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田喜事 中——困成熊猫
困成熊猫  发于:2015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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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壮沉默,“张广生肯定会反对。”

叶乘凉笑说:“咱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慢慢渗透。咱们请来夫子找个地方教孩子,不收学、不收束修,那想学的孩子们自然就会过去听,慢慢的学生多了,咱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至于请夫子这笔钱,不用你们担心,我和大壮能解决。”

张大壮狐疑地看着叶乘凉,眼里分明在说:“媳妇儿你别不是想把我给你的零花钱拿去请夫子吧?”

叶乘凉才不会,他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过暂时不方便说。

张大壮想了想各种可能性,最后想到最可能的一种,不由觉得他媳妇儿实在是……太乱来了!但是如果可行,此方法确实大好。

不一会儿容小桥就回来了,走到大壮他们所在的这一桌说:“大哥,那孩子腿骨折了,头上破了皮,半边脸肿得很高,司徒大夫说约莫要一个多月才能好。”

叶乘凉问:“谁打的?”

容小桥干脆挤挤坐下来,“是说叫张保林,好像是里正的孙子。”

叶乘凉与张大壮对视一眼,“……”

张保林已经被张广山训过了,可比起被打得下不了地的庄平,那点教训又算得了什么?庄家二老服气才有鬼。只是孙子重要,这时唯有等孩子的父母亲来了再说。

酒席散了之后,叶乘凉跟张大壮见天色未晚,便拿了些东西去了庄家,看看孩子到底伤得如何了。这时庄平的父母已经回来了,庄母说:“还能咋办,张广山是里正,咱们以后还是不去学堂了。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就如此恶毒,可如何敢把孩子再往那里送了?”

庄奶奶说:“那可不成!我孙子怎么能让他们这么白打!看我明儿个不去他张家评评理!里正怎么了?里正就更应该讲理!”

叶乘凉和张大壮没搭话,两人回去的时候,张大壮问叶乘凉:“阿凉,可是想把爷爷接过来?”

叶乘凉笑笑,“我就知道你猜着了。我觉着爷爷来教书应该可以。他学识颇丰,又不会像张家的一些人那样势力,咱们就当让他过来教咱几个儿子,顺便让其他的孩子跟着听呗。我觉得他肯定会来的。”

一个国师来当村里孩子的夫子……

想当年皇上就想让米素清做太子太师,可是太子觉得米素清太“顽固不化”,因而耍嘴皮子让其父皇打消了念头。正巧了,国师大人也不看好束梁如今的太子,所以正衬了他意。

张大壮不由叹气,亏得他媳妇儿想得出来!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借口,米素清来红沙村就显得自然多了吧,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叶乘凉突然停了下来,张大壮于是也跟着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已经马上要到大门外了,叶乘凉听到有人说要闹洞房!!!

张大壮也听着了,他笑着看了叶乘凉一眼,突然一把把他扛到了肩上!

叶乘凉“喂!”一声,话还没出呢院里的起哄声先响了起来。上了年纪的都已经回去了,如今剩下了一院子的小年轻,都是跟张大壮还有叶乘凉相处得比较好的,要么就是容小桥带来的人!

张大壮脸皮厚,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扛着叶乘凉就进了屋,然后把叶乘凉放到炕上,将门一带,外头想挤进来的人好悬被门夹了脑袋!张大壮力气大,他一推他们哪里是对手了?不过这不防碍他们听墙啊!

李金鸽带着孩子们早就躲到屋里去了,就是不想让这帮小年轻闹得她孙孙们都不得安生。不过她很快发现她想得太天真了,因为虽然两屋中间隔着三堵墙,但还是不勉听到了许多的声音,她倒是无所谓了,就是这外头一闹,她的小孙孙们都不睡了可怪愁人的。

司徒尘飞最坏,站门口说:“张大壮!你敢不敢说说白日里阿凉说了什么你才脸红啊?”

容小桥:“对啊对啊,大哥,你说说呗!”

