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孙岫清——照绯
照绯  发于:2015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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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比土豪还要土豪的是什么?

答:土豪金!

孙岫清问送礼的主事人,“这是做什么?”

主事人:“聘礼。”

孙岫清喊来阿绿:“你老爷给你许配人了?”

阿绿摇摇头,“没有呢。”

孙岫清:“您送错地方了吧?”

主事人:“没有,我们老爷说我们未来当家夫人姓司空!”

扑腾!

一回头就看到蒙帅四脚朝地趴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咧的大大的。

蒙帅从地上爬起来,立刻往回跑,扯着嗓子吼,“司空,有人下聘说要娶你!”

话音未落,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怒吼,“又不是我要娶你,你拽我领子干嘛?”

孙岫清默默摇头,这不是上赶着找打嘛。

一个蓝色的弧度划过,落脚地是院中的桦树,蒙帅挂在树上,极其不满,“赶紧嫁出去吧?我们不会给嫁妆的。”

孙岫清:兄弟,你这是用生命在见证一句真理,不作死就不会死。

在大家都以为司空摘星会把人打出去的时候,他轻描淡写的问道:“他人呢?”

主事人恭敬的低头行礼:“老爷还在路上,明晚才能回来。老爷让我告诉您,您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奥,那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再去。”

主事人:“是。”

随后主事人将东西放下,叫着人就走了。

树上的人趴在树枝上,哀吼怒叫声声不息,一句一句的表达着愤怒和不满。

不过眼前让大家还真顾不上他,反正秋高气爽,就让他凉快凉快吧!

阿绿姑娘从若有所思到恍然大悟,一副竟是如此的模样,满满的讶异道:“司空老爷,你是女扮男装吗?”

铭钰:“不可能,司空叔叔有小jj”

司空摘星:“大家这般求知若渴,我就解释一回。事实上,我就是……男人!”

切!耍人呀!

司空摘星:“不过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要走了还真挺舍不得的,本以为能一起过中秋呢。”

铭钰:“司空叔叔,你真要嫁人?”

司空摘星:“铭钰,男人和男人叫成亲,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叫嫁人。”

铭钰:“那司空叔叔你要成亲了对吗?”

司空摘星:“可能吧!”

中秋前一晚,孙府迎来了一位客人,也送走了一位。

见到那位拿下司空摘星的男子后,第一印象,这就是古代版的霸道总裁型,身材魁梧,长相也是帅气威武,黑衣束发,一站就能看出和江湖人不太一样。

“恩公”

孙岫清:“叫我?”

“当日在下因故受伤,幸的恩公救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孙岫清紧锁眉头,震愣的看着眼前的人,道:“你是?”他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人叫什么,当初他刚下山,不过举手之劳救了此人,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在下霍不留”

孙岫清:“变化太大,都没认出你来。”

霍不留:“今日能再遇恩公,实属幸事,他日我和星成亲,请恩公抽空到场。”

司空摘星:“他是我兄弟,肯定要去的。好啦,既然来了,走吧。”

霍不留:“恩公,告辞”

除了他的书稿,司空摘星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连他所谓的聘礼都留在了孙府。这样急匆匆的离去,说不害羞都没人相信。什么人,一遇到感情上的事都是别扭幼稚的可爱。

中秋节的当天,西门吹雪还是回了万梅山庄,西门静雅让管家带话,说是不能让长辈中秋节也孤零零的躺在房里。意思是怎么也要给他去世的爹娘烧根香,拜祭一番。

西门吹雪走后,孙秀青来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姑娘来的目的。

来者是客,孙岫清把人请到了客厅,倒了水,上了糕点。

人家姑娘也不客气,糕点吃了,茶也喝了。悠闲自在,完全没有第一次做客的拘谨不自在。

良久,在孙岫清考虑要不要再给人添一盘糕点的时候,她才拿出手帕动作轻柔的擦擦嘴角,“吹雪呢?”

还吹雪呢,您不是对他已经厌弃要给别人生猴子了。

孙岫清:“西门庄主回去了?”

孙秀青没在这个问题上多交谈,右手拿着手帕摆在腿上,微微抬头,话一出口就透露着全然在握的语气:“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穿的吧?”

孙岫清眼睛回望对方,目光不闪,谆谆告诫道,“姑娘,你尚未嫁人,有些话还是注意些好。打听男子的穿着实在是与闺誉有碍。”

“哼!”孙秀青起身,甩袖,“装模作样!”

