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妃 中——风吹翦羽
风吹翦羽  发于:2015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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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和窦淳竟已是分不开了。

卓惊凡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后,也曾经想要反抗,想要远离窦淳,毕竟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真正的身份和野心,他不想也不愿意待在后宫里,成为只能依靠窦淳的附庸,所以他的心里其实一直抗拒着窦淳的感情。

可是就在那一日,窦淳对他说,总有一天要让他站在和燕皇后一样的高度,当时他的心里一阵激昂,窦淳能够许下那样的承诺,对他二人来说,已是重中之重。毕竟窦淳身为太子,若说他会为了自己放弃皇位,那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对方愿意承诺和自己携手并肩前进,这对一个注定成为帝王的人来说,已是非常难得的想法了。

他从来没想过,窦淳会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风流,倘若窦淳真有那样的想法,他也不会对窦淳动心了,一个能够拱手让出河山的太子,如何能让同样身为太子的卓惊凡另眼相看?

就算他二人日后会为了这一片江山反目成仇,至少现在这一刻两人的动心都是真的,卓惊凡愣愣的望着眼前窦淳的眉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没承想他两辈子第一次的动心,情路却是这般坎坷,两人都还未开始,他竟是已想到了结束。

窦淳眼见着卓惊凡面上的表情不断转换,最后竟是隐隐带着一丝凄楚,他心里忍不住一跳,下意识的就伸出一手轻轻抚上了对方的脸庞,将对方那一双彷佛会说话的眼眸盖住,同时口里轻声问道:“凡凡,你在想什么?”

“……窦淳,若是我说,我也想坐上那个位置,你待何如?”卓惊凡静默了一瞬,此时他的双眼被窦淳遮着,看不见窦淳的面容,突然就生出了一股冲动,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

“嘘——”窦淳一手捂着卓惊凡的双眼,另一手抵住了对方的双唇。他静默了一瞬,移开抵住对方双唇的手指,然后低下头将自己的唇靠上去,几乎是唇贴着唇地呢喃着,“凡凡,方才那话当我没听过,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可就是那个不行。”语毕,他狠狠地吻住了对方,似乎想要惩罚对方的出言不逊。

窦淳万万没想到,凡凡的野心竟是这样大,他早知道凡凡不会是甘于沉寂的人,可没承想对方竟也对那个位置起了念想,这怎么可以呢?那个位置注定是他的,若是凡凡不放弃,难道日后他二人还要为了那个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的?

窦淳光是想着他要将那些个腌臜的手段和计谋用在凡凡的身上,心里就是一阵疼痛,他一改往日的温柔,有些粗暴的将对方扯进怀里,他想打消凡凡的念头,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他了解凡凡的性子,自然也知道凡凡有多固执,因此他粗暴的动作也显出心中的无措和急迫。

此时承受着他的热情的卓惊凡,心里也是有几分后悔。卓惊凡有些懊恼,他不该拿话刺激窦淳的,且自己羽翼未丰,此时将话挑明了对自己根本没有好处,他方才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然把心中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就在卓惊凡还在懊恼时,耳旁突然传来“嘶啦”一声,接着自己的胸口感到一阵凉意,他倏地一惊,发现窦淳竟然扯开了自己的外衫,且撕坏了里面的中衣。

卓惊凡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可是身量上的差距,让他根本无法撼动窦淳分毫,窦淳扯开他的衣裳后,终于放开了他的唇瓣,窦淳喘着粗气,双手如铁钳般紧紧地锢住了他的双臂。

卓惊凡抬眼望着窦淳,随即却是心下一惊,因为窦淳眼中的疯狂和执着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还来不及说什么,自己突然就腾空了,他“啊”的一声惊叫,原来是窦淳竟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接着便快步往床榻走去。

