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刺客你好镇定——古玉闻香
古玉闻香  发于:2015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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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举妄动,”白承修扣着他的手腕,“听我的指挥。”

“是。”

除了主人的精神力量,其他的精神力都不能对流光有任何强烈的作用。他无声无息的站着,像一头安静的黑豹,只等命令一下,便在人的身前出现,将他撕个粉碎。

突然,一道劲风向流光袭来,他微一侧身,那劲风打在他身后的一棵大树上。白承修用余光一扫,只见大叔的树干已经被刺穿了一个窟窿。

这道劲风像是一个预告,不等两人反应,十几道劲风向他们劈天盖地而来。

“砰!砰!砰!砰!砰!砰!……”流光和白承修身后的几棵树木顿时被穿了十几道孔,他们二人却完全不见踪影。

接着,二人在二十步远处踉跄现身。白承修把流光放开,整理一下衣服,轻声道:“出来见个面吧,四刃。”

夜风把人的脸吹的冰凉,漆黑的树林深处传出一声笑声,相当低沉悦耳。接着,一个人影从树林里飞速移来,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在他们面前二十步处停住。

借着月光,白承修看得清楚,那男子样貌中等,身高比流光高半个头,眼白已经变黑。他随即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轻声道:“流晨。”

纹风不动的身体发出僵硬的声音:“主人吩咐,杀了我,你们才可以见他。”一边说,他一边抬起双手,在胸前划着奇怪的符号。

紧接着,白承修感到一阵暖暖的微风向自己的左颊吹来。

风怎么可能只向左颊吹,其他地方感觉不到,还有种温暖的感觉?他心中倏的一惊,狼狈的低头。接着,一阵剧烈的爆破声在自己上方响起。

白承修被爆裂的动荡震得头脑发晕,左耳附近的皮肤被产生的气流震破,鲜血直流,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流光拉着他,飞速转移,脚步不稳。

“这个人拥有控制风的能力。”白承修捂着左耳,晃晃头,阴鸷的盯着流晨,“这样的爆破,威力再大一点,只怕我们要顶不住……”

还未说完,两人觉得几小股微风又被送到自己身边各处。白承修脸色一沉,拉住流光以空间之术迅速避开。

同时,几声爆破声在暗夜里响起,气流将周围的树木枝干炸断,发出巨响。

白承修抓着流光的手,再次现身时,两人的身上都有了斑斑血迹。危机意识越发强烈,白承修冷静下来:“不可能完全躲过,他太快。”

“我打不过他,”流光平静的开口,“他的能力比我强。而且,他还没有完全使出来。”

白承修点点头:“你试一下,随便什么招数都好。”说着,他紧紧攥着流光的胳膊,只等流晨的攻击一到,再拖着流光逃命。

流光闻言,在身体里聚集起能量,只见一个小能量球在手中制作出来,被他往前一推,变成一个火球,向流晨飞速而去。

流晨的脸上没有表情,以极快的速度向左一避,轻易地躲开。火球错过目标,往流晨身后飞去,打在干燥的树枝上,燃烧起来。

流晨在胸前画着符号,几股微风转瞬又至二人身前。白承修连忙拉着流光转移地方,树林里爆炸声一片。

再次站定时,流光捂着大腿,鲜血直涌,刚才的气流几乎要穿刺而过。白承修捂着腰部,指缝之间也有汩汩流血,头上冒了一层薄汗:“不行,这样下去早晚让他打死。”

“他控制风,反应很快,身体移动也很快,我的能量球赶不及。”流光陈述事实。流晨使出一招之后需要时间恢复,这是他们唯一喘息的时间。

白承修眯着眼睛,忽然微微发亮:“再放出一个火球。”

“好。”

流光积聚能量,再次在手上发出一个能量球。这次的能量比之前的大好几倍,一推之下,火球拉着长长的尾巴,像带火的流星,朝流晨飞去。

流晨死盯着火球飞来的方向,身形一晃,又要避开。没想到,火球飞了一半,竟然在树林里凭空消失。

流晨立刻微微一愣。

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火球突然在流晨的脸颊边出现,只听流晨凄厉的嘶喊着,火球撞到他的脸上燃烧起来。

他狠命的扑打着自己的脸颊,流光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释放出一个火球。流晨脸上着火,紧闭着眼睛,无法躲避,那火球撞到他的胸前,点燃了衣服,迅速遍布上身。

流晨的呼喊更加凄厉,狂奔着向树林深处跑去。

“要追过去吗?”流光低声询问。

“不必,”白承修看着着了火的背影,喃喃自语:“书里所谓的技能合体,原来指的是这个吗?”他刚才灵机一动,利用空间之术把流光的火球送到流晨脸上,想不到威力之大,竟然如此好用。