“而且,今晚中秋佳节,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和师尊共聚天伦,不让长辈为自己挂心。”

“酸腐”

看着孙秀青怒气离去的背影,孙岫清摇摇头,还是这样顺眼些,那天这姑娘戏演的可雷坏自己了。

只是他不知道,孙秀青不死心,从自家出来后又去了隔壁,平白丢了性命,给了孙秀清的两头狼添了餐。

一个一个离开后,一起过中秋的也就只剩下四个人。

既然是节日也没管着其他三个人,以至于都喝起了酒。阿绿还好,和铭钰不相上下。他师弟不过吃了三个螃蟹,就直接趴桌子上了。

他可清楚现在的老实代表不了晚上也能如此,所以直接把左手给绑到了床上,让铭钰和他一个床睡,再看着他点。

等三个人都睡后,孙岫清把厨房尽量的收拾了一番,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满月,举杯邀月。

“在等我吗?”

第49章

将酒壶甩过去,抱着胳膊,微微扬起下巴,“去哪里喝?”

半个时辰后,他们停到了湖心的楼船的甲板上。船长约十多米宽度三米,两层,船帆降下,停泊在湖中心。

甲板上已经摆好了桌椅酒食,两人就坐后,你来我往的两杯酒下去,孙岫清道,“一般中秋节都会下雨,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个例外?”

西门吹雪给他添满酒,看着远处,说道:“时候未到。”

“奥?”孙岫清一挑眉,注视着对面的人,“那你又知道什么时候还到。”

西门吹雪饮尽杯中酒,又自顾的添了一杯,“很快。”

“呵呵”孙岫清笑着摇摇头,话题一转,望着微风中扬起的帘幕,船杆上闪动着光芒的明珠,眼中意味不明,“过几日我和师弟就要离开此地”

啪!

酒杯被捏碎,酒沿着桌面流淌,最终溅到甲板上,一滴一滴……

“铭钰我会带走。你一直知道他不是西门静雅的儿子”

“是”对面人极力在压制,只吐出这一个字。

孙岫清目光深邃,夜色中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吸引着人沉沦,“你应该会答应”。

“是。”

一盏接一盏的莲花灯随着水流飘来,烛火的光亮星星点点映荡在湖面上,同样围绕着一轮满月,如星空的影子。

运气挥手,一眨眼莲花灯落在手掌中,另一只手翻出写着字的字条,“希望表哥快点来提亲”放回字条,重新落去湖面。

“浩哥早日回家”

“希望明年我家小姐当选花魁。”

“爹爹和娘亲身体安康顺心”

“小弟好好读书,光宗耀祖。”

“嫁出去”

“一家人早日团圆”

看着莲花灯承载着一个又一个的心愿随着水流飘走,取出一个竹筒,从船上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心愿。放进竹筒,塞上盖子,丢入水中。

“下雨了,回船舱吧”

淅沥沥的秋雨还是在十五的当天如期而至,从山间树木到湖中船只再到船上的人。

油纸伞撑在头顶,孙岫清扭头看不知何时现在他身后的人,“既然有伞还是在外面站会吧”

乌云遮挡住满月,雨水打灭了莲花灯,湖光山色暗淡了下来。

只有对面的人仍然比夜明珠还要耀眼。

唇齿相碰的一刹那,竟是冷的,和秋夜一样的冷,只有呼出的气和舌尖的温度让他知道他的温暖。

伞落在甲板上,风一吹挂到了湖中。

“你一直在逼我”声音压抑,埋在他的颈间。

孙岫清的手缓缓的搭在他的肩上,看着短短两个月,从少年成长为男人。

“胡说,我何曾逼迫过你。”嘴上说着义正言辞的话,手却在对方腰间游移。

西门吹雪盯着他的眼睛,“你逼我忘了剑,只想的到你,只想要你……你一直在逼我……”

怎么那么倔强,孙岫清想起刚才的体验,瞧着对方红润的唇,有点意犹未尽,这样的天时地利,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还有什么犹豫的,“现在是你在逼我”说完啃了上去。

第二天蒙帅提着早点回孙府,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托着下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蒙帅:“等谁呢?”

孙岫云:“师兄。”

蒙帅:“猜也不是我。你师兄去哪里了?”

孙岫云:“不知道。”

铭钰:“好担心。”

蒙帅把早餐分给两人,“吃着等吧!”

于是,三个人一直坐到了中午,脚边的东西从书,到水果,到茶壶,到干果,到果皮,太阳画了四分之一的圆弧,才看到了一起回来的西门吹雪和孙岫清。

铭钰扑上去抱住孙岫清的大腿,“爹爹,你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

“啊?”他怎么好意思说昨天他一夜春宵日高起才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俩人,“爹爹错了,饿了吗?”

铭钰:“没有,吃了好多东西。”

“是不少,先回家吧。”发觉少了一个人,问道“阿绿呢?”

铭钰:“阿绿姐姐还在睡觉。”

宿醉未醒,孙岫清在院子里找了扫把和簸萁去清理门口。

“我来吧。”伸手接过孙岫清手机的工具,一丝不苟的打扫起来。

收拾完就看到孙岫清靠着门框,抱着胳膊,嘴角含笑的看着他,“地扫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帮着洗衣服?”

西门吹雪反问:“你想让我洗?”

