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歌皇诱捕计划(重生未来之我是歌手)上——黑猫睨睨
黑猫睨睨  发于:2015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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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艺点头如捣蒜,“我懂我懂,保持沉默悄悄地,不让别人知道对不对?男神先给我签个名,签这儿!”

郝乐炎见她扯着裙子让签名,忍不住打了她手一下,“求你了,别丢人成不?你有笔吗?”

卢艺把手指头含嘴里,“我可以咬破手指,男神尽管用,别客气!”

墨展离默默从口袋了掏出一只签名笔,在卢艺星星眼下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无奈的看向郝乐炎,你的姐姐都是这一款?

郝乐炎突然觉得好丢人,卢艺和郝乐雨同岁,俩人相差不了几个月,从小一起上学,一起长大,性格也很贴近,他也饱受摧残。

后面几个人也跟了过来,郝乐炎跟他们打招呼,“你们竟然都来了?”

来人围着郝乐炎,都来拍肩膀,“最后一场吗,再忙也要来给师母捧场,现在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来人不是别人吗,是郝乐炎父母的徒弟们,年纪都比郝乐炎大不了多少,有的甚至比郝乐炎还小,一个个都围上来,挨个给墨展离要签名。

等把名字签完了,舞台上的灯也亮了起来,观众席上本来昏暗的灯一下子更暗了。

郝乐炎他们也坐好,等着开场。

这次选曲都是郝妈妈唱过的经典曲目里的选段,算是给自己的舞台画一个完整的句号。舞台上帷幕拉开,随着一片掌声,一代黄梅戏皇后,要开始她最后的演唱。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桃花扇》、《菩萨调》、《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女驸马》……一个个经典下来,郝妈妈已经热泪盈眶。郝乐炎心里也不是滋味,告别舞台说起来容易,有多少不舍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墨展离拍了拍郝乐炎的手背,郝乐炎扭头,就见对方担忧的看着自己,顿时心里一暖,缓缓扯出一个笑来,“我没事儿,就是心里不得劲儿。”

墨展离没说话,抓着郝乐炎的手腕没撒手。郝乐炎也没在意,完全不知道自己不推拒,在外人看来是怎样的惊骇。

随着郝妈妈深深地鞠躬,表演曲目全部结束,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郝乐炎站起来,从侧门跑上舞台,在妈妈惊讶的目光中跑过去,使劲把妈妈抱在怀里。

郝妈妈哭笑不得,无奈的拍拍他的后背,笑骂:“你这孩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台下的掌声更热烈了,郝乐炎笑着把花递过去,“不止我来了,还把朋友带来了!”郝妈妈知道他说的是谁,笑得一脸满足,拉着郝乐炎的手对台下的观众说:“感谢你们,这么多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厚爱,我蔡思心三岁学戏,到现在五十三岁,整整唱了五十年。这五十年来多少辛酸多少汗水,只要听一听你们的掌声,看到你们脸上的笑容,我就知足了。从今以后,舞台上没有蔡思心了,我老了,要给有才的年轻人腾地方。”

郝妈妈自己笑了起来,“再见了!”

在观众如潮般的掌声中,舞台拉上了帷幕,郝乐炎找到墨展离,俩人一起来到后台。到了才发现,他爸爸和他姐都在后台坐着呢。郝乐雨撇嘴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晚?我都以为你不来了!”

郝乐炎干笑,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等我。

郝爸爸看了看墨展离,无声的来回打量,最后笑着问:“你爸爸还好吧?”

墨展离点头,“挺好的。”

“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休息?”

“他再干十年不成问题。”墨展离心还挺狠。

郝爸爸笑着点头,“确实,他也是闲不住的人。”

等郝妈妈卸了妆,一家人外带一个墨展离,到了提前订好的酒店,叫了点夜宵一家人边吃边聊。

郝爸爸明显对墨展离很感兴趣,上次因为忙,一直没时间和这个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年轻人深谈,现在有时间了,好像要和墨展离促膝长谈的意思。说话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套话。墨展离不论对方怎么问,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而且很有礼貌,以晚辈对长辈的姿态,不卑不吭。直到郝乐炎去洗手间,郝爸爸笑着问:“你俩在谈朋友?”

墨展离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出现了愕然的表情,随后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没。”

郝爸爸突然笑了起来,“我家孩子都是直肠子,学不来生意场上那些弯弯绕绕,也不像商人那样先比较得失再去付出,所以我觉得你们并不适合,你明白吗?”

第32章:谁想滚床单了?

郝爸爸说:“我觉得你们并不适合,你明白吗?”

墨展离点点头,“明白,可我相信日久见真心。”

郝爸爸啧了一声,“我相信你父母的人品,也相信他们教育孩子的方式,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多管,但是你们的年龄,差了十岁,有些事情,不同的年龄见解也不同,如果你们以后有很多的分歧,怎么办?”

