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辜承还没有刺激他,他就这副德行。汤家老大完全明白他这回真是陷进去了。马上说“瞧瞧你,唉~,不错,我是敢肯定。我怎么会害你,你真是喜欢他?”这回回答他的是!
“快快,快掉头,我要回去找他。他一定误会我们了!”
23
紧接着,那辆豪华的汉铂兰从他们身边驶过。摇下的车窗里是余杭狠狠盯着他们两个人的双眼。刑占显忙松开辜承的衣服,突然站起来,大声疾呼“余杭,你别走……我喜欢你~!”起身力度大,一下打到头顶,也没喊疼,眼看着汉铂兰开出一百多米停下来。
刑占显势要马上打开车门跑过去,辜承迅速锁上车门缓缓开动,“你干嘛?快让我下去!停车!”刑占显使劲耸动着车门还出刀子眼戳他的脸瞧。
辜承笑着安抚他,“别激动嘛,哥哥心疼你,怎么会让你跑过去?显显,你记住,既然喜欢就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一个人一辈子有个自己的家才能真正体会到幸福,是什么味道。我希望你能得到,可不想一辈子替你操心着急的!”然后拍拍他的大腿。说得刑占显一下就没声了,有些羞愧难当的瞅他一眼,似在检讨自己以前真是对不起他,小声的说“我知道了。以前……额……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承哥~。”辜承还是笑着点点头,停在汉铂兰旁,问他“要我等你,还是我先走?”
刑占显马上说“我不陪你去买东西了,你自己去吧!”
辜承哼笑一声装作吃醋的说“你这个见色忘友义的家伙,真欠抽!”
转头对着下车走来的余杭也笑着说“我把他交给你了,他以后要不听话,不用跟我告状,抽完就好使,走了。祝你好运!”
不等余杭反应,这辆银白色的芒特龙随即离开,留下四目对视的两人。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车里司机好一会没听到动静,把着反射镜偷偷对着外面,就看到。
刑占显看着余杭,有些跃跃欲试的激动,余杭还是皱着眉,上去一下就打在他后脑勺上,手还挺重。
“你干嘛打我?”刑占显摸着打疼的地方不解,我都说喜欢你了,你还打我。
“cao!你就是欠揍!怎么总是不听我说完话,我都快被你憋死了!你知道我这几天过的什么日子!啊!每天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基地的事儿也撒手不管,什么都是我,我快给你憋屈死了……”余杭又开始叨叨了,不过对象不同,这被叨叨的人听着越来越高兴,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欠揍的一个变成了欠揍的一对。
剩下的事儿就不用担心了,两人刚刚互明心意,内心都充满活力和激情。就着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机会,马上上了车亲在一处,真是两个大胆奔放的组合。司机师傅心里大叹,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活得有滋有味。可很快,刑占显推开余杭,“你身上什么味儿?”
余杭回嘴“想你想疯了的味道,你有意见?”
“不行,你得洗洗,太臭了!”
“你以为我想啊,昨天晚上我都愁死了,再找不着你,我还能想得起去洗澡吗?cao!我还不是身上难受得要命啊!”余杭是医生啊,那家伙也是相当爱干净的,这也就是遇到这货,失心完全掉了平日水准。两人一合计,马上又调头回了刑家。
余杭打发司机回家,顶着佣人们奇怪的眼神,进了二少爷的房间,又进了他的washroom,还遣人送来新的内裤衣服浴袍,然后两人就不出来了。
你瞧瞧,这俩人是有多饥渴难耐。这一中午也不吃饭,就在房里做着爱做的事,真是的,也不注意注意影响,噼里啪啦的闹得还很响。时间长了,是个人也明白这里面在干嘛了。
余杭躺在他的大按摩浴缸里舒服得冒泡,连日的疲惫洗涮了不少,精神一抖擞,大声喊着他一起下水洗,刑占显怎么会和他一起洗,那得多脏啊!他换了睡衣一开门就瞄准余杭的脑袋扔过去一个健身球,砸的对方caocaocao直骂他没良心。自己站在门外偷笑着报了一拍脑袋的仇,傻呵呵至乐,嘴里回着,打你是爱你喜欢你,疼吗?看我多喜欢你!气得余杭马上起来收拾他……
浴袍也不穿了,直接从水里出来就湿答答的从里面冲出来,抱起他抗在肩上,找到地方就是一扔,床太远,这次扔在沙发上,看看挺干净的,纯白的绒布沙发很有弹性,非常适合开始做。强而有力的臂膀撑在他的耳边,找准目标就下嘴咬下去。刑二哥看着低下来放大的脑袋,马上用手抱住,热情的迎接上去,嘴唇刚触上,归属感立刻就来,现在英俊的这个是自己的男人了,这下想起上次那销魂的滋味,有些迫不及待啦!
