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名其妙的竹马(包子)——昨天今天
昨天今天  发于:201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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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苦恼的抓了抓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程铭景:“你的意思是:我抓个小偷还得罪了黑社会,还是个大头?”

程铭景点了点头。

我怒了,这什么社会啊?于泽深这公安局长做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第九章

我的愤怒一直持续到中午于泽深出现的时候。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隔壁程铭景房间的程铭景的床上懒洋洋的的趴着看电视。于泽深站在床边看着我,脸色不太好看,:“你在干什么?”

我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依然保持我八字形的姿势,无所谓的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电视上去了: “看电视。”

“那边没有电视吗?”于泽深的口气有点硬邦邦的。

我一听他的话火气就来了,语气也不怎么好:“无聊!无聊你知道吗?再说我待在铭景哥的房间怎么了?我就喜欢待在铭景哥的房间怎么了?!”

于泽深沉着脸不说话。

看着他阴沉的样子我的火气更大:到底是谁害我窝在这里只能靠看电视打发时间的?虽然很久没看了,有几个节目倒是精彩得让我看得津津有味。

当然,这句话我是绝对不会和于泽深说的。

我们两个斗鸡一样的互瞪着眼,僵持不下。

“想吵回自己房间吵去!”这时候,程铭景从书房走出来,口气和脸色一样的不好:“我计算了一上午的数据,被你们一搅合,没保存就删除了。”

我的气势被他这么一吼,立马萎了。“对不起啊,铭景哥。我不是故意吵你的。”

于泽深瞪了我一眼:“你怎么和他说话这么低声下气的。”

我从床上跳起来狠狠的瞪回去,气势立马就恢复了:“我乐意,怎么造啊你?”

程铭景无奈的揉揉额头,对于泽深说:“我现在需要安静。”

于泽深点点头,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我的腰一带;我一晃神,就被他扛麻袋般的扛在肩上,大步的向往走去。他的肩正好硌着我的肚子,我头向下一阵难受,觉得很有可能还没消化完的早餐随时可能会吐出来。

“放,放我下来。”我艰难的挣扎。

于泽深伸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如果不想在别人面前出丑的话就老实点。”

我脸涨得通红:他居然打我的屁股?他居然敢打我的屁股?“于泽深,你这个混蛋!!”我气得浑身都抖了。

我正打算拼死反抗,突然身子一轻,我被放了下来。咦?这么快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你……唔——”脚一着地,我气势汹汹的揪着于泽深的衣领,刚想兴师问罪。他的动作比我还快,“啪”的一声把门一关,把我压在门上,狠狠就吻了下来。

这个混蛋仗着肺活量比我大,硬生生的的把我肺里的空气榨干了才放开我。

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还扯着不知道是谁的唾液丝。

于泽深喘着气放开气息不稳的我,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景飒,我不许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那么没有防备。”

我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讽刺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变态吗?”话说完,我明白的看见于泽深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楚。

我莫名的有些心虚。

面对我漂移的眼神,于泽深苦笑了下,钳住我下巴的力道不自觉更大,一字一句的盯着我说:“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烦躁痛苦的情绪仿佛附着在每一个字上,钻进我的耳朵,撕扯着我的鼓膜。

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泽深那张英俊脸上浮现的感情太过浓烈,压得我几乎喘不上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如他口中说的那么十分的讨厌他。我以前只是看不顺眼他对我冷眉冷眼,现在是不习惯他动不动就对我搂搂抱抱。只是这样而已。如果他对我正常点,我也可以很正常的对待他。

可是于泽深显然误会了我这时的迟疑,他的声音越发苦涩:“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景飒,你知道吗?当我看见满身是血的你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我不该在这十二年里只是默默看着你,我应该抓紧你,哪怕弄得你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也只能窝在我的怀里。”

我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反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困难的咽咽口水,小心的开口:“我很感谢你对我,还有对我妈所有的照顾。只是,这些也不能强迫我去喜欢你啊。我现在能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你不是很好了?”

于泽深眼里的光彩迅速的黯淡下去。他默默的放开我,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这样看着我不说话,久到我站得脚都麻了。

我酝酿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坐会吗?我脚都站麻了。”

于泽深侧了侧身,我连忙走到卧室的床上坐了下来。于泽深站在门口看着我叹了口气:“景飒你昨晚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同意了。”

我没想到于泽深会挑这种时候说这话,昨晚某些画面又清晰再现,我顿时涨红了脸。“那,那种时候谁都会有那种反应的。”我尴尬的辩解。

“谁都会?”于泽深挑挑眉,眼睛里有危险的光闪动:“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不管是谁和你睡在一起,你都会有那种反应?”

