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穿越 3)——扑硕迷离
扑硕迷离  发于:2015年08月30日

关灯
护眼

“哦……”宿花影不明觉厉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反应迟钝的大声喊道:“不对!你只有金丹期,而那个栾风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元婴期,你是跟我一样怎么瞒过他的!”

钟磐寂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老兄,你也是金丹期,你又是怎么瞒过他的呢?”

到底说宿花影缺心眼,只见他傻呵呵的说道:“我啊,我是有一个可以隐藏气息的上等灵器傍身,你看你看,就是这个。”他对钟磐寂竖起了中指,傻白甜的指着手指上的一枚精致的戒指说道:这个戒指可是一个漂亮姐姐赠给我的,只可惜她嫁人了。“

隐藏气息的灵器在修仙界可以说的上是珍贵无比,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新生歹念了,只是钟磐寂不是别人,他压根就不在意那灵器,还有那个什么嫁为人妇的美女,他看见一根明晃晃的中指……

他忽然觉得有点不爽,似乎记忆之中有个人也喜欢在背后偷偷的对自己比中指来的……

钟磐寂气息一冷,紧接着扬起一个阳光到足够让宿花影毛骨悚然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和你一样,你是怎么瞒过他的,我便也是怎么瞒过他的。”

你的敷衍敢更明显点么……宿花影嘴角抽了抽,刚要说出什么,却见钟磐寂忽然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飞剑,眨眼间就飞到了天上。

他见状,立刻也要掏出剑同他一起飞上天,却听钟磐寂说道:“你到大门去等着,不多时绫罗仙子便会到。”

宿花影愣了愣,傻了吧唧的呆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却在下一刻忍不住狂笑了出来:“哈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个小子可真是个怪人,怪啊……”

钟磐寂到底怪不怪绝对不是宿花影这类神人能够评价的。

事实上,早在他发现何凤欣的剑被折断的时候,他便已经在轻而易举的冲开了最后的玄关,并且在瞬间恢复了自己原本的修为。

他冷笑一声,看来沈拓比他想象的还要心急,虽然比预计的提前了几天,但是无损大局。可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林晨初,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钟磐寂的智谋高到何种地步。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不施任何作为,仅仅是在背后轻轻地推上一手,便能顺理成章的让所有事情按照他希望的那样进行。

只要是他愿意,他甚至可以人为的制造动机,并且让任何人察觉不到是他在幕后推波助澜,而在他看来,无论事件之中发生了什么插曲,总体大局依旧会向那个终点前进。也就是说,他早在一开始算计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所有人。

尽管出乎他意料的是,林晨初死了。但是钟磐寂仍然很清楚,事到如今,一切都不能后退,不能后退……

……

对何凤欣说完那些话之后,林城竟是有些病态的快意。

最近他实在是太压抑了,先是季轻罗飞升,然后是林晨初失踪,接着他视若手臂的清松月也要离开,最后仙魔打之争和百年一届的英杰大会也即将展开。而就在这个时候,却从天而降一个喜忧参半的诛杀令,像是最后一块压断稻草的石头,一切都要让这个不堪重负的林掌门疲惫的想要立刻撂挑子不干了。

他闭上眼睛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空空荡荡的凌霄阁一如既往的肃穆简朴,如今在他看来却像张古稀老人的脸,慢慢的腐朽陈旧,再也无法回归当年的辉煌。但是儿时的天门派就是这个模样,只是在他看来却永远是一片晴天,无论什么时候,那个时候似乎连空气之中都是淡淡的酒茶清香,就连前任大长老宋逸尘那张惹人生厌的脸都带了几分可爱……

可现在,那个原本有些跋扈,后来却被自己捧杀了的宋逸尘已经不在了,就连自己也由一个稍稍有些小聪明的孩子变成了一个需要担当起整个门派的掌门。至于儿时那让他无数次魂牵梦萦的酒茶,如今喝在嘴里也如同嚼蜡。

林城缓缓的张开了嘴,像是死鱼一般,在泠泠的空气里苦苦挣扎着,却在下一刻放弃了求生,神情怆然,摇了摇头:“终究还是都弃我而去了啊……”

“掌门,栾风求见。”

“请。”

很快,栾风便走了进来,林城刚欲开口询问,只听“咣”“咣”的两声脆响,那凌霄阁中坚硬无比的青石砖竟是碎了!林城猛地张开了眼,却见一个堂堂九尺男儿双膝击地,膝盖深深陷进了青石砖里,隐隐的泛出了血花。

林城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浮现除了骇然的神色,他自然之道栾风此举为何意思,只是却没有想到这人不鸣则已,一鸣竟是如此惊人。他林城自认为是个痴情之人,却从来没有想到看起来冷情薄幸的栾风竟然也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般地步!

