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田喜事 中——困成熊猫
困成熊猫  发于:2015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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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乘凉一听这个就来气,“一次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泄过一回没出来再接着动几下就硬了,张大壮这体力好得让人蛋疼。

张大壮闷声笑,低沉又颇富男性魅力。叶乘凉听得一阵暖心,问:“咱们到底怎么办?总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有国师之前还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呢,似乎是想解决我的婚配问题。”

张大壮一听便皱眉,“咱大儿子过来了,齐晟国现在还没撤销对咱俩的通辑,所以一时半会儿不方便回去。但是最迟明年三月底咱们一定要走。到时候就算有通辑令也碍不着我们,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叶乘凉窝在张大壮怀里揪张大壮的胡子,“其实这儿也挺好的,就是国师老想着给我做媒这事儿让人头疼。赫知说没说咱娘跟几个小的怎么样了?”

张大壮温热的大手在叶乘凉背上游移片刻说:“荣王让人在红沙村守着,所以赫知也没方便太接近,但是他来的时候找到司徒尘飞了,让司徒尘飞帮忙照顾一下。你就放心吧,一直有人给我递消息呢,娘和孩子们都挺好的,不过因为司徒大夫为了咱们的事去找荣王,买卖有些耽误了。我让人跟娘说了,先别做这些,反正她手里的钱够花,就带着孩子们先歇歇,娘也照办了。”

叶乘凉戳了戳张大壮脸上的酒窝,然后又掐了一把说:“那就行,免得我心里惦记。”说完沉默了片刻,猛然想起之前留的糖来,便又说:“对了大壮,我做了点花生糖,你把我弄上去,我给你拿上,你拿给赫知吃。”

张大壮不满地掐了一把叶乘凉的屁股蛋子,“你也就比他大几岁而已,还处处这么想着他,怪不得他一来就三句不离娘。”

叶乘凉笑笑没说什么。

张大壮却又说:“糖就先不拿了,明儿个我再来的时候你给我,到时候我送你样东西,正好能说是谢礼。”

叶乘凉挑眉,“是什么?”

张大壮笑说:“枷锁,把你套住不让跑了。”

叶乘凉知道这是卖关子呢,也不去穷猜,反正明天就知道了,而且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困了。

张大壮知道先前叶乘凉可能又熬夜了,再加上叶乘凉这会儿安静着,他也就没说话,寻思要是可以的话在他怀里安稳地睡会儿也是好的。就这样叶乘凉真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又舍不得把叶乘凉弄上去了。上一刻说再过一会儿再送,到了这一刻又想着,再过一会儿吧,又过了一刻,再再过一会儿吧,睡得这么香,别一折腾又给弄醒了。结果一直一直过一会儿,直接过到天都快亮了,张大壮才依依不舍地把人给弄上去。

叶乘凉迷迷糊糊醒了,看了张大壮一眼,知道他白天还会过来就摆摆手让他直接滚蛋就行了。那用完就扔的样子把张大壮弄得直窝火,走前忍不住使劲儿在叶乘凉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个好大的牙印。

早餐桌上,叶乘凉跟米依达精神都有些不济,看得米素清有些狐疑,“你们两个昨夜里没睡好?”这话是齐晟语说的,那头纳德翻译了一下米依达才听懂,顿觉气得不行。为什么不是说束梁语!

米依达昨晚第二次醒来之后听到最后一声尖叫然后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但是那种诡异的感觉如影随行,害得他之后都没有再睡好,这时便忍不住说:“爷爷,我想换间房子住。”

米素清下意识地就以为这孩子跟叶乘凉又不要交好了,便有些不悦地问:“为什么?之前一直都住得好好的不是么?”

米依达说:“夜里有奇怪的声音,好像鬼在哭,还在喊救命,我害怕。”

叶乘凉心里咯登一下,心说不是吧?!

