现,这一路上的机关陷阱不少,只是因为有人带路,他们才能走的这么顺利。

种种因素加起来,令不少人绝了与魔教为敌的心思,而随着这些人回到门派中,江湖上关于魔教的各种传闻越来越多,好坏参半,但总体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滕誉没有出现在刚才的宴会上,汪仁带着他四处逛着,连禁地也没落下,让滕誉彻底见识了一把魔教的精髓。

阴森恐怖的地牢,令人头皮发麻的毒虫窝和蛇窟,丧尽天良的活体药人,等等,都证明了魔教并不是浪得虚名,当真配得上“魔”字。

殷旭当上教主后,并没有改变教中的传统,一些死了前任负责人的地方则山其徒弟顶上,不仅如此,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亲自指点,令魔教的旁门左道事业又进了一步。

当然,这些江湖中人都是不知道的,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与魔教为伍。

魔教后山有个圣池,据说里头的水是圣水,每个初入魔教的人都必须喝下一杯圣水,据说能洗筋伐髓。

滕誉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池水想,这不就是一方温泉么?洗澡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圣水?

殷旭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推,将正对着池水发呆的滕誉推了下去。

“哈哈……”他叉着腰站在池边大笑,而滕誉一头栽进水里后竟然直接沉下去了。

殷旭笑了一会儿见滕誉迟迟不出来,便喊道:“喂,你躲在水底做什么?难道真的张开嘴巴喝圣水?”

水面上弥漫着氤氲之气,令人看不清水里的东西。

“喂,够了啊,这水我可是洗过脚的,你不会真喝了吧?”殷旭蹲下身子,贴着水面往下看,却没有发现滕誉的身影。

他往水里扔了快石头,吼道:“别玩了,这水喝了会拉肚子的,你以为真的能洗筋伐髓吗?”

水里还是一片安静,连个泡都没冒过,平静地令人心惊。

殷旭要是自己曾经在这池子里泡过,估计都要以为水下面有另外的通道了。

“你既然喜欢在水里呆着那就别起来,我走了!”他站起身,脚下用力跺,四周的墙壁簌簌抖了几下,落下几块石块。

他正要转身,脚踝上突然被一根藤子圈住了,对方用力一扯,他重心不稳,整个人便落入水中。

散发着硫磺味的水进入鼻腔,殷旭打了个喷嚏,正要爬上岸,腰上又多了一根藤子,将他往后拉。

“滕!誉!”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没来得及转头过去看,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条滑腻的东西钻入他的耳蜗,暧昧地进进出出,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像是带着魔力,令他浑身酥软。

“混蛋!”殷旭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在水里站不住了。

身后的人低声笑了起来,低沉浑厚的声音直接敲在心头,令殷旭心跳也加速了。

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从下摆钻了进去,有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今天穿的这套衣服真好看,刚才你站在祭坛上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你拖下来,把你的衣服剥光!”

听到他的声音,殷旭的怒火反而平息了下来,他眼睛一眯,一只脚往后踹去,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却没有把手松开。

“你可真舍得下重手啊,差点就把为夫废了。”

“那真是可惜!”殷旭一撃不成,胳膊肘用力往后一捅,这一次对方显然有所准备,并没有被他打中。

“别这么粗暴,还是说你喜欢我也粗暴一点?”滕誉笑着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以后都穿黑色的吧,好看。”

“上回是谁说我穿红色的好看?”

“啊,那个啊,也好看,那就换着穿。”滕誉没节操地说。

“哼,你把衣服弄湿了,等会打算怎么回去?”

因为天气冷,两人身上都穿了不少,布料吸水后贴在肌肤上,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

滕誉替他脱掉外面的几件,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中衣,湿淋淋的白衣变成了透明色,完美地贴合在殷旭身上,将他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遗。

滕誉隔着一层布细细地吻着他的后背,一双手钻到他的胸前,企图撩拨起殷旭的欲望。

殷旭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虽然双修有助于他功力的提升,但做的多了肉体的酸疼是免不了的。

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殷旭闭了下眼睛,低喝道:“够了!”

对方短暂的停顿后,突然沉入水中,将他整个人转了个身,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殷旭,令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他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上岸,一个后脚跟把跟在他后面的滕誉又踹下水去,“你就在水里呆着吧!”

滕誉身体后仰,扑通一声栽入水里,他笑着说:“在水里是挺舒服的,如果你愿意下来陪我,我不介意再待一会儿。”

殷旭喘了几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他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全脱了,光着身子站起来,他身上布满了滕誉留下的痕迹,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

滕誉一紧张,问:“你想做什么?”

“就这样走出去如何?”

“你敢!”滕誉刷的从书里跳出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用湿掉的衣服将他上上下下裹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倒不嫌害臊!”

殷旭翻了个白眼,“你还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啊?”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蛋,把守在外头的汪仁叫进来,让他去拿两人的衣服,见对方只在外头应了一声就跑开了,滕誉赞道:“你这个徒弟收的真不错。”

227、这天下只能是属于你的

栖霞山终于安静下来了,滕誉随殷旭回房后,便问他:“什么时候能跟我回京?”

殷旭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发了个滚,裹上被子才回答他:“你这么急做什么?这南方的冬天比京都好过多了。”

滕誉坐到床边,将他连人带被的抱住,“有我在,你还怕冷么?”

殷旭想,你再热也不能让我全天候的抱着当火炉啊,有在没在有什么差别。

“最近都没关注朝中的形势,跟我说说,之前秦王叛变的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解决了吗?”

“你可真是……我让人传给你的情报都没看?”滕誉压住他露在外面的肩膀,在他鼻子上咬一口。

殷旭躲闪地避开,嘀咕道:“谁耐烦看那些东西啊?”

滕誉叹了口气,认命地给他口述,朝廷的事情该他知道的也不多,滕誉挑着重点告诉他。

殷旭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又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进来说。”

滕誉踢掉靴子,又把外衣脱了才钻进去,顺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一定想不到,我那二哥竟然投靠秦王了,皇帝开始被蒙在鼓里,听设他兵败,还特意派兵去支援,哪成想几天后他就收到真实的消息,听说气得又病倒了。”

殷旭听的目瞪口呆,“二皇子有病吧?”自己老爹不帮去帮个外人?难不成秦王赢了他还能当太子?

“暂时还查不出他和秦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肯定对他有好处的,我那二哥人又不蠢,只是性格冲动了些。”

“这还不蠢?”殷旭作为一名听众,都觉得这二皇子的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滕誉笑笑,不予评价,他心道:如果人被逼到一定的程度,总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的,哪怕他知道那事情弊大于利,也愿意一头撞上去。

“皇帝体内还残留了一点毒素,之前太医都没诊断出来,这次怒火攻心后又发作了,可急坏了整个太医院的人。”

殷旭坏笑地推了他一把,“是太医没诊断出来还是你故意安排的?”他知道,能解那毒的太医都是滕誉的人。

“你可别冤枉为夫,为夫如此孝顺之人,哪能做这种事?”滕誉在他腋下挠了几下,低声说:“解毒也是需要时间的,慢性毒药自然也要慢慢解,太医再三强调,情绪不能过于激动,谁知道他会被老二气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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