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包子)上——哪啦辣
哪啦辣  发于:2015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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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御景深深地叹口气道“韵之,看着他们这样折腾一回,自己也明白很多,感情是需要勇气和付出的。韵之,谢谢你给我一个家,给我一个爱你爱孩子的机会,我会对你好,也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要相信你男人我,好吗?”

韵之靠在风御景的怀里,摸着肚子感动的流下眼泪。

14

现在的刑坤羽很闲也很忙,忙着围着汤塔转,闲得所有的工作都一起丢给差点就临阵脱逃跑掉的占显。弟弟抗议,抗议无效,每天累得像死狗一样回家,身心受到极大透支和摧残,怨声载道之余也佩服大哥的精明能干,想着汤塔好不容易答应给他一个机会,也只有掬起一把心酸泪开发起长时间没有运转起来的CPU和脑内存。

早上起来,汤塔准备吃完早餐就去上班,刑坤羽早早等在大厅给他端来自己备好的孕夫早餐,第一天,汤塔一看这清清淡淡一点没味儿的营养早餐,半点提不起劲儿,淡淡看他一眼,拿起餐具一点一点挑着吃。

刑坤羽一看,“塔塔,你不喜欢吃吗?这个很有营养,我问过营养师,你这个月份需要这么吃,呃,你要是真不爱吃,那我带你去大福乐去吃饕餮关银?”(一种味道鲜美浆料馅料种类齐全的银宝蒸食)

汤塔神经一动,心里想,好吃啊,可就是太麻烦了,来回要不少时间还得排队,觉得不好实施,刑坤羽哪有那种大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作为习惯性为他着想的十全好男人,还是迟疑的摇摇头。“算了,就怎么吃吧。”又看了他一眼,心里想问你吃了吗?不知怎么就没问出口。感情上接受了他的道歉,心里有些别扭。那么决然的拒绝了他,又马上原谅他,这几十天的斗争结果一夕作废,也有些怨气,不知是怨他还是怨自己。

刑坤羽知道他肯定喜欢,暗自决定中午去给他买,突然看见汤塔松了手里的筷子,一手摸上了肚子,马上问“怎么了?塔塔,是肚子不舒服吗?”塔塔感到了刚刚孩子在肚子里动了,很吃惊的低头去看,口里答道“孩子在动。”刑坤羽听到,兴奋的凑过去,用手摸不过瘾,又觉得还是用脸和耳朵去听好,然后蹲下来,贴上去感受,小家伙似乎也感到父亲们的兴奋劲,在肚子捣鼓更欢了,刑坤羽越听越高兴,我儿子真是个小调皮蛋,以后肯定聪明能干,仰起头温柔地对着汤塔笑过去。汤塔心里也高兴,看向他的笑脸,心里感到一丝丝没有过的甜蜜。

近来的相处,刑坤羽每每刷新着汤塔的认知,以为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他还可以更好。中午还没下班就送来他馋嘴的关银,陪着他呆好久,直到汤塔说他现在你怎么没事干了赶他走。同事们又私下议论着,这位到底是汤塔什么人?昨天今天都来找汤塔,难道先来的那位不是孩子爹这位才是?可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下午汤塔下班,刚坐上单位的班车,就听到门口同事喊他下车,疑惑的正要下来就看见刑坤羽站在车边上来扶他。“你怎么又来了?”

刑坤羽笑着说“我来接你下班回家。”把他带进自己的车里。自此以后,几乎每天都是这一番接送车的服务,后来同事们也不奇怪了,还敢打趣他“你还不准备准备收拾收拾,你家男人马上就要来接驾了。”汤塔笑着上去和他们打闹一番,然后等着被接回家。汤塔虽然面上似乎还憋着一口气,但接受着刑坤羽从未给过他的关心爱护,心里尝到了带着酸胀满足,夜晚无人的时候,常常自己躲在被子里比较着过去的委屈,幸福的哭泣。

刑坤羽刚刚开始天天围着汤塔转,重新磨合感情的这几天,韵之的肚子越发沉了,原来顶到胃总是吃多了想吐的症状现在没有了,胯部开始受力,坐下站起来的动作都很费力,只好每次用手撑着腰帮忙,下面有时还有些胀痛发肿,腰部也变得酸酸的,胸部那块涨涨的挤挤似乎还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胎动倒是好了不少,韵之有点难受了,想着这小子快出来就好。