米依达很坚持,“爷爷,您就让我换地方吧,我想去父亲的院子里住几天。”

米素清想到这孩子眼底发青,或许真的是有什么原因,便就同意了,同时也暗暗决定问问叶乘凉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上午的时候米依达就让人把简单的常用品搬到了米晨的院子里。叶乘凉想着这样最好,老子以后就不用防着你了。

米素清跟米晨去了朝堂没回来,今天时间久了些,而张大壮则可能是因为昨天出了大力气,今天也没在上午时过来。叶乘凉看到他的时候中午饭都已经吃过了。

张大壮跟巴克老爹送了很多新鲜的菜过来,同时也没忘给叶乘凉拿来一些小零嘴儿。虽说也就是地瓜干啊梨干啊这类的,但是叶乘凉吃得还挺开心,吃完也没忘给张大壮那一包糖。看着小包不大,但那是桶装的小包,所以装得特别多。

因为叶乘凉最近一直吃着巴山兄弟送来的番茄干,所以大伙也没多想,觉得有来有往,这位少爷人很好相处。

叶乘凉把东西递过去时,以眼神问张大壮:你的呢?

张大壮笑笑装作没看见。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叶乘凉出来晒太阳,张大壮就给他拿了一个大的束口袋。袋子是亚麻制的,所以叶乘凉一时也看不清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也还是问了问张大壮,“是吃的么?”

张大壮依旧听了纳德的翻译才说:“不是,少爷可以打开看看。”

米依达在一旁嘀咕说:“啧,能是什么好东西,弄得真跟值得期待一下似的。”

叶乘凉当他放屁,打开来一看,就见有一只狐狸!!!啊不是,是很像活狐狸但其实是狐狸皮做的围脖!雪白雪白的狐毛,拿出来看的时候好像在闪着银光,摸起来柔柔软软的,特别的舒服。叶乘凉爱不释手的摸在手里,其实是感念张大壮的心意,至于这狐狸皮到底多值钱,他没概念。

可是叶乘凉没有,常跟一群朋友们聊贵重物品的米依达却是清楚得很!他控制不住地几个大步过来说:“呀!银狐围领!”

叶乘凉一躲,没让他摸,转而对张大壮笑笑,装模作样说:“这好像太贵重了。”

米依达忙抢话说:“你不要我要!巴山,这银狐围领你卖么?我出二百两银子跟你买!”

张大壮说:“抱歉米依达少爷,这是我送给阿凉少爷的。就送给他一个人,我不卖。”

叶乘凉把束口包递给张大壮,当着一伙人的面直接给围上了。这下他就不用总缩脖子了!这玩意儿暖和得厉害呢!

叶乘凉本来长得就好看,今天穿的又是天青色的袍子,把这银狐狸围领一围,正正搭,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在发光一样,乍一瞅就跟有只真狐狸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睡觉似的,特别特别拉风!

饶是张大壮心里无数次想象过叶乘凉围着该是什么样,这会儿也不由的有些看呆了!

米素清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满院子的人对着他孙子发愣的样子,着实惊奇。不过再一看他就明白了,这亲孙子长得就跟他儿子年轻时一模一样!还有那脖子上围的银狐狸围领,可真真是好东西!不过这是谁送的?米素清走过去,整院的人对他弯身行礼,他却只是一摆手问叶乘凉,“阿凉,这银子围领是谁送的?”

在束梁国,送人围的东西那是在示爱啊!所以一般是不会送围领或得腰带,还有项圈这一类的东西的!这要是阿凉不明不白地接了,那不是糊里糊涂地就成了外人眼里有婚配的人了么?!

叶乘凉说:“巴山兄弟送的,爷爷,好看么?”

米素清狠狠瞪了巴山兄弟一眼,似乎在说:你小子讨打!

巴山说:“大人,是少爷送给我糖,我向他表示谢意。这银狐是我今年新打的,我觉得少爷人好,长得又美,很配他。”

这马屁拍得米素清爱听,当下问叶乘凉:“阿凉喜欢么?”

叶乘凉说:“喜欢,可暖和了。”

国师大人深深看了巴山一眼,回书房了。待门关好,他便问管家,“我怎么觉着阿凉对巴克老家伙的孙子有点儿不一样?”

