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云景——顾臣臣
顾臣臣  发于:2015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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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你也要玩亲亲吗?”云深兴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吧,果然是当作游戏了,云景呼出一口气,转身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好了,已经亲亲了,快去换衣服,这么多灰尘。”

云深“咯咯”笑了几声。景又害羞了,这时候就需要我勇敢一点!云深挺了挺胸膛,红着脸,声音有点轻:“景你蹲下点……我,够不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云景知道云深是要礼尚往来,配合着弯下腰。

“啾——”

云景:“……”

云深:“OvO”

云景像所有突然被强吻的少男少女一样手捂嘴愣住了,然后和云深情深款款(?)地对视……看着云深通红的脸加上瞪得大大的黑眼睛,云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他咳了一声后问道:“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

云深眨巴眨巴眼:“因为喜欢景啊。”

云景乍一听见表白也有些不淡定,不过他又觉得云深的喜欢也许跟他想得不一样,但又有点心痒,于是摸了摸他的脸继续问道:“嗯?为什么喜欢就要亲嘴唇?”

云深理所当然道:“他们都这样说这样做的,夫子、毛豆、还有刚刚那个讨厌的人!”他还记得黄莹当时对自己态度不好呢,说着,他又委屈了:“景都不亲云深的嘴,是不是不喜欢云深?”

“……没有,喜欢的,很喜欢,”云景顿了顿,又说道:“云深知道这种事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做吗?”如果这是次机会,云景不介意握住它。就算不是,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把它变成一个转折点。即使云深不懂,甚至可以说是被他故意误导也无所谓,云景想,他就是这么自私,自私到决定现在就绑住云深。

云深跳到云景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又重重碰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甚至可以听到磕到牙齿的声音,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哆哆嗦嗦含含糊糊地说:“主道,窝子要和景桌(知道,我只要和景做)。”

“约定吗?”

“嗯!”

云景心里的满足都快要溢出来,云深虽然还有些不懂世事,但他却比其他人更执着于话语和约定,说过的话,约定过的事,不管怎样,都一定要一定会遵守。他勾起唇角,抬起云深的下巴,在对方的唇上、牙齿上舔了舔。

“我也是。”

45.完结

云景跟云深约定了之后,其实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变,其实云景并不介意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但两人的表现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只除了亲亲的时候除了额头脸颊之外又多了一个地方。

其实还是有的,两人在外表现出来的相处模式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黏腻,但又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同,明心表示他也说不出来。他看着云景一如既往的宠溺着云深,从早上的穿衣到晚上的沐浴,那种全方位滴水不漏的方式简直能把人都宠到天上去,不住地感叹,幸好云深不是那种熊孩子,否则还不知会被养成什么养样子。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云深没有那失魂症,云景大概也不会这么疼他。

那晚闹剧结束后,明轩请其他看热闹的人回家休息,也抱歉道自己待客不周,很多事情没有考虑清楚,其中很多事情最主要指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有本来就看黄村长家不顺眼的直言是黄莹自己伤风败俗再加上村长教女无方。明轩并未说话,只是态度良好的感谢大家体谅,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有无明所以的人四处求真相求八卦,黄莹身为为嫁女却不知廉耻当众勾引男人的消息很快传遍的附近几个村子,传到后来甚至变成了未婚先孕外加勾引别人丈夫。

黄村长气得病了大半个月,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得对外说黄莹已经许配了人家,就是那天晚上的男人。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成了亲,只是黄莹心高气傲,哪里容忍得了丈夫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整日嫌弃这不好那不好的。婆婆原本还念在她父亲是个村长的份上让她几分,后来实在受不了,到处对别人说自家媳妇儿是个泼妇,品德不好之类的,最后竟把两家人的名声都败了个坏。而黄村长也因为这些事,威望大不如前,虽说还顶着村长之名,但村里人有事更愿意去找三叔商量,最后变成个光杆司令。

这些事云景他们并不关心,只要没人来找他们麻烦就行。不过,黄莹的事倒是也对他们造成了影响。

“云安,你真决定要去镇上?再过个一两年也没关系其实。”云景挽留道。

云安低着头难过:“少爷,这次的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一时大意,才让怜……让李大的夫人在酒里下了药……”

