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温润如玉(包子)——墨蒹葭
墨蒹葭  发于:2015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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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任逢:……

“书予再看看远一点的地方,有没有比较大的,比较好认的。”

“远一点……”周书予抬起头,随后看到一栋扭麻花似得楼,便开心道,“树上有栋麻花楼。”

“……”秦任逢没想到周书予喝醉了不仅热情诚实,还幼稚无脑,幸而他打电话问他要材料,不然估计都没人发现他喝醉了,晚上睡大街都没人知道。

X市建的像麻花的楼只有一座,而且目前都还没竣工,秦任逢一下就知道他在哪了。

“那书予现在就站在树旁边不要动,我叫人过去接你好不好?”秦任逢十分温柔道,因为他怕等下他又不知道去哪了,没意识的醉鬼是最难伺候的,特别是他这种喝得那么醉还能到处跑的。

周书予想了一会儿,才傻傻地笑道:“好。”

秦任逢松了一口气,再三确认周书予会在那边等着了,才叫自家的司机去那个麻花大楼的附近找人。

周书予收了电话,刘玲也已经拦到了出租车,过来找周书予过去,周书予却死活不肯走,小孩子一般赖在那棵树旁边,就是不走。

“你要在这里等谁啊,现在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也是一样的,跟我走好不好?”刘玲快被他急哭了,无论她怎么诱哄、威胁周书予,人家就是不走。

周书予不理她。

“你不走我可走了,告诉你哦,”刘玲吓唬道,“这一代啊,附近经常出没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专门盯我们这些看上去没有还手之力的人。”

周书予往树后面缩了缩,不走。

“乖啊,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你喜欢这里我们明天再过来玩,现在先回去睡觉好吗?”

“不回去,等秦先生。”周书予终于开了口。

“那个秦先生这么晚了不会来的,而且他也找不到这里,再不回去明天就爬不起来上班啦,我们打电话给那个秦先生告诉他我们先回去了不等他了好不好。”

刘玲真觉得她自出生以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哄过一个人,她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喝醉的周书予可爱。

“不好。”周书予嘟起嘴,简直和晨晨如出一辙。

“喂,你们走不走啊。”

出租车司机在车上等了半天不见人过来,自己下了车跑过来问道。

“师傅,我这个朋友喝醉了不肯上车,您能帮我一下嘛?”

刘玲见了司机,如见了救兵一般,问道。

“怎么帮你呀,哎哟,姑娘你不会想我帮你把你男朋友抱上车吧,你看他个头比我高了一截,我可抱不动。”

“不是,您帮我拉他一把就行了。”

司机真上来拉他,周书予却一手紧紧地抱着大树,死活不走。

司机刘玲:……

司机见周书予执意不走,便自己先走了,刘玲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抹着眼睛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你说啊。”

“等秦先生。”

“那他什么时候来?”

周书予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刘玲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又不能扔下他一个人不管,只好跟着他等,二人等啊等,等了20分钟左右,终于等到了秦任逢的司机,他的司机见过周书予几次,是认识他的。

周书予听说是秦任逢要他来接的,终于肯乖乖上车了,刘玲早没脾气了,跟着上了车。

“周先生住哪里?”秦任逢的司机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问道。

周书予这会儿精神还十分好,听到司机问,傻傻地笑道:“家里。”

司机:……

“那你还记得你的家里地址是什么吗?”

周书予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老实摇头,不记得了。

刘玲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郑宽早喝得和什么似的,这会儿估计在床上挺尸呢。

司机只好打电话给秦任逢,秦任逢听了,想了一会儿道,“这样吧,先把他带到我这里来。”

“和周先生在一起的还有位女士。”

“女士?”秦任逢愣了一下,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那你问问那位女士在哪里,先把她送回去吧。”

司机便遵从秦任逢的意思,先送了刘玲回去,然后把周书予送到了秦任逢那边。

17、旧事重演

到秦任逢那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周书予早在车上的时候就睡过去了,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周先生,醒醒,我们到了。”

司机停下车,摇醒周书予,过了好一会儿,周书予才醒过来,显然被打扰了心情十分不爽,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又被司机推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吵死了,做什么?”

“抱歉吵醒周先生,”司机歉意道,“我们到秦先生家了,您先到秦先生那边休息一晚上吧。”

“秦先生家?”周书予想了一会,随后道,“我不要住秦先生家,我要回去。”

“那您家地址是什么,您告诉我我现在送您过去好么?”