管家十分认真地想了片刻说:“大概是因为农夫相吸吧!”

米素清瞪了管家一眼,却觉得也不无道理。或许真是因为他们都种过地所以有话说?他先前听纳得提过,宝贝孙子还把巴山这小子请到莫克里的院子问他些事情。对了,他还想起来他孙子说过喜欢健壮的人,这个巴山可是真够健壮的。

管家见主人眉头紧索,边帮他倒着热羊奶边说:“大人,您今在比以往回得有些晚,可是朝堂上有什么事么?”

米素清是跟管家一同长大的,说情同手足也不为过,便说:“还不是那群老家伙跟我打听阿凉。先前四殿下跟卡铎少将军来过,但是府里并没有人传出去他们与阿凉相处得如何,外头便以为阿凉不喜欢他们,所以那些觉得原来没戏的人又都过来关心来了。”

管家听出些许端倪,“您是不想让阿凉少爷卷进这些纷乱,想让他找个简单的人家?”

米素清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你说巴山那小子怎么就是个农夫呢?阿凉好像很喜欢他。阿凉跟我说过喜欢健壮的人。”说起这个他又想到了那晚的对话,便看了管家一眼,“对了,阿凉说纳德喜欢莫里卡,这事你知道吗?”

管家:“……”他能装作不知道吗?!莫里卡那个假哑巴!

米素清笑笑,“看来你知道。”

管家叹口气,“巴克家虽说是农户人家,但是这些年他们一直在给我们府上还有其他一些府里送菜,家底也算殷实,只是种菜的这身份说出去难听些罢了。不过我看少爷倒不是在乎这些的人。而且,少爷也不过十六岁,过了年才十七,您何以如此急着给他婚配?”

米素清两手交叉捶于身前,“皇上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我看离太子登基的日子也不远了。若到了那时阿凉还未婚配,你说太子能放过他么?如果不是为了不想落人口实,他只怕早已放弃依达而选择阿凉了。而且我总觉着阿凉的心思不在这儿。”

管家想了想,觉得不是啊,“阿凉少爷跟纳德他们相处得很融洽,您说的心思不在这儿是指?”

米素清摆摆手,“我也说不好,就是觉着阿凉早晚有一天要离开。”

管家深沉地在原地站了片刻,觉得如果是真的,那这问题可就严重了,不但喜欢上了男人不能给米家留后,连自己都要走?!那怎么行呢!少爷可是束梁国的人!管家于是说:“大人,不如我去了解了解巴克家?”

米素清纠结地来回度步着,还是觉得自己唯一的孙子嫁给菜农这事有点儿太……太猎奇了。虽然重点应该是孙子喜欢就好。

国师大人好几天都没能睡个好觉,有时候恨不得去跟皇上说说,给巴山那小子求个一官半职,但他也知道这想法太疯癫。不过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叶乘凉跟张大壮却过得顺利多了。两人基本上每隔一晚就要见上一面,而且每次都是累个半死再各自回去。如此到了元旦,叶乘凉吃完晚饭回去没睡多久,又跟张大壮私会了。

一场畅快的情事之后,叶乘凉小声说:“国师最近有意无意地跟我打听喜不喜欢你,我总觉着他好像是察觉了什么,你说这会不会影响你在这儿的安全?”

张大壮说:“不会,这些我心里有数。他要是真同意咱俩在一起你就默认就行了。我在这儿的身份就是巴克老爹的孙子,他们查不出太多。而且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叶乘凉:“什么?”

张大壮说:“齐晟国的老皇帝仙逝了,三个月后大皇子继位,以后冥府的势力就不归荣王爷管了,咱们只要再等段时间就能回去。”

叶乘凉眼前一亮,“真的假的?”