我死撑着回答:“是。”

于泽深再度不说话了,靠着墙阴测测的盯着我。那目光像一条毒蛇一样,惊得我后背冷汗飕飕直冒。

我们就这样一坐一站的再次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点点流逝,害得我都尿急了。我“噌”的站起来,急匆匆地说声:“抱歉。”就急忙跑到厕所解决问题去了。

等我嘘嘘完,舒服的刚转身,就发现于泽深一脸严肃的站在我身后。

我的那个妈呀。

我吓得手一抖,都忘记提裤子了。“麻烦你出个声好吗大哥?”我恨恨的说。

于泽深一把拉住我的手向后一反剪,我疼的哼了一声,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你发什么神经!于泽深。”

于泽深把我微微向他怀里带了带,我俩鼻尖都快碰到了他才低声说:“景飒,我在想,如果你帮我生了个孩子,你是不是就会安心呆在我身边了?”

我“噗嗤”一下就乐了:“好呀。只要我生的出,我就不走了。”这于泽深看着挺正常的,是不是有妄想症啊?改天得叫铭景哥帮他看看。

“你说真的?”于泽深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又闪起了亮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慷慨的点点头。这句慷慨激昂的话我当时说的有多么义正言辞,那多年以后我就有多后悔。

于泽深的唇角勾起一个很深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笑过,明明那么英挺帅气的一张脸,硬是让他笑成了狐狸感觉。

接下来就是他的一个深吻。

我被反剪着双手,根本只能任人欺凌。刚刚忘记提上去的裤子此刻变成了最大的帮凶,它被于泽深褪到了膝盖间,准确无误的限制了我双腿的所有行动。

等于泽深结束了他的深吻,我们也差不多算的上是坦诚相见了。

我惊恐的发现,于泽深十分熟悉这具身体,他的手专门游走在能燃起我体内火苗的地方。“混,混蛋,你那脑袋一天到晚只会想这些龌蹉的事吗?”我厉声喝道。这时的我被反剪着双手,面对着镜子,整个人被于泽深压在了洗手台上。我看着镜子里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对映着后背上于泽深眼里明显的情色情绪,立即意识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吓坏了,刚想叫,于泽深就喷着热气在我耳边说:“忘记告诉你了,门口有两个保镖在守门。”

“骗人,我刚才怎么没看见。”我尽力躲闪着。

于泽深轻笑一声,低沉边的嗓音竟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性感。他一边说一边轻咬着我红透了的耳朵:“不行你就大声叫吧。如果你不介意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

我的叫声一下卡在了喉咙。

于泽深又笑了一声,轻吻了一下我的侧脸:“景飒,真乖——”

接下来我就为我的“乖”付出了代价:当于泽深长驱直入的时候,我也只能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被整个填满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受,我喘着粗气,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好在于泽深的动作算的上是温柔了,在他几次缓缓的进出之后我就勉强适应了。

肌肤摩擦产生的异样高温把镜面都晕模糊了,我只能在他制造的节律里在镜子里依稀看见两具纠缠的身体。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我双脚都发软的站不稳,只能扶着洗手台大口的喘气。

于泽深好像意犹未尽,他抱起我来到卧室,于是我们在落地窗边那张阳关普照的床上又重复了一次刚才在浴室的运动。

可能是因为还是柔软的床比较舒服的原因,于泽深直到把我弄得哭出声来才罢休。

迷迷瞪瞪中,于泽深的吻落在耳边,他几近虔诚的低语:“景飒,你舒服吗?都说情动的时候最容易孕育真正的结晶了。”

结晶你个头,我气愤的看着自己微隆起的小腹,还有身后都还在肿胀的部位,愤恨的狂骂。却也无可奈何的因为透支的体力而沉沉睡去。

第十章

我正睡得沉的时候是被于泽深唤醒的。他轻拍着我的脸说:“醒醒,景飒。”

睡意正浓时这样被打断任谁都会相当的不爽,我刚想发脾气,就听见于泽深继续说:“再耽搁今天就赶不上看阿姨了。”

我一下子全清醒了,哎呀,我昨天说好了今天去看我妈的。,看看没拉窗帘的落地窗,外面的天空金黄满天,应该是夕阳西斜的时候。我立马就想爬起来,没想到动作有点大,牵扯到身后某个不舒服的部位。“唔——”我倒吸一口凉气,扶着腰瘫了下去,刚好摔进于泽深的臂弯里。

