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由心生——曹操不在长坂坡
曹操不在长坂坡  发于:2015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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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听到回答,双手下滑,摸进对方的内裤里,揉了揉里面已经肿胀的性器,软软地问:“好不好啊?”

段业猛地将他摁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他急促地喘了口气,喉头滚动。

段心生似乎不怕他濒临爆发的气场,他拿裸露的大腿蹭对方的下身,动作明显的勾引他,说出的话却像兜头冷水一样泼下来:“你不是想了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天呢,等着我脱干净在床上求你操,现在怎么犹豫了?”

段业沉沉地望着面前像被狐妖附身的人,又女干又骚的坏东西!他都这样看自己,这半年的相处退让没有让他有一点惦念,他就是拿捏着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毫不怜惜想踩就踩,这么一个狠心冷血的白眼狼!

段业低头慢慢抵近他:“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便一口擒住对方的嘴唇,将柔软肉感的下唇叼进嘴里允吸,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地捣入对方的嘴里,在里面狠狠地搅弄。

这个充满了侵略与暴力的吻让段心生头晕腿软,他的背被紧紧抵在背后冰冷的玻璃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手下意识地抱住面前的人。

段业的手伸进他的浴袍里,重重地抚过他胸前的肉粒,掐着他的腰,滑进内裤,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的双丘,突然一个用力,托起他让他双腿分开紧紧圈住他的腰,他挤进来抵住他的下身,让他悬空挂在他的身上。

段业继续蹂躏着他的嘴唇,吞下他的惊呼声,伸手扯掉段心生的内裤,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精神地弹跳出来,笔直地挺立着。

段业贴着他的唇,沉声笑:“你不也想被我操。”他没等对方反驳的话语,再次封住了他的唇,一手直接握住对方挺立的性器揉弄撸动,上下夹击,段心生很快便交待在了他手里。

射经过后的段心生全身粉红一片,他依旧叉着腿挂在段业腰上,趴在对方肩上软软地喘着气,再也没了之前的尖锐酸刻。段业无限柔情地亲吻他的侧脸,拉着他的手引到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上,粗重的喘息着:“宝贝儿,帮爸爸弄……”

段心生在他肩上埋着头,看不清表情,手倒是没有排斥,顺从地就着段业的手,握上了粗大的男木艮,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撸动。他本是闭着眼睛的,中间忍不住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微仰着脖子,脸上滚落着几滴汗,喉头随着低沉的呻吟滚动,托着自己的手臂肌肉突起,连着脖子一侧突起的筋脉,整个人性感得让他流鼻血。

他突然手上用力,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一侧,对方果然受不住,胸腔爆发一声闷吼拉起段心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同时也一阵阵地射了精。

段业的射经让段心生跟着心跳加快,畅快淋漓的高朝让两人此起彼伏地喘着气。段业将段心生抱起来,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小坏蛋,小精怪,小混蛋。”

对于段业这种明显事后心满意足的嘴脸段心生有心羞恼无力发怒,他回嘴:“老坏蛋,老流氓,老混蛋!”

段业兴致盎然地跟他斗嘴:“爱吃醋的别扭小坏蛋!”

段心生气:“喜欢到处播种的老流氓!”

段业哈哈大笑,咬着他的耳朵说:“老流氓以后就认准你这块地。”

段心生抽他:“滚开,我不同意。”

段业直吻得他手脚发软,在他耳边说:“小骗子!要不是刚刚被我看到,差点就被你蒙过去了!”

他将段心生的下巴叼进嘴里轻轻啃咬,鼻端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沉声问:“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段心生被他弄的身体发热,他双手揪住段业的耳朵,抬起他的头,微微喘着气道:“想得美你!自作多情!”

段业将他的手握在面前,眼神温柔如水地注视着他,说:“没关系,爸爸有情就行。”他心想,自作多情更好,那么这一切罪孽就由他一个人担好了。

41.

有情便开始思氵壬欲,人之常情。段业心里暖实熨帖了行为上就开始有点收不住,好像在弥补这么多年来错过的时间,连续几天只要逮着机会就压着段心生亲亲摸摸,将他宝贝的身体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段心生躲不过推不过还经常被弄得腿软气短。

最后一天的下午他们叫了当地的船出海,出门之前照旧给对方涂防晒霜。段业的掌心有茧,又揉又捏的在段心生背后弄了老半天。也许是心理作用,段心生总觉得背后的手让他的心跟着晃悠悠没有着落。本来他因为这几天的日晒皮肤有些泛红,这下子更是红到耳朵尖。好在段业确实没什么过分的动作,他也不好发作。

等到他帮段业涂的时候,他渐渐地就觉出了不对劲。段业因为连续几天的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麦色,他整个后背肌理匀称,肩胛骨突起,后腰因为趴着凹下去,性感的线条一直延伸进裤腰里。

段心生涂着涂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贴上了段业的后腰处,他惊觉不妙,在段业发觉之前立刻跳起来,丢下一句涂好了就跑进洗手间关上门。

他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感受到下身的精神,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跟那老流氓似的,胡乱想什么呢!

