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龙玦——月佩环
月佩环  发于:2015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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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几句话的功夫,玄龙主连他中衣也撕开了,他看着两件衣裳发了会儿呆。虽然他就任墨蛟时收了不少贺礼,但衣服也不能浪费,折算成银子能换多少斤松花蛋啊!

玄龙主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拿了一个颈环出来,颈环和手腕上的镣铐都是一样的材质构造,由两个半环相扣而成,轻轻一合便能锁上,只是比腕上的环大了许多,且刻着玄龙浮雕,雕工精致细腻,想必是出自玄龙岛上的明师之手。

玄龙岛上多出玄铁檀木皮绳烙铁之类的器具,别的岛上虽然也有金银珠玉类制品的匠师,但还是玄龙岛上的技艺精湛些,匠师们就逐渐汇集在玄龙岛,每年所产的器具送到其余四岛。

墨寒还在底层做事时,便时常检视匠师工艺,却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幸用到这些东西的一天。看这雕工技艺,非绝顶的匠师难以达到,想必是因这是玄龙主所用,自然精细异常。

玄龙主将铁环合在的脖颈上,他只觉得一阵冰凉,卡口声响了几下,合到了一起,无形无迹。

他伸手摸了摸,边缘处十分圆滑,雕刻的龙颌下有一个极小的孔,自然是用来穿细链的,好让人牵着走。

刚上岛的货物也有类似的配饰,以利于几个人串在一起,只是铁环不是玄铁所制罢了。

这种独特的配饰,想必玄龙主别的宠姬男宠都戴过,也没甚么稀奇,只是他心里似乎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对于成为玄龙主的玩物有了更深的觉悟。

他心里苦笑了一下,早就应该知道会死在他手里,心底深处怎么会忽然涌起如此深重的失落感,难不成是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

他用手试图扯了扯,发现铁环和皮肤之间十分贴合,若是不小心,还是很有可能被磨伤。

“我那天摸过你的尺寸,这才让人打的,好不好看?”

“龙主的目力非凡,竟然随手一摸就如同用墨线量过一般,实是……令人佩服。”

“你喜欢就好啦。”玄龙主很是开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便去吻他的唇瓣。

他一只手扶着玄龙主的肩膀,在玄龙主用舌尖撩拨他时,他不得不仰着头努力回应。

他笨拙的技巧取悦了玄龙主,玄龙主轻笑了几声,放过了他,低声道:“我们再来做一次吧?上次草草了事,我很是不安。”

上次还是草草了事?他只感到后庭又开始隐隐作痛,只勉强道:“龙主纵横情海,无往不利,在下已是忍受不住,恳请龙主垂怜。”

玄龙主微微一笑道:“看你正直的样子,还以为你在情事上会稍嫌木讷呢,谁会知道你和二哥在床上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你上次和我欢爱时,说的话却不如对二哥说的那么动情,卿卿可是厚此薄彼?”

“那么久远的事,在下早已忘了。在下和青龙主已毫无关系,还请玄龙主不要为难在下。”

“你能离开二哥,早晚有一天也会将我弃了罢?”

看到玄龙主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墨寒心中一片了然,那碧罗长得不算极为俊美,年纪又大了玄龙主十余岁,完全不是玄龙主喜欢的类型,玄龙主竟然这么恋恋不舍,原来竟是因为“抛弃”了青龙主来找的他,让他没有安全感。看来在床上还是要表现得更放荡更死心塌地才行。

能勾得青龙主维护于他,那碧罗想必是有几分能耐的。

“如今我都已在龙主你的床上了,还要怎样才算忠心耿耿?”他尽量温柔地说着,全身却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这几天找了不少弟子旁敲侧击地询问承欢时的要点,反倒是被人怀疑他有心找人侍候,一个个又软又媚,让他骨头都轻了许多,却因身体早已被玄龙主榨干,不得不把人送走。