“窦淳!你放开我!”卓惊凡要是还不知道窦淳想做什么,那就太愚蠢了,因此他开始拼命挣扎,双腿更是不断胡乱蹬着,企图从窦淳的怀中逃开来。虽然他手上的工夫比窦淳好,可是因着他失了先机,且此时被人腾空抱在怀里,让他施展不开来。当然,卓惊凡才不承认,他会挣脱不开还有因着他下意识的不想伤到了窦淳,所以并未尽全力的缘故。

窦淳不理会卓惊凡的挣扎,硬是将对方压在了床榻上,他赤红着一双眼,将卓惊凡死死的压在身下,他想,若是把凡凡变成他的,是不是凡凡就不会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他低下头,再度吻住了卓惊凡,同时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让凡凡成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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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窦淳:老虎不发威,凡凡当我是Hello Kitty……

卓惊凡:根本不是我着了魔……一切都是作者的阴谋!

喔,太子妃将要为我们用身体诠释,什么叫做“因为一句话引发的血案”……﹁_﹁然后窦淳快要吃到太子妃了,表示圣人也快挂点了……

第五十五章:初次

窦淳发了狠,打定主意要彻底占有卓惊凡,他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若是能真的将卓惊凡整个人吞进肚里,就不用再为对方牵肠挂肚,为着对方的反应患得患失了。

窦淳将卓惊凡压在身下,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双方都能感觉得到彼此身上的热度,且卓惊凡的衣衫方才已经被窦淳给扯烂了,此时窦淳只要一个垂眼就能见到对方胸前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如此的美景让窦淳看得眼都直了。方才窦淳一个脑热,手上的动作比脑子还快,待到他将人压在床榻上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的卓惊凡竟已是一副任人采撷的狼狈模样。

窦淳顿时觉得鼻头一阵发痒,随即有一股热流冲出鼻尖,他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卓惊凡已是一阵惊呼,“窦淳——你,你的鼻子出血了……”

“啊?”窦淳傻傻的啊了一声,卓惊凡看了顿时觉着真是好气又好笑,眼下的情景突然变得无比的滑稽,只见窦淳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配上个还挂着血迹的鼻头,实在是有些别扭,而原先剑拔弩张的凝重气氛,也因着窦淳此刻的傻样,瞬间荡然无存。

窦淳抬手抹了抹鼻子,凑到眼前一看,竟是一手的血,他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卓惊凡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傻傻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又望了一眼卓惊凡,殊不知正是他这副傻样,让卓惊凡笑得越发厉害。

卓惊凡这一笑,瞬间缓和了两人之间原本紧张的对峙感,此时就算窦淳还压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像方才那样紧绷着身子,反而放松了身体,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他笑了一会儿后,发现窦淳还呆呆的望着他,看着对方还在滴着血的鼻子,心里忍不住又是一软,他低叹了一声,举起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窦淳脸上的狼狈,嘴里还在念叨着,“怎么就傻了呢?光看着我血就会停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谁还会替你着急呢?”

“凡凡……”窦淳瘪着嘴,委屈的唤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将头埋在对方的脖颈旁蹭了蹭,卓惊凡因着他的举动,心里一颤,眼眶竟是有些发红。窦淳此时撒娇的举动,是原先装傻时最常用的,以往窦淳只要这么一蹭,卓惊凡心里再大的怒气都被他给蹭没了;可现在对方这样一蹭,竟是让他无端端的有些心酸,甚至是有些想念往日里那个天真单纯的窦淳了。

“……起来罢,先把脸擦干净了,然后再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卓惊凡沉默了一瞬,放缓了语气,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温声说道。

窦淳想了想,顺从的放开了卓惊凡坐起身来,然后伸手将对方也拉了起来,因着卓惊凡的外衫和中衣都被撕坏了,因此窦淳还特意去拿了一件新的袍子,让他搭在身上。卓惊凡则是不想让窦淳出丑的样子被其他人看见,所以唤了茯苓送了一盆水到寝室门口,他亲自到寝室门口将水接了过来。