云景这才知道,原来云安之前总往李家跑,竟是喜欢上了李大新娶的妻子陈怜儿。云景倒没觉得喜欢有夫之妇有什么不对,只是也不知黄村长许了多少好处让她愿意帮忙。“这也不是你的错,你该庆幸,这次的事让你看清了一个人。”

云安有些不好意思,少爷竟然没觉得自己奇怪,只是这次他是真的伤心,不想呆在香积村看见那人。“少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想出去散散心,去镇上药膳坊帮忙,既能让我不胡思乱想,也能早点学会你说的管理知识,我觉得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云景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再劝说,只让他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记得回来告知他们。云安道了是就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

虽少了个人,但日子还是照常过。再加上这里离镇上并不远,几人偶尔去赶集也会去药膳坊看看云安,见他因为见识的人多了逐渐也变得自信开朗,也觉得很欣慰。又过了一阵,云景和明轩商量,秋天的时候将尚珣接到香积村小住一段时间,调养身体的时候也让他们尽尽孝道。

尚子青回京都后没再回来,不过云景和他还是有互通书信,也知道不久之后舅舅就要上战场了。他想去送行,不过被尚子青拒绝了,虽没说为什么,但也知道大概是卷入了朝堂争斗。“无碍,只要舅舅和舅夫安全即可”,云景在某一封信里这样讲,收到的回信里只有一句狂草“心甚悦”,想想也知道是谁的笔迹。

云景把信收起来,又陪云深擦会儿琴,等时间差不多,他亲了亲云深的嘴唇,然后就跟着明轩出诊了。

三年后。

“云深,我回来了。”云景把药箱放在桌上,走进里屋,发现云深正趴在床上看书,两只脚翘来翘去。

听见声音,云深盘腿坐起来,脸上带出灿烂的笑容,他张开双手,道:“景你回来了!”

云深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原本有些雄雌莫辩的长相随着身高一起渐渐长开,云景一米八的身高,云深刚好到他鼻子,虽然那张白皙清秀的小脸还挂着不符合年龄的天真,但的确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只是,云景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云深像以前一样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他拿脸蹭了蹭对方的颈窝,抱怨道:“今天是不是回来晚了。”还是那么黏人。

云景拍了拍云深的屁股,解释道:“嗯,今天的病人有点难缠。”其实是那病人家的小姐难缠,不过这事不能跟云深讲,反正他已经决定跟那家小姐说清楚了,也就不想让小孩知道心烦了。云景心里默默想到,虽然小孩吃醋闹脾气的样子很可爱,但现在闹完脾气竟然学会了不理人,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还是少来几次比较好。他转移话题道:“嗯?今天真的回来晚了,我怎么觉得时辰差不多啊?”

云深“哼”了一声:“我今天同样长度的曲子多弹了两遍,我都记着呢,别想耍赖!”

云景连忙安抚道:“行了小祖宗,别乱动了,明天就给你买桂花糕。”喜欢的人在身上磨磨蹭蹭,这感觉,云景觉得自己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忍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坚持。

云深高兴了,舔了舔云景的牙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红晕,不过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兴奋:“景,快到半年了,又可以做舒服的事了!”

云景咬住云深柔软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吸吮对方的小舌头。云深的脸更红了,他把云景搂得更紧,小舌头伸进伸出、舔来舔去,玩得不亦乐乎。云景有点气息不稳,他喘了口粗气,狠狠亲了几下云深的嘴唇之后就放开了。有个喜欢玩闹不容易害羞的恋人真是要命,云景把云深放回床上,当初因为担心未成年过度纵欲上身要求两人少泄精,其实并没有真的长达半年才互相抚慰一次,但他的确仍未和云深做到最后一步。云景想到自己这个身体也快到十八岁了,既然如此,可以把做更舒服的事提上日程了。

再过三天是两人的生日。前世云景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因此来了这里以后也忘了这回事,是后来云安提醒他才知道这个身体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也是那时他才想到自己竟然还不知云深的生辰,问过云安也表示不知道后,云景决定让两人在同一天过生日。

其实说是生日,对云景来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涵义,不过云深就不这么想了。去年他亲自做了一碗看不出材料的长寿面,前年倒是正常了点,送给云景一首自己做的曲子,虽然之后一个月里天天弹,云景觉得自己都可以倒背了。也不知道今年会弄出什么花样来,不过,云景调制着手里的软膏,他自己已经想好要什么礼物了。