如今要侍候玄龙主,只要能发挥弟子们的三成功力就能让玄龙主满意了,可惜他身为墨蛟,却和一段木头差不多,这一点想必喜欢唱反调的玄龙主绝对会赞同。

玄龙主白皙的指尖在胸口处抚摸不去,他十分不惯,却只能忍着被玄龙主上下其手。尽管想忽视身上急速窜起的战栗感,但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

对着那几个小娇娘有感觉,还以为自己终究有一日会有妻有子,谁知被玄龙主一摸就弃械投降,一点自制力都没有。难怪岛上的弟子发现没机会出岛时,绝大多数都日日贪欢,纵情声色,这的确是一种令人疯狂的快感。

若是以前未经情事也就罢了,偏偏上次是被媚药弄得酥软,才知自己的自制力果然并不怎么样。不过别的姑娘再怎样美貌,比起玄龙主来,究竟差了一分冷冽娇艳,便如一朵万年寒冰雕成的冰花,只能远观,若是拈起,便会冻得手疼。

“怎么一直看着我?我太好看了?”玄龙主嗤笑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

“在龙宫岛中怕是无人能及了,在下离龙主越近,就越能感到龙主绝世的姿容是如何的令人心旌动荡。”他对于自己的欣赏毫不讳言。

“传说赤龙岛上的血蛟羽眉星目,顾盼生姿,亦是少见的美人。不知我和他比如何?”

“在下不曾见过,想必血蛟大人容貌亦是极美。传闻他高洁自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对岛上的人也爱理不理的。玄龙主贵为五龙之一,血脉尊贵,举止间自然带着一种气度,区区俗世凡花,岂能相比。”

“龙族血脉,又有什么好了?”玄龙主似乎丧失了几分兴趣,收回了戏弄他的手,恨声道:“可恨我竟无缘与他一见!”

胸口朱红的两点变得更鲜艳了,突立起来,他只能用手遮掩着,心中不由沮丧:每次拍马都能拍到马腿上,玄龙主果然极难侍候。若不是今夜必须要和他交欢一场,又何必小心翼翼地捧着他?

可惜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难以得到。就像他越是眼巴巴看着的红烧肉就越是到不了碗里,反而是讨厌的黄瓜会天天出现。

第九章

发现在玄龙主身旁已让他产生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不由看了玄龙主半晌,发现他只顾生着闷气,便柔声道:“龙主心情不好就早些休息罢,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为玄龙主弹琴吹笛,吟唱舞蹈,以开解玄龙主的烦闷,至于自己,连话也说不好,大概也只能建议他吃饭睡觉了。

玄龙主一听他的话,果然来了精神:“现在还这么早,睡什么睡?不如给我亲亲罢!”

他俯下身对着那看起来无比吸引人的唇瓣吻了上去,心不在焉的吻却激起了身下的人迅速地回应,环住他的肩膀回吻着他。

身下的男子闭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慎重,此时的他不再像平时那么温柔木讷,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另一个人,那个令他厌烦的龙宫岛上最多余的人。

想到那个人也有可能用痴迷的目光看着他,他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恼怒,想发泄所有的不满,甚至连这个最令他见猎心喜的人都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怎么了?”墨寒喘息着,目光迷蒙地看着玄龙主。

“我发现你在二哥面前和在我面前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在他面前,讷于言而敏于行,在我面前,敏于言而讷于行,平时滔滔不绝,在床上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墨寒想说讷于言敏于行不是这么用的,但想到玄龙主最恨他说教,只好低着头,握住了玄龙主垂软的性器,尝试着套弄的动作,立刻感到玄龙主的性器在自己的掌心中迅速贲张,大得让他感觉光是看着都会眼睛刺痛。

和抚摸自己的性器完全不是一种感觉,总有些不适应,但是想要取悦对方的心情战胜了一切,他低下头去,含住了玄龙主的前端。

巨大的性器在口中昂扬着占了所有空间,他的舌尖几乎不能移动,只能小心地舔着硬物。想到还有别的人也曾和自己做过一样的事,他似乎感到眼角有些湿润,但他却归结为嘴巴张得太大产生的反应。