亲了会,感觉来了,刑二哥下面好想要,抬起屁股贴上去,马上就被赤头枪顶着,余杭迅速挤进他的腿间,右膝一挑一带沉下腰跪在他大腿下,他的腿就屈在余杭的腰旁,暴露在外的入口处晶晶亮,摸过去,很滑很满意。不过余杭很小心,自己的东西可要爱惜,这才能又久又远的,慢慢的一指一指按压叠加扩充。刑二哥就着被摸着的感觉哼唱起来,那个声音真是太挑逗太有节奏了,哼哼唧唧,唱得余杭心如擂鼓越跳越快,耳朵被刺激得都全身热血沸腾起来,不做都像做了似的,太他爷爷的过瘾了,这真是他们家独一份的,也只有这么个没脸皮又会玩儿的家伙又撒得开又事儿。
接着刑二哥下面一下换了领导,绝对大领导,突然就涨的全满,也不疼,就是舒服。怎么不疼呀?是不是进去了?他睁开眼睛抬头向那出处看,只见赫大的那家伙直捅进自己那里,这下感官也刺激到了,身心的欢唱啊!心里叫嚣着,啊,太爽了,爽死了!余杭被含住的赤头枪也神清气爽的直达中枢,渭叹一声,开动,papapa……下面就不用赘述下去了,余杭像头狮子一样狂野低声吼息,大幅度高低起伏跌宕,下面那位真是满眼的雾水,喉间鼻腔脑腔勾人的气音各种变化多端,舒服得越攀越紧,腿越勾着越软,屁股越抬越高。(这余杭的技术真是太好了,刑二哥这回总算是找对人了,连谁上谁下都不争,乐得享受不费劲,这表里如一内外兼修的人才,这绝对就是他的定心丸啊!)
两人赤裸裸的交流着各种姿态,连两人的声音都交织得特别好听。(在二楼干活的佣人们都轻手轻脚的围在那扇开了半尺的透气窗外,拣着耳朵,那情调真是不好言表,兴奋不已之余都有些跃跃欲试。)沙发上做了,抵着墙上干,累了滚到地板上来一回,胳得背疼,又去床上弥补。总之,余杭可又让刑二哥来了回满汉全席,吃饱喝足,哪哪都好爽都好酸……
……
等他两人终于折腾够本了,余大哥可是精疲力尽弹尽粮绝了,累倒睡着了,这些天可被刑老二苦逼坏了,这刚对上头,又是逼死不要命的。刑占显摸着酸疼的腰,看着余杭躺在自己床上,眼睛一帧一帧扫描着这许久不见的好身体,想着他喜欢我喜欢我真喜欢我……,那个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膨胀满足感嗖嗖直涌上心肺里。刑二哥一下一下地滚滚床单,做出些小孩子欢天喜地的举动来,最后为了表示这帅哥就是自己的,又趴上余杭身上占着,宣夺所有权。余杭随即哼哼两声,确是实在太累,没被压醒过来。
这一下午睡得香,梦中隐约感觉到自己好饿的两男人还软在棉花堆中……
中颜回到家,问佣人怎么还不开饭?
“三少爷,二少爷还没有下来。”
“哦,他在家啊,那你还不喊他出来吃饭。”
“这……二少爷还在睡觉。”佣人不好随便说家主什么,又不能说他家二少爷在家和个男人翻热浪,一翻就是几个钟头,这会儿怕是睡得香。
“什么!还在睡?现在都快七点了。天天在家睡觉,什么都不干,猪啊。我在公司累死累活,他躺在家里睡大觉!”
