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之侯门纨绔(穿越 包子)下+番外——宁小哥
宁小哥  发于:2015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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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别的话要问?”

“比如?”

“比如……孩是谁的?”

简云琛用力扳住齐慕安的脸,下定决心要臭正经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齐慕安会儿也老实了,干脆把搂住粗壮了许多的腰身笑道:“是老婆,孩当然是的。”

说完又俯下身将脸孔轻轻贴简云琛的大腹上,“好孩,老爸谢谢,要是,老爸可是再也见着爹了!”

千言万语全句话里,任简云琛般冷硬的性也忍住些动情。

呆,什么也用问,是样笃定:孩是的,如果没孩,简云琛宁愿了结自己的性命,也绝会留郭瑞身边。

“好了,咱们回家,女儿家等着咱呢。”

齐慕安看说话,再次无赖地扑了上去,简云琛捂着肚躲了回,第二回还是随了。

马车趁着夜色进入了所宁静的小村庄,最后再平常过的院落门前停下,对老夫妇接了出。

“爷和少君回啦,快进屋吧,屋里已经烫上了好酒啦!”

齐慕安是神采奕奕满面红光的,可怜了简云琛,方才车里番恶战,会儿站到地上双腿肚直打颤,只好羞愤地任由齐慕安搂着往里走。

好孕身、路疲乏的借口,要可真羞死了。

齐慕安也知道累行了,并用跟进服侍,只命小丫鬟将酒菜摆到炕桌上先退下,自己扶着简云琛到床边坐好,并亲手给盛了碗热气腾腾的枸杞乌鸡汤。

“地方叫做琼县,浙江境内,地方小,过挺富庶的。如今四处都兵祸,儿却还算安宁,想将儿住下,看可好?”

简云琛着的手喝了口鸡汤,“都随的意吧,甜甜和爹怎么说?”

“已经派回去送信了,过几天到,将咱们家五口起太太平平的过日。”

“只怕朝廷,没那么容易放手吧。”

简云琛心里忧心很,傅仲和傅修都爱慕且忌惮齐慕安的财气,对父亲军中的声望也多顾忌,恐怕也自己。

些,能轻易放过们家?

想着些,由腹中又隐隐作痛起。

齐慕安看脸色好,忙扶厚厚的软枕上靠着,轻轻给揉抚着浑圆的肚。

“看,话没说完瞎操心,铺出后路敢把老婆孩的命都押上?告诉吧,把傅修那小跟郭瑞勾搭的消息透给了傅仲,也舍了些银破财消灾,才买了咱们家老小的自由。如今京里放出的消息是带着小粉头跑了,很快傅仲会透过嘉和郡主把国公府的爵位给慕和弟弟,到时候魏国公府还是稳稳攥傅仲手里,还了的消息和银,还要回去做什么?算回去了,也威胁了,只能当喊打的过街老鼠。”

简云琛冷着脸,“的心真是够黑的,知襄王如何了?说实话傅仲样的品,对好也是热头上,若变了心,恐怕也绝情很。”

齐慕安叹了口气,“那也是自找的,告诉,俩现已经翻脸了。傅仲心想拉拢秦家,能把那姓秦的新欢捧上天吗?傅仁眼里整天是风花雪月爱爱去的,能受了?现是离京休养去了,将还知道怎么办呢!”

夫夫俩依偎处搭没搭地说着,齐慕安看着怀中的眼皮渐渐合上了,便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扶躺下,又轻轻两边脸上都各亲了口。

“好啦,回家啦!将管外面是天下太平还是兵荒马乱,只要守着,守着,那真是知足啦!”

——正文完——

番外:傅仁兄弟结局

其实天下局势也真如齐慕安的分析,果真紧跟着就开始兵荒马乱了起来。

傅仲得了齐慕安给的□□消息还不狠狠料理傅修?而傅修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自然是要反击的。

两兄弟你来我往活生生再现了一把唐初的决战玄武门,生生把老皇帝给逼死了。

老皇帝临死之前将傅仲叫到床头密议,要求留他三弟一条性命,毕竟骨肉至亲,若亲自动手恐怕遭致非议,甚至就是递给乱党一个揭竿而起的好把柄,毕竟如今天下大局内忧外患都还在哪儿乱窜呢。

且不说老皇帝此举是真为了二儿子,还是实在舍不得三儿子吧,反正傅仲是真听进去了,倒没有杀傅修,而是将他以通敌卖国的罪名囚禁了起来,那日子过的,真真比死还要酸爽,没熬上几年,就“畏罪自尽”了。

但傅仲安坐了皇位,却并没有能如愿的安享天下。

毕竟他父皇在世的最后几年,这个国家已经是群雄并起四面硝烟,到了他手里,最有军威的老战神简将军直接告老还乡了,以鲁国公为代表的薛家消极怠工了,满朝文武还有一部分被策反了,有一部分不想搅混水递了辞职信。

说实在的,大伙儿跟新皇帝都不算太熟,谁没有一家老小啊!

傅仲东征西战了好几年,国库早就空了,就连秦家的皇家小金库也快要尽了,此时他想起了齐慕安,当年齐慕安为了归隐一下子拿出了十箱金子,自己留下的肯定更多,若能找着他,还愁国库没粮吗?

