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上——修雅
修雅  发于:2015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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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就能理解过自己的灵魂招来的是一种变态的过程,结局是出人意料的那种爆动。你看我现在要走了,还在这列车上呢。原先我只是在找一种方向,可是找不到,就坐这个午夜的车去它的终点。”

不跟着他走。其他的人是否就会是那个过程里的牺牲品呢。中间站着一个不明物,好像想不起缘由。喝一杯白开水。没有味道。只是在心里形成一种感受。和绿茶相比没有感觉。只是想在拥有时去相信不知所谓的理由的故事情节,然后继而去展开想象,把它构建完善。他的故事在我的心间形成一道风景,我的故事理应也在他的心间里。原来并不会双向发展。其间的过程也便不是很难理解。难道一场梦里的心声也不是要尊重得清楚地鉴定出一个真实性。那样子才知晓是会明理的一种信念。何况更多的事情不会出现是非曲直。目地不分过程性还是结果的证实,但也不会由这个主观方面去理解得了。然后,成长那么久,我的头脑里面还是空白的一片,经不住这些人的打击。精神崩溃。吃药没有结束,不定期地到心理医生那里咨询。也许很好笑的一个故事。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了一种效应,就连心理医生也觉得我和他成了朋友。喜欢他的感觉。有脸庞的那些棱角还有精致的一面。说更多的话,证明一件事情,也许是不想离开他。只是很多事情和现实里的距离太远。我还是在一切完成以后离开。找他的时候,到固定的地方。那些记忆里最深刻的地步。很清晰。

这个雨天里让人想到很多事情,是这个故事的终结,还是重新开始需要的理由。我也不会在想那些人还是做同一件事情。西藏的天空还是那片终年的蓝色,我还能继续流泪,总能给我这样经历的过程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至少在当时的天空下找到的依旧是快乐的时光,还有最终我要离去的理由。与此同时我只是想到另一个地方我还会一直地想很多的原因。思考长远的结果,也许再也无法令自己去感觉一场最终的美丽。才理信地面对这个故事最终的结果。如今只是在这个画面里体会一场离别的悲哀。过了这个城市的边缘,看到光的出没,只是原来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去得到,依然失去。我只想笑。笑这一场离奇的别离。到我无可奈何地想着他们的一切,才懂最痛苦的事情不过也就是如此。我一直很想知道关于这个结果的临近时要说出的话语,才明确我最终都没有做错。而后来还是会有这样的经历出现。出去很能够久。见到很多人,不同程度地给过我很多打击。自己的脆弱并不是这个时候才能去做到的一种最无奈的举措。

他给我绿茶,我没有要。我讨厌绿茶的味道。更不想喝在嘴里。那样是对自己极为不尊重。不想这样做。拒绝这样的过程。我转身的离去是时间流转更多激烈的场景。他做什么我不确定,而这样的转身过后,我就再也不会回头去看,他的一切也就不在我的眼中。我很庆幸自己能坦然地面对一场故事的结果。表明什么呢。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不会是我们共同主宰的。一个夜终算还是不太漫长。一个人还是能够过来。列车永远向前走去。离开一个呆了很长久的地方,再次找一个地方,过安定的生活。某种过程是否就真实性地展现在眼前。不过没有答案以后又做的理由是不能让人满足的那个时段里才能不想。穿出这个城市的空中,看不到天空的颜色。连想都不敢去想。害怕一种答案不会和自己的想象不符。那样就不能理解,不想超越这个范围。到什么地步,也不做无助的挣扎。一个人走出很多路。但还是不喝绿茶。只是那个绿茶撒落一地的时候,哭过了海枯石烂。

我只是在一定的时候还会想起一定的事情,还是得必须有一定的理由去做相同的弥补。明天到一个地方后,还是经历同样的情结。但愿再也不会遇到相同的人类。承担最后的是非。也许不能为此而信他的感情就会稳定。也不去流更的泪水。这样再次地证明了什么内容是肯定的呢。自己说了很久的话,是一个晚上的事情。天亮时再次地睡去。不想看到一张脸,而又是那么的美好,却又离我好远。只有错过的机会,没有相遇的情感萌动。只是这不叫一种情感,只是一种错觉。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地错下去,才去做一种更好的选择。再次地说明一种道理。但愿每个人都能理解。不去计较什么得与失。也许很多的时候这样的经历也不能明白是为了什么呢。更何况淡忘的事情也便没有回忆。还好是一场曾经。后来是一个结果还是一种过程呢。原谅我的不理解。

我总在为这个过程而去确定一段路上会不会遇到他,也许我不能相信的过程里面一直是我自己在想象这个人物的样子。其实有一天里我能忘掉很多东西,包括这也一样。只是没有后来的延续。其中得知我能明确一个不样的出现方式。中间的理由我忘了说,有时候他不去说这样的事件我也很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所以更久以来我不去想他到底是如何去应对这个世界。我走了,现在还是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但我现在看到了它和西藏有一样的蓝天。仅此一刻。他能明白我说过的话中的意思,也问过我这个意思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没有说过任何的话,就离开。这是一个没人知晓的理由,我没有说也是这个过程的细节。也许他只是想让我留下来,只是我不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所以就确定自己的离开。总之为这个故事我不去相信更多的话语是为我而出现。听见那些夜里的话语,泪水是经不起任何考验。一直以后,还能经过下一站。

