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风光处处好
风光处处好  发于:201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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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先生似乎有些虚弱,换好衣服坐床上休息。猫儿将粥献了上去,有些谄媚,猫儿自问心无愧。现在人情世故的,走哪里都需要点熟人不是吗?

“您喝点,我加了红枣,可以补血。”他往勺子吹吹,递过去

“你脸色苍白,正需要补补,来,喝一口。”

杀手先生无动于衷。

猫儿往前凑了凑,热气缭绕在杀手先生面无表情的脸上。

猫儿定了一阵子,投降:“好吧。”

我知道您喜欢背着人偷偷的吃,正如那杯茶一样。猫儿心里这样想,表面恢复工作的一本正经,默默地将碗放下,默默地站起身准备走掉。

“等……等。”

猫儿一本正经回头,垂着眼严肃看向杀手先生,用严肃的口吻说:“您知道的,我工作的时候一向不闲扯的。”

“换绷带……晚上。”

您吃饭的时候还要不要给你擦嘴。

“先生,您让我很为难,晚上并不是我工作时间,况且最近我有些忙,你知道的,忙着兼职之类的事。我的家庭情况你也知道的,我有年迈的婆婆,还有不懂人事的阿哥……”

猫儿停顿一下,继续胡扯:“我换了工作,您也瞧见了,我是送花的,并且工作量比以前多。各位在午睡的时候我只能忙着打理花,只是为了让你们醒来之际能看到花心情美满的样子。”

“呃……我没有在抱怨什么,这只是我份类的工作而已,我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各位看见鲜花十分乐意的样子。”

猫儿越说越小声没有底气,杀手先生一副听着催眠曲的样子,在猫儿的滔滔不绝的口水泛滥的吐槽中熟睡?

所以猫儿乖巧地闭上了嘴,歪起职业的笑呆呆原地定了几秒钟,继续较劲。

杀手先生是真的睡了,也是,看他很累的样子。

猫儿伤感苦愁忧虑地叹口气,身体瞬间焉了,拖着走出去,临走到门口还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熟睡的面孔。

弱弱转回头,讨薪的事,晚上一起要……

花送得差不多,中途因杀手的事浪费一些时间,猫儿看了看表。

齿花,老爷。

话说送花的时间已经被耽误那么久,猫儿你该怎么办?……

猫儿双手推车,凝视前方,以非正常速度在过道处疾驰。铺满的地毯瞬间卷起翻涌的波浪。

紧急刹车,猫儿磨平凌乱的头发,整理下衣服,呼吸一口气抱着花瓶瞧门。

没人没人没人……

“进来。”

猫儿抱着没人侥幸的心里一下子被现实的声音击碎。

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挺直背抱着花瓶进门,依旧是那一成不变的木质书房。

“您的花。”

老爷看着手里纸张之类的东西,皱着眉头。“不好,这真不好。”

猫儿心一提。

老爷自言自语,像是很不满的样子嘟囔:“没有按照规定的时间发货,这是违约。”

然后他看着猫儿,问:“你说是不是?”

猫儿心口跳的厉害。“您说的对。”

老爷好像陷入了苦恼,一个劲的琢磨:“这可怎么办?让我特别为难。”他这样说着,悠哉地转着手中的木质笔。

有意无意地暗示着什么。猫儿在明白不过,他紧咬着唇,左思量了右思量,下了决心,睁大眼睛目光闪闪掷地有声地说:“老爷,我知有错。愿老爷惩罚。”

老爷煞有介事地转头,“何错?”

猫儿一脸决意,“误时之错,粗心之错,无为之错。没有尽本职之责。”

“哦~”

哦就完了?话说您这参差不齐不明所以的调调是怎么回事。猫儿想了想,继续说:“可是,念在猫儿初犯,希望老爷您从轻处置。”

老爷转着笔若有所思,一双深刻眼注视猫儿,沉默不语。

猫儿只觉得头顶上无数激光从头到尾地扫视个偏,一阵微微抖动,轻声提醒:“老爷。”

您可别睡着了都。

“你过来。”

“是。”猫儿不明所以,走近了些。

然后便见书桌前跪着的猫儿往书桌前稍微移步。空气有瞬间的尴尬,时间有一瞬间无语。

“这人,不仅工作马虎,连听个话也马虎。”老爷若无其事的口气,若无其事端详着木笔。

猫儿则突然一个机灵,头脑瞬间转动,立马移步到老爷跟前,以拜摹的姿势,以卑微弱小的语气:“老爷,您有什么马吩咐。”

大概是靠得太近,猫儿仰头便能瞧见老爷骨骼分明的大手上精细雕刻的木质笔。还有穿着规矩的白色衬衫,包裹着的肌肉的形状。

猫儿不知道怎么的一回事,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上下范着一股前所未有不明所以的冲动,那种说不出耐痒痒。