不舒服归不舒服,怀孕肯定不会太舒服。这两个来月的时间御景也忍得很辛苦,每天只能抱抱亲亲摸摸,下面硬的像榔头也不能发泄,只能皱着眉毛用手撸,看着韵之好心疼。其实,韵之也想,每次看到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特性感特让人蠢蠢欲动,特别撸得嘴里喘气的那个样子,可把韵之迷得神韵颠倒,心里痒痒,不由得下面一滩稠稠的酸奶。每当想到看到这副情景时候,韵之就感到全身不适症状全无,意识放空,陶醉在御景无意识的撩拨里。

现在韵之像为了止痛似的,又在回想昨晚御景那副散发着荷尔蒙撩人的男人味,心情躁动起来。……可能也忍到极限,忍无可忍了吧。

孩子不耐烦的微动了一下,还好问题不大,韵之揉吖搓吖,努力找感觉,心里有感觉,可身上没感觉,一直找不到感觉,好愤懑,这是怎么回事呢?唉,累了半天,清醒过来,只剩下胀痛酸软的孕感。不想动就在床上吃完午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下午御景很早回来,看见韵之在睡觉,过去吻他,吻着吻着不过瘾,脱了外衣,拉开被子也躺了上去,抱着他,身上微烫,怀孕的人热量大也没在意。此刻的韵之正在梦里跟他做着,激烈的爱和欲猛烈的碰撞,心里一团火就升上来,梦里那种畅快淋漓让韵之不由挺了挺身,突然闻到熟悉的味道,悠一下睁开了眼,朦胧间看到御景,还以为在梦里,一下就缠上去,微迷着双眼看着御景,脸上浮起一股少见的媚态,御景一见就直了,心中理智激烈交战,下面瞬间就硬了。韵之还在无知无畏的继续缠,侧着身子肚子压在他身上,腿也伸过去款着他的腰,脸上一团粉云,煞是好看极了。嘴里带着娇嗔喊了一声“御景,你怎么不动了,快来吖”。御景脑袋嘭地炸开,这么久的煎熬控制不了,真的克制不住,嘴里不停地颤抖着说“韵之想要的……想要的……我来满足……我来了韵之……”像咒语麻痹神经似的。不知是给自己找借口还是给韵之找借口。解开韵之的孕装……入眼的刺激一下击穿了御景的心脏,所有的神经迅速搭上,爱做的事毫不迟疑。两个人就像解禁了似的,快有些失控……两个人声音越来越不顾及,气息越来越沉。这场贯通四肢百骸激烈碰撞,用有声语言表达得彻底。

房里为了透气窗户打开着,这么大的动静虽说隔音效果好,可也传了出来,管家着急啊,马上就报告了李峥芋。风御景爹马上从楼上下来,大声拍门疾呼“风御景,你疯啦,韵之还怀着孕呢!快,快,快开门!”

两个人颠簸在激荡的红尘中,耳朵轰鸣一片,李峥芋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可就在这时,一声不容忽略噗的一响,意外出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从他们相接的地方流出,韵之还在享受着风御景带给他的快乐颤抖,风御景听到爹地的叫声,刚刚回醒。感官刺激过后,闻到味道,立刻发现闯祸了。赶紧起身,拉过被子给韵之盖好,围上浴巾,赶紧去开门。

李峥芋气得恨不得吐血,一把推开他去看韵之,屋里一股子腥味越来越浓,李峥芋知道不妙,掀起被子就看到从红肿的那处流出来的羊水,这明显是破水了,不到生也得生啊。

赶紧让管家准备车,吩咐用人准备韵之生产要用的东西。一边骂风御景一边给韵之腰下垫枕头。

“这是什么时候!你糊涂啊,现在能做这事儿吗?啊!你还杵在这里傻站着干嘛!你孩子爹要生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风御景错愕,突然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好。这……这……就要生了?

床上韵之也听到了,我就要生了?可怎么下面不疼啊?听说不是很疼吗?

李峥芋转头又开始骂韵之“还有你,你也有错,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日子了,就由着他的性子来,还不知道孩子头转下来没有,再忍一周都忍不住吗?欸~”

对着两个毫无经验的新婚夫夫,李峥芋顿感心身焦虑疲惫。

“爹地,你……你别生气啊,下次不会了,我保证!”韵之安慰道。

这句话安慰效果极佳,一下就把李峥芋气笑了,“行啊,那下胎看你表现。”

韵之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呃~,啊……”

肚子里的孩子突然一个转动着的大翻身,只见肚子上鼓起一大包,然后这个大包快速移动到腹底,疼的韵之忍不住大叫一声,下面流出一小滩羊水。韵之不由一手抓紧枕头,一手摸紧肚子疼的地方,然后呼呼喘了两声,眉头紧皱。