方才两人的动静闹得很大,守在外面的茯苓等人自是心急如焚,可因着没有主子的传唤,他们也不敢擅自入内,直到听见卓惊凡笑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现在又听见主子要水,让茯苓等人忍不住在脑中浮想联翩。

卓惊凡将水盆端到桌案上,又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沾了沾水拧干后,走到坐在床榻上的窦淳面前,低头温柔的将对方鼻下的血迹擦干净。将窦淳脸上的狼狈收拾好后,卓惊凡在桌案旁坐下,准备和窦淳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次。

“窦淳,我也不问你是何时康复的,总归你应该也发现了,自从我中毒后再醒来,性子就变了不少。”卓惊凡想了想,决定从性子改变这一点开始说起。

窦淳听罢只是点点头,并没有作声,卓惊凡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醒来后想了很多,知道在这宫里,若是继续懦弱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唯有我自己强硬起来,旁人才不敢欺凌到我头上来。”

“……你有这样的想法自是好的,可这些与那个位置有何干系?”窦淳抿了抿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卓惊凡,似是想要看进对方的心里,看透对方的想法。

“之前你还傻着,我若是想要在这宫里有一席之地,除了坐稳太子妃的位置还不够,只要你一日没有康复,我这个太子妃就是个虚的。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干脆越过你,把那个位置拿到手,这样岂不是比我扶植一个傻太子还快么?”卓惊凡坦然的和窦淳对视着。

“你以为圣人是这样好对付的么?你知道不知道,但凡你只要对那个位置露出一点意思来,圣人就会将你给除了?”窦淳眯了眯眼,语气严厉的说道。

“我现在既然还能坐在这里,你说我知道不知道?”卓惊凡没好气的说道,若不是方才自己一时着了魔,也不会对窦淳露了口风,他当然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岂会四处嚷嚷,又岂会让圣人知晓。

窦淳仍然紧皱着一双眉头,不管再怎么说,卓惊凡有这样的想法就已经是惊世骇俗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凡凡的野心竟是这么大。他抿了抿唇,淡淡地说道:“如今我已康复,自是能够护你周全,这样还不能打消你的念头么?”

“护我周全?殿下您在说笑么?若是您当真能护我周全,此刻我又怎么会在宜秋宫里?”卓惊凡挑了挑眉,本不想要如此刻薄,可是窦淳的话还是挑起了他心中的怒气和怨怼。

窦淳被他这话一噎,顿时有些下不了台,毕竟卓惊凡被废时,他确实没有保住对方,因此现在说什么要护对方周全,想必在卓惊凡看来,自己这番话着实可笑得很。思及此,窦淳自嘲的笑了笑,低落的开口说道:“是啊,我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护不住,也不怪你会生出那样的心思来,其实你……你心里是怪我的罢?”

“……”卓惊凡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此时见窦淳情绪低落,又听他自嘲的说出这番话,心里更是不好受。且他想起当时自己被废时,窦淳比自己还激动,甚至想要跑到圣人面前理论争取,还是自己将他给劝住了,可现在自己竟又把这件事翻出来说,还拿这件事当成攻击对方的把柄,说穿了,不就是因着心里有怨气么?窦淳问得没错,自己确实曾经怪过对方。

窦淳见卓惊凡沉默不语,心里顿时有些发凉,看来凡凡果然是在怪自己,恐怕还对自己失望得很,所以才会迟迟不接受自己的感情,甚至还想要谋朝篡位,不就是因着根本不相信自己么?他有些苦涩的开口说道:“凡凡,你果真是怨我的罢?”

“是。”卓惊凡抬起眼直视着窦淳,点了点头,第一次承认其实自己心里是怨着窦淳的。怎么会不怨呢?他无缘无故的跑到大周朝来,醒来却成了傻太子的太子妃,他原本也是太子之尊,却要学着侍候另一个人,且那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夫君,这让他的心里如何会甘愿?