等他稍微平复出去,段业已经穿好衣服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笑。

段心生心里有鬼,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恼怒道:“你笑什么啊不许笑!”

段业心情很好地跟他斗嘴:“哦,嘴巴长在我身上笑都不让了,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段心生说:“你笑可以别老看着我。”

段业又说:“那眼睛也长在我身上呢,他们要看哪里也不是我控制的。”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完全跟个无赖似的,他印象中高大威严的父亲形象难道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段心生在心里翻白眼,懒得理他,拿着东西出门。

段业连忙跟上去,在门口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手揽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尖说:“你不让我看,那刚刚谁又偷偷地亲我了?”

段心生拍开腰上的那只手,恼羞成怒:“你就知道成天想这个,我亲也给你亲了摸也给你摸了,还一天到晚地勾引我,不就是想我的屁股吗?之前还死不承认,现在你又要说什么?”

段业愣住,说:“那不一样,我是先喜欢你才想你的屁股,你不能把两者颠倒了。”

“哦,现在你承认了吧,你讨好我就是一直在想着这些事,你是不是当我跟别人一样的,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上床?”

段业腆着脸笑:“宝贝儿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段心生怒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送上门给你又亲又摸的就很贱呐,就等着哪天我主动把屁眼献出来给你操,然后就可以甩了我?”

话越说越离谱,这个坏东西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段业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明明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就让他觉得自己对他只有性没有爱呢,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去爱他了,他视他如珍宝,床上甚至都不舍得让他用口,更别提进入了。

他连声哄道:“好好我不想我思想龌龊,哪里是你主动送上门,明明是我缠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哪里舍得甩你。”

柔情蜜语信手拈来,段心生并没有开心,他似有满腹心事地被段业拉着出门,直到上了船眉头也没有完全舒展。

巧的是船上又碰到了Alan,作为潜水教练带他们出海。他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段心生装作不认识,心想真是倒霉,最后一天都能碰到。

他对段业笑:“你还欠我一杯酒呢。”

段业看见旁边留个后脑勺给自己的儿子,咳嗽一声,义正言辞道:“抱歉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Alan有点自讨没趣,他隐约觉得几天没见这对父子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的暧昧,眼神交汇间似乎多了点不该有的性的味道。

有了这点怀疑的苗头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下午他会不由自主地观察这对父子——

段业会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跟他儿子十指交汇,他们用一个吸管喝水,他望着儿子说话的时候手喜欢在他耳后流连,他让潜水上来的儿子将两条湿漉漉的双腿搭在自己身上,给他揉捏缓解疲惫。他的儿子软软地靠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水下见闻,他翘着嘴巴认真听着。

Alan见过很多来P岛度假的家庭,像这样相处的“父子”还是第一次见。他想原来段业一开始就在骗自己,他想跟自己来一炮所以骗他说这个小男生是他的儿子,其实就是他的小情人罢了。

他不屑地笑着,心想何必呢,大家都是玩玩的想法,谁在乎你有没有伴儿,不想玩儿就当不认识好了,骗他是儿子,也不怕操人的时候恶心着自己。

回去的时候Alan跟他们握手,眨着眼小声说:“你们其实是一对儿吧?”

段心生顿时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接话。

段业愣了下,便坦然地握住段心生的手,笑道:“是的。”

Alan略带嘲讽地说:“啧啧,是就是呗,还骗我是父子,当我没见过活的父子啊?”

段心生觉得难堪,甩开手,低头说:“我回去了。”便转头匆匆跑了。

Alan连连摇头:“年纪这么小,这别扭性子,可不得当儿子处么。”他又对段业笑,说:“你没必要骗我,我不介意。所以,晚上出来喝酒么?”

段业摇头失笑:“我没骗你,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人了,所以我介意。”

他赶快追上走远了的儿子,留Alan一个人在原地震惊得难以消化刚刚的话。

[    hide=1]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机场,段心生上午的飞机飞往S国,段业下午的飞机飞往国内。登机之前段业把段心生压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疯狂地亲吻,也许临近分别,段心生难得主动回应,他跪下来,解开段业的皮带,内裤包裹不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荫茎,头部悄悄冒出了裤头,带着一股经验的腥味,濡湿了一片。

段心生喘息着,仰起脸,湿润迷蒙的眼睛仰望着段业,轻声说:“爸爸,我之前做梦帮你口交呢!你喜欢的不行……”他亲了一口冒出的顶端,味道并不好,让他微微皱了眉头,他真诚地问:“喜欢这样吗?”

段业觉得这个既纯真又氵壬乱的坏东西又开始折磨自己了,他恨不得压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荫茎捅进他柔软的口腔里,在里面毫不顾忌地冲刺。

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耳垂,哑声道:“你不必这样,换爸爸帮你……唔!”