老爷勾起猫儿的下巴,像端详木质笔一般端详他,左瞧瞧右瞧瞧。像是要看出个破绽。

那双骨骼分明的手顺着脖子翻开衣领,指甲勾向胸膛深处,有意无意地划过敏感处,但老爷却一脸正经的样子,似乎那是无意之举。

猫儿更加燥热,思绪也在晃悠,像踩在云端般飘忽不定。似乎是有一种魔力,吸引人神魂,模糊人的精神。而那双手轻轻触摸的每一个地方仿佛被点燃,引起一阵阵说不清的折磨。

想要,更多……

猫儿双眼无神,呆滞地望向前方。他的双手攀上老爷的腿,头部像动物讨好主人般不停地趁着老爷的手,祈求得到更多,嘴里发出轻柔的叫唤。

不可置疑,这像极了求爱。

“你胆子可真大。”

“这毒性也够古怪。”

隐约听到上头声音,隐约知道在做什么。然后便陷入了昏迷。

老爷面无表情看着趴在自己腿上不省人事。动了动腿,猫儿顺其自然到在地板上,‘轰’的一声。听起来极疼,不过猫儿是没大知觉。

老爷就这样无情地看了两眼,转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不与理睬。

所以猫儿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冷硬的地板上的,没有柔软的被子,没有伺候的人嘘寒问暖。背部有些疼,一起身,疼痛沿着背脊来到颈部,后脑勺,肩膀更疼。猫儿一扯动,便是锥心一阵疼,他缓缓地动了动肩膀,然后用手揉了揉。

“你醒了,真好,还没死。”

猫儿注意到四周。

“这样正好,我有事给你做。”

猫儿渐渐回忆。

“嗯……帮我送封信。”老爷在纸上写了什么后,然后折叠放入信封,一边包一边还说:“送到门外的信箱盒里就行。”

猫儿稀里糊涂地接过信,稀里糊涂地走出房间,稀里糊涂地送信去。

等他把信插进信箱,也想不清,回忆不起不久前的事。所以他现在呆呆地站立在无人的路旁,一阵风吹起。

树枝跟猫儿的头发齐刷刷向左致敬。

头顶上快黑下去的天空,猫儿悲凉地抬头,一个机灵……

某人等着他换绷带……

15、四季花园4

猫儿奔跑回别墅,以非一般的速度,私自利用职务拿钥匙开杀手先生的门,快速撇了眼床上的一坨。 一边忙着打开急救箱子一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来晚了,因为工作的事耽误,你知道的我很忙……”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哦~难道要玩医生病人的游戏。”

异常熟悉的声音。

猫儿傻了眼,手中的绷带无意识掉落,躺在床上不是本应如此的杀手先生,而是光着上身的骚包,下半身在被子里遮住目测骚包大人。

猫儿眼神移了移,光着身子的骚包背后可疑的又一名裸男,羞羞答答躲在骚包身后,露出两颗可怜晶莹的双眼无辜害羞地望着猫儿。

骚包有些骄傲,歪头为难:“小猫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这可怎么办,真让我为难,要不,一起?”他说一起的时候笑得妖孽,一双带笑的双眼看着猫儿。

猫儿一个机灵,一地的鸡皮疙瘩。

“不了,您忙,嘿嘿,我还有正事。抱歉打扰了,实在非常抱歉……”猫儿陪笑着,快速收拾好急救箱,往后退。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能听到骚包的挽留,“真不要来么?好可惜。人多了才好玩的说。”

我kao,不是一般的变态。

看了门牌号,还真是走错房间。猫儿往旁的杀手先生那跑去,到门口时特意注意了房牌,这次放心地开门。

杀手先生整个人坐在窗台上,他的一只腿直直伸展,另一个腿弯曲,支撑着的自然垂落的手臂。

修长的手上拿着一只缓缓燃烧的烟。因为光线太亮,整个人的颜色都是黑影,想一副黄昏静物图。唯有袅袅的白烟升起。

一跟寂寞的香烟。

一抹寂寞的人影。

一张寂寞的面孔。

猫儿不知道那是什么心情,有一瞬间进入了虚幻世界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误入他梦境的闯入这,闯入属于他的名为悲伤与孤独的世界之中。

那张平日里扑克牌的面孔染上了一抹忧愁,他转过头来,说:“你来了。”这声音很萧条,不得不这样说,在正常不过的声音,只是对任何事物打不起兴趣,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猫儿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明明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拼搏,却偏偏像是看透世界一样颓废。暮气沉沉的样子,这不好,一点都不好。

猫儿你不要在忧郁的时候扫兴好么…… ……

“嗯,是的,让你久等了。”猫儿赶走那些七七八八的情绪,动作熟练地打开急救箱子,“准备着吧,我时间很满,不多。现在赶来也是挤出来的。某位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的说过时间是棉花里的水,而我就是被挤干得过得海绵,在怎么挤也挤不出水。”

猫儿指了指床后给手里的剪刀消除,“你坐床上吧别躺下,我还给你剪掉绷带,剪了绷带还有上药。上了药还有换绷带。你说你怎么穿上衣服了呢,这对于我即将开始的工作多不好使。”

“不用换。”

猫儿一个劲唠叨:“虽然要求得体好看之类的也不能啊,你这样多让我费心,得增加我多少工作量你知道不?”