树林深处忽然传来四刃清朗悦耳的声音:“二位的技能合并,实在让在下佩服。”

白承修捂着腰腹,面色有些苍白。刚才的气流几乎穿腹而过,要养伤只怕又要一段时间。他的脸色和声音却看不出丝毫痛苦,笑道:“四刃的技能合并还没有使出来,若是用了,自然是我们不能比较的。”

他顿了一顿,又笑道:“原来四刃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今天这一出,实在让我们吃了一惊。”

“本来是实在没想到的,只不过白丞相可能并不知道,你的精神力一发,只要我在附近,就能感觉的到。”四刃的声音波澜不惊,“丞相真是功败垂成啊,差一点就能获得我的信任,也说不定能知道三刃的身份。”

白承修笑一声:“机会将来有的是。就算现在,在下也说不定还能得知四刃的身份。”

四刃哈哈大笑起来:“白承修,你还要抓我?你也不赶快回去看看,你睿国的皇帝,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白承修眉头一皱,也笑道:“原来也有对我睿国皇上的计划?我竟不知道,四刃这么好心,要告诉我这些?”

“丞相真是有趣。在下哪里是好心?在下想看的,是你后悔痛恨解救不及的样子。”四刃笑声不止,声音却越来越远:“丞相走好!在下不送。”

那股摄人的精神力带来的压迫感渐渐消失,白承修终于垮下脸来:“流光,你的伤势如何?”

流光早已经变身回来,正在查看自己腿部的伤痕:“痛,但是还好,能走。你呢?”

“死不了。”

两人互相搀扶,白承修再一次用起空间之术,几经辗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隐蔽的阁楼前,以一种有节奏的暗号轻轻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不久,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把头探出来,一看到白承修,连忙将二人请了进去,在他们身后往外探望,确定没人之后,把门关上锁好。

白承修扶着流光,冷静吩咐:“今天一晚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给我准备马车回睿国!”

男人低头应承:“是。”

第41章 其实我是

“这个阁楼,又是怎么回事?”流光扶着白承修坐在床上,摸了摸柔软的床铺。

“这个房子是睿国的。”白承修苍白着脸,把染透了鲜血的衣服打开,只见伤口处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中年男人早已经端来了脸盆和热水,却被白承修挥手示意退下。流光用汗巾沾了热水,为白承修擦拭血迹,忍不住轻声安慰:“我等下帮你舔,你忍忍。”

“你自己的伤口,也严重的很……”

“我的身体修复能力比较好。”外面的血迹擦拭完毕,露出戳的很深的伤口,流光低下头,在腹部上慢慢吸吮。

房间里十分安静,过了不久,白承修长吁一口气,拉着流光的胳膊:“好多了,你起来。”

流光直起身体,抹掉唇边的鲜血,只见伤口果然已经止血,连忙帮他上药包扎好,动作已经十分熟练。

“我来帮你。”白承修拉着他上床,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只见大腿处的伤口附近遍是鲜血,拿过汗巾帮他擦拭,又放心的点头:“果然修复的好,已经止血了。”

很快擦拭完毕,白承修把他拖到自己身前,为他一圈一圈的包扎。空气微寒,他的目光扫过流光的身体,在他裸露的私处稍作停留,让流光脸红了起来。

被白承修的目光刺激,即将有醒来的迹象。流光觉得尴尬不已,捂住自己的私处,精神紧张的看着白承修。

白承修淡淡瞥了一眼他的双手,对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报以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接着便听见流光喊了起来:“你不许看!”

“不许看?”白承修挑眉,紧紧盯着流光,强硬地把他受伤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他的腰把他拉近,笑道,“不许看,可以摸?”

“也不许摸!”温热的身体互相摩擦,流光觉得浑身燥热,死死捂住自己的下身,哀求道,“你都受伤了,还要做什么?”

白承修倾身向前,让流光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那个地方没受伤,还好用的很。”

白承修的气息笼罩全身,让流光的头脑晕眩起来:“不行……不应该……”

他的双手无意识的松开,却不知道要放哪里,终于覆上白承修穿着薄薄里裤的腿,声音紧张又局促:“我……昨晚刚做,疼……你能不能轻点……”

白承修脸色一黑。昨晚刚给他开了苞,流光还痛得很,自己怎么可能马上又要?他本来是要逗逗他的,结果这个人竟然这么不知死活。

他哼一声,闷着头继续为他专注的包扎伤口。流光的手还是放在白承修的腿上,有点紧张的抓着他的裤子:“你……听到没有?”

“蠢货。”终于包扎完毕,白承修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塞进被子里,“做个屁!睡觉。”说着背对着他躺下来。

流光呆愣一下:“不要做吗?”