这姑娘简直比男人还野,有些个原来不认识她的现在都无语了。这不是自家人赶又赶不走,可把他们急死!有姑娘在,他们不好太胡来啊!

孙杰也喊:“大壮你倒是说说啊!你到底为啥脸红?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咋还会害羞呢,真是见了鬼,急煞我也!”

白有生跟刘大同对视一眼,心说那才不是害羞呢。他们是过来人,大壮白日里脸红那模样,分明是兴奋或者激动吧?也不知阿凉说的啥,弄得那小子那般猴急,他们也跟着好奇死了。

却说屋里,张大壮已然急得眼睛都红了,不过阿凉就是不让他动!

叶乘凉的裤子已经脱干净了,就留了件红色的衣裳虚虚挂在身上。他半跪在炕边,侧脸看着张大壮,魅惑的笑容一直浅浅的挂在嘴边,直到张大壮的忍得额上青筋都要绷起来,这坏心眼儿才爬过去轻轻舔张大壮,用牙齿一点点解着张大壮的衣服……

外头的人听了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急得哟,可就是进不去!

白有生跟刘大同已经不行了,他们是有媳妇儿的,憋在这儿干嘛啊!就回家了!容小桥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趣的,就进了李金鸽那屋。她是姑娘么,自然是睡在大娘那儿才妥当。

至于孙杰,他由于家里的房子早就卖给了孙二猛家,干脆就住到了司徒尘飞那儿!以及跟容小桥来的小伙子们也借住到了司徒尘飞家!如此,问题就来了,容小桥带来的人一共有八个啊,整整八个!虽然海青是不在,但是不能让人都住以海青那屋吧,这样太不礼貌了。最后干脆,何晏那屋挤进了仨,唯一的客房里睡了五个。

司徒尘飞瞪眼看孙杰,“你跟我进来干吗?!”

孙杰,“我跟他们又不熟,司徒大夫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挤一晚上又不会把你挤怀孕!”

司徒尘飞:“你!!!”

孙杰白日里喝得有点多了,后来老一辈人走了之后他们年轻的又喝了不少,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倒在司徒尘飞的炕上抱着司徒尘飞的被子便呼呼大睡起来,把司徒尘飞气得……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何晏过来跟他一起睡啊!可是他天生不喜欢跟非情人以外的人同床或同炕!

司徒尘飞气得脸都歪了,奈何客房也有人……

困吗?不困才有鬼!为了帮忙一大早就醒了呢!

去他奶奶的,反正就一晚上!

司徒尘飞一脚把孙杰往西踹踹,自己窝到把东面那块最暖和的地方。

孙杰没醒,呼噜声却响起来了,可把司徒尘飞的耳朵折磨得不轻,偏孙杰他自己没自觉!最开始的时候司徒尘飞还踢他两脚给他点警告,还有那么一点用,可再后来,踢几脚都没用了!久而久之司徒尘飞的耐心也磨没了,干脆把被子一蒙,管他去死。

这边,叶乘凉跟张大壮把所有的人都靠走了,不过也没能折腾太久,因为叶乘凉已然把张大壮逼到了癫狂状态,所以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个儿。

张大壮侧着身,一手支着头,一手抚着叶乘凉的头发,就跟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眼神牢牢地粘在叶乘凉脸上。

叶乘凉睡得很沉,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脸也是红扑扑的。张大壮看了会儿,又看了会儿,终于轻手轻脚起了床。

黑暗中,张大壮高大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在乡间小路上。不多时,旁边便有两个人跟了过来。张大壮听到脚步声,只是稍稍犹疑片刻,便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那两人也就是默不作声跟着,离着他约三尺远的距离。

最终,三个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应该是年纪最小的坏笑着说:“大哥,你这么出来嫂子不会发现吗?”