“真不可爱。”指挥即便是拿着扫把也不染尘埃的男人,“把垃圾倒在柳筐里,晚上会有人来收。”

和以往相比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其他几位不饿,孙岫清可有点饥肠辘辘了,昨晚生了不少食材,凑合着做了四个菜,让西门吹雪去买了馒头。

菜还在锅里炒着,孙岫清一拍头,懊悔道:忘了给钱了。

慌里慌张的把菜炒好,没顾得上盛盘,拿了钱就向外追了出去。出了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人用油纸包着馒头往回走。

也是,这位又不是蒙帅,怎么可能还需要自己给钱,“买了多少个?”

西门吹雪:“十二个”

不少,他们六个人肯定够吃的,随口问道,“花了多少钱?”

西门吹雪止住了脚步,看着他皱眉,孙岫清问道:“怎么了?”

“没收钱。”

啊?也对,人家不倒给钱就挺不错了,“以后走哪里都打听打听谁是为富不仁的女干商,派你去劫富济贫。不过,卖馒头的就算了,小本买卖不容易。”

“随你”

走在左侧,声音淡淡的,却让听的人明白他的承诺。

两只麻雀飞过,停在墙上,叽叽咋咋说着旁人听不懂的私语。

——正文完——

番外一

孙岫清低头看着被拽住的衣摆,若对方是个男人他可能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可这不过是个年方十五六的小姑娘,他还真是担心自己万一一脚下去会毁了她对人生的美好希望。

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把太阳称呼为夕阳的时刻了,地点是一个普通的县城,经过这里不过是因为罗芳华所托。

记得三天前,罗芳华在姜谷的陪伴下敲开了孙府的门,缘由是留书出走的孙秀清。

据罗芳华所说,孙秀清是接到了她们前任老大的求助书信才离开的,地点就是蓝悟天所在的城镇。

罗芳华身怀有孕不易远行,只得求助孙岫清。

孙岫清原本也因为迟迟未曾接到师父的回信,打算回太乙教看看师父,便没什么犹豫答应了。

把阿绿和蒙帅托付给司空摘星,又提醒他别忘了宁铃铃的婚事,才收拾收拾和师弟铭钰以及西门吹雪出发。

顾着铭钰,孙岫清特意买了辆马车,也询问西门吹雪,一路官道往前赶路。他们是昨天晚上才到的这个县城,休整了一晚上,计划着今天上午买点路上吃的食物再继续赶路的,就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

这个县城的姑娘有个特点就是长得不是符合大众的审美。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而这地方的水土绝对属于是被下过毒还没解完全。但是这个人不美吧,绝对是爱听别人说自己漂亮的。至少是满足那种我长得不美,可其他人都觉得我美的心理。所以经常有姑娘小娘子因为外貌的问题争吵。

开始孙岫清不过是个看客来的,俩姑娘一位身材丰满赛玉环,一位杨柳扶风比飞燕。只不过身材丰满的像怀胎五月腰胜水桶,弱柳扶风的是胸无二两肉只剩皮包骨。

俩姑娘中间的是个小和尚,四个戒点香疤像色子似得,光吸引赌徒的眼球。

玉环叉着腰,“小哥哥明明是说我与他有缘,瞧你长着也就整天的自作多情才能有活下去的勇气。”

飞燕白眼一飞,讽刺的话不要钱似的出来,“呵呵,还小哥哥,要不要脸,不就是欺负人家小师傅初来乍到恬不知耻的想缠上人家。”

玉环反击道,“我就是想和小哥哥一起怎么了,不像是有些人明明是想的不得了还一副装模作样的恶心脸,也不照照像坟里爬出的僵尸似的,说话可要注意离远了,可别是有什么病一不小心给传染了。”

孙岫清感叹行行出状元,这两位都是吵架的高手。

飞燕也不恼,问身边的小和尚,“小师傅,我们家准备了斋菜,去我们家用着斋菜吧。”

玉环:“师父看她那样,你去了也吃不饱。说不准还要割下来两斤肉给他们家改善伙食呢。”

飞燕:“大山,拿银子来。”

“奥,小姐。”

叫大山的丫鬟把一个布包拿给飞燕,飞燕提着沉甸甸的布包取出银子,“我们家就是钱多,若是小师傅觉得去家中不便,小女子包下酒楼请师父用斋菜。”

玉环:“万金,拿银票来。”

“是,小姐”

也是个布包,不过小些。玉环提过布包,从中抽出一叠银票,甩了甩,“我们家钱不多,刚好比你们家多一点点。”

飞燕,“哼!丑人多作怪,千万别硬撑,把家底都搬来了吧,也不怕明天家里揭不开锅。”

玉环,“确实是丑人多作怪,不过谁硬撑谁知道。”

飞燕:“哼,我倒是看看你如何请动小师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和尚合掌恭敬,“善女人,若有色,若无色,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

玉环,“小哥哥这么有诚意,不若跟着妹妹回家好好的度化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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