气得咚咚咚跑上去,一脚踢开刑二哥闺室大门,一阵腥稠味儿扑面而来,浓浓的、咸咸的空气中弥漫着大好大肯定的一股氵壬荡的勾当味儿。中颜好奇的走近卧室看,他哥光着趴在一精壮身材的男人身上,那人头发搭在侧头睡着的脸上看不清是谁,身上麦色线条很耐看,两人一白一黄上星星点点错落着红草莓、紫色的掐痕。我说呢?这混蛋,这么些天在家干嘛呢?原来在家鬼混呢,哼!中颜心里骂上了,居然敢在家里干这事,门都不锁,亏得爸爸爹地不在家,要知道这肯定饶不了他们。再看看这屋,简直狼藉一片,地上、沙发上、墙上处处留情啊,涂得到处都是,这还能是他哥的房间嘛?!这真是大跌眼镜!不敢相信,再仔细看看他哥,白丫屁蛋的股间居然流出白色液体来,走近一看,从那处叉开腿下的床单上早已干涸着一团白滞。中颜真是不敢相信,他哥是给这人上了。又看着他哥趴着那人的犯贱样,怎么也不能沉默下去了。
把外套脱下就甩到他们身上,打醒了正痛饿中的两人。
两人睁开眼睛,对眼一看,余杭就费力地推开刑二哥到身旁,气呼呼说“我还以为鬼压床呢?原来是你压着我。累死我了!这么大的地方,你干嘛非睡我身上。身上全麻了。”
刑占显看着他傻傻直乐呵,嘴贱地说“我喜欢,我乐意。你都是我的,我干嘛客气。”
危险临近两人浑然不知,还互相调笑着。刑中颜把这个场景这副德行一看,全明白了。大声一吼“穿好衣服都给我下来!”哼一声就摔门下楼叫开饭。
余杭刑占显被刑中颜这一喊,真是全身打一突。原来房里还有一个人,看着他摔门出去背影,余杭担心的说“中颜知道我们这样会怎么样?”
刑占显这次再没有平时不屑一顾毫不在意的洒脱样了,内心大骇还大囧,怎么办?他全看到了,他肯定会跟家里人说的,绝对不会替我瞒着。(这刑二哥又习惯性思维,不喜欢受制于人,别人帮他决定就等于他的自由不在,不过就算家里不施压,你以为你还能离开余杭再来一春吗?)
中颜和占显什么关系?那是一个胎里的邻居真正的哥们,有的双胞胎还有心里感应,那他俩有吗?对不起,奇迹再现的常理没在刑家出现过,小时候他俩关系还不错,刑中颜淘气是淘气但很讲哥们义气,讲胃口,那是他亲哥当然顾着护着,从小刑中颜就比他身体强壮高大,虽然他们是世家少爷身份尊贵,可总会有不开眼的人找茬的时候,刑二哥虽然聪明可硬拼的时候聪明可没用,那都是弟弟帮着他挡风遮雨。可刑二哥不珍惜啊,眼高于顶自命不凡,自持着绝顶聪明的脑袋常常背地里恶作剧,耍着玩儿,累着弟弟被人围攻受气挨打,虽然中颜受伤的时候当时自己也内疚,不过他心太宽,时间长了,总是忍不住心里的恶虐因子作怪。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中颜伤心的把他揍上一顿,这就是他那顾着护着的好哥哥,这就是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他放浪成性的这些年,兄弟情义就更加淡漠了,只有刑占显时常给他打电话巴拉巴拉啐,中颜很少对他推心置腹的主动说些兄弟间该有的心里话。今天他和余杭在家滚床单被他撞见,不知道中颜他会怎么样啊?刑二哥心里没底了,谁他可能都不那么在意,中颜他对他来说那是又愧疚又防范的矛盾体,都是他自己作的罪。
余杭看着他少有的担忧神情沉默不语,一下搂住他的肩膀拉到怀里安慰说“别担心,有事儿我顶着,你家里会喜欢我的。”
刑二哥舒了一口气,哀叹一声“死就死吧,快冲个澡,穿衣服下去吧。”
两人战斗着梳洗干净,很快下了楼,刑二哥吩咐佣人进去打扫。中颜已经在饭桌上吃上着了。一个尖锐的眼神扫过去,刑二哥脖子一缩心一紧还有点窘迫,余杭笑呵呵的看着他说“早上谢谢你了。”
中颜看着他很不高兴的说,“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急事?你们怎么回事?”