周书予抓了抓头,“我要回家。”

司机:……

“您得告诉我您家具体地址我才有办法送您回去呀。”司机虽然知道找喝醉酒的人问话就和问三岁的小孩般,但还是很耐心地继续问。

“我家在岳塘街。”

“岳塘街几号?”

“哎呀你烦死了,我家就在岳塘街。”周书予不高兴地说道。

“可岳塘街很长啊。”司机哭笑不得,东边那边一条街都叫岳塘街,他哪知道是哪栋。

“怎么不进屋?”司机还要继续问时,秦任逢从屋里走出来,问道。

秦任逢在屋里面听到院子里汽车进来的声音,但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人进来,怕是周书予喝得太醉了,司机没法把他弄进来,便出来看看。

“秦先生,周先生他说要回家,可又记不起具体地址了。”

“嗯,”秦任逢表示知道了,随后俯下身,对车里面又要睡过去的周书予道,“书予,醒醒书予,进屋去睡吧。”

“不要,我要回家。”

“那你记得你家的具体地址吗?”

“岳塘街。”

“还有呢?”

“你们真烦,就是岳塘街啦,哪里还有什么。”

“但岳塘街很长啊,我们都不知道你具体住在哪里,没法送你回去,而且现在很晚了,你姐姐姐夫也已经睡了不好打电话打扰他们,先在我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好不好?”秦任逢几乎用诱哄的语气道,随后伸手扶周书予,“来,我扶你进屋,就住一晚上而已,你睡一觉就天亮啦。”

周书予眯着眼睛看着他,又偏头想了一会,随后很认真地问道:“真的吗?”

秦任逢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好吧。”周书予翻身下车,跟着秦任逢进了屋。

“来,先在这里坐一会。”

秦任逢让他在沙发上坐着,给他倒了杯水,又加了点蜂蜜,端给周书予,周书予先是尝了一口,感觉口感不错,就“咕咚咕咚”地一杯水都喝下去了,又伸出手把杯子递还给秦任逢,“还要。”

秦任逢见周书予用一副小狗看主人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他倒了一杯,周书予应该是渴了,一连着喝掉了三杯水,才不要了,随后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上楼去休息吧,很晚了。”

周书予也确实累了,喝了这么多的酒,又这么晚了,屁颠屁颠地跟着秦任逢上楼去了,客房秦任逢已经让人收拾好了,秦任逢直接把周书予带到了客房里面。

“书予要洗澡吗?”秦任逢见周书予看到床,已经兴奋地扑上去,还抱着雪白的被子高兴地打了两个滚,无奈地摇头,这和平时,简直是两个人。

“洗澡?”周书予抱着被子迟钝地反应了好一会儿,随后猛然起身道,“要洗澡。”

秦任逢看他那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这里没有换洗衣服,那你先去洗,我给你送过来。”

“好。”

秦任逢回到自己的卧室,他衣柜里倒有没穿的睡衣和内裤,就是可能有点大,但现在也没法讲究那么多了,他找了身新的睡衣和内裤,给周书予送过去,却在走到门口时,听到周书予的浴室里传来惨叫。

他吓了一跳,忙跑进客房,周书予并没有反锁浴室,秦任逢破门进去,只见浴室的喷头喷出冒着热气的热水,脱得只剩个内裤的周书予捂着左肩,委屈地看着他,“疼。”

原来周书予开水的时候直接拧到了最热的水,热水喷洒在他身上,可没把他烫坏,幸好只有左肩那边被烫到了就条件反射地跳开了,并没有非常严重。

秦任逢过去关掉热水,走到周书予面前想帮他看看烫得怎么样了,却被眼前的景象闪瞎了眼。

周书予身体与19岁的时候比,更加修长好看,皮肤白皙细腻,深灰色的内裤早被水打湿了,紧裹着下体,比没有穿更加诱惑。

此刻他又被烫到了,委屈得什么一样,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秦任逢虽然已经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但也是正常有生理需求的男人,此刻见到一个如此可口的青年这样子站在自己面前,简直是莫大的诱惑。

“来,我看看烫得怎么样了。”秦任逢装作和没事一般,声音却比平时低沉了很多。

“好疼。”周书予捂着肩,声音里带着几份撒娇的味道。

这样子的周书予简直和存了心诱惑一般,秦任逢的眸色深了一分,掰开他的右手,周书予的左肩只是红了一片皮肤,没有起泡,看起来烫得不是非常严重。他从旁边架子上拿了毛巾下来,用冷水打湿了,拧干,敷在他的左肩,口中安慰道:“等下就不疼了,忍忍。”

烫伤的左肩被凉凉的毛巾敷着,虽然刚开始被那冰凉的感觉冻得一激灵,但随之而来的舒服感让周书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书予。”