因此派了不少人去寻找齐慕安一家的下落,甚至将自己最小的妹妹玉安公主嫁给了齐慕和,可惜好几年下来全是徒劳无功,那一家就好像在这世上消失了一样,一丝踪迹也寻不着。

然后就在傅仲即位的第五年,还真有一支队伍打到了京城附近,并掀起了极大的波澜。

这支队伍的首领叫做陈雄,乡野出身,小时候还干过土匪,是个大老粗。

但大老粗归大老粗,架不住人家讲义气会教朋友啊,他自己没什么脑子,身边却跟着好几个赛诸葛,知道如今天下民心已乱,正好可以浑水摸鱼,今天在哪儿一声炸雷劈出来一块远古石碑上头提到了陈雄,明天在哪儿天塌地陷露出来个古树桩子又提到了陈雄。

总之傅家的气数是尽了,老天爷要让这天下姓陈。

陈雄的队伍打到京城也不是白打的,虽然最终被灭了,但人家还在半道上劫持了皇帝的另一位兄弟——襄王傅仁。

这傅仁可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啊,自打皇帝登基,对襄王的赏赐就一直不曾断过,还曾将小皇子送到襄王府上小住,就是这样的兄弟情深,陈雄一琢磨,我把你大哥给抓了,看你降是不降。

可实际上傅仲与傅仁这对冤家冤家五年未见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在给老皇帝治丧的丧礼上,傅仁最后一次回京。

傅仲本有意低头哄他留下,谁知偏生那段时间秦鸿怀上了,成天见儿的离不开他,甚至他前脚才到傅仁那儿,后脚他宫里的人就跟出来了。

秦鸿年纪小胆子小,又是头一胎,因此一有风吹草动就怕得要死,谁也哄不住,只有他在身边陪着才能安下心来。

傅仲心想根基未稳秦家的态度对自己太重要了,于是一味宠着秦鸿,就连傅仁什么时候离的京也不知道,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论他怎么下诏怎么派人,襄王那里只有一句话:体弱多病,乘不了马车。

傅仲也不是没起过去看看的念头,可回回临到出发就有事儿,有一次是儿子高烧不退,有一次是几个妃子缠着他。

本以为来日方长,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见一见,傅仁就叫人给劫了。

这次傅仲是真的龙颜大怒了,在金銮殿上掷地有声要将陈雄碎尸万段,可临了两军对垒的时候吧,还是犹豫了,也就一点犹豫,险些要了傅仁的命,最后还是朱少云带了一支骑兵冲上山不要命地绑了陈雄的老娘,最后可算把傅仁给换了回来。

陈雄最后是灭了,可傅仁心里对傅仲最后一点希望也给灭了。

半个月后,傅仁上了一道折子,大意襄王妃没了好几年了,为了子嗣考虑我打算续弦,朱少云护主有功年少有为,就他吧。

傅仲当然不同意,可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只好拿朱少云的出身做文章:小吏之子,不堪大用。

傅仁看着被打回来的折子冷笑,当晚就命朱少云搬入自己的寝殿,似模似样地宠爱起来。

五个月后,傅仁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又上了一道折子:兄弟情深,皇上总不能亲眼看着您的侄儿做个私生子吧?

三天后,皇帝的御辇总算是到了襄王府的门口。

傅仁在朱少云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跪在门口接驾,样子是恭谨得很,眼里却没有一丝热度。

傅仲骑在高头大马上,心情复杂地垂下眼看着地上瘦得快成一把骨头的故人,也正因为如此,他

腹前的高耸也显得尤其壮观扎眼。

“大哥,只要你答应堕了这个孽种,跟我回京去,我也不为难那小子,给他封个官儿,远远的一边儿去就是了。”

傅仁的小书房里,傅仲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熟悉的触感多年后依然能激起他心底的火焰,可不同的是原本一样一往情深的人,如今却只是面色苍白、冷冷清清地回望着他。

“五年了,陛下与秦鸿生了三个孩子,另外还有别的嫔妃,一共给你添了三位皇子七位公主。臣不过就怀了这么一个孩子,怎么就不能要了?”

傅仲一时语塞,“大哥,我是皇帝,难道你要我不去后宫?那别人又该说闲话了!”

傅仁冷笑,“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臣私心想着,你我早该各自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从此路归路,桥归桥才是。你有了好几个儿子,可我膝下尤虚,你就忍心我襄王一脉就此断了?”

人虽在面前说着话,可傅仲却有种握不住他的感觉,只能急得直冒冷汗。

“你若要子嗣,咱们自己生啊!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这次全都由你抚养,好不好?好不好?”

傅仁却不再言语,却朝窗外侧过脸去,“你进来吧。”

朱少云应声而入,跪地工工整整给傅仲磕过头后,方走到傅仁身边稳稳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乏了,你扶我进去吧。”

“是。”

朱少云由始至终没有多说过一个字,傅仁也没在看气急败坏的年轻帝王一眼,只闭上眼睛由着朱少云的搀扶走出了这间屋子,直到傅仲三天后的离去,他也没再出房门一步。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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