相信谁的话语,也许再也不再飘泊。一起再经过了很多地方。拍很多照片。留作纪念。有种相思的苦楚。喝很多酒,也许能放下更多更多的东西。即使有一天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是会一如继往地过下去,这样也就很好。不能此而做一些没有目的的事情。还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里认识不同的人,也许他们再也不会像从前那个样子。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回忆,也便丧失了一种更可靠的勇气。也许这样一来,我也可以为了不明确的理由而做不同的事情。这刻这个地方里不会认识很多人。我只是在想还有等多久呢。也许再没有了依剧。我只能走下去。没有后来。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只是想笑一笑。

015.一直不爱

其实我什么都不能做,也许再完整的爱情都会从我的身边消失掉。一直都是如此,并没有任何改变。我总想笑,笑这个过程,笑我一路走来的步骤。仿佛我并不会认识这个世界的人,离我也好远好远。回去的时候我知道一种理由,那就是给自己一种安全感。明日是一个择决的日子,但现在已经有了答案。我想什么事情都不会太难,因为已经有过程,结果也是明确。后来我在想经过很多地方时,总也不会见到那些曾经遇上的人,所以就忘在记忆的深处里。同时在内心里祝福他们的一生一世。我的身后看到的景色如今又开始褪色。不像很多人说过的那样子。说很多话,不记得。明天我会出现在这些城市里。只是不会去见到他们。有时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可以闻到他们的呼吸声。靠近最近的距离。接触走过的路,只是在一瞬间离去,也便没有任何话语,留在心底里。

城市是走过的路。看过景色是他们所留恋的色泽。我在如此的空间时看穿所谓的理由没有具体的形容词。也许是一种言不由衷。也许我从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也许我也经过了岁月的腐蚀。同样也不会有过人来人往的街,同样也不会有人问过我话语,也许在也不同于原来,遇见谁的脸,我想不会是同一个人。原本我要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陌生的,我从来不知的地方,是他和我说过的一个地方。有时候很多地方会吸引着我。比如丽江,香格里拉,还有那些他们出现的地方。只是会去,也不会去见他们。只是在感受一段与此同时的内容,是伤口的萌芽。是死亡的征兆。我则在想要是死亡来临也许他们便会更清楚地出现在记忆里。我不想记住一个不爱我的人。我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爱。我不会爱任何一个人。原因没有追究。很明确的答案。有时迷团也造成更多唯美的理由。我尊重很多人的选择,同时也去祝福他们。不会有任何感觉。希望我脸上出现的不泪水。也不会让人能看到。这便是结果。再次地去往一个地方。从东北到大西北的最远的一点,有黄沙掠过的迹象。无奈的心里还是希望能想到什么,可是却始终想不到。

016.飞到热带

“你看过那时的天空吗,很蓝很蓝的那种。”我只想知道一种结果会不会是那个时节遇见的理由。可能也是种无知的表现形式,而后来我明白一个人也许是一种错。不该去错误地理解这个过程的结尾。过早地意识到结局,才可能是早前的理解,也并不是他说的那些话语。“认识你的机会很少,但是你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是最幸运的那个人。”某天你总说不应该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笑着说:“为什么给我这种机会呢,难道有特殊的理由吗。”一定的时候,是我为了完成某种生活而做的事情。其他的内容也许再也想不到了。

他说:“时间也许不过如此地走向下个空间,我在热带等你的到来。”似乎流年去过的地方只是一个瞬间的过程,能从这些感动里带来一些快乐,好像发现了热带适合人的品味,然而我却只是属于一个人的地域。开花生根。直到老去的那一刻。我们总能认为这种理想也能实现。我总也不能一味地理解自己做过的决定。然后就飞到了热带。生活在海岛上面。遇到好看的风景,能见到蓝天。想笑的时候就会笑。也许他会在我身边某个角落里的罅隙里面。再次期待与他相遇的瞬间。

不能在一个过程里完结最后的结果。有些遗憾是在每个有限的时间里面不能度日。空间里面充斥了介质的考虑,我突然间想不能在一个很好的地方过下去,原因很简单,他们都要走。我也是不可能留下来。不能在一生的时间里想明同一件事情的出处。他说:“有时总也有想不到的情况,你可以飞到热带,但飞不到他的心中,这种程度还会有价值吗。”想来想去,不是很明白的东西,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却很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呢。好想去认真对待一件事情,去考虑一生的时间到底有多长呢,还能去找到一个人吗。回忆里面总不定期地认识这些内在的理由。可能是出自这个高水平的感受。又可能不一定要真得一生一世不理解任何情况。同时进出在这个空间里,有些人是可以认识的,有些人又是不可以认识的。看了很久的大海,也是蓝色。还能能回归到我们认识的初次吗。我说:“你不明白我的心情是如何,有些事一旦成了固定不变得事件之后,我只想见到结果。”可以明白。我想他的理由也不是和我相差甚远。直到我离开的前一该起,他还不断叮嘱我。我说:“只能是这样子,我走了以后也许很多事情都得由彼此面对。少了可以依靠的肩膀。”他说:“自己永远是最好的依靠。”