“嗯?”秦任逢突然叫他的名字,周书予应了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秦任逢看他傻傻的样子,若非亲眼见到,秦任逢还真不敢相信这个是平时那清冷得近乎冷漠的周书予。

真没想到喝醉酒的人和没喝醉的会差别这么大,像他喝醉后最多就是头晕,但无论喝多少酒下去,头多晕,意识却是十分清醒的,甚至还能很清晰地判断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至于连家里的地址都想不起来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所以这也是因人而异吧。

看着眼前的周书予,联想到他和他发生关系那天晚上也是这般真实而热情似火的周书予,倒也确实是一个样。

想到那天晚上,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身下少年热情的索求和深入骨髓的欢愉,加上此刻诱惑的周书予……秦任逢摇了摇头,散去那些旖旎的想法,再想下去可是要出事情了,他伸手揉着他的头,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周书予用敬佩的小眼神看着秦任逢,由衷地夸赞道,“秦先生真厉害。”

“……”秦任逢知道此刻自己应该离开让周书予把澡洗完然后睡觉明天早起上班,但他的脚却和胶住一般,他听到自己低声笑道,“那书予想不想见识一下我更厉害的一面。”

接下来的事情和顺理成章一般,除了刚进去那会儿周书予疼得不愿意配合,别的时候都是非常热情,配合着秦任逢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了临头,哪里还管之后会怎么样,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折腾完时已经凌晨三点了,秦任逢草草给周书予做了一下清理,就抱着他睡过去了。

第二日周书予准时按着生物钟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时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意识渐渐地回笼,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身体在被窝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一只肯定不是晨晨的手横在他腰上。

周书予第一个念头是完了。

他只记得昨天自己陪刘玲出去买衣服然后回来被罚了许多酒,之后就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随着酒劲上来越来越晕,后面还被那些兔崽子灌了半杯白的,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刘玲!

他不会是酒后乱X把刘玲睡了吧。

周书予忙转身想看背后的人是谁,却因为过猛的运动牵扯到全身,他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和干过许多力气活一般,动一下都觉得特别酸痛。

“醒了?”

秦任逢在周书予转身的时候也已经醒了,他看到周书予转过身的瞬间整整盯了他三秒,随后和撞鬼一般蹦起来。

“你……我们……靠!”

周书予24年,不对,应该是19年的人生第一次爆了粗口。

这比他把刘玲睡了惊悚了一千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醉酒后和秦任逢厮混在一起,就算最近二人熟了起来,也只是业务上的来往较为频繁了而已,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喝醉酒怎么会让秦任逢知道,并且还和人家上了床。

这其中得经历多少的波折。

他的“第一次”居然奉献给了秦任逢——秦家的男人,就算他没有这些情结,但他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就这样上了床,也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你没事吧?”秦任逢见周书予脸色不好,虽然对于他同样的原因和同一个人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还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惊讶,还是开口关心地询问道。

“你让我先一个人静静。”周书予揉了揉眉头道。

秦任逢也不勉强,掀开被子下床,周书予看他大喇喇地下了床,健硕的背上居然有几道明显的抓痕,秦任逢穿好鞋子转身看到他望着自己,知道他看到了自己背上得抓痕,笑着俯下身,在他耳旁道:“我的背上是被昨天某只热情的小猫抓的,书予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周书予:……

18、第二日

周书予迟到了。

事实上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很想直接请假,只是又觉得一个大男人,不过是和人做了一晚上的和谐运动而已,因为这种事情请假太不男人了。

但股间疼痛和不适感,让他整日都坐立不安,而且大概因为昨晚太过于疯狂,他今天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做事也恍恍惚惚,昏昏欲睡。

“周,帮我做一份材料,周?”

“啊,”周书予差点睡了过去,听到莫妮叫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抱歉,有什么事情?”

“你没事吧?”莫妮见他脸色不好,“生病了?”

“没,”周书予道,“昨晚没睡好,你找我做什么。”

莫妮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才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份材料,这材料比较重要,你拿笔记一下要点。”

周书予拿了纸笔,莫妮给他说要点,周书予一边专心地用笔记下莫妮的要求,一边忍不住用手按了按发酸的腰。

太他妈禽兽了。

没想到秦任逢这人平时看起来一副儒雅斯文形象,在这种事情上居然能这么狠,他一个大男人,硬是被他折腾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腿都软了,腰部更是连用一下力都觉得疼,浑身酸痛,偏偏又还精神不济,也不知道昨晚折腾到了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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