李峥芋也赶紧去摸,风御景听着这么一声痛鸣,条件反射般地蹦上床,抓起韵之拽住枕头的手急问“怎么了怎么了,韵之。”

“疼……疼死我了,孩子劲儿好大,啊~。”韵之疼得冷汗一下炸开。

李峥芋摸着他肚子放下心来,刚才似乎孩子自己把头转了下去,呵,还真是个听话省心的好孩子,心里暗想,可面上不显依然装作很严肃,并说“他这是发作了,羊水一破,不生也得生,你还不快去穿衣服,我来给他穿吸水的防漏裤,赶紧得送他去医院。”

风御景这下慌神了,心里叨念千万千万别有事,千万千万别难产啊,一边暗自后悔,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这下子闯大祸了!

风御景一紧张,衣服都快不会穿了,裤筒进错,扣子扣错,平时那份潇洒劲荡然无存,就是一个焦急懊恼标准丈夫的怂样了,李峥芋搞好韵之,看着自己儿子少见的失态,心里直感叹。

把一干东西备好放进房车,风御景横抱着裹着毯子的韵之小心的放在车床上,管家和司机坐在前面,李峥芋陪着他俩呆在房车的卧室里,还是给韵之垫上腰枕,嘱咐不要起身,司机一路开车疾驶。

那阵大劲儿地疼痛过后,韵之又缓和过来,只是腰上的胀痛感加重,肚子有些发紧,下面赤热,应该是刚做过的正常反应,基本都可以忍受,他也不那么紧张了。一边还在宽慰风御景。

“御景,我现在好多了,你别这样,看着怪可怕的。放松些,不然我更紧张了。”

风御景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已示安慰,心里紧张着急,说不出话来。

李峥芋看着他俩这个样子,突然想到自己生风御景的时候,那个老家伙也是这样子,那时他发作又猛又快,来势汹涌,疼极了,发生那些事心下愤然,嘴唇发颤,泪水直流,那老家伙一下抱着他嚎啕大哭,边哭边骂自己的样子,把疼得正厉害的他都吓了一大跳,那副场景真是难忘。

李峥芋不由地陷到自己的回忆里……

15

李峥芋不由地陷到自己的回忆里……

那时他怀着风御景时还没进风家老宅的门,风腾光为了和他在一起,与订婚联姻的世家解了婚约,破坏了关系,风父气他擅自做主胆大妄为破坏承诺,把他赶了出去。

两人一起开创事业,经营一家商贸公司,因着两人都是商圈家庭长大,风腾光更是从小被当作家族继承人培养出来的,自然做生意都是一把好手。虽然生意好却也忙,忙着请客吃饭谈生意做生意,往来的人也都是自己圈子里混的那些。

风家的基因可能就是好,风腾光长得是相当的倜傥但不风流,是个香馍馍,许多芳心暗许的莺莺燕燕都有心思往他身边靠,也亏得他是真爱李峥芋,硬是坐怀不乱,不受诱惑,给李峥芋撑起一块能避风避雨温暖的港湾。

那时李峥芋家里父亲因病去世,爹地伤心过度,积劳成疾,家里的主心骨一倒,又偏偏屋漏再逢连夜雨,遇上国家政策方针改向,不允许私人再买卖公用土地私建,以前通过汤家关系标得的几块地都砸在手里充了公。世事艰难,哥哥李名天只好向世家男友求助,希望他能融资相助,追求时对李名天心肝宝贝喊得门儿响的高勤航,这时遇到家事变迁的李名天却是见死不救,只愿锦上添花不愿雪中送炭,让李名天的幻想崩塌突然体会到世家的凉薄无情,心伤情恨,家中手里待建的项目资金链断裂都打了水漂,最后不得已宣布了破产。爹地一夜之间也重病垂危,去世前将哥两个托付给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汤家。后来哥哥李名天嫁给了汤明显,成了汤家的男人。风腾光在他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带给他了一份最温暖的怀抱。

虽然两人暂时得不到风家的承认,可两人小日子过得还不错,不到两年,很快李峥芋就怀上了风御景。怀孕之后,肚子渐渐大起来了,负担重了,人的精力跟不上,李峥芋就很少管公司的事了,只是大事上给风腾光出出主意,把把关的,一直都平平顺顺的。直到那时候……

“啊~……”韵之突然的大声疾呼,把李峥芋从过去又拉回来。

风御景紧紧抓住韵之的手,急切的问“怎么了怎么了韵之”