再说若是窦淳一直是傻的也就罢了,可偏偏对方康复了,康复后竟是又连累得自己被废,虽然因着圣人要好名声,所以自己没有被赶出宫,可是他待在宜秋宫里,日夜都提心吊胆的,深怕一不小心就着了圣人的道,被圣人给除了。这样的日子都是拜窦淳所赐,他又怎么会不怨?

卓惊凡就见到窦淳本来明亮的双眸,因着自己点头承认了之后,眼中的光亮竟是瞬间就黯淡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揪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是,虽然我确实曾经怨过你,可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你对我的好,我又如何不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里……也是快活得很。”

窦淳眼中的光芒原本已经渐渐消失,此时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心里本已熄灭的希望,也重新燃了起来,他巴巴地望着卓惊凡,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和希冀,让卓惊凡本就已经软和的心,又软上了好几分。卓惊凡不禁在心里自嘲地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眼前窦淳虽不是美人,可他还是栽在对方的手里,所以其实是不是美人并不重要,端看对方是否在自己的心里。

卓惊凡心知肚明,他会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就代表了自己对窦淳的防备已经变低了。

窦淳此刻却是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在卓惊凡的话音刚落时,他就已经蹦起来蹿到对方面前,将对方拉了起来一迭连声道:“凡凡,你是认真的么?我的心意你真的懂了?你不会再继续揣着明白装胡涂了罢?你可得给我一个准话啊!”

卓惊凡几乎被他这一连串的问话给砸懵了,他赶紧开口说道:“停!你先消停会儿,我被你吵得头都疼了。”

只窦淳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喜悦于卓惊凡终于肯承认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终于肯接受自己的感情,他只觉着,竟是没有其他时候比得上现在这一刻的快活,他心里满满的愉悦都快溢出来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握卓惊凡的双手,将对方比自己稍小一些的一双手掌整个包裹住,然后紧紧握着。

“凡凡,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就将你接出去的,而且我一定会让你站在我的身边。”窦淳语气郑重的说道,顿了顿,放柔了表情,用着带点诱哄意味的语气接着又说:“所以,凡凡你就不要再想着那个位置了。”

卓惊凡闻言有些失笑,他看窦淳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还以为他会暂时忘了这茬呢,没承想他并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还记着要说服自己放弃皇位。卓惊凡也不打算告诉对方,早在对方渐渐康复时,他就已经改了计划,且那一日窦淳许了他一个和燕皇后同样高度的位置后,他对皇位的执念就淡了许多。

窦淳见卓惊凡没有搭腔,心里寻思着,看来还是得将凡凡变成自己的才好,因此在卓惊凡还来不及反应时,窦淳又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就往床榻走,这一次他的动作少了些粗暴和急切,反而透着一股从容不迫,且隐隐带着破釜沉舟的笃定。

这下子卓惊凡慌了,他能感觉到,窦淳这一次是真的打定了主意,和方才被自己激怒时的冲动不同,此时的窦淳一脸平静,可身上透着比方才更危险的气息,眼中的势在必得更是几乎刺伤了他的双眼。这还是卓惊凡第一次见到如此陌生的窦淳,眼前的窦淳完全褪去了往日的痴傻,也没了在自己面前的随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不可测的沉稳。

窦淳将卓惊凡放在床榻上,动作温柔又快速的除去了对方的衣裳,当然过程并不顺利,只卓惊凡的反抗都被他一一镇压,卓惊凡心里头顾虑着不敢伤他,自然就落了下风,不一会儿竟是被彻底剥光了塞进被窝里。窦淳剥光对方后,三两下子把自己也剥光了,然后跟着钻进被窝里,将想要逃开的卓惊凡一把捉了过来,对着双唇直接吻下去。

经过前几次的经验,窦淳自是摸清了卓惊凡身上的敏感处,待到一吻结束,卓惊凡早被他逗弄得气喘吁吁,全身更是发软无力,一点儿都提不起力来挣扎抵抗。他恨恨地瞪着压在身上的窦淳,色厉内荏地吼道:“窦淳,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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