张大壮缓缓地抬头看了那小子一眼,然后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时更为年长的照着小弟的后脑勺便是一巴掌,“住嘴!”以前他们一起举着石头在烈日底下暴晒的时候,就他大哥坚持的时间最长,起码是他们的三倍还有余。

那小子吐了吐舌头,“我就是好奇么。”

张大壮说:“别耍嘴皮子了,怎么都过来了?”

年长的说:“皇上要把冥府内部的人员接茬换新,我们便不想继续留在冥府了。”

张大壮闻言一皱眉,“皇上不会白白同意你们离开。”

年长的一咬唇,“皇上给我们留了最后的任务,要尽量把所有潜伏在齐晟国的阎王令找出来,解决掉,为期三年。”

张大壮沉默了片刻说:“已经开始动手了么?”

那人点点头,“上次大哥你去束梁之后,我们这边也担忧你的安危,担心皇上于你不利。但是皇上讲得明白,他说你已然完成了自己该做的。我们初时有些怀疑,直到后来听海青说了才知道,你居然把这些年的所得全都交了上去……”说着,那人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有些复杂,“这样做,真的值得么?”

张大壮从旁边的地上拔了个野草边揪着边说:“值,你们这些个傻小子以后就明白了。”说罢长叹一声,“阎王令是荣王爷暗暗培植起来的势力,为的就是有一日冥府归顺皇上之后作为防备。不过荣王太小看皇上了。咱们这位新皇可不像束梁国那个太子一样蠢。算了,你们明日便启程,待我与阿凉去了趟结义村,我自会去见皇上。你们几个切记一定要小心,毕竟阎王令是针对冥府的人来的。”

“知道了大哥,那你以后还会回去么?”

“回,不过老子回的是家。以后张大壮就是个农夫,每天陪媳妇儿种种地,养养鸡。”

“……”

两人听了欲言又止片刻,却谁都没有再开口。他们在想,皇上真的会放任这人种种地养养鸡么?

张大壮握了握两人的肩说:“回去睡吧,明儿一早记得过来吃饭。”

两人应声又回了司徒尘飞家,张大壮则在原地望着暗蓝的星空看了好半晌,才采着凌晨时的清寒回去。

叶乘凉一激灵,直接醒了,“出去了?”

张大壮说:“恩。”

叶乘凉过去用自己的脚给张大壮蹭了蹭,“是见小桥带来的那几个人么?”

张大壮闻言一挑眉,眼里多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叶乘凉挨近张大壮,干脆用整个身体给他取暖,边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一白天又抓不着空好好说话,那肯定是夜里了,你们这群地下党。”

张大壮:“……”

叶乘凉突然睁眼,“你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吧?!”

一般来说,像这种做特殊工作的人多半不一定有好下场,张大壮想归隐山林,叶乘凉总觉着没那么简单。而且那些人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他跟他爷爷他们到了齐晟国之后才来?

张大壮没忍住,在叶乘凉鼻子上捏了一下,“脑子里都想的啥?还任务呢,老子的任务就是夜里陪你种地,没别的了。”

叶乘凉一听,“妥,没事就成,盖被睡觉!”

张大壮笑着直接往叶乘凉被窝里一钻,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与此同时,就在司徒尘飞家,有个人也做了个差不多的动作,不过却不是捞,而是……抱。

许是西边的炕太凉,孙杰睡梦中下意识地就开始寻找暖源。其实农村的炕就是这样,刚烧完的时候热乎,越往后越凉。于是孙杰这一找就找到了东边,司徒尘飞身旁,谁让东边最接近灶台呢,所以相比起来是最暖和的地方。

孙杰梦见自己抱到了小太阳,全身都热乎乎的,那小太阳还会对他笑呢。

司徒尘飞之前因为荣王的事在淋过一次寒雨之后本来就畏冷,这一下有人抱住他,可下感觉出暖和来了,便迷迷糊糊地就往里钻。这么一下,孙杰还把腿跨到了他腿上,俩人搂一块儿着实睡到了大天亮!