韵之突然满头大汗的痛呼,“疼……疼……好疼吖,御景。”老宅离医院有些距离,纵然开得很快但也费时,现在韵之发作得有些快了,李峥芋看着他的肚子明显下降了很多,这副情景让他想起那时的自己感受,坚硬的坠痛感,强烈的腰疼、酸胀,忍不住要劈开大腿用力却怎么也生不出来,孩子还在肚子里到处找出口,积压碰撞,娩出处还没到最大,忍到极限的那种感觉时间一长,形容起来真是有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他赶紧去看韵之下面,腥膻粘液里宛然有血丝渗入,孩子娩出那处胀得夸张,已有微微张开眼的宽度,心下也开始慌张,这有点快啊!韵之现在痛得只抽气,腿胡乱地蹬着,身上盖的都散了,床单也快掉下床了。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一只手死死抓着风御的裤腰带,眼泪像趵突泉一样哗哗直流,嘴里喊着“好疼呀!我这就要生了么?原来真这么疼啊!我,我还没准备好……啊!我不想生了……”风御景双手不知道该摸他哪里才能减轻临产的痛苦,悬着手无措,看着他这个样子,方寸大乱,眼睛红红的,直说“好好,我们不生了,回家回家”。

李峥芋也赶紧上去安慰打气,他太明白了,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一旁分担陪伴,很容易让人绝望心伤。一拍风御景厉声说“你怎么说话的,你得鼓励他,你这不是让他放松泄气么?”风御景傻了望着他爹地,李峥芋一把推开他,抓住韵之的手道“乖孩子,你发作的很快,孩子的头都下来了,肯定不会难产,听话,忍忍到了医院就能生下来。快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就没那么疼了……”

韵之听着这么有主心骨的话,一下子情绪就稳定了许多,疼还是疼,心里没那么害怕慌乱了。现在不像刚刚一阵一阵疼的,现在是一直一直就是疼,还越来越痛。过了好一会,一下没忍住又开始哭喊起来“呜……好疼呀!我好疼呀!啊~啊……呜……”李峥芋赶紧打住他“韵之,快别喊了,现在喊完了没劲了,孩子小不会自己钻出来,你得蓄着力把他生出来。”这下,韵之又不敢叫了,皱着眉闭着眼双唇紧咬,就是一副强忍莫大苦楚隐忍样。就这样,哭一下,安慰一下,再强忍一下,终于来到了医院,医生一看这情况,马上送进生产室。风御景李峥芋消好毒穿着防菌服进去陪他生。

风御景经过了几次韵之强烈的叫喊,心里越来越紧张,脸色看着更加可怕,现在只能瞪着心疼的眼睛,抓紧他用力的手,体会着自己男人的痛。李峥芋跟着医生在下面看着孩子出来。

现在韵之张开的腿都酸疼得有些抖,腰更是疼得快要断了,睡在倾斜的产床上,下面胀得快裂开,他能感到,孩子头卡在那里想要出来,可自己就是不知道怎么用力让他出来,不自觉地憋气鼓起肚子向下用力,两个护士一人一边给他压着抖抖神的大腿,“嘶—啊~,疼!”好几次一口气没憋住喊了出来,孩子脑壳出来一些马上又缩了进去,医生马上在一边纠正他的用力方式不对,呼吸不对。韵之现在疼得有些麻木了,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赶快生出来,生出来就好了,听见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医生在下面给他用了药扩张好,摸了摸他肚子硬度,看一会监测仪上的数据,又给他一个指令,用力。李峥芋也给他鼓劲“韵之,听话啊,就这一次憋住劲,孩子就生了,吸气”,韵之强自吸了一大口气,望了下风御景回过头,眼睛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咬牙突然向下发力,“嗯——嗯~啊——呼呼……”,医生给他护着最下边的出口下面防着撕裂,孩子那个头混着羊水滋溜一下被挤了出来,韵之缓出两下气,用力时撑起的头背马上放松的倒了下去。孩子头一出来,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医生麻利地转了两把,用手把孩子颈上的脐带解下来,接好孩子,让韵之轻轻用了两下力。接着就是这大个的孩子海哭的声音,“哇……哇……哇……”风御景听到儿子生了,马上就哭了,哭得伤伤心心的,然后又真真切切地笑了,心里满满的激动,一下就低着脑袋俯下身抱着韵之直亲直亲的。满脸汗水的韵之被亲得啄开眼,疲惫地冲他一笑瞬间就闭上眼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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