明心也是小孩子脾气,他说今年是云景十八岁的生日,得送一份大礼,于是拉着明轩去镇上找逛街去了。虽然在云景看来,这只是他想出去玩硬找的借口,他也不对那所谓的大礼抱什么兴趣,只希望不要太古怪就好。像是云深十八岁的礼物,明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据说能孵出凤凰的蛋,放进鸡窝,最后终于孵出一只,没什么差别的小鸡,惹云深伤心了好一阵子。

午饭后,云景抱着云深午睡,半个时辰差不多,云深准时睁开眼睛,然后起床弹琴。云景在一旁处理自己的事,有时看医书,有时看云安寄来的账目。现在他神医徒弟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也会有人特地来向他求诊。若是去开个医馆,已经可以不打明轩的旗号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变懒了,云景暂时没了这个打算。

而重深药膳坊几乎在每个大城市的中心繁华地带都开了一家,生意蒸蒸日上,有的地方甚至到了需要预约的地步,云景年终分钱的时候拿钱都能拿到手软。所有人都对那个神秘的幕后东家非常好奇,这么长时间都没露面,有人猜测,这会不会根本没这个人,只是药膳坊用于揽客的诡计。不管大家怎样猜测,云景都不为所动,在村子里钻研医术,外加逗逗云深。

反倒是云安作为总掌柜,一年倒是要考察不少地方的经营情况。云景觉得这样太辛苦,把自己知道的连锁加盟入股的概念统统说与李临锡、云安,那两人立马勾搭成女干,不,是商讨出合理的法子。李临锡暂且不说,年纪轻轻就能有自己的酒楼,是个善于经商的。云安更是让云景大吃一惊,庆幸自己没埋没了人才,否则这些商业琐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先不说能不能发展到如今的程度,光是想想,云景就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

想到这里,云景觉得一年看两次账本不是那么头疼了,就连云安又要求他出新菜谱这事也有动力了,毕竟那孩子跟李临锡学了几年,已经知道什么事利用价值最大化了——不想看账本,那就拿菜谱来换。云景好笑的摇了摇头,自己没准,还真可以出本食谱了。刚好,前几天发现了一种没见过的适用于食物的药材,这回不用想那么久了。

云深弹了近一个时辰,他把琴放回书房,然后就跑过来坐在云景旁边,也不说话,只是在云景看向他的时候像猫一样钻进对方的怀里,蹭一蹭,然后什么也不做,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等云景放下手里的账本,云深已经又睡了一会儿。他摸了摸怀里人的脸,用一个温柔的吻把对方叫醒,在对方无意却天然的让人感觉情色得回应之前脱离,免得自己控制不住想把人一口吃掉。

太阳西下,云深不用云景吩咐就自觉的收拾散落在桌上的书、纸、笔等等。云景则去厨房处理今日的晚餐以及说好的桂花糕,他不用看也知道,云深正蹲在厨房外面,专心的看那群不知道是第几批的小鸡小鸭们抢食。

云景在这个世界已近四年,他还会在这个世界生活十年,四十年,甚至更久。他从一开始带着点恐慌的无所谓到如今拥有平静的归属感,他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他的世界。

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样的耐心,他以为自己会在很快厌倦在这个村子的日子。但事实上却是,仿佛只要那个孩子一直在那里,不论是在自己怀里,还是在院子里弹琴,又或是蹲在鸡窝旁边,只要他在,他心里就觉得平静。

“景,桂花糕做好了吗?”云深把头探进厨房,眨巴着大眼睛卖萌道。

“再等会儿,凉了就可以吃了,”云景不用回头就知道云深在想什么,“不行,每天只能吃三块。”

云深“哼”了一声,把头缩回去,气鼓鼓地继续蹲着去了。

不管他在干什么。

等了一会儿,云深用余光看见云景把桂花糕端到桌上,立马忘了刚才的事,兴冲冲的跑过去,伸手。

云景拿出准备好的手帕替他擦了擦手,又亲了对方一口:“饭前只能吃一块,乖。”

云深舔了舔嘴唇也亲了回去:“嗯!”

只要他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

晚霞满天,红颜潋滟。

云景看着云深一小口一小口,像小仓鼠一样吃着桂花糕,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就觉得足够幸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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