“我会解决。”

“你确定等你们老了,你能陪他走到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总是痛苦的。”

墨展离一脸坚定,“我确信。”

郝爸爸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吧,这段感情我并不看好。”

郝妈妈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女人的心思总是细腻一些,看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眼神就能看出很多东西,只有郝乐雨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显然吃惊不小。

郝乐炎出来的时候,桌子已经被收了,他见郝乐雨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自己,顿时后退好几步,“女王大人,你又想干什么?”

郝乐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缺心眼儿的傻孩子!郝乐炎一看郝乐雨变脸,噌的一下子躲在墨展离身后,“你保持点女孩子的形象,万一你嫁不出去可不能怪我!”郝乐雨嗤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白痴!有本事出来,别躲别人身后!”

“天塌下来个儿高的顶着,出去让你虐,我傻啊,笨——蛋!”

郝乐雨(╯▔皿▔)╯

墨展离转身拉着还在挑衅的郝乐炎,对脸上挂满无奈却了然神态的郝爸郝妈告别,“郝老师、蔡老师,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

郝乐炎被拉走,到了门口对爸妈摆摆手,“明天见!”出了门他还嘟囔:“郝乐雨这辈子还能嫁出去不?想起来就犯愁,她如果老在家里,我以后会不会多养一个?”

墨展离刷开房门,把他塞进去,拿了自己的东西再把包扔给郝乐炎,“明天还要回去,早点睡。”

这间房是双人套房,一人一间正好。郝乐炎打着哈欠,抱着包来到自己的房间,关了门之后冲了个澡,爬上床把空调开到十六度,裹着被子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没了苏玄秋的连环十八call,也没了郝乐雨的暴力起床方式,郝乐炎睡得这个美。墨展离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郝乐炎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郝乐炎没动静,又敲了敲,依旧没动静。墨展离轻轻一推房门,无奈,郝乐炎睡觉都不知道锁门,他还真相信自己。

床上的人睡得像只小懒猫,蜷着身子还有一点轻微的呼噜声,本就不大的脸埋在枕头里,被子裹着自己,就露着毛茸茸的脑袋。墨展离一时心里软软的,见他睡的香,也没舍得叫他,于是俩人毫无意外的错过了回b区的飞艇。

郝乐雨因为忙,一大早就走了。郝乐炎的爸爸也有事情,夫妻俩来看儿子,见他还缩在床上睡得香,也没叫他,两口子先走了,等郝乐炎睡到中午起床的时候,一问才知道,就剩他俩了。“你为什么不叫我?”

“你睡得比猪还香!”

“你见过猪吗?不要老拿人和猪比好不好?这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猪都是一种侮辱!”

“你这样子确实是侮辱猪。”墨展离指着郝乐炎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毫不留情的鄙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们晚上的飞艇,还有时间。”

郝乐炎坐起来摔枕头,“还睡?你以为我是猪吗?”他说完自己都恨不能抽自己,暗骂自己你个傻子,缺心眼儿到你这种地步也是一种天分,闷骚挖坑等着你,你竟然还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墨展离见因为唾弃自己又把头埋进被子里的人,眼里带着笑意,“你睡吧,午饭也可以趴着吃。”

郝乐炎e(┬┬_┬┬)3谁也别理我,让我哭一个小时的。这个毒嘴闷骚男,真把我当猪了么?

郝乐炎自我唾弃够了,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出门就见墨展离已经叫了吃的。他也不客气,坐下拿起筷子就吃,土豪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吃饱喝足郝乐炎登上微博,见自己的微博上咋咋呼呼的,都在问是不是和墨展离俩人一起出门了。他也很无奈,这个世界已经连和男人一起出个门都不安全了,再过两天他和墨展离的绯闻是不是就被传出来了。不过外界的那些说法不能左右他的思想,只有不成熟的艺人才会被别人的流言蜚语打败,而他的神经早就锻炼的比登山绳还要坚韧,你说你们的,我乐我自己的。

傍晚,郝乐炎俩人登上飞艇,半夜的时候到了b区,墨展离把托运的车开出来,郝乐炎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继续昏昏欲睡。墨展离第一次有了把人卸开看看的想法,一个人的脑构造是什么样的,他才能懒成这样?

到了地下停车场,墨展离把郝乐炎叫起来,看他还迷迷糊糊的,无奈的叹了口气,苏玄秋真的辛苦了。

现在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墨展离摁了电梯,电梯门开了一条小缝之后看见从里面若隐若现有一个白色身影。墨展离反应快速的一把把还在迷糊的郝乐炎抱进怀里,自己微微低头,用背包挡住自己的脸。

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男人来,当看见一侧的墨展离和郝乐炎的时候,都吓一跳,大半夜猛地看见两个人还是挺吓人的。其中一个还挺好奇,盯着墨展离上下的打量,毕竟这身高,看着不像普通人。

郝乐炎眨眨眼,从背包缝里看见那人正打量他们,抬手勾住墨展离的脖子,俩人靠的更近了些。

另一个人一看他俩的举动,拉着自己的同伴赶紧走了,“别看了,别人亲热你也新鲜,赶紧走啦!唉哥们儿,想滚床单回家滚啊,到家用不了几分钟的,不用这么急!”