相信他说的话就是真得。感激他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先前想明确的内容,在他的话语里总会明确。找不到或许也是真得不愿再去找了。我们只是一开始的那些人里面最为之幸运的。出现在眼中的天空离我原来是那样近。可以找到想要的那种色泽。他说:“你喜欢什么颜色。”我说:“我喜欢蓝天,应该就是那种色泽。”只要是这样的结果,我都要以为些内容为准则,这样才不会打乱自己的生活。好像永远不能回家似的。才在一刻间认识到了年月日的匆匆忙忙。好像永远只是永远的过程。没有中断的时间限制。可以回去,是种可能性发生的事件。他告诉我:“至少在不愿面对的情况下,再次地先择离开。”我想我的离开也许是正确的。我的回去也是正确的。没什么错。我记得他说过的话。所以我还是按他说过的话做很多的事情

飞回到热带,最多的事情又是什么,我想是调节心情吧。可能是他的原因。目前为止,我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也就只能这样。

017.热带岛屿

穿过那些蓝色的夜体。能知道什么是色泽。也是我想要的答案。一个人总不会遇到很多能理解的人。尔后我在想一个人的生活意味着什么。好像不会因此而少什么。我想要的生活没有人能给予。所以只能选择一个人到处流浪。很好的一种选择。没有后悔过什么人是错过。什么人又是不该去爱。我能理解一个人的爱有限。清楚地做一种选择。这或者本没有选择可言。好像我能以一个英雄的目光去牺牲掉自己的感情来换取他们的幸福。这就是我一直在做的选择。并未改变过。很高兴我能做这样的事情。原来我只能平凡到把自己给忘记。因此不需要在爱情里让自己受伤。目前我在流浪。这个地方是个不知名的地方。原来只是在地图上找到的标记。可是没有想到真得能来到这里。不想更多的事情。电话停机。安静地去想一段感情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呢。是我一直在错过吗。还是这不叫爱情呢。可能只一开始给过我一种让人能去接受的感觉吧。

我们都在说自己的事情。可以让对方更好地了解自己。才能有一定的感情萌芽。可是我是一个不会诉说自己过去的人。我一直把自己的过去隐藏起来。其实我总不知道原因。心理医生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记得很清楚。释放自己。可是我没有做到。这些天。我每天都在哭。或者以前干涸的泪腺又发达起来。看了他写过的字迹。只能是为他祝福。很高兴我不会难过地去流泪。早上我流泪。下午我到处游走。看过这个世界的光泽流走的同时。也看到了很多人注视着自己。偷偷地走开。在害怕在逃避。一个人睡。在很晚的时候还在想同样的问题。梦里还是不住地梦到他。他的脸。他的话。然后才能再次地安心。

前方的路伸向很远。我只想永远走下去。一个人走向永远。然后回头看身后那些人的幸福。自己真得会笑。同时会一直祝福他。红尘也就是这样地难以理解。或者转身真得会落泪。也许也会说些很多自己无法理解的话语。心里也许没有多少的故事再次地说。曾经代表了什么呢。我知道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可是我还是会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很久。也许还会有很多说不定。我想去很远的地方——复活节岛,火地岛。这个时间我不能具体地确定下来。也可能去看很古老的金字塔还有遥远的玛雅文明。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也许至少自己在很黑夜里不会害怕什么。我能看淡一切。包括生命也一样。同在这个空间里感受他的呼吸。这样一来我们都不是最寂寞的人。

热带里面的雨林也许会永远成长。我知道他说的话。永远记住在心中。相信他。一直相信。就算我做每一件事都是在相信他会注视着我一样。感激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我生命里。天空是蓝色的样子。会相信那时西藏的天空也是如此。看到了我的眼泪晶莹剔透。看到海水打在纯洁的沙滩上。踏上去感觉脚底下适当。走过每天的路。我知道在每天他都会忙自己的工作。其实下一个时间到来时。我也要面对这样的日子。会永远在同一个地方。不会再次地流浪。结束自己一直过了很久的生活。确实有些不舍。眼前的一切留住这个过程的唯一。我想再不会有了。可以要安定一些时候。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定格在哪个地方。或许这个世界还是会很大。没有人会知道我。

听过了最好的歌声。安心的感觉最明了。我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做一件事,对着电话唱歌。不怕别人说我。也许很多人听到我唱歌。他们会说我神经。没什么大不了。能安心地面对任何突如其来的事件。我想这刻我逐渐在忘记过去吧。能这样做的答案只有一个——其他人可以幸福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后来我们的生活还是在继续。一样充满阳光。会不会像他说的“桔子红了”。我想一定会是这样子。看来我看过的“桔子红了”也在不远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时节过了很久。我会回到那个我呆了很久的地方。然后不理会这个世界。我知道生活也就这样地过完整的节拍。明天起天空会是蓝色。如同这些热带岛屿上空终年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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