何晏早上起来打算忙活早饭,谁知去客房一看,人早都没影了。他开始还以为这些人出去走走,想是透透新鲜空气了,哪知是真的走了。他于是去找到他师父,想问问到底要不要做那几人的饭,还是干脆连他们也都一起去叶乘凉那儿蹭饭,谁料这门刚一敲,里面突然传出惊魂一叫:“啊啊啊啊——唔唔!”

孙杰捂住司徒尘飞的嘴,“你吼什么啊!不就是抱了一下么!”

司徒尘飞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憋的。他两腿被夹在孙杰的腿间,整个人就跟缩在他怀里似的!

何晏听着是他师父的叫声,连忙问:“师父,您没事吧?”

司徒尘飞瞪了孙杰一眼说:“没、没事。何晏你做完饭了么?”

何晏说:“还没做呐,我就是想问问您今早是在家里吃还是去阿凉那头。昨儿个在客房里睡的人都走了。”

司徒尘飞心说走了才是正常的,不走就怪了。又说:“走便走吧,你只管做,做两人的饭好啦!”

孙杰无声地问:“那我呢?!”

司徒尘飞照着孙杰的命根子一顶,“滚蛋!!!”

孙杰嗷唔一声,吓得何晏走半道又回来了,“师父您没事吧!?”

司徒尘飞被孙杰按在身底下,呼吸都乱了,“孙杰,你干吗?!”

孙杰不干嘛,他笑着说:“没什么,不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呢?”

第七十七章:大壮你醒醒

有人说,看上去越善良的人心理可能越阴暗,这种就叫白莲花的外表食人花的心,而有人则看上去特别坚硬但是内心十分柔软,就好像椰子一样。司徒尘飞就是类似于后者的这种人,嘴皮子功夫一流,好像一张口就能秒杀千军万马似的,但其实就是块嫩豆腐。

叶乘凉太了解这种人了,因为以前他的朋友圈里就有这样的,撩拨两下就暴躁,能一跳三尺高,叽里呱啦骂得特阴损,但是一有事就很靠得住,为人也仗义。所以他还挺喜欢跟这种人做朋友,因为这种总比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的要来得实在的多。

不过两世的朋友相比起来,叶乘凉更喜欢司徒尘飞,因为司徒尘飞是个古人,无法像他上一世的朋友那样没下限,掉节操掉得全城市的清洁工一起捡都捡不过来。司徒尘飞可比那人要脸多了。瞧,坐那儿绷着一张脸好像多生气,但仔细一看就知道,那分明是害羞闹的。

叶乘凉手支着下巴看了半天说:“再不说我可走人了啊。”

一大早的突然把他叫过来,却又不说是为什么,他白天可还得去遛熊呢。大呆它们每天吃点糖当零嘴儿,正餐却得吃鱼吃肉。肉平时都是买来喂的,鱼么,都是下午的时候他带它们去河边放养一个时辰,吃够了再带回家。他连着两三天因为忙别的事没能带它们去河边了,今儿个再不去可不行,那一群白毛团子见水就来看看里头有鱼没,一看没有就哼哼叽叽,可怜死了。

司徒尘飞还是别扭得不行,距他被孙杰抱在怀里睡的事情已然又过了一天了,但是他总觉得怪怪的。那人临走的时候干嘛薅了他一根头发带走?想想就让人……

叶乘凉起身,“你想好了要说啥再来找我吧,我得去遛熊遛孩子。”

司徒尘飞马上跟着站起来,“我、我跟你去!”

叶乘凉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率先往家走。临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原本正在舔爪子的大呆一扭头,含着爪子看向他,确定是自家的主人没错,扭着肥乎乎,毛茸茸的大屁股就走了过来。叶乘凉摸了摸大呆的耳朵,“走,吃鱼去。”

就这一句,大呆“嗷唔~”一声,通知大伙快跟上。

张行知也带着两个弟弟走了过来,大呆把最小的小李子叼起来往背上一甩,慢悠悠跟着叶乘凉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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