郝乐炎心里暗骂:赶紧滚吧混蛋!滚你的床单去吧!

待俩人走后,郝乐炎松开墨展离的脖子,一脸后怕,“你反应还挺快,应该没被认出来吧,我可不想搬家。”

墨展离把手搭他肩膀上,就像哥俩勾肩搭背一样,“应该没有,走吧。”

郝乐炎这才放下心,到了家把包一扔,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吧。而墨展离到家之后却蹙起了眉头,郝乐炎是没心没肺还是已经适应了他的肢体接触?还是说真的对男人没有一点儿的感觉,毕竟他说过,想娶一个有书香气质的女孩子。

第33章:不想被掰弯

郝乐炎回来之后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上午练歌,把要发的专辑里的几首歌曲都练熟,特别是《期待》这首歌,他不能砸了贝拉尔先生的招牌。再就是《坠落》的曲子,还没写完,下午还要练舞,有几首歌的mv里,需要他跳比较动感的舞。为此苏玄秋给他找了舞蹈老师,是个很会跳的黑人老师。

练舞室里,四周全是镜子,郝乐炎已经练了一个小时,艾布特还是不满意。“火,你的腿,腿,对,要甩的再利落一点,用力一点!”

郝乐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喘了两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先歇一会儿行不?”

“你只练了一个小时!”

“你得让我喝口水!我渴!”

助理扔了一瓶矿泉水过来,郝乐炎伸手接住,灌了两口之后深深喘气,他自己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可是这位严厉的老师总是觉得不达标,练练练,照死里练。

“ok,火,咱们继续。”艾布特见郝乐炎喝完了,招招手示意咱们继续练。

郝乐炎擦了擦汗,工作人员把音乐又放出来,艾布特抬起手,“继续,抬手,转圈,腰,你的腰,对,一、二、三、四,腰部再用力一点,性感一点,对,跟上节奏,五、六、七、八转身,跳!再来,二二三四……”

苏玄秋从门口开了一条缝,看见正练的火热的人,悄悄地关上了门,脸上带着恶劣的笑,让你锻炼你不听话,练舞也一样锻炼身体,慢慢练吧!

傍晚,郝乐炎双腿都在抖,爬上苏玄秋的车之后一动不动的装死,也不知道到苏玄秋从哪里找到的艾布特,简直是魔鬼!

到了家门口,苏玄秋喂喂叫了两声,郝乐炎嘟囔:“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上坟,大事招魂。”

苏玄秋一头黑线的把他扛起来,在他脸上蒙了个帽子,任命的扛着往家里送。“我这经纪人做的比保姆都称职,真该把你扛到屠宰场,或者卖到夜店!”

“秋哥是好人……大好人……找到艾布特的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我会告诉我姐,你经常去夜店的……”

“行了你,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贫嘴,这都是你平常不锻炼的结果。”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早该听你的话。”

苏玄秋o(一︿一+)o欠揍的小子!

郝乐炎被扔在沙发上,浑身酸疼,只有嘴巴还能动,他抬起头,把下巴搁在靠枕上,问正看他那架机甲的苏玄秋,“你和我姐到底怎么样了?你是认真的,还是逗她玩儿呢?”

苏玄秋敲了敲机甲,回头看过来,“认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郝乐炎眨眨眼,示意接着说。

苏玄秋自己拿了一罐汽水,开了之后边喝边说:“我这人别的都玩儿,就是不玩儿人感情,特别是女人的感情。”

“我姐很暴力!”

“我喜欢!”

“我姐唯我独尊!”

“没有墨展离那么令人发指。”

“我姐换男朋友如换衣服。”

“我查过了,她和对方顶多牵牵手,那都当不得真。”

“你家很有钱,不安全!”

“你们家也不贫,你爷爷你爸你妈每月的补贴可不是个小数目,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姐到了你家会受欺负。”

“我能娶个老婆回去他们肯定特别满足,一定把你姐当熊猫护着。”

“最主要的是我姐不喜欢你!”

“嘿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正在已结婚为目的交往,是正在交往,你明白?”

“我不明白!”郝乐炎把头抬起来,就像阿豆把头从壳里伸出来一样,“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一步了?”

苏玄秋坐在沙发背上,“你懂的还不少,还到哪一步了,你想到哪一步?”

“我这不是好奇吗?我希望有一个人赶紧把她娶走,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前两天我还担心她会老死家中,等老了会成为我的负担,现在皆大欢喜,哈!哈!哈!”

苏玄秋看神经病的眼神甩给他,“你歇着吧,明早七点,别再起晚了,我走了。”

“拜拜,把门关上,不送。”郝乐炎动了动嘴,他现在腿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练舞把自己练成这样。艾布特一下午都没让他歇,把他当跳舞机器么?

郝乐炎从埃尔法手里接过水,喝完之后拨通了郝乐雨的通讯。对方非常不耐烦的问:“怎么了?有话说有屁放吗,姐现在很忙!”

“你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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