顿了顿,又说:“啥?”

杀手先生听话地坐在床边,听话地回答:“不用换。”

猫儿听了带着些嘲讽又不敢放肆的语气:“我没听错吧,你以为你是超人?就算是人家超人还有美女来问长问短的,你别就图个逞强。再说了,你也不是……”

猫儿唠叨着,手里也开始了动作,不太小心有些快地给杀手先生剪绷带,嘴里念念有词:“为了节省不必要的时间,我就动作快点,虽然疼了的,但长痛不如短痛,咬紧牙关一晃就过去了。……你要不要棍子什么含在嘴里?”

“不用。”

“哎呦就是爱逞强,想要直说就是啦。这可是你说不要的哦,这也好,节省了我的时间,你可不要反悔。”

杀手先生没说话。

猫儿剪掉带血的绷带,杀手先生刚劲分明的胸膛赤裸裸的出现。猫儿丢掉,用干净的水擦了擦,

然脸上不可置信,又擦了擦,然直接丢掉布,双手在杀手先生胸膛寻。

仰头,面色凝重:“你的伤口在哪?”

杀手任由任由被吃豆腐,不过他表情有些怪,却乖乖地回答:“好了。”

猫儿经过不可置信的吃惊到有些嫉妒的小恨再到无可奈何的镇定等一系列复杂的心里活动,

问:“为什么?”

似乎这是个关于一些秘密的东西,杀手先生想了想,才含糊地回答:“因为药。”

这东西太深奥了还是不要深究了。猫儿动了动手,嗯……质感不错,手感也不错,有些不平,是伤口的痕迹。

看来做杀手这一行危险系数真是高。

“要不要做。”杀手先生这样说。

猫儿是真没反应过来,还在那一个劲的琢磨着人家的皮肤,嘴里疑问:“做什么做。”

“做。爱。”

“嗯……做。爱啊……什么。”猫儿五雷轰顶,一个猛退身,因没有保持平衡整个人往后到,眼看就要在一次落地。

不过不要紧,还有我们的杀手先生。

只见杀手先生轻车熟路镇定自若伸手一抓,猫儿一个反弹回去,瞬间抱住杀手胸膛,嘴里庆幸:“太危险了,差点又摔跤。”

“你受伤了。”

“啥?”

杀手先生扯开猫儿的衣裳,露出后背,一片紫红。而猫儿却捂住衣服震惊之余牙齿也打颤:“上次不是反悔了么,又要再来一次么?不要。”

那可真疼,打死他也不要了。

“你受伤,背部。”

“啥?”

“背。”简明易了。

“真的?”猫儿将衣服拖到手臂上,背对着镜子努力转头看,妈哟,还真是紫红了一大片,如蝴蝶一样的翅膀在背部,它的尾巴越到后面越细,一直蔓延到尾稍,在向下可是pp了。

能想象一只紫得发黑的大蝴蝶占满背部的样子么,可怕得另人毛骨悚然。

“怎么可能……不就是摔了一跤至于这么厉害。”猫儿心疼哟,他那片小麦色皮肤(。苍白吧……),这一下子黑不溜秋的,也不整个好看点的。

“更像中毒。”杀手先生在一旁幽幽地提醒。

“难道吃过的东西喝过的水都被人投毒?不对,别墅里的人都没事的样子。难道是……”猫儿浑身警惕:“有人要陷我于不义。”

“看医生。”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简明易了,又不拖拉。

于是,猫儿丢下杀手先生以及手里未完的工作,闪人之。

不一会,又闪了回来,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额……天黑了,公交车下班,能不能载我或者送一下我之类的。”

话说,礼尚往来嘛……

杀手先生开着他黑色的车,停留在一阴暗小路旁,小路旁的是一间私人诊所,门口倾斜地挂着混黄的灯光,照耀着若隐若现的四个参差不齐的字:碎花诊所。

一个既不年轻又不老位于太阳即将沉落年龄的女人玩着电脑。

是的,玩电脑,带耳机,对话筒发出阵阵不似年龄般柔弱的声音。

“讨厌啦~静哥哥,我不要去,带我升级。”

听在耳朵里会感觉全身酥软,前提是没有瞧见本人。

猫儿弱弱地打扰:“姐姐,看病。”

女人没理他,呵呵笑了一会,用她柔柔麻的声音这样说:“好啦,来客气了,不跟你皮了。”

“是病人,就你瞎想。”

“讨厌,人家就只有你。”

……

杀手先生按耐不住手痒痒,猫儿按住。

女人完了她的事,看了看猫儿,态度非常不好,脸色像是欠了几百万的样子。

然后转头随意看了看杀手先生,这……

瞬间眼冒精花,比翻书还快的翻脸速度。比着兰花指轻轻支着头,“哟,这位帅哥,看病呢。”

尼玛这态度也太明显了。猫儿眼睛横线运动,没事,他已经习惯了。

猫儿轻轻举手以示意自己的存在:“呃……是我,我病了,他是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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