于是余杭就一五一十娓娓道来,他和刑二哥这缘起情归。
接着中颜就对着刑二哥开口,“你既然找到人了,那就这样吧。”说得他一愣,什么叫那就这样吧?
刑二哥摸头不是脑傻傻的问,“你什么意思?”
“我会跟爸爸爹地说,你们要结婚。”
刑二哥惊呆了,怎么就一下要结婚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心里想,果然如此,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他决定了。可现在这局面不能说不啊!只能默默地吃饭,闭上嘴再来想办法。
(刑二哥喜欢余杭却为什么不愿意跟他马上结婚呢?恩,他天生喜欢挑战和善变的个性,不是一朝一夕因为喜欢某人就可以立即改变的,安定下来的,这还需要个过程缓冲吧。这得到手的快乐之后马上一道指令让他结婚,莫过于是打击啊!要完全过另外一种家庭生活,对他,是多大的挑战啊!这种来得太突然的消息让他一时想不过来。世家的婚姻是大事,一旦有了就很严格,不是想怎么就能怎么的。让他一下放弃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他还有些接受无能。能让他产生更多联想、期待和创造力的惯性思维没法同意呀。)
余杭看着他兄弟间奇怪的氛围略有所思,又看看刑占显听到结婚明显不开心的表情,心中郁闷难解。
吃饭过,和中颜坐在大厅谈了好一会。两人都互通了近况,余杭恭喜他找到新的目标。介于对自家二哥的了解,和对韵之哥哥的好感,知道他确实真心喜欢二哥,中颜提前给余杭打了预防针,告诫他还需要折腾些时候才能如愿,并询问了他对刑二哥抱有的感情态度,表示二哥着实不是个省心的,如果需要任何帮助随时来找他,家里也欢迎他常常来,父亲们明天会去风家赴宴,到时会介绍给他认识,余杭感慨中颜对他哥的关心和对自己的信任,两人推心置腹一番对话,更是相谈胜欢,彼此了解更胜从前。
离开之前,余杭来到刑占显的房间。
“你有话可以现在说,我听着。”
刑占显犹豫不决的看着他,还是说出来“你对结婚怎么看?”
余杭笑得轻松,“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是个守旧的人,喜欢就要负起责任,组建家庭,你不愿和我结婚吗?”
刑二哥马上答到“不是,我还没有想到那里。”
“我给你时间,不过是有时限的,我不可能等你一辈子,希望你会考虑清楚给我答案。基地的事很快就结束了,我呆不久就会离开。我们的事全看你怎么决定。显显,如果你选择我,我绝不会负你,我会疼你爱你给你幸福!”余杭认真深情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缓缓抛出橄榄枝,看着刑占显纠结的眉头,心里苦叹,长路漫漫,既然喜欢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沉默一直伴随着余杭的离开。夜深两人躺在自己床上思量了很久才能入睡。这一天又一夜两人刚刚如胶似漆马上又陷入焦灼的困境,谁也不能放过谁却也无法立刻改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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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风家难得一见的喜庆热闹,一波一波正来着的是商界政界里的大腕级人物,一家人都喜悦的忙着接待来宾,家主风腾光在最前面,余杭跟着风御景,韵之跟着李峥芋,小少爷被管家抱着跟在最后,在大厅门口被一个一个的介绍着来宾的身份,表示着礼貌的示好欢迎,这新入风家门的两人,真是,越来越觉着自己脑袋快不够用了,这么多的富贵人家,这么个来法,真有点受不了啊!这架势有钱有势的京屏人这也太多了吧!快一小时了,络绎不绝的,这还有完没完啊,脸笑僵了,腿站麻了,手都快握得神经性颤抖了。看来办喜事对于上层人物来说也真是神一样的体力耐力大考验。
小小少爷炮筒行行起先睁着眼睛到处瞅,还挺兴奋的一个一个看,偶尔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咯咯笑个不停,伸出手想摸过去,来了的宾客见着他都很喜爱,这小号版风御景真耐人,太可爱了,送了礼物就逗逗他。很快这小子就耐不住累,他的满月酒还没开始刚刚喝了奶就马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