白承修心里挣扎。

要做?不要做?

特么的!谁经得起这么三番四次的问!

流光拉拉他的肩膀:“真的不做我睡了。”

白承修恼怒的吼一声:“我下午说什么你都忘了!你搞不清楚我下午为什么生气,以后什么也不要想!”说完这句,他立刻烦躁万分。这么一来以后什么都不能做了,自己简直是个特么的白痴。

“为什么又这么生气……”流光被吼得愣了半天,小声道,“你下午说的是亲吻,做这种事也不一定非要亲吻……”

他又不解道:“说得好像我很想要似的。我很想要吗?还好吧……我觉得你比较想要啊……”

白承修忍无可忍地转身掰着他的脸,一字一字声音低沉:“再不睡觉我做死你。”

他盯着流光,面无表情:“这是陈述,不是警告。”

流光被唬住,畏缩的慌忙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睡觉!”

两人终于背对着躺下。

白承修闭上眼睛,脑中出现今天的种种变故,有点睡不着。仔细地分析起来,直到昨天两人都还没有露出什么大的破绽,四刃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昨晚流光入睡之后,他在运用精神力的时候,四刃就在附近,感受到了,这才暴露了自己和流光早已经背叛的事情。

于是,今天本来要陷害昭国使者的事情,临时做了改动,变成了陷害白承修。

白承修是言谨风的亲信,这件事情四国皆知。刺杀 严云泽的事情一出,很多人必定认为白承修背叛言谨风的事情是障眼法,主要的目的是被派来舜国杀严云泽。

这样一来,言谨风要么要和严云泽宣战,要么要把白承修抓到手,一刀砍死,借以表示刺杀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

白承修皱起眉头,心中不解。这个组织的目的,看起来简直就是想故意挑起各国的战争,弄得天下大乱,甚至也不在乎到底哪一国和哪一国打仗。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他这次潜入组织,是得到了言谨风的支持和首肯的。自己的家人也早已经被言谨风妥善安置,以防不测。作为知己,若是言谨风出了事,白承修是接受不了的。

正在思索的有些心焦,白承修只觉得流光也在翻来覆去,根本没有睡着。接着,他听到了一声浅浅的抽泣。

白承修微微一愣,转身把流光拉到怀中,手指在他脸上一抹,竟然感到有些湿漉漉的。他皱起眉,仔细看着他的脸,低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看到流光不说话,白承修顿时有些着慌。他镇定着温和道:“我刚才……太凶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难受……”

流光抹着眼睛,心中有些酸痛,却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开口。明天就要走了,他躺了半天,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回来,忽然开始难过起来。想家了,不想走了,后悔了,怎么开口呢?况且白承修的性命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小声道:“没……没事……我眼睛疼……”

白承修摸着流光的眼角,心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已经明了。他眯起眼睛。欺骗流光当然是很下流,但是放他离开自己,那是绝对不行的。为了让流光留下来,再下作,再不耻的办法他也使得出。

但是,若是流光心不甘情不愿,将来还是会有隐忧。

真特么的该死!白承修不奢望流光能够爱上自己,他只希望流光能够懵懵懂懂的依赖他一生,知道并且可怜自己对他的心意,眼睛里再没有别人,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真的会有他开窍的那一天吗?

他想了半天,把流光揽在怀里:“流光,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舜国。等事情过了,我们好好在舜国玩上几个月。这里有好多名山大川,我们可以去走走……”

流光抓着白承修的胳膊,抬起头来,眼中带了一点期盼:“真的吗?哪里都可以去吗?”

“是啊。”白承修微微一笑,“我们还可以去和州府。”

看着流光的眼睛明显一亮,白承修继续道:“你知道吗?和州府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小王爷,人家说长得特别英俊,都说是舜国第一美男子……”

流光激动起来:“真的吗?很英俊吗?大家都说是第一美男子吗?”

“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白承修轻轻咳一声,脸色有点发红,“是个小笨蛋。”

“你才是笨蛋!”

白承修笑起来,又忽得有些尴尬:“我……偶尔会想起他。他十五岁那一年被遣往封地,我还以白公子的名义送了他一些东西……”

流光睁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他就是那个白公子?!

当年他一个瞎眼,为了皇兄得罪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被迫迁往偏远贫瘠的封地。除了皇兄,朝中人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敢为他说一句话。

那一年,他虽然是一个王爷的身份,生活也过的十分凄惨。没想到,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位白公子给他送来了许多自己爱吃的东西,书籍,还有身为盲人也能用的娱乐品。

这位白公子始终未曾露面,他就眼巴巴的等着,希望他有一天能登门造访,自己好亲自道谢。他也曾经希望这位白公子能再一次送点东西过来,却等了又等,再也没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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