正当他想要严声呵斥栾风之时之时,却听见一声惊呼,只见一个颈上缠着白色绷带,面色苍白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泪眼婆娑的跪坐在他身旁,曾轻在夺位大战之上意气风发的面容上竟是有了哀恸:“栾风长老……你做什么,你快起来啊。”

栾风不语,冷峻的神色也不曾有所改变,径自的跪着,不曾给何凤欣任何表示,但那心思却一直没有离开身旁的女子。跪下,明明是个卑微到了泥土里的动作,他却做的依旧傲然,像是柱破土而出的杉树,笔直、挺拔。或许栾风本人都不清楚,他那双向来都如一滩死水的眸子里,今日眼里竟是有了神采,那种不同于往日淡然的,满足的眼神。

当看到何凤欣脖颈上的伤痕之时,林城便再也没了声响,饶是心里不断的咒骂何凤欣是个贱人,却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堂下跪着的栾风,面色冷的像是九数寒冬里挂了霜的叶子,僵硬脆弱,也苦凉无比。他冷笑一声,撤回了眼神,似乎不愿意在看到堂下两人了,便任由栾风跪着,自顾自的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卷书籍,翻开看了起来。

可是看了三四页,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什么,他忍不住心烦意乱,只想一剑杀了何凤欣,而后再想办法删了栾风的记忆!

他猛地将书籍摔到了案上,指着那个执拗的像是块石头一样的人,无法控制大声喝道:“栾风!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栾风沉默,不多时点头:“知道。”

早已陪他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的何凤欣闻言,不由得看向了他的脸,却见那向来孤傲不群的脸上竟是有了一丝暖若初阳的笑容,心中一痛,收敛了还沾染点点血迹的白玉似得手,悲凉的垂下了头,滴答两声,豆大的眼泪顺着她的下颌滴到了地上。

栾风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碎布,递到她腮边,冰冷冷的道:“我没有手帕,方才给你做绷带的衣服上还剩下几块布料,你拿去用吧。别让眼泪伤了你脖子上的伤口,会留疤的。”

何凤欣泣中带笑:“眼泪我怕是忍不住了,若是真伤了伤口呢?”

栾风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伤就伤了吧,反正就算没留疤,你也不算是什么顶漂亮的美人。”

何凤欣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不自觉的破涕为笑。

“栾风!”林城打断了两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给我从地上爬起来!你眼里可有我这掌门?”

栾风回头看向了林城,神色不变道:“掌门,栾风心意以绝。何凤欣惹怒卯辰,我斩下一臂可能换掌门护她性命?”

“不能!”

“若是五十年修为呢?”

“妄想!”

“若是栾风项上人头呢?”

“你敢!”

“那掌门如何才能护她性命?”

“绝无可能。”

栾风猛然就地给林城磕了一头,那一头磕得极重,待栾风起身的时候,额头竟是红肿了一大片:“那便请掌门赐栾风不敬师长之罪,将栾风逐出师门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出手相助?

栾风猛然就地给林城磕了一头,那一头磕得极重,待栾风起身的时候,额头竟是红肿了一大片:“那便请掌门赐栾风不敬师长之罪,将栾风逐出师门吧。”

“栾风……你。”

一直在旁着急的何凤欣终于喊了:“掌门!这一切都是何凤欣一人之过,与栾风长老无关,请掌门宽恕他,弟子之罪,自当弟子一力承担!”

栾风冷哼了一声,声音当即变得毫无温度:“你用什么承担?怎么承担?我既然要帮你,就容不得你单方反悔,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赤壁熔浆,我既然要带你过去,就一定不会食言,否则你当我栾风是什么人?”

何凤欣面上带着知足的笑意,细弱的肩膀抽动了记下:“你于我自然不同,可是我于你却只是……”

“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啊?”何凤欣冷不丁的一愣,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栾风皱眉,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你可愿意做我妻子。”

他这话虽说是问句,可是说话的那一丝却没有一点征求对方意见的意思,可是何凤欣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出了他的几分可爱。

“嗯。”

他唇角微微勾起,扭过了头,平静而无畏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林城,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掌门,栾风做不到冷心冷情,要让你失望了,但是我已经不准备反悔了。”

林城看着堂下两人,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和季轻罗,想要心软,更多的却是妒忌和辛酸,下一刻他便又硬气了心肠:“栾风!你说走就走,当真将我这个培养你五十年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栾风脊背猛然收紧,垂眸道:“掌门的恩情栾风不敢忘,若是此劫之后栾风还能侥幸逃得一条命,定会将自己的一条命还给掌门。”

“谁要你的命!”林城勃然大怒,那怒气竟是连他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他咬牙切齿道:“你当真我不敢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将何凤欣交给卯辰千刀万剐么?”