段心生已经将他的荫茎掏出来,张嘴含了进去,他没有任何经验,只根据之前段业为他做的现学现卖,几次三番牙齿差点磕到那家伙,让段业简直又痛又爽。

段心生一边吞吐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喜欢看男人每次临近高朝的脸,英挺的眉头微皱着,坚毅的薄唇紧抿着,鼻头渗着薄汗,以及喉咙里压抑着沉重的喘息声,全部都性感的无以复加。

他心想自己肯定是喜欢这个男人的,三年前就认识到了,不然不会思他如狂,为他吃醋,更加不会主动勾引他,在异国的机场公共洗手间里为他口交。但是他又视他如父亲,他希望他能像过去那样一辈子宠着自己,他希望他们能回到过去,回到A城南部的段宅一起如过去般一起生活。

然而他的父亲绝口不提过去,好像他们之间的过去在他眼里早已抹杀,没有回味的必要。他现在的角色充其量就是远在异国的一个小情人。

随着分别的临近,之前关于毕业去向的苦恼再次袭上心头。父亲为什么不关心自己毕业以后要不要回国,与他一起生活呢?再过一个小时,他就得飞回S国,难道又要重复着这大半年来不断的相聚与离别?

登机之前段业拥着段心生,轻柔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耳后。他满是柔情地说:“爸爸会抽空去看你的。”

段心生不舍又气恼,他推开父亲,想问为什么他不叫自己回去呢?但是他最终也没有开口。P岛的关系突破让他更加患得患失,他带着落寞登机,起飞之前,他收到段业的短信。

他说,宝贝,再等半年,就跟爸爸回家吧!

他再也忍不住,在起飞的轰鸣声里偷偷流了眼泪。

他不在乎为什么父亲要他等半年,他只要知道,父亲需要他,他叫他回家。

42.

半年说快也快,从酷暑到寒冬,段心生最终也在当初实习的杂志社留了下来,工作并不辛苦,他却无心追求上进,每日混沌而过,就等着段业首肯他回国的日子。

他在电话里语气试探:“boss对我有偏见,我觉得他迟早要fire掉我,那我可要喝西北风啦。”

他在国外待了几年,话语里总少不了中英夹杂,这种时候更是故意拿腔捏调,等着段业回应他。

段业似乎听不见他的画外音,倒是顺着他的腔调哄起他来:“怎么会,你这么优秀都被fire那你们杂志社可以close了。”

段心生也不捏着嗓子了,正色道:“所以我要在他解雇我之前先炒老板的鱿鱼。”

段业很干脆:“行,我支持。”

也就没有然后了,段心生回国的日子还没定,他不会真辞职。

他很郁闷,去找冯迁喝酒,问他:“你不是去年就在说要回国吗?怎么现在还在?”

冯迁笑说:“我要是不在谁陪你出来喝酒?”

段心生微醉,把他往外推:“走走,那老东西自己不来,又不让我回去,还把你绑在这里让你妻离子散,这种人你还给他卖命,是不是傻?”

冯迁很想反驳他的用词不当,躲开他的手,喝自己的酒,说:“给人打工不就这样么,再说段总有本事,我乐意跟着他。”

段心生凑近,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瞧,半天认真地说:“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千万不能被那老男人蛊惑了,他差劲的很!”

冯迁被这话惊得呛了气管,咳嗽不停,忍不住拍段少爷的脑袋:“瞎说!”

又看段心生眯眼望着自己笑,才知自己被耍了,笑着摇头:“就知道寻我开心,段总就算要找人也轮不到我啊。”

段心生不笑了,憋不住问:“那能轮到谁?”

冯迁不扯八卦,只老实地喝自己的酒,说:“你既然想回去又何必要等段总开口,他也没限制你自由。”

段心生嘴硬:“谁说我想回去了?我在这里不知道多好,又没人管我。”

冯迁说:“今年春节前你应该回去。”

段心生大声宣布:“春节我出去旅游,都计划好了,谁也别拦着我。”

这话后来就传到段总耳朵里了,他在电话里问:“春节你计划去哪儿玩呢?爸爸也是孤家寡人,带上我吧!”

段心生心里腹诽冯迁个大舌头,说:“那可不行,我的计划里没有你。”

段业说:“狠心的小东西,就舍得抛下爸爸吗?”

段心生哼道:“你不是也抛下我在这里吗,有其父必有其子,学你的。”

段业哑口无言,轻声哄他:“这哪里一样,去S国是你当初自己决定的嘛,你不知道爸爸多想把你绑在身边,哪里舍得放你跑那么远。”

段业说再多段心生就是不告诉他要去哪里,还威胁他不许擅自查他订的航班,不然再也不理他。

不管他的威胁是否起作用,段心生在春节前夕顺利踏上了旅途,飞机起飞之前还收到了段业的短信。

“宝贝,不管你去哪儿,都一路小心,下了飞机给我消息。”

段心生翘着嘴巴回了个好,悠然地打开毛毯闭上眼睛,飞机在他一阵难平的心绪里起飞,也许受到影响,他甚至有些恶心耳鸣,等飞行稳定的时候,他找空乘要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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