“不舒服?”于泽深半抱着我,问。

明知故问!!我咬牙切齿的想,一想到让自己如此难堪的原因,血就往脸上涌。我居然不敢直视他那张欠揍的脸,只能闷哼一声,厌恶的推开他,自己慢慢溜下了床。

身体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受,只是腰有点酸,脚有点软,还有——那里。我勉强站好了,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我居然没有衣服穿。我和于泽深的衣服全扔浴室了,估计也湿得穿不了。

我正为难,身后的床垫响了一声,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我身边,一双强壮的胳膊环上我的腰。

“别碰我!”后背紧贴上来的宽厚胸膛炙热的让我一个哆嗦,下意识就想避开。可是腰不争气,一推一拉之间,我就落于下风。

又是一个公主抱。

我一口就咬在于泽深的肩膀上,可那家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很深的弧度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女人的戏码。”

他的眼睛深邃璨如星辰,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任谁都会心里一跳。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这句话就是激将法,可是偏偏拿捏住了我的软肋,成功的就让我放弃了发泄般的挣扎。

都被吃的彻彻底底了,难道真的还要弄这些没有的动作把自己弄得更难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我把牙从于泽深的肩上移开,解气的看着那新鲜的牙印。

于泽深唇角的笑意更深:“我很喜欢这个爱的烙印。”

我的妈呀,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否则会让于泽深那家伙一直笑的那么欠揍。

我只能自我麻痹,木着一张脸被于泽深放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就当是个奴才在伺候吧。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全黑了。卧室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我一边穿一边奇怪的问:“这衣服你叫人送的?怎么都是我以前的衣服啊。”

“我叫保镖回去取的。”于泽深回答时已经穿戴好了,他悠闲的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我穿衣服,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纯洁。

我不自在的哼了声:“当局长了不起 啊,还配保镖。这么腐败。”

于泽深笑了下,站起来帮我整理衬衣的领子:“是你的保镖。都跟了你一年多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

于泽深低头在我脸颊上轻嘬了一下,轻声解释:“我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点。”

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问出心里的疑惑:“请保镖很贵吧?”

于泽深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还边笑边掐了我脸一把:“景飒,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明显不是夸我的话,是说我蠢吗?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我突然想到于泽深很有钱。于伯伯是一清二白,根正苗红的革命世家,可是于泽深去世的妈妈司徒家却是旧朝几代的豪门望族。于妈妈不愿跟随家族移居香港,选择留在于伯伯身边,在当时那可是一段佳话。虽然后来因为于妈妈的身世让于伯伯在一场政治风暴里受到了牵连,被剥夺了权力。

但是后来于家还是翻身了,于妈妈的娘家也找上门来。原来,于妈妈的哥哥全家空难无一生,司徒家后继无人。悲痛的两老才决定认回这个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外孙。

只是于泽深不愿意去香港,这是我听妈妈说的,他对两老极好,不过就是不肯答应去香港继承那庞大的家业。

没想到他还是个不爱钱的奇葩。

我涨得满脸通红,气哼哼的吼道:“有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如果等下你在我妈面前说什么奇怪的话和有什么奇怪的动作,我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说着,我愤愤的抬脚就往外走。在我伸手开门的时候,于泽深从后面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答应你。否则的话就罚我三天不抱你。”说完,他大笑着在我迅速红透的耳朵上轻咬了下,然后很及时的在我暴怒之前打开了门。

我看着树墩一样梗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默默咽下一口血,然后有些心虚的看看程铭景房间紧闭的房门,还没开口,于泽深就强硬的督促我:“再磨蹭就迟到了。铭景那我早就说过了。”

我只能作罢。

我们路上又遇上堵车高峰,只在医院门禁前半小时赶到了。对于只能陪半小时我还是耿耿于怀,我试探着说:“妈,要不然我和铭景哥说说,可以延长点时间。”

我妈笑着摸摸我的头,又看了于伯伯一眼,象是在咨询他的意见。于伯伯咳了一声,很严肃的开口:“景飒,医院有医院的规章制度。不要太为难这里的医护人员了。”

他正经的让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于伯伯还是一样的刻板正经,如果他知道刚刚他的儿子才和一个男的滚完床单,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着想着我不由偷偷往坐在病房沙发上的于泽深那瞄了一眼,没想到他像是知道我要看他一般,抬头对我很轻的笑了一下。

他笑里纵容的意味太明显,我吓得连忙把眼神从他脸上移开,慌乱的胡乱落在了其他地方。

稳了稳心神我才撒娇般的捏捏我妈的手,她笑着看我,却是一脸的无奈。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我的磨磨蹭蹭中转眼流逝。

墙上的时钟指到九点的时候,于伯伯很是严肃的站了起来。我有点委屈的放开我妈的手。我妈也有点不舍,但还是微笑着安抚我:“没关系,你才开始做复健,休息比陪我重要。明天还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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