张大壮点点头,看着叶乘凉如此高兴,心里那股子淡淡的失落总算被完全平复。这么些年,他来往于束梁跟齐晟国之间,知道的也比寻常人要多得多,也为齐晟国出了不少力。可即便如此,他要跟束梁国国师的孙子在一起,大皇子还是不会再给他机会留在冥府的,他以前所做的一切,交的朋友,都要跟他保持拒离,可以说选择叶乘凉就是断绝过去。但是看见叶乘凉是打心里开心,张大壮居然没有半分遗憾。

巴克老爹正好也是该退休的年纪了,听了张大壮的说辞之后也没有反对。这么些年战战兢兢地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心里总有些纠结的。他们这一行做久了,最向往的就是简简单单没有尔虞我诈的日子,虽说似乎来得晚了些,但倒也可以。

******

齐晟国大新年的搞国丧,家家也不敢闹得太喜庆,连春联都没敢贴。不过远在天边的红沙村里却还是有那么几户高高兴兴。入夜的时候张赫知带来了叶乘凉亲手做的糖和张大壮给的银两,四个孩子陪着奶奶把年过了。李金鸽虽然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儿子跟儿媳妇儿,但是家里的房子盖好了,井打好了,又有司徒尘飞一家照顾着,过得倒也比以前叶乘凉没来时好太多了。更别说白有生家,刘大同家,还有孙二猛他们几家的媳妇儿时不时就来看看,能帮她干的活全给干了。冬天里的柴她也一梱都没打过,全都是这几家的小子给捎带的。

张赫知带着几个孩子给奶奶拜年,李金鸽给了张赫知一粒银豆子,三个小的每人十个铜钱。差得很多,但是张赫知大了,来往办事又辛苦,所以李金鸽对他是格外好的。

说起来这几个月里红沙村也发生了几件大事情,住在里正家里的赵坤当上了黄平县的县令。而孙杰则到黄平县里当主簿去了。至于红沙村所属的安平县则依然是原来的县令跟主簿,而红沙村的里正则因为孙杰一家子搬到了黄平县发生了变化,里正成了张家的一个族老,叫张广山。

要说李金鸽最近以来最不顺心的事就是这个张广山做了红沙村的里正,因为当年把她跟张大壮逼得最狠的就是这老头子。这老头为人处事十分的固执不说,脾气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村里谁都没想到这样的人能做里正,李金鸽也是听孙子分析起来,才明白各中道道。

张赫知说:“爹跟义父前阵子一直被通缉,咱们家里的生意停了,司徒叔叔又去了外面。再加上咱们县里的县令跟主簿还是原来的两个人,乡亲们大底也是担心张家再起,不敢惹了他们吧。”

李金鸽觉得有道理,许是这样了。自古以来小胳膊哪儿有拧过大腿的道理?农户人家都图个安生,所以也就没人出这个头去反对张家人来做里正了。

张赫知见李金鸽接受了这个理由,给弟弟们夹菜让他们多吃些。其实他说的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最重要的原因是当时皇帝病重,各方势力还没有稳定,大皇子也还没有得到皇权,所以荣王还是很有些实力的,就有心让人刁难司徒尘飞,也不想让与张大壮有关系的人过得好,才变成了这副样子,说白了不过是因一己私心而起的决定。

至于赵坤跟孙杰则是被大皇子的人看中了,给弄到了黄平县去。黄平县是大皇子妃娘家的地盘,也就等同于是大皇子的势力范围了。

李金鸽长叹一声,有些食不下咽起来,“也不知你爹他们可能过个安生年。”

张赫知笑说:“放心吧奶奶,再过些日子他们兴许就回来了。我看义父是想要做两国的买卖,您是不知道,那束梁国可缺糖了,义父做的糖在那儿不等卖就能被人抢光。”

李金鸽说:“是啊,你义父是个有本事的,你们几个小的算是赶了好时候来。以往啊,奶奶这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都是你义父来了,家里才慢慢富起来。”

张行知说:“奶奶,以后我们长大了,让家里变得更富!我给您全身都挂上金元宝!”

张谦知说:“那我要努力用金元宝做张大床让奶奶睡在上面!”

张理知小不点儿的也不甘示弱,哼叽哼叽想了半天说:“那我让奶奶顿顿都吃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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