栾风神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他登时抽出了手中的长剑,银光闪现的剑影影在他的脸上,竟是将他的脸映的犹如天人降世:“我自然是打不过掌门,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在掌门杀了我之前先杀了何凤欣。她若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旁人不可动她一根毫毛!杀了她之后我便自杀,将这条命还给掌门。”

林城气的浑身发抖,深深喘息了半天,才从口中咬牙迸出些言语来:“你……放肆!”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忽然另一声冷淡如水的声音传进了三人的耳朵里,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白衣如初时弦月的男人凌然踏进这凌霄阁,身上带着些许淡淡的雅香,不袭人,却始终萦绕鼻尖,这人便是清松月。

林城见他的模样,顿时就是一愣,只见清松月的眉间隐隐浮现华光,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一般,锋芒毕露。林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未及百岁,你竟是到了分神期!”

清松月不可置否,平静的眸子里的紫芒若隐若现:“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便顺理成章的过来瓶颈。”

“呵,你倒是能想得开……”林城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一对,脱力的坐到了椅子上。却冷不丁的听清松月说道:

“掌门,何凤欣不能留。”

此言一出,栾风立即调运灵力准备出剑,却见清松月只是轻描淡写的甩了一下手中的宝剑,那剑鞘竟就如臂指使般的飞了出来,正击在了栾风手背。那力道不轻不重,却恰恰将他手里的剑打了出去,紧接着那古朴的剑鞘借反力而回,正正好又插回了清松月的剑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几乎是在电光火石只见就卸下了栾风手里的剑,而对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正当栾风拉着何凤欣准备拼死逃跑之时,却听清松月接着淡淡的说道:“何凤欣不可留,栾风自然也不会愿意留下,但是松月可以依旧守在天门派。”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全都惊呆了!

栾风和何凤欣的惊讶暂且不说,林城却是当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要知道,清松月一直以来的夙愿便是回到他的国家,守护那里的百姓,可如今他却甘愿为了栾风和何凤欣自缚双翅!只是他却不知清松月是拿什么条件跟自己换栾风。

却闻堂下淡然若素的男人说道:“松月还有六年才及百岁,五年之后的英杰大会尚可参加,若是掌门允许,清松月愿代替栾风参与大战,为我天门振威。”

林城眼睛一亮,先前他只想着清松月要离开,却忘了他的实力和年纪完全可以进入英杰大会,这么看来,若是栾风走了,可以换得一个全心全意为天门派夺魁的分神期高手,倒也说不上是亏本。

既然不能将两人同时留下,林城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他看向堂下略有所悟的栾风,叹了口气,从戒指里掏出了三样灵器,解除了上面的认主,丢给了栾风,转过了头,道:“执法长老偷走了本座的三样灵器,连夜和弟子何凤欣逃出了天门派。现在本座命你们——滚。”

栾风和何凤欣相顾无言,竟是同时如拨开云天之感,他们如获大赦的捡起了地上的灵器,感激的看了一眼清松月,虽不语,但这份恩情却是牢牢的记载了心里。

清松月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何凤欣,日后若是受苦,便只能自己忍着了。”

何凤欣看了看栾风的侧脸脸,柔柔一笑,像是朵宛然绽放的杜鹃:“不苦,怎么会苦?”

……

修仙界之人的全部家当几乎都在那指尖的小小戒指之内,两人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准备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天门派,若是晚了,说不定卯辰的人便将天门派团团围了起来,到时候他们逃得了逃不了都难说。

因为他们是“偷”了掌门的灵器,被天门派上下并不知晓此事,也并没有听说何凤欣诛杀令的事情。正值宿夜等六大掌门齐聚天门派之际,门派之中戒备森严,就连一直鸟都飞不进来,而信鹰的事件也正好说明了这个“鸟”,并不是一个夸张的拟喻。

与不放进任何事物相同,为了严禁修仙界准备攻打魔门的消息,门派之内也不允许任何人、物离开。因此若是何凤欣和栾风想要离开,是必须要有掌门的亲喻的,否则就连堂堂执法长老也不可轻易离开。

但是这亲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因此只有硬闯一门路了。只是这硬闯的途中,他们却遇到了一个万万没有想到的人——钟磐寂!

只见他凌空踏着一把简朴的飞剑停驻于空中,芝兰玉树的身影飘然若仙,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淡然扫过略显狼狈的两人,不带一丝嘲弄的意思,却叫人忍不住自惭形愧。

栾风和何凤欣先是一愣,紧接着栾风浑身猛然迸发出一股杀气:“是你!”

钟磐寂嘴角微微上翘,不怒,却让人平白产生了几分胆寒:“先别着急杀了我,我是来救你们的。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想要和你们做个交易。”

何凤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叹道:“钟磐寂,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忽然恢复了灵力,而且……你的修为竟是连我也看不透!”

“你自然看不透,”栾风冷然道:“这妖孽竟是已经到了金丹期的修为,原来他一直都是在装的!”

钟磐寂似乎是毫不在意栾风的对他嘲讽,自顾自地的说道:“我本是想要在完成交易之后,助你们一臂之力的,不过貌似执法长老您老人家不太愿意我的介入,那么我就不多操这份心了吧。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