牙关的酸软让他想退出来休息片刻,被玄龙主捏住了下巴,挺身将欲望送入他的喉间。

他感到自己的嘴巴都无法合拢,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却只能大力喘息着,仿佛即将溺毙了一般。

每次欢爱都会搞得无比狼狈,或许是真的因为自己的技巧不行吧,也难怪玄龙主会起疑心。

他做这些,除了不想被玄龙主看穿真实身份外,当然还有不想输给别人的心思。

可惜是自己的条件太差了,不管怎么努力都离玄龙主远得仿佛永不可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玄龙主才将性器从他的口中取出,随意地看他一眼,却见他湿润的唇娇艳欲滴,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种无法理解的神色。

玄龙主无意识地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他的唇,果然如所见到的一般柔软,心也似乎软了几分,抬起他的腿时便没那么粗暴。

隔了几天没碰的地方又恢复为原来的干涩,玄龙主大为皱眉,不得不下床找了些药膏胡乱涂抹开来。

墨寒主动地握住他硬挺的欲望再次套弄了几下,这个嘴巴无法容纳的物事握在掌心时都让手显得小巧许多。

沾满自己津液的硬物进入时仍然很是艰难,但硕大的前端进入后就不再那么艰难,。

玄龙主稍一挺身,便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身体里。

极致的快感传来,令墨寒感到一阵痉挛,脚趾头都在卷曲着,像是无法承受这种急剧的刺激。

他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了玄龙主的腰,渴求玄龙主的进入。

他明白尽管玄龙主嫌弃他不像那个人,但当自己和那人最像的时候,就是玄龙主将他抛弃的时候。

“龙主的那里好硬,塞得我好满,满得我都要坏掉了。”他娇声说着。

“比起二哥怎样?”

“比青龙主……自然是远胜了。”他眉头轻皱着,强忍着下半身袭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和快感。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阿谀奉承吗?”玄龙主很是不快,狠狠地顶了他一下,他几乎浑身瘫软,连双腿都夹不稳了。

“青龙主斯文如斜风细雨一般,玄龙主……就、就猛烈得如暴风骤雨一般,在下还是更、更……啊!”玄龙主似乎摸索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每次都能挺身刮过那个地方,巨大炽热的肉块频繁地滑过那一点时,墨寒只觉得脑海一片白光,前端不停地涌出经验。

“更怎么样?真是没用,这才多久啊。”玄龙主嘀咕了一声,将一块帕子系到了他的根部。那帕子底色纯白,绣着一尾黑龙,随着玄龙主的动作,帕子的一角微微滑动,轻轻刮着他一侧的小球,让他只觉得热流上涌,说不出的刺激。

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敏感的身体,玄龙主都没怎么临幸,就浑身战栗,连皮肤都憋出了粉红色。幸好在玄龙主眼里是看不到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动作和神态,否则平凡的相貌配上敏感的身体,还不知会怎样耻笑他。

“龙主……我是真的、不、不行了,你饶了我罢!”

“你在二哥面前自称‘贱奴’呢!”

“贱奴不行了,龙主……啊……龙主饶、饶了贱奴罢!”他从善如流,却在出口的那一刻面颊热得仿佛似火烧。这么羞耻的话,那人是怎么说出口的?

幸好玄龙主不会看到他的真实容貌。

他有些好奇玄龙主看到的自己是怎样的一番模样,想必是带着禁欲的万种风情,让他大感满足罢?

心里忽然感到说不出的酸涩胀痛。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强忍着不去多想。

他厚颜又说了几句情话,直把以前听着都觉得羞耻的都捡来说一些,什么奴婢好想要龙主的大鸡把,快些射进来,奴家想要,贱婢好爽,要爽得死过去了……

也不知是哪句话最终取悦了玄龙主,玄龙主低呼了一声,妖艳绝美的脸上露出了欢愉神色,让他一瞬间几乎不知身处何方,只能怔怔地看着近于咫尺的人。

这时候才渐渐感到下体密穴处涌入了一股热流。

玄龙主将白浊的液体射入他体内,毫不迟疑地退了出来。

他的身体被毫不留恋地扔在床上,经验和淡色鲜红的液体混在一处,缓缓从他双腿间流出。

帕子绑得不紧,他神智迷乱时又射了一次,却是将帕子濡湿了。

他伸出手去解开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没排泄干净的氵壬液弄净。

也许是什么都做过了,他不再拘束,又也许是因为玄龙主看到的是别人,让他总觉得隔着一块羞耻布,做这一切的时候显得无比坦然。

他扯了扯手腕间的长链,有气无力地道:“龙主,既然我不会走了,不如把这个解一解罢?”

玄龙主微笑道:“既然你都不走了,那解不解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一时气结,不愿再和玄龙主争执这个问题。情事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很快感到睡意袭来,闭上双目不久,睡了过去。

******

醒过来时天已大亮,玄龙主已不知所踪,想必又到别处去猎艳了。他早就吩咐过墨珍,若是没接应到他,便赶紧回去,以免徘徊在寝宫外面,让人起疑。

链子不长不短,三丈左右,整个房间他也只能走到一小半的地方,另一半就够不到了。

翻箱倒柜找了不少物事,钥匙倒是有几把,可惜开不了这把锁。

他甚至怀疑玄龙主是不是钥匙到处乱丢,连自己也忘了放在哪。总有一天带着新欢回来时,旧爱还躺在床上。

不过这一次有可能不一样,玄龙主带着新欢回来,很可能看到的是床上躺着另一个新欢。

想到这一点,他都替玄龙主感到毛骨悚然。不过以玄龙主的智慧,肯定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到时整个寝宫的飞檐屋顶都要被拆下来不可。

他尝试了一天,仍然解不开锁链。晚上玄龙主回来,又折腾了他一夜。他曲意逢迎,使劲了浑身解数,渐渐发现玄龙主看他的目光不再有了那种狂热的征服欲,不过轻怜密爱还是少不了的,搂着他的腰时抚摸不已,叹息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才云雨个几回就受不住了。

墨寒心里感慨万千,若是那个人的话,可能更承受不住吧。

发觉到玄龙主细微的转变,他不由得可耻地暗喜在心——玄龙主对那个人再怎样的深情厚爱也会有嫌弃的一天。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技巧太差,假扮出来的那人也毫无魅力。

这种认知让他的心仿佛被蚂蚁噬咬一般坐卧不宁,只怕玄龙主看他的眼神都忽然间变了,就像看到另一个人。

看来是要到这个人离开的时候了。

他叹了一口气,对玄龙主道:“龙主对在下宠爱有加,只怕这三十几年都没有这几天这么快活过,便如做了梦一样。”

说到三十几年时,他看到玄龙主眉头轻皱了一下,仍然不怕死地继续道:“只是不知还能和龙主有多少时光?在下极盼此生能和一人相知相守,即使立刻死了,也不枉此生。龙主这么好的相貌武功,和在下在一起,必是辱没了龙主,只怕龙主不愿和在下相守一生的罢?”

他厚颜说完,面颊登时红了,却伸手挑起玄龙主的一带,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

这一招是向一个女弟子学的,不免有些女气,但玄龙主心神俱震,自然不会注意,退开了一步,皱眉道:“你想要我……再也不临幸别人?”

他半垂下眼睛,像是羞于和他目光对视:“在下是觉得这个要求过分了些,但一颗真心给了龙主,自然也希望得到一颗心的回报。正因为心中对龙主爱到极致,所以每当想到龙主也会抱着另一个人,说同样的话,心就痛得厉害,好像不能呼吸……”

他睫毛一眨